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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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听完气得一脚就把贵祺踢倒在地上:“你还有脸活着?畜生!你还我外孙女来。”
贵祺看向大将军忍不住反齿相讥:“你也说那是你的外孙,他们可是我的骨血,我做父亲的接他们回府教养有什么不对?”
来喜儿刚想说话,萧云飞飘了进来冷冷的道:“对与不对在下不好说、也管不着。但是那些歹人既然是你的同伙,他们当时把雁儿打伤了你可是亲眼所见?你为什么不喝止他们?为什么?!”
萧云飞的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冷,贵祺有了几分惧意:“我,我没有料到,可、可能是他们被你们围住有些心慌才下手没有了轻重。”
萧云飞一把抓住贵祺的衣襟把他自地上拉了起来:“我是问你当时为什么不喝止那些人伤害雁儿?她可是你嫡亲的女儿!”
大将军又是一脚过去:“依你意思,是云飞他们去救两个孩子救错了,就该让歹人把孩子们捉去才对是不是?云飞他们不围上去孩子就不会受伤了?你这个畜生,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贵祺看着冷冰冰的萧云飞比面对大将军害怕多了:“雁儿不是会有事儿的,不会有事儿,二王爷一定会让人给她诊治。”
萧云飞又揪紧了贵祺的衣襟:“你还敢这样说?雁儿当时吐血你是看到的,那可是内伤!诊治就可以了吗?雁儿身旁可有亲人照料?会不会有性命之忧?会不会日后留下什么病根?这些你想过没有?”
贵祺听完萧云飞这几句话,直感萧云飞要了杀自己。可是萧云飞反而把他放下了,还替他整理好了衣衫,然后冷冷的对他道:“如果雁儿有了不测,或是留下了什么严重的病根儿。在下就会亲手杀了你,然后再去投官。我,萧云飞说话从来做数,你最好记住了。”
萧云飞说完还拍了拍贵祺的肩膀,才转身向屋中的各人行了一礼,就又闪身出去了不见了踪影。萧云飞始终自责于没有保护好两个孩子。如果雁儿有个万一或是真得受了极重的伤害,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他是真打定了主意,拼得一死也不能放过李贵祺。
大将军上前就给了贵祺两个大耳光:“畜生。你居然看着雁儿被人打得重伤吐血!就这样你还让人带走了她?你还是不是人?你是不是雁儿地父亲?”
贵祺被萧云飞给吓到了。他是真得在萧云飞身上感受到了那如刀似剑地杀气:这个侍卫真会如他所说地杀了自己!他被吓得肝胆俱裂。一时间只知道呆呆地站着。大将军地两个耳光才把他打得醒转了过来:“有人会给雁儿诊治地。一定会地。雁儿一定不会有事儿。”
贵祺醒转了以后。第一句要说得话就是让在座地人相信雁儿不会有事儿雁儿如果有事儿。他也就不用活了。
楚老先生不理会他说得这些话。又问了贵祺几件事儿。贵祺再也没有答出什么来。楚老先生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知道贵祺所知地也就这些了。就连雁儿藏在何处贵祺都不知道。
靖安靖王站起身来看着贵祺说道:“你枉为人父。居然为了自己不理会孩子们地感受。也不惜让孩子们受到伤害。你还有脸立于这天地之间吗?”
贵祺呆了一呆然后反驳道:“我一样疼爱他们。谁说我不疼爱他们了?我也没有为了自己去伤害她们。是那些人不小心才弄伤了雁儿。不是我地主意。”
靖安靖王盯着他的眼睛:“你可曾想过雁儿那么小的女孩子被人掳走,她现在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着陌生的人害怕不害怕?你可担心过雁儿地伤势?你可曾想过今晚她会不会睡得着?会不会做恶梦?雁儿的伤势倒底有多重?”
贵祺有些结巴起来:“二王爷会给雁儿延医治疗的。我才没有怎么担心。再、再说了,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质问我这些?”
靖安郡王道:“凭什么?凭一个做人地基本良心。你明明是被云飞吓到了才开始想雁儿受伤的事情。我们来之前你睡得很香甜啊,是不是认为日后可以指着雁儿给你挣个爵位?你哪里是疼爱孩子,你分明是利欲熏
大将军过去一脚把贵祺踢倒在地上,然后拉起靖安就走:“这种畜生听不懂人话的,我们走吧,回去再商议一下如何救雁儿最要紧。”
靖安冷眼看了一下贵祺,随大将军等人走了。靖安没有孩子。可是他在庄子里和在京中都是与英儿和雁儿见过面,而且还哄两个孩子玩过几次。靖安对于孩子们的懂事明理与聪慧非常喜爱,所以他非常不明白这个做父亲的人,为什么会如此的狠
红衣听了楚老先生的话后,低头深思了一下:“现在孩子们在二王爷手上了?至少表面是如此的,那么我现在就要去二王爷府上要人才可以。”
屋里的人都是聪明人,当然明白红衣地意思,没有人反对。红衣便让人准备车子,又让萧云飞带上贵祺。然后同大将军一起直奔二王爷府。
那些歹人一定知道贵祺被带回了郡主府。那么贵祺招了供以后,红衣怎么能不去二王爷府要人呢?雁儿当然不会在二王爷府上。而且二王爷也一定会推脱,但是红衣却不可不去这一趟:不去岂不是表示猜到了二王爷的全盘计划?那么也就是红衣知晓了二王爷同那些人在做的事情,这样一来雁儿还能有命吗?红衣同英儿的性命都堪忧。
红衣同大将军到了二王爷府,大将军一拳就把迎上来的管家打到了一旁:“你们给我滚开!二王爷,你还我外孙女来!”
二王府的仆从早有人连滚带爬的报了进去,二王爷听到后却是一笑:“来了,居然还不慢。没有什么事儿的,你们不必惊慌,下去吧。”
二王爷直到听到远处传来大将军的怒吼声,他才起身向外走去,走出房门才装作焦急地样子迎了上去:“大将军,大将军,你是做什么?有什么事儿好好说,小王倒底做错了什么?”
大将军到了二王爷跟前也不行礼:“我的外孙女儿呢,快快交出来,不然我同你上殿面君,请皇上还我一个公道。”
二王爷一头雾水的样子:“大将军,你在说什么?什么外孙女儿?还、还要上殿面君?你说清楚行不行,听得小王可真是糊里糊涂。啊,王妹,你也来了,大将军说的是什么话?王妹可否为小王解惑?”
红衣张开嘴巴,话还没有说出来泪就先流了下来:“王兄,就算是小妹有什么地方不对,王兄只管教训就是了,但是还请王兄先把小妹的女儿还给小妹好不好?求求王兄了。”
红衣说着就拜了下去,二王爷连忙扶起:“王妹,你说这都是什么话,我为什么越听越不明白了?我这里哪有王妹的什么女儿?王妹的女儿出了什么事儿不成?”
红衣不说话,只管着流泪哭个不停;大将军只是怒骂不止,二王爷还真被闹了一个头两个大。他虽然知道大将军父女会来闹,但是没有想到会闹得这样厉害。
二王爷好说歹说把大将军和红衣请到了厅上,又好不容易才让大将军安坐奉茶,听大将军慢慢说事情。可是大将军不是个叙事的好人选啊,他说不了几句话就要跳起来找二王爷要人,二王爷的偏头疼被吵得快要发作了。
二王爷终于听完了大将军地话,他急道:“王妹,大将军,这是从何说起?我怎么可能会做下这样地事情?小王这些日子以来是同贵祺交往甚勤,不过也是看在王妹的面子上,看能不能劝劝他让他做个好人。怎么也不能让王妹就这样一辈子孤独一个人吧?小王也是番好心,哪里想到这厮居然如此害我!我怎么可能会给他出这样地主意,又怎么可能会私藏王妹的女儿?王妹,他人在何处,我要与他当面对质。”
贵祺便被带了上来,他一听二王爷的话就傻在了当场。贵祺的口舌哪里是二王爷的对手,他不论说什么都被二王爷辩驳的哑口无言。最后,二王爷还让他举出物证或人证来,贵祺哪能找到半个?
于是大将军和红衣只能灰溜溜带着贵祺同二王爷告辞了,贵祺自被二王爷驳倒后就一直傻愣愣的没有多少反应: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二王爷居然不承认这件事儿?这本就是二王爷教给他的啊,为什么说来说去没有二王爷一点儿事情,所有的错都成了他李贵祺的呢?
正文 二百零五 歹人的信
贵祺现在才终于开始有些担心了:那雁儿倒底在谁的手里?雁儿的伤势倒底如何了?她不会有性命之忧吧?但是,世上有句话就是悔之晚矣。现在贵祺就算是有了些许悔意又能如何?他也救不了雁儿吧。
二王爷送红衣他们出来的时候还道:“王妹不要太过心焦了,雁儿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必不会有事情的。有什么需要小兄的地方,你千万不要同我客气,我这里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只要能找到孩子就好。不过,依我来看,王妹还是报官为好;李贵祺这人交给官府,也许能问出些什么来也说不定。”
贵祺听到二王爷最后一句话更是绝望,可是他连骂人的勇气都没有:他敢对着红衣、大将军等叫嚣,那是因为他笃定红衣他们不会致他于死地,可是二王爷就不同了辱骂王爷三个头都不够砍的。
红衣和大将军谢过二王爷便上车回府了。一上车红衣便不哭了,大将军也不再垂头丧气,父女二人对视一眼:“就是他做的,万不会有错。”
红衣紧皱着眉头:“他们倒底把雁儿藏到了哪里?只要能找到雁儿就什么也不怕了。”大将军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没有答话,他的担心一点儿也不比红衣少。
红衣回到府中,楚老先生等人并没有离开或是安歇,还在等他们父女。红衣便把二王爷府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楚老先生沉吟了一下:“我想最迟明天早上,就应该能接到密信之类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他们会要求郡主做些什么,有些不好应付啊。”
红衣看向了楚老先生,两个人几乎同时脱口说道:“清风山庄。”
楚一白一下子站了起来:“对,他们一定是想利用郡主再建另外一个清风山庄,替他们赚大把大把的银钱。也就是说,他们需要大量的钱粮起兵的日子,看来不远了。”
楚一白的话大家深有同感,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这一次不止是家国大事。还有雁儿夹在其中,行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才可以。
红衣他们几人正商议大事,李贵过来禀报:“李府的老夫人来我们郡主府找她儿子。”
大将军冷冷的道:“她还好意思来找儿子?我地外孙女我还没有找她去要呢!”
来喜儿眯着眼睛想了想对红衣道:“都到了门前不让进来。倒显得我们郡主府以大欺小。郡主。不如让她进来。听听她说什么。”
红衣看向父亲:“父亲。没有让她不进门地道理。怎么说她也曾是女儿地长辈。”
大将军哼了一声:“进来就进来吧。我正好可以问问她我外孙到哪儿去了?她又是怎么教儿子地?”
李贵听到大将军地话后躬了躬身子。出去带了老夫人进来。老夫人面有焦急惊慌之色。倒让红衣等人有些惊奇:这么快她就知道了雁儿被掳地事情?
老夫人现在不过是一个平民。对着屋中在座地人都行了大礼后。她根本没有问贵祺地事情。先自怀中取了一封信出来:“郡主。这封信以一支箭射到民妇屋里地桩子上。民妇已经看过了。因为分不出真假。所以马上坐了车子给郡主送来。”
屋子里地人都有些不解。来喜儿接过了信去放在红衣身旁地小几上。红衣拿起先看了看信纸。就是非常普通地宣纸。任何一个纸笔铺子都能买地到。信已经被打开了。并没有恢复成原样纸上地折痕表明信原来不是这个样子折叠地。
红衣看完信后脸色凝重起来,又翻来覆去仔细得查看了一下信纸,并且按照折痕把信复原好那是一个方胜。红衣静静地看着方胜半晌,便把信使人递给了楚老先生。
大将军本来就纳闷那信上写了些什么,可是红衣看完信不说话也就算了,还对那信的纸张感起了兴趣。反反复复的把玩了好一阵子。大将军本来认为楚老先生看完了也就该他看信了,可是没有想到楚老先生也同红衣一样仔细地把玩起了那纸张。
这样一来可把大将军闷坏了:“红儿,那信上写了什么?”
红衣叹了口气:“就是掳走了雁儿的那些人写来的信,说是不许我们报官,让我做些什么等他们的第二封信。如果我不听他们所言,那明日就送、送、送雁儿的尸、尸身过来。”
红衣就算是如何的淡定的自若,这样的话她也是非常难以开口说出来的。红衣只要一说就仿佛看到了雁儿血淋淋地尸身。
老夫人坐在一旁的小凳上听到红衣这句话,知道信上所言是真的,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红衣急急让人带了云娘进来让她给老夫人服药。又使了人去叫大夫,又让人把老夫人抬到厢房中暂时安歇。
大将军一听大急起身就要过去夺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