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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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祺对于香姨娘地轻唤声不理不睬。听到明秀地话后转过头着盯着明秀。眼睛一眨也不眨。恶狠狠地目光让明秀打了一个哆嗦。她有些害怕。刚想往后退一步呢。贵祺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贱人!一府地人都被你害了!我们府被族里除名。我地前程、我地体面都没有了。你心满意足了?你个贱人!”
说着又甩了一个耳光过去。虽然贵祺是读书人。可是盛怒之下这两掌也是极有力地。把明秀打了一个趔趄就摔倒在了地上。
来喜儿告退后。红衣也没有什么可想地了:侯爷府地事儿已经有了主意。郡主府地事儿现下没有什么可让她操心地。
红衣处理完了事儿。问了一遍还不见父亲回来。心里忍不住有些烦燥起来:这么久了。皇上同父亲他们倒底再说些什么?虽然宫中有御医。可是父亲为臣子地总不能君前失仪。这一晚上不知道休息了没有?那样地受伤地身子这可熬得住?
红衣越想越心焦。她在椅子上站了起来。正想着是不是进宫去看看时。有婆子来报:“大将军府地夫人们到了。”
红衣一听婆子地话。忍不住拍了拍额头:一上午被侯爷府搅得忘记回将军府了。也没有送个信儿过去。实在是太失礼了。
红衣虽然心焦父亲,可是嫂嫂们来了也不能不闻不问的自顾自进宫吧?红衣只能连忙迎了出去,她的嫂嫂们都已经过来了,老远看到红衣,一个一个在轿子上都大叫道:“你还出来作甚?自家人用得着客气?不知道疼自己,也要知道心疼别人会挂心你不是?”
大将军一副大嗓门,儿子们也是一个不比一个小。后来连带着这些嫁进门的媳妇们都大嗓门起来:谁架得住大将军三不五时地大喝让你说话不要像蚊子叫?所以这大将军府五位夫人的嗓门是大将军给训练出来的。
不过五个夫人一起喊。这声音还真有些威势,吓了抬软轿的婆子们一跳:她们可不曾听到过女子如此大的声音。
看到红衣后。夫人们等不及,嫌轿子走得太慢而下了轿,提起裙子就跑了过来,围着红衣就是一通又摸又捏的,直到确定红衣真得没有伤到一根头发才作罢。
大嫂道:“小妹,你可是吓着我们几个了。”
红衣连连道谢行礼:“让嫂嫂们担心了。嫂嫂们过来看我真是担当不起,原本该小妹过去的,只是有些事儿绊住了,一时没有动身。”
大嫂拍拍红衣:“不用说这些话,我们之间哪有这些规矩?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不好?我们来得这么晚,就是想你连日赶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不想扰得你起早。”
红衣让嫂嫂们进了屋子,刚刚上了茶,还没有来得及说大将军的事情呢,婆子们来报:“大将军回府了。”
红衣急忙站起,嫂嫂们也都围了过来:“大将军现在哪里?”
婆子道:“已经抬进大门了,正向二门来呢。”
听得红衣脸色一白:怎么是抬进来地?
嫂嫂们也都如同上多了粉似的白了三分:“我们老爷子没有事儿吧?”
婆子摇头:“这个老奴也不晓得。”
红衣急急奔了出去,几个嫂子也是不慢:她们进门没多久,红衣的娘亲就不在了,这家里做主的就变成了大将军;而大将军治家就如同治军一样,这几个媳妇他认为也应该身子壮一些才好生养,于是乎五个儿媳妇就开始了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红衣的嫂嫂们虽然不能练出一身武艺来,可是身子骨可是壮得很。
红衣的娘亲在世时,家中的女孩们一律不许大将军带:儿子们练成什么样子无所谓,可是女儿们可是要嫁人的,没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怎么成?所以大将军地嫡庶女儿都是弱质女流,不会一点儿武艺。倒是大将军地儿媳妇更像他的女儿:个个都会个三两招,打倒一二个汉子还是可以地。
嫂嫂们跑得比红衣快,也不见喘;红衣却跑得喘个不停,不过刚刚出了院子的门而已。
大将军还没有进二门,红衣虽然心焦,但是也知道父亲应该不会有大事儿,不然宫中应该有急报了。她沉下气来想了想便吩咐婆子:“让人收拾上房准备给大将军住,再使人去二门上说一声,大将军过来了直接到上房这边来。”
然后红衣又同嫂嫂们致歉:“父亲现在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多挪动他,虽然大将军府距此不远,倒底是老人家了,身子受了伤还中了毒虚弱的很;静养些日子,等他老人家好些了再回大将军府可好?只是如此一来,有些累及哥哥及嫂嫂们的名声。”
红衣这样说是必须的:大将军是有儿有儿媳妇的人,如果在女儿家养伤,儿子媳妇会落个不孝的骂名。
而且红衣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大将军不回大将军府,反而回了自己府呢?虽然李贵去接大将军了,可是这要听大将军的吩咐才是吧?不会一出宫就是昏睡着的吧?
红衣想到这里又有些心焦起来:父亲的伤势是不是有了什么变化?还是昨天在宫里太过累了,毒又发作了?她不懂医理,现在这个时候只会往坏的一方面想。
几个嫂子听了红衣的话后,都不在意的摆手道:“小妹所说的是当然,老爷子既然已经到了郡主府中,万没有再让他老人家受一次颠簸之苦的道理;我们几人轮流过来就是了,这有什么呢?小妹你是多虑了,我们几个人没有那么多事儿,你的哥哥们也不会介意的,你自管放心就是;只要老爷子的身体能养好才是重要的;虚名的事儿罢了,我们不在意。”
红衣向嫂嫂们道过谢后,便引着嫂嫂们急急向上房走过去,她们几人到了上房也没有进屋:现在哪有心情坐得下?可是现在要是迎上去又要轿子什么的,根本也是添乱,反而不如等在这里好些。
正文 一百三十三章 楚一白也来了?
少时大将军便被人抬了过来,同时来的居然还有楚一白!
红衣当场就有些傻了:这是什么原因?楚一白的家就在京城啊,为什么送到她的郡主府来?这于礼不合啊;可是也不能现在就把楚一白送出府去吧?
红衣虽然想不明白,可是也不好把楚一白现在再送出二门去,只能先抬进了屋里再说。他们二人身后,还跟来了三名御医。
大将军和楚一白都在昏睡中,被人抬到了床上也不见有反应,红衣担心的看向御医:“大将军他们这是怎么会事儿?为什么这样昏睡不醒?”
御医先同红衣见了礼才道:“郡主放心,大将军他们只是累了;然后下官等人诊治过后,在药里加了一味可以安睡的药,也好让大将军他们好好歇一歇。”
红衣听了放下心来,只是她为难起来:总不能让楚一白睡在内宅中啊。
最后红衣想了又想,只能吩咐人等大将军他们睡醒了后,一同移到二门外的客房中:他们二人要是分开,御医们也是不好看护。
红衣只能这样安排了,御医们也是男人啊,让他们一起去客房吧,这样大家都方便些。
红衣过去仔细瞧了大将军,看上去他只是疲劳一些,呼吸倒是平稳的很。
红衣想了想,看了一眼御医,她吩咐人请御医们去休息喝茶后:“使人请来总管速来一趟。”
话还没有说完呢,来喜儿已经在门外求见了。红衣听到来喜儿的声音心里一松:药理她是一窍不通,还是请个懂行的人来看看才能安心。
那些人既然已经经营多年。天知道这些御医能不能信得过。
来喜儿听了红衣地话后过去给大将军和楚一白都请了脉后。对红衣道:“郡主放心。毒虽然还没有清干净。但是已经又好了很多。现下大将军他们二人只是睡着了。没有什么不妥。”
红衣终于放下了心来:“来总管。我父亲也就罢了。只是为什么楚一白也来了我们府中呢?”
来总管想了想:“贵总管呢?不是他接得大将军吗?”
红衣听了一笑:“忙得乱了。居然忘了问去接大将军地人。”便使了人去请李贵。
李贵进来给红衣请了安。又给来喜儿见了一礼:“郡主唤小人来有什么吩咐?”
红衣看李贵双目通红,知道他是因为没有睡好的缘故:“只是想问问,大将军同楚先生为什么都接回了我们府?”
李贵道:“回郡主的话,这是大将军的吩咐。”
红衣和来喜儿都是一愣: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他来郡主府养伤倒也没有什么,儿子们不在家。到女儿家养伤也说得过去;可是他把一个外人弄到女儿家来是什么原因呢?这个楚一白在京中是有家有室的人,哪里会少了人照顾?
红衣迟疑的问道:“是大将军地吩咐?”
李贵道:“是的,大将军的吩咐;大将军还吩咐让小人使人去大将军府与楚先生府上说一声,让他们不必担心。”
红衣听了是父亲的安排,她还能再说什么?看来是有什么事情才会如此安排吧?红衣只能接受了,只是楚府不会想法吗?
红衣想了想问道:“楚先生府上去过人了?”
李贵神色有些古怪:“小人当时就让人去了楚先生府上,然后再去大将军府上送信儿;刚刚小厮已经回来了,楚先生府上打赏的非常丰厚,不过。不过…
红衣奇怪道:“不过什么?为什么不说下去?”
李贵道:“楚老先生说,没什么事儿就养着吧,只是偏劳了我们府的人。吃用地明儿就使人送过来;就算养好了,楚先生回不回去的也不要紧。”
红衣听了瞪大了眼睛:这是楚一白的父亲吗?这话说得也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些,就是不过来瞧瞧儿子,也不能说伤好了回不回去也不要紧的话吧?
来喜儿倒是没有怎么吃惊,过了一会儿他看到红衣还是一幅极难相信的样子,便苦笑道:“楚先生还算是个正常人,那个楚老先生嘛,只能说是一个怪人;他如此说话再正常不过,如果他说得话都合乎情理那才真是他不正常了。”
来喜儿的话让红衣更是哭笑不得:她是一个女子。还是已婚的身份;这楚老先生不替他儿子想,也要替她想一想吧?什么叫做回不回来都行呢?这话儿要是传了出去,她也就没有了闺誉这可不是古怪二字能说得过去吧?红衣简直想喊老天了。
来喜儿看到红衣的神情,只能再苦笑一声:“郡主可能有所不知,楚家的府里是待不得人地,尤其是楚先生现在这种情形,一个不好会出人命。”
红衣更是惊奇了:楚家是待不得人的?这是什么话?楚先生自己家待不得,只能待别人家?
来喜儿解释道:“楚家虽然是布衣,可是却能直接面君。而且还非常得皇上的信任;郡主您认为,他们一家人能过得安稳吗?”
红衣点点头:“我一直奇怪为什么楚家如此还能安然无恙;白龙鱼服是极为危险地,可是他们一家在京中过得不错啊。”
来喜儿又是苦笑:“他们一家人能在京城过得不错,同楚老先生的古怪不无相关;他是个喜怒无常,爱好不定的人;你讨好他不一定落得好,你要得罪他却不一定能让他发怒。他机变无双,武功又高,再加上圣眷,倒真是有惊无险。什么计算于他也是笑谈间。后来他退出了朝中纷争。却在京中定居了下来。虽然说是不管事儿、不议政了,可是皇上三不五时的赏赐让有心人也知道圣眷没有因此少了半分;既然打之不倒。那么想拉拢他的,想监视他的人多了去。”
红衣这个是明白的:没有什么可奇怪的,谁让他是皇上的心腹,却又不是官呢?又好控制又好利用,谁不想插一脚。
来喜儿喝了一口茶接着说了下去:“于是,楚府就热闹了,以各种名目送到府上去地美人儿是多了去,也有侍婢,也有美妾;这些人里哪些只是巴结用的,哪些是别有目的可就不好说了。”
红衣听到这里还真是说不出话来了:这样的家还是家吗?回到府中不但不能放松,还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才可以…嗯,说不定,楚家父子的机变无双就是这样给练出来的。
来喜儿眯着他的小眼睛接着说了下去:“要不说楚老先生是个怪人呢,本来要打发这些人走,他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是他来者不拒,只要有人送他都收了;是妾的收了,是婢仆更是不会送回去。”
红衣听了倒真是奇怪:“为什么?”
来喜儿摇头:“真正地目的不知道了,不过楚老先生自己的话是,他缺人用,又没有银子买,这些人来得太及时了。”
红衣“啊”了一声,也没有说上其它的话来:这还真是怪人,真应了老祖宗的话呵: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啊。
来喜儿看着红衣苦笑道:“不过让人不得佩服得是,现在楚家的生意都是楚老先生当初用那些人开始做的,而且还做大了。真让人无话可说,就是皇上后来听说了,也是哑然一笑,没有说出话来。到后来,人们再送给楚老先生美婢美妾不太好送了,楚老先生人上了年纪开始修道了,真修假修的吧,反正人是常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