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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美人迟慕 (全本)作者:草木葱 txt-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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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如苦涩地笑了笑,解释道:“做噩梦了……”

“都梦见什么了?”罗擎云即刻问道。

“先是梦见我生母被人暗害,后面又是我掉到深潭中去了。”

罗擎云蹙起眉头:“怎么会梦到岳母?该不会是今天碰到……”他没说下去,特意朝妻子脸上打量了一番,若有所指地说道,“是提醒你莫要再惦记着仇人的……”

没料到他会扯到汪峭旭身上去,妙如脸色微沉:“什么啊关他何事,我从没惦着他”

“说慌眼睛都不眨一下,从贡院回来以后,你不是一直想着他吗?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骗谁呢?”微光中,罗擎云脸色暗沉,语气也有些不善。

妙如气急,一把推开他:“什么啊,哪有你这样疑神疑鬼的”

第三百一十五章戏谑

“那你回来后,为何一声不吭,不是在想他,还是在想谁?”他突然变得像霸道的小顽童一样,指责她回家后的心不在焉。

妙如气极反笑,驳道:“今天见过许多人,为何你偏偏指他?有你这样乱吃醋的吗?”

“那你为何会做噩梦,若不是想着他,岳母会托梦来警醒你?”罗擎云其实只是想借这个话头,表达他被人忽视的不满。

听到这话,妙如怔愣地望着他。

心里不由感慨万千:前世就听已婚的同事们,在私底下曾聊过。说有时男人就像是小孩子,用无理取闹的方式,来表达被人忽视的不满。没想到今日在罗少将军身上,也出现了这种状况。

她觉得有些好笑,又不敢当场笑出声来。只得独自钻进被子里,背过身去自个睡去了。省得让他噔鼻子上脸,赖得再理他了。

然后,钻进了被子里,背过身自个睡了,赖得再理他了。

见妻子不再作解释,罗擎云恨得咬牙切齿,可又半点办法也没有。

男人在黑暗中沉默了半炷香的功夫,然后起身下床。摸索着找了火折子,点亮了案上的灯烛。完成这一些动作后,他又爬上床榻。

妙如白皙的颈脖,露在湖绿色的锦被外面。在碧色的映衬下,反射出柔和的色泽。细腻柔白的肌肤,仿佛比上好的白玉还要温润几分。

见到这种情状,罗擎云哪里肯依?他忍不住凑了过去,扯开她的被子,也跟着钻了进去。

然后,罗少将军贴着妻子的后背,伸出双臂将人紧紧箍在怀里。仿佛要把她勒得喘不过气来。接着,他凑在妙如腮边,用嘴唇啜着她的耳垂,喃喃自语道:“你是我的,从心到身都要是我的……一刻也不能想着别的男人……”

妙如转过身来,一把推开他:“你发什么疯?我几时想过其他男人了?”

罗擎云愤然道:“你还鸭子死了还嘴巴硬若是没想着他,怎会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撩开窗帘跟他眉目传情了?如果没惦记着他,为何我们回来后,你一直没正眼瞧过我?”

没想到他会这样不可理喻,妙如当即气得发抖,脸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了闭眼睛,整理了一会儿思路。才沉声相询道:“我听到有人喊‘钟先生’,以为是喊我的。毕竟,爹爹以前在京城,人家不是喊‘钟大人’就是‘钟探花’。我没反应过来而已。”

罗擎去并不肯信,接着道:“那为何回来后,一言不发的,还不是心疼他丢不开你,年纪轻轻就蓄须明志。”

妙如气得直打哆嗦,心里怨念道:这男人怎么不去当编剧,想象力够变态。

“到底想怎么样?都先入为主了,若我说不关他的事,你会信我吗?”她气不打一处来。

罗擎云凑过来,重新抱紧她:“你要发誓,以后见到他要绕道走,不准打听他的消息,不准跟他见面……”

“等等罗敷有夫,使君有妇你这无理要求,是想侮辱我还是想侮辱你自个儿?你是不是喝了酒?”妙如气结,压住有爆发趋势的怒火,仲出手来,摸了摸罗擎云的额头。

“别打岔,你敢不敢发誓?”罗擎云步步紧逼。

“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妙如不禁抚额,作无语状。

“那你能解释为何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他的车轱辘话又转回来了。

“三妹提起她们回淮安的事,我想留她们在京里多住些日子。可一想到姨娘快生了……又拉不下面子强留爹爹。”妙如将前因和盘托出,心想,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是因为这个?”罗擎云睃了妻子一眼。

“不是这个还会是什么?我生母、二妹的母亲、宋姨娘生产时,都不太顺利。我担心府里没有主事的男人,怕她出了意外。我想,夜里会梦到母亲,肯定是这方面想多了。女人生孩子,就如同闯鬼门关一样。”妙如像连珠似的,倒出了前因后果。

听了她这话,罗擎云转怒为喜,把她紧紧揉进怀里,像失而复得的宝贝,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薄唇,嘴里还嘟囔道:“你若早说清楚,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妙如一把推开他,正色对男人说道:“那好咱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以后问都不问我,就瞎怀疑,该怎么说?尤其是汪峭旭,曾经跟他订亲是事实。又不是今天你才知道的。老翻旧帐有意思吗?”

面对妻子咄咄的气势,罗擎云有些心虚:“岳父好像挺欣赏他的。你们毕竟曾经青梅竹马,不由得我不多想。”

罗擎云还振振有词。

“他老人家欣赏是他的事明俨没出现前,爹爹一直缺个像他的儿子。恰好汪峭旭跟他性子像。可那些关我何事?从小我就对杨家人敬而远之……你又不是不知,爹爹当初为何要跟他家订亲。再说,你不也一样,被人强行订亲,我何曾怀疑过,你跟曹家表妹之间,互相有情?”

“曹家表妹能跟嵘曦公子比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罗擎云几乎是脱口而出。

听到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赞上了汪峭旭,妙如心里不觉有些诧异。随后,她莞尔一笑,打趣道:“那我可不可认为,你这样是不够自信的表现?”

罗擎云当然矢口否认。

妙如一不做二不休,把当初他在殿前比试,在她眼皮底下,故意耍帅的糗事,拿出来说嘴。

“也不知是谁,穿一身红艳艳的服饰,在比武场上搔首弄姿……起初,我还以为,是哪位新郎官,被人抢了亲,从喜堂上跑出来,跟人决斗的,要把老婆抢回去。啧……啧……”

罗擎云听闻,脸上马上的羞得通红,一把将妙如扑倒。捂住她的嘴巴,想阻止她说下去。

他口中还咬牙切齿地恨恨道:“没想到,我费尽心力娶回来的,不仅是妒妇,还是一毒舌。想为夫怎么调教你……”

说着,就拿唇瓣将妻子的嘴巴堵住了。手脚也没有老实,不是在她腿脚上蹭,就是在她身上揉搓。到后面,两人都双颊通红、气喘吁吁的。

昏暗的灯光下,妙如脸颊上晕染出一层薄红,眸光水润迷蒙。看向他时透着一层慵懒和魅惑。

罗擎云忍了又忍,才万般不舍地放开妙如。哑着嗓子斜瞅一眼,说道:“为夫肯定前世欠了你的情债。不然,为何这辈子任何女子都瞧不上眼,被你吃得死死的。你不会真是妖精变的吧”

“嗯,我前世是白骨精,今生专门来缠你这黑皮唐僧的……”妙如随口打趣道。

“我这不叫黑皮,是健康的男人肤色,你难道喜欢,那种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罗擎云一脸郁卒的抗议道。

“嗯,你这肤色很好,说不定有些地方的人。为了显出自己的气势,故意到太阳底下去晒黑呢”妙如唇角绽出一朵笑容。

“你喜欢过什么样的日子?”罗擎云接着问道。

“以前在云隐山带着她们写生时,想过那种跟大自然贴近的生活。对了,我小时候,怕被继母和爹爹赶出家门,还想着跟师叔云游山川河流呢”忆起当时初入异世时的窘迫,妙如有些唏嘘。

“怎会有这种想法,你是女娃,要出家也是跟神尼去云游。”罗擎云一脸不解的表情。

“是啊后来想想也觉得好笑。那时不是爱幻想嘛”妙如自我解嘲。

“对了,你是不是特别想学骑马?我看你绣的生辰礼物,怎么是咱们在马背上的情景?像一对侠侣似的。”罗擎云坐立起身,郑重地问起了此事。

“不仅想学骑马,还想学武艺,可以强身健体。你没听过,我跟六殿下讲的故事吗?”听他主动问起此事,妙如也没跟他客气。

“对了,祭拜完岳母,跟为夫去温泉别庄吧我教你游泳。在庄子上你再去呆上几个月省得被人说闲话。总是住在娘家”罗擎云望着她眼睛说道,生怕她有些误会。

“去江南调查的人还没来吗?”妙如蹙起眉头。

“没有,不仅是他们兄妹俩的事,陛下还密令调查崔家在江南的余党。这回庆王的阵营中,有他们的身影。”罗擎云俯下身躯,在妻子耳边低语。

“你真跟陛下坦白一切了?”妙如猛地抬起头来。

“只说父亲被人偷了玉佩,陛下承诺沈相倒台之日,就重新分封六大勋贵。恐怕邱家爵位保不住了,到时你薛大哥家里可能会进阶。”知道薛斌与她有救命之恩,提前告诉她这一消息。

“我不回府去住,会不会惹来闲言碎语?”妙如还是有些担心这个。

“不是在先帝守孝吗?这几个月,你好好养养身子,其他事不要操心了。对了,俞彰要送两个婢女给你,到时贴身保护。跟她们在庄子里没事时,多吟诗作画,不要出来了。接下来半年,京城里恐怕不会太平。”罗擎云想起暗部派人学画的事。

听到丈夫语气严肃,妙如想起上次绑架事情的主角,她忍不住问道:“曹瑜茜最后会怎么样?”

“她呀招了是东昌伯世子唆使的。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不过,沈潜现在四处在游说,想找人在陛下跟前说项。他还想私底下胁迫爹爹,让他来说服你”

“关我什么事?”妙如一脸莫名。

“你是苦主啊”罗擎云提醒道。

“最后她会是怎样的下场?”妙如有些担心。

“那要看曹家和沈家,怎么对待她了。若是她肯出来指正姓沈的,说不定会逃过一劫。”

第三百一十六章喜讯

妙如和明俨的生母林氏忌日刚过,会试的结果已然放榜。

位于时明坊贡院前面的两棵杏树,繁花竞相盛放,引来蜂蝶来此翩翩起舞。贡院门前的会试成绩榜前,更是人头攒动,挤满了各路的学子。

韩国公俞彰跟忠义伯府的三公子丁锦骅,坐在贡院斜对门的茶肆,三层靠窗的位子上,将那里的热闹尽收眼底。

“想不到此次进京的举子,竟会如此之多。看来陛下前几年的举措,尽得天下学子人心。”丁锦骅不由感叹道。

俞彰笑而不语,腹诽道,七年前江南贡院学子罢考事情,表哥以雷霆之势肃清江南官场。前些年又派得力的股肱之臣,到地方任学政,极力劝学收罗人才。自先帝病重太子代政以来,整顿吏治,擢拔清流,总算是初显成效了。

这次会试之前,暗部的兄弟们枕戈待旦,阅卷出成绩之前,更是通宵达旦地盯着,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沈家那老匹夫果然有所行动了。不过对方没敢搞太大动作,倒没让那些有真才实学的,被挡到门外多少。就等着殿试的时候,让那些滥竽充数的原形毕露了。

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门生?

“听说,钟探花鹿鸣学馆的士子们,此次的成绩好像并不算突出?世显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丁锦骅的声音,突然打断他的遐思。

“该上榜的,都在榜中呆着。至于名次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俞彰面无表情地答道。

“那倒也是,不过,听说往事总是落榜的,倒有人出人意料的上了榜。”丁家三公子展开折扇,掩住嘴唇,凑到俞彰耳边,悄声告诉他,“好几个是国子监里的学生,华驰那群诗友,在私底下都在议论……”

俞彰只觉跟前一亮,黑纱面幕后的嘴角弯成了曲线,他也压低声音问道:“都讨论了一些什么?”

“说是有人走了国子监祭酒段大人的路子。”丁锦骅也不避忌,直言不讳地告诉了他。

俞彰冷哼一声,早在调孟祭酒到吏为侍郎时,这步棋表哥就布下了。姓沈的还真迫不及待了。以为送他连襟到国子监就职,是为他打开方便之门了。

“华驰,你刚才说不突出的,是指哪一位?”俞彰故作不解地问道。

丁锦骅答道:“谢阁老之子谢玉廷,仅得了个三十七名。乡试中他可是江南的解元”

“或许他的思路不合阅卷官的喜好,不过不要紧,殿试时,圣上定会给所有参加一个脱颖而出的机会。”俞彰心里又补充了一句,也会给那些靠搞小动作挤进榜的,一次无所遁形的机会。

望了一眼下面的学子,丁锦骅不禁出声问道:“对了,听说内务府将掇芳园收回重建,将会改成揽萃苑,新科进士的琼林宴也会在那里举行,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听到他提起“掇芳园”,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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