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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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雁儿乖不乖?”
萧云飞伸手一只大手。有些笨拙的摸了摸雁儿的头:“雁儿乖。雁儿是好样儿的。”他实在不太会哄孩子,原来也是雁儿和英儿不停地说话。他只是认真的听而已。
雁儿又伏在萧云飞的耳边道:“雁儿要练很好的功夫出来,再也不要被坏人捉了去。还能保护娘亲。”
萧云飞这样的铁汉也被雁儿说得心中一痛:“都是师父不好,师父再也不会让雁儿被坏人掳了去。”
雁儿摇摇头:“师父只有一个人啊,怎么可能会保护得了我们三个人呢?雁儿自己好好练功,将来和师父一样厉害,不,要比师父还要厉害,就可以打跑了坏人,娘亲也不会再为我们担心了。”
萧云飞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和雁儿应该怎么说,不过雁儿有这样的决心是好事儿。萧云飞做了英儿和雁儿这么久的师父,其实严肃的时候绝对多,同孩子们亲热是极少地。现在雁儿同他这样亲热,他并没有感觉到厌烦,相反还有丝暖意涌上了心头,可是要如何安慰孩子,是萧云飞不会的。
好在英儿和雁儿都是极懂事的孩子,他们知道萧云飞一样是疼爱自己的,尤其在雁儿出了事儿后,两个孩子更知道萧云飞在练功的时候,严厉的要求自己是为了自己好。
红衣看她们师徒总也说不完话儿,便道:“雁儿,不要腻在你师父的身上,快快下来,请你师父坐下吧。”
雁儿答应着笑道:“师父还是第一次这样抱我呢,哥哥,师父这样抱过你没有?”
雁儿是在说,萧云飞从来没有在他们没有危险的时候抱过他们:学武是极苦的事情,萧云飞本身就是性子偏冷地人,哪里会想到抱抱孩子们。他这样抱着雁儿虽然有些尴尬,但是却又有些不舍得放下。
英儿撇嘴:“我是男子汉不需要人抱的。”
雁儿扮了一个鬼脸:“我偏要师父抱,就要师父抱。”
英儿一笑,没有同雁儿拌嘴:妹妹才回来不久,不惹她不高兴。英儿现在待雁儿已经同原来不同了,英儿现在非常有哥哥的样子。
次日一早,楚一白用过早饭便出府了。红衣正同花嬷嬷等人给英儿和雁儿做衣服。绸儿想起了庄子上地宋家娘子:“宋娘子的针线活儿真好,我们几人是比不了的。要是她在这里就好了,看看她给小侯爷和小县主做得衣服,真真是好呢。”
红衣道:“说起来也是,也许把他们一家叫来京中也不错。等过些日子吧,现在没有这个心思。”
花嬷嬷抬头正想说什么时,来喜儿在门外放声求见,花嬷嬷过去迎了来喜儿进屋。
红衣让来喜儿坐了:“来总管,不是让你多歇歇嘛,现在没有什么事儿。你还是好好调理一下身子的好。”
来喜儿欠了欠身子道:“谢郡主关心,老奴很好。老奴来是有事儿要回禀郡主,我们府上柴房中的李大官人是不是可以送他回府了。”
红衣闻言点点头:“让他回去吧,雁儿已经回来了,放了他也是应该的。我们关着他有什么用?早早打发他回府吧。”
来喜儿答应了下来,又说了一些琐事儿便起身告退了。来喜儿其实相问问郡主倒底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问出来。
红衣继续拿起活计来做,花嬷嬷看了一眼红衣:“郡主。楚先生这人真不错啊。”
红衣随便点了点头:“嗯,兄长人是挺好地。”
花嬷嬷又看了红衣一眼道:“郡主,楚府虽然复杂些,但是要清干净也不是不能够。如果郡主不愿意费这些心思,交给老奴来处理也是一样。”
红衣轻轻摇头:“我们说到底只是做客,虽然兄长托了我管家,但是我们也不可以做得太过,如果把楚府地女人统统赶了出去,那楚府中没有了女人。日后谁照顾兄长及楚伯父的起居?我们只要把一些实在不安份地人,打发出去或是整治得服贴也就罢了。”
布儿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了一眼花嬷嬷:她知道花嬷嬷要说什么,可是郡主压根就没有动那个心思,就是说了也是白说。
花嬷嬷也不敢挑明了讲,她怕弄巧成拙,郡主万一因羞而恼就显得不美了。
绸儿倒底是嘴快地:“郡主,您真打算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吗?”绸儿当然也是看出了楚一白的心思,可是自家郡主却如同木头一样,实在让她们着急。
郡主和楚一白是假成亲。日后只要公诸于众。那么郡主想再嫁就不要想了。所以,郡主最好的归宿便是同楚一白能弄假成真。如果楚一白不在意郡主。花嬷嬷等人也不会动这个心思。
红衣笑了一笑,抬头扫了她们几个人一眼:“我哪里是一个人过一辈子?我有英儿雁儿。还有你们,我可是没有想过你们嫁了就打发你们走人啊,你们嫁了也要在我的身边才可以。”
红衣似嗔非嗔的话倒羞红了布儿几个人地小脸,一时间布儿与绸儿都不再说话了。
纱儿缺心少肺是一惯的,她也是几个丫头中,唯一一个什么也没有看出来的人:“我们几个是不会嫁的,就算要嫁,第一个要嫁的人也不是我。”
布儿几个恼羞成怒,与纱儿闹将了起来。红衣也不理会她们,自与花嬷嬷挑选花样子。
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下午红衣睡了一会儿起来时,有个小丫头过来回事儿,说是莲姨娘屋中的人。
正文 二百七十五 红衣是仙人?
布儿着人把小丫头带了进来,小丫头见到红衣行礼后道:“我们主子说,这是这个月的月例银子与府中的一切花销用度,请郡主过目;帐目都已经清楚了,正好一同交与郡主,请郡主看看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红衣扫了一眼一旁的帐册道:“你是莲姨娘身边的人?”
小丫头道:“回郡主的话,是的。”
红衣轻轻的道:“这些东西你带回去给莲姨娘就好,顺便带句话儿过去,像这样的事情有她做主就好了,日后不必来回我。”
小丫头迟疑了一下躬身:“回郡主,我们家主子说,既然现在府中有了正经的主子,那么这些东西就该交给郡主才是;我们主子还说,这些东西原就不该在她的手里,只是原来没有办法。”
红衣闻言倒是有些好笑,这个莲姨娘以退为进想求什么?她轻轻的道:“我一向是个不愿意费心的人,既然老太爷一向信得过莲姨娘,这些事情还是由莲姨娘打理好了。”
小丫头还要再说什么,红衣已经挥了挥:“送她出去吧。”
缎儿上来拉起了小丫头:“走吧,我们郡主是一向是个宽厚的主子,这里是郡主赏你的,你可拿好了,莫要让人抢了去啊。”
绸儿给小丫头的是二钱多的银子,小丫头的月钱不过几百个大钱,看到这些银子当然会紧紧抓住。一时高兴便忘了她原来要说得话,就被缎儿给带出了屋子。
等小丫头回过味儿来。想再说的时候已经身在屋外,她想进屋哪是那么容易地事情?郡主是谁都可以见的吗?小丫头知道再求见郡主是不可能了,只能跟着绸儿向外行去。
走到院门口,缎儿挥手叫过来两个婆子,让她们接过了自己身后跟着地小丫头手上的帐册。指着一旁跟着的莲娘娘房中的小丫头道:“我看这些东西也挺重的,她人小儿拿不走,你们送送她吧。”
说完话。缎儿拍了拍小丫头:“去吧。给你们主子带个好儿。你什么时候得闲了便来坐坐。同我们院子里地小丫头一起耍耍。”
莲姨娘听了小丫头地话。又看了看那些帐册。挥了挥手。侍儿便让小丫头们把帐册拿走放好。侍儿把屋子里地人都支了出去。又亲自燃起了香来。便静静立在一旁不动了。
莲姨娘地手无意识地把玩着自己地一缕长发。绕在手指上再放开。再绕起再放开。足足过了一柱香地时间。莲姨娘才轻轻地问道:“侍儿。你说这个郡主是不是个聪明人儿?”
侍儿听到主子开口了。一面熄了香一面答道:“奴婢觉得这个郡主是个有心计儿地主儿。我们送帐册过去事先没有什么征兆。她应该不知道地。而且少爷这次也没有在她身边。哪有人给她拿主意?听小丫头说得话。郡主是没有多说几句话就打发了她回来。想来那郡主不是猜着了我们地心思。就是一个极为谨慎地人。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极易对付地人呢。姑娘。”
莲姨娘听得一笑。歪倒在榻上道:“嗯。说得不错。看来我已经把你调理出来了。要不要我把你送到少爷身边去儿?也强过做个丫头不是?”
侍儿满脸不在意地说道:“一切但凭姑娘吩咐。只是奴婢还是喜欢待在姑娘身边。”
莲姨娘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她又转回了红衣的身上:“她不接帐册便以为什么事儿也没有了吗?看她这几日过得很舒心似地,而且这几日里一直没有问起我来,真真是不把我放在眼中啊。”
侍儿收拾妥当了站在莲姨娘身边:“姑娘,她会看到您的,只是到时就怕她哭也哭不出了。”
莲姨娘娇娇地笑了起来:“你这鬼机灵,怎么知道姑娘我还有一计?”
侍儿也笑道:“我们姑娘智谋可比得上我们家老爷了,怎么可能只谋划一计呢?”莲姨娘作势轻轻打了侍儿一下,吃吃笑着没有再说话。
楚一白同靖安一起回到了楚府,他急急命人去请郡主过来。
楚一白坐下后还在埋怨靖安:“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到现在才说?”
靖安哼了一下:“昨儿你要陪郡主回门儿,而且还赶上雁儿回来了,你还不够忙吗?前儿我刚刚自山上回来便来找你,可是却遇上魏明来闹事儿,哪有时间说?”
楚一白想一想也是:“好吧,就算如此,一句话而已,你就不能说上一说吗?插一句话很难吗?”
靖安叩了叩桌子:“郡主前天晚上已经说过了,那个魏明敢放爆竹来试探她,想来没有同那些人说过火药的事情,所以我有什么着急的?并且,郡主前日被那个该死的魏明威胁,昨日回门儿再加上雁儿回家,此事不急的时候,为什么不能让郡主喘口气儿,一定要让她的紧张个没完。”
楚一白急道:“那你同我说不可以吗?”
靖安斜视着他:“同你说有用吗?”
楚一白一下子不说话了:他已经看过了那张纸儿,上面写得字他都识得,可是倒底什么意思他却不明白。
靖安又追问了一句:“同你说有用吗?你怎么不说话了?”
楚一白瞪了靖安一眼:“你不说话我也不会把你卖了,偏你就是话多。”
两个人正斗嘴玩儿,红衣自外面进来:“兄长们在说什么?”楚一白与靖安起身:“没有什么,只是说着玩儿罢了。”
红衣给请安见过了礼坐下道:“兄长们唤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靖安把怀中得到跛脚道人的纸递给了红衣,然后把那日的事情从头自尾说了一遍。
红衣听完靖安的话后,再仔细看着那纸上短短的一句话,然后道:“这也许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了。”
靖安与楚一白都差点儿自椅子上跳了起来,两个人齐声道:“真得就是它?”
红衣好笑得看着他们二人:“我想应该是了,虽然还不能说一定就是,但是据我猜想**不离十儿吧。”
靖安拍了拍额头:“难不成我遇到了神仙?这么一张纸居然写着这么重要的东西,而且那个青松子压根不知道丹炉爆裂、起火,是什么原因。这个跛脚道人为什么会知道呢,只有一个答案了,他就是仙人。”
红衣笑道:“王兄,那三粒丹药你可要放好了,说不定真的是仙丹呢。”红衣随口答了一句玩笑话,半真半假吧那个跛脚的道人还真说不定就是神仙。
靖安挠挠头:“王妹说得是,还是好好放起吧,如果哪日遇到个什么人儿受了重伤,便可以试一试真假了。”
红衣想了想又道:“王兄,你把那个青松子所用的炼丹方法说一说。”
靖安说完后,红衣沉思了起来。靖安与楚一白谁也不敢打扰她,对于火药一事儿,他们是什么也不知道,成与不成全在红衣的身上。
其实靖安同楚一白一样很着急:虽然魏明没有把火药的方子交给那些人,但是他自己已经做出来了啊!如果哪天魏明狗急了跳墙岂不是坏了大事儿?真真是想杀了他,可是大将军那里还没有布置好,又不能打草惊蛇。最重要的一点儿,虽然听红衣说这个东西伤人极厉害,可是毕竟大家都没见到,他们现在还是寄希望于那些军队。
红衣终于在靖安二人的盼望下抬起了头来:“依青松所说的炼丹方法,我想,我们能用到的不多,那个伏药的法子,我们应该可以试一试。不过,我们不只是要让这些东西燃烧起来,还要产生爆裂才可以。”
红衣看了看手中的纸,又想了想道:“我想那伏药中的皂角要燃烧后才能投进去,想来就是需要木碳的缘故,至于确切的方子嘛,我看让人小心的去试一试各样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