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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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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扑倒在老太太脚下就是不走,哭闹着非要老太太打发走大理寺的人,她要同贵祺一起去求见郡主,无论如何她都会求郡主救大家一命的。

范姨太太虽然还不清楚倒底是为了什么事儿,老太太一行人会到明秀原来地院子里来,但也能猜出来大概与明秀卖粮惹得祸事儿有关;范姨太太看明秀哭闹不休,妹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便让两个婆子过去拉起了明秀对她道:“你不要再闹了,还没有闹够吗?一切都让你们家老太太做主,你看着就是了。”

明秀一径儿使力闹着,两个婆子有些拉不住她,可是这个时候,贵祺已经被婆子们找到了。

明秀一见柜子的锁被打破。柜门打开就伏地大哭起来:她认为她以后将再无出头之日了。

因为前面有大理寺的人等着,所以老太太也就没有同贵祺多话,只是让人强行给贵祺换了衣服,和姐姐打了个招呼就带着贵祺上了车子;老太太坐在车内慢慢的劝说贵祺,把这样做的缘由又说了一遍,并再三强调:娘亲怎么会害自己的儿子呢?

贵祺不是认为自己娘亲会害自己。他是认为老太太被吓坏了没有了主张,听了三王爷的话就信以为真,所以才非让自己去大理寺不可;在贵祺看来,老太太就是神志不清了。

老太太无论怎么说,贵祺是一句也听不进去;老太太眼瞅着前院大厅到了,也没有办法,只好扭着他下了车子:好在她身子不好,贵祺也知道,怕使力太过伤到老太太所以也没有强自挣开跑去;贵祺也知道。都到了这里了,再跑还有什么意思?

大理寺来了三个人,一个寺丞两个衙役。正坐在厅上吃茶,看到老太太与贵祺进来,都站起向他们行了一礼:“老太太好,侯爷好。”

老太太看他们地样子,以为这事儿必不会太大,不然大理寺地人也不会对他们母子如此恭谦。

大理寺今儿午后就得了郡主府的贴子,也言明了是何事;可是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这李侯爷是平郡主的郡马,虽然有了郡主的贴子,可是大理寺地人还是决定要认真查访一番:这夫妻俩正闹别扭呢。不要今儿是床尾打架来告状,明儿床头合好了再拿我们来问罪;所以他们使了人去李氏宗族问话去了还是查问清楚再拿人的好,不要前头拿进了人来,后面平郡主就来要郡马,那他们的乐子可就大了;可是让大理寺的人万万没有想到地是,他们派去问话的人还没有回来呢,侯爷府老太太写的贴子又到了。

大理寺的人看完后是哭笑不得啊:这李大侯爷是怎么回事儿?毒粮的事儿他是嫌太小不成,所以非要弄点事儿经经大理寺才能舒服?

不过人家来投案了,总不能不管不顾吧?可是想到平郡主在皇上太后那儿都极得宠爱。大理寺地人还是决定对贵祺客气些的好没有得到准确消息之前,大理寺的人决定要以礼相待这位侯爷大人。

并不是大理寺地人怕事儿,正相反,大理寺地人最不怕事儿,他们恨不得天天有事儿才好不然怎么发财?可是李侯爷这事儿说大那就是极大地,说小那可就提也不要提:这可是全在于皇上的一句话,而皇上地这句话又取决于,平郡主会不会去太后与皇上面前哭诉求情儿。

因此,大理寺的人这次才如同来做客般。对老太太和贵祺礼敬三分;如果他们得了来喜儿或是什么人的暗示后。会不会再这样待他们呢?

不管怎么说,老太太看到大理寺的人如此有礼。她的心事放下了一半儿;老太太换上了笑脸同大理寺地人寒喧了几句然后道:“小儿被妇人挑拨,气急之下冲口而出不敬之言,虽说是无心之过,但做为臣子出于忠心却不能不报于皇上知道;今儿老身就把小儿交给诸位了,还请诸位善待一二,一切还要等皇上下旨定夺。”

大理寺的人连连应着就起身告辞了,当然是要带贵祺一起走了,不过对贵祺还倒真是客气,居然说了一声“请”,这可是非常给面子的事情。

应星雪的要求,我把贵祺锁进了柜子一次,虽然时间较短,但是他会被关在大柜子“天牢”里时间更长。汗个,爬下爬下,继续努力码字去!

正文 一百四十三 红衣淡问老太太

老太太的那番话可是极利害的:先是把大事化小,再说明是忠臣只是无心之过,最后暗示贵祺有郡主为妻,皇上一定会过问此事,贵祺不过几日也就会回家了;换句话说,就是让大理寺的人不要苛待了贵祺。

贵祺无法可施只得随大理寺的人走了,老太太看儿子走远了后,心中一痛全身无力,一下就瘫倒在地上,满面的泪水。

云娘流着泪和丫头们扶起了老太太:“我们回去歇一歇吧,明儿再想法子去救老爷。”

老太太摇头:“看现在这个样子,大理寺的人还没有确定什么,如果再晚些他们确定了,我们哪还有机会出去找郡主?还是现在就去,马上就去的好,一刻也等不得啊。”

婆子来报侯爷府老太太来了,红衣听到后倒是小小吃了一惊:来得挺快嘛!她看了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呢,刚刚用过晚饭的时辰;看来太太来得这样急,是侯爷大人被大理寺的人请走了吧?

红衣想了想道:“请老太太到上房厅上待茶,安排晚宴给老太太。”现下她还是人家李大侯爷府上的媳妇,没有道理把婆婆关到门外不让进来;进来既然已经进来了,那就好茶好饭的招待着,然后再好言好语的送走就是了。

老太太在云娘的扶持下进了郡主府,被软轿接进了内院;她在轿子上不时向四处打量着:这郡主府是极大、极奢华的,侯爷府可是万万比不了的。

越看老太太心里越打鼓了,直到现在进了郡主府,她似乎才意识到红衣的郡主身份是如何的高不可攀: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侯爷府比得上的。

云娘倒是一直沉默的看着前面一言不发,只是眉头紧锁似乎在想着什么。

老太太进了厅,丫头奉上了茶后再无人来说话,老太太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红衣是见她还是不见她;她没有心思吃茶,不时的向门外观望,可是就不见红衣到来。她有心想问一下厅上侍侯着地丫头,可是又有些情怯不敢开口。

一杯茶老太太喝了没有几口,枯坐的正心焦时,有丫头来请老太太去用晚饭;老太太听到丫头的话才想起,她今天只用过早饭,可是现下她哪里能吃得下?就回了丫头道不饿。她在这里坐着等郡主就好。

可是郡主一直不见人影儿。那丫头又来请了第二次。老太太心想不去用饭也不太好。便起身跟着丫头到了偏厅上用饭。

老太太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她是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云娘自然也是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可是满桌地佳肴也提不起她一点食欲:她地家人怎么办?尤其是她地儿子们该怎么办?

老太太这里不吃了。一旁地丫头还是不停地劝着她多吃些。不停地给她布菜;老太太看了两眼。这丫头眼生地很。并不是原来跟红衣地丫头;她只能再勉强地吃一点点。因为那丫头说“这些菜是不是不合老太太胃口。老太太才吃不下多少地。是这样地话就让厨房再做过”。老太太哪能再等着厨房备饭再用饭呢。她可是等不得。

老太太就这样勉强得又吃了一些饭菜后。红衣才到了偏厅上:“老太太。坐着用饭就好。不用起身。”顿了一顿又说道:“我父亲有伤在身。哥哥们又不在家。所以只能我侍奉在身边;所以一时走不开。倒让老太太久等了。”

老太太一看到红衣不知为何。就是一脸地泪水:她看着红衣就直直地拜了下去:“郡主。救命啊。”

老太太根本就没有听清楚红衣后面倒底说了些什么。她眼满心都是让红衣救命地想法。其它地她是一句也没有听到心里去。

红衣听到老太太地话后只是叹了一口气,先让花嬷嬷上前扶起了老太太;饭菜已经有人撤了下去,又重整了茶水上来,红衣让老太太坐了才道:“您这是何苦呢?事儿我已经知道了,族长中午的时候已经来过我这里;老太太也不用多说了,此事不是我能过问的。大理寺是什么地方儿老太太想来是明白的;郡马的那些话,唉,不说也罢。”

老太太连连摇头:“那不是祺儿说的,郡主,那是明秀那个贱人说的。”

红衣看了老太太一眼:“但是族长等人可是自郡马口中得知的;老太太,您想让我说什么?郡马对着族长等人如此编排我的不是,把牛马不相及地错事一古脑推到了我的身上,还牵涉及到了当今的皇上,这样的事儿我如何能救得了?”

老太太试泪:“郡主。祺儿是做错了。可是您千不看万不看,也要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救贵祺一救啊。”

红衣微皱眉头:“老太太。您这就是为难我了,让我如何救呢?郡马说得话,您也是知道的,事涉皇上啊;而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郡主而已,老太太您太高看我了。”

老太太大哭了起来:“郡主,一日夫妻百日恩,您与贵祺可是七八年的夫妻了,怎么可以不顾他的生死呢?您不能这样狠心不管不顾啊。”

红衣淡然地看了一眼老太太,她居然好意思说出夫妻之情这样的话来,她和贵祺是有夫妻之情,可是那些夫妻之情就被她与她的那些贴心儿媳,再加上李大侯爷的绝情弄得一点点也不剩了。

红衣道:“老太太您说的夫妻之情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这下子倒被问愣了,这能有什么意思?难道是郡主真得不顾夫妻恩情,真得不顾祺儿的生死了吗?

老太太呆呆的道:“就是郡主同贵祺的夫妻之情啊。”

红衣淡淡一笑:“那您指是郡马对我的夫妻之情呢,还是我对郡马地夫妻之情呢?”

老太太一下子哑口:贵祺对郡主哪里还有半丝夫妻情份,现在她要求郡主对贵祺要有夫妻之情是不是太过强求了?实在是往郡主地伤口撒盐,她弄巧成拙了。

红衣没有再说话,她只是端起了茶,吹了吹后轻轻的啜了起来:侯爷府地人在一些事情还是让她们正视一下的好,莫要再在自己身上强加这些莫须有地东西;夫妻之情,还真是好意思说啊。

老太太呆愣了一会儿,就大哭着拜倒在地上:“郡主。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啊,看在孩子们的份儿上,也不能不救贵祺啊;日后英儿问起他的父亲,郡主您要如何答呢?您不怕孩子们怨您吗?”

老太太只能以孩子来说事儿了,这血脉是不容人不承认的,红衣总不能不顾孩子们的想法吧?

红衣听到老太太又重新提起了孩子们。只能叹了一口气:侯爷府的人,想事情总是这个样子什么事儿都是其它人地错。

红衣放下了茶盏:“云娘,扶老太太起来,你怎么能让老太太就这样跪着呢。”

云娘连忙上前扶起了老太太,云娘并不恨红衣,相反她还非常感激红衣:如果不是秀夫人节外生枝,现在大家都已经被郡主救下了。

红衣看老太太起来了才道:“老太太这话说得我不太明白,孩子们日后怨我什么呢?怨我让他们父亲说出了那番话?还是怨我怎么会是郡主?还是怨我让他们父亲犯了大错?”

红衣的声音也不大,语调也不急不缓、平平稳稳的。她没有着急生气,她只是问一问,她不明白嘛。

老太太被红衣一连串的问话又一次问住了:所有的这些事儿不是红衣的错。都不关红衣的事儿,这要如何答?

老太太想了想后喃喃的道:“郡主,不管贵祺犯了什么错儿,他都是您的丈夫;现在您见死不救,日后孩子们会不怪您吗?郡主,您就救贵祺这一次吧。”

红衣淡淡地扫了一眼老太太,然后淡淡的说道:“郡马是因怪罪皇上封了我为郡主而获罪,我现今能如何救人?要不,老太太您来教我?”

老太太冲口而出:“郡主只要去求太后与皇上就行了。只要求得皇上饶了贵祺一命便可啊。”

老太太这般急是因为她一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只要红衣去求太后与皇上,贵祺便有救了;现在红衣一问她,她想也不想就急急说了出来她地儿子终于可以有救了!

红衣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茶盏,平声静气的问道:“郡马怪罪皇上给了我一个郡主的身份,致使李氏一族受累;如今我这位皇上亲封的郡主要为郡马去求情,请教老太太,我要如何说呢?”红衣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又接着说道:“我要如何说才能让皇上与太后原谅郡马,保他一命呢?”

老太太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答:她原本是想让红衣去太后那里哭求就可以了。可是刚刚郡主问她夫妻之情后,她感觉郡主不可能会去哭求的,那么郡主应该说什么才能保贵祺一命呢?

红衣看了看老太太:“我进宫去见太后与皇上倒也没有什么,只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替郡马求情,所以还要老太太教我才行。”

老太太傻傻的坐在椅子上,她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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