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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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嬷嬷看了苏姓妇人,上前悄悄和红衣说了几句话,苏姓妇人知道必是提醒郡主她们母女的事情。
果然听完花嬷嬷的话后。红衣才再次看向了苏姓妇人:“苏奶娘和环儿地事情嬷嬷看着安排吧,规矩嬷嬷都是知道的,不要出了差错就行。我实在是有些乏了,你们都告退吧。”
花嬷嬷忙答应着行了礼,带着苏姓妇人母女与总管等人一同自上房里出来了。
苏姓妇人对于郡主还是有了新的想法:这个郡主不似是个极有主意的人,不过这皇家的威仪还是很吓人的。要说这个郡主有什么秘密看着实在不像,忙了一个上午也不见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除了安排接王驾地事情,不过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事儿。
出了上房的院子,苏嬷嬷叫住了福总管。指着苏姓母女对福总管说道:“福总管,这位苏奶娘总管想是也听说过了,请给她安排下处。这个丫头名唤环儿。是苏奶娘的女儿,郡主的意思要派到小书房伺候,福总管就多费心些,找个人好好教教她规矩。”
福总管看了看环儿,又瞧了一眼苏姓妇人问花嬷嬷道:“苏奶娘和这个丫头的一应文契都办好了?”
花嬷嬷笑道:“这不是刚刚回了郡主才入府,还不曾来得及办这些事情。”
福总管点点头:“即已经入府那么卖身契还是要签下的。现随我去办了吧。”
说着侧身让了让花嬷嬷让她先行,然后带着她们母女到了一处书房,写好了卖身契后母女二人花押完毕,福总管收了起来对环儿道:“你随我走吧,先让人给你分个房子领了衣服,然后就学规矩吧。”
苏姓妇人忙走了两步上前,深施一礼:“环儿多拜托福总管照顾了,这孩子小不曾经事,有什么不懂的福总管提点一二。奴婢这里谢过福总管了。”
福总管皮笑肉不笑的一点头:“好说。好说,洒家先行一步。花嬷嬷请了。”说完对着花嬷嬷一拱手。就带着环儿和两个小太监走了。
苏姓妇人一直看着环儿远去,才转回头强笑了一下:“嬷嬷见笑了。”
花嬷嬷笑了笑:“无妨,不过都在一个府中,见面是极易的,何必如此挂怀?苏奶娘还是不要作出这幅样子来,府里规矩不能随意落泪地。”
说着话她带着苏姓妇人向另一边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处净室。花嬷嬷站定了:“你为太后抄经祈福,先要在此淋浴斋戒三天,然后再换一个净室开始礼佛抄经。”
净室里出来两个婆子,对着花嬷嬷拜了下去,花嬷嬷没有等苏姓妇人说话,就对婆子们说:“这位是新来的奶娘,因写得的手好字,被郡主指定来斋戒抄经地。这三日,你们千万仔细要照顾好,莫要出了差池误了郡主的事儿。”
婆子连连答应着,又和苏姓妇人相互行了半礼。花嬷嬷等她们礼毕才就对苏姓妇人道:“你在这里斋戒吧,我三日后再来接你去另外的净室礼佛抄经。”
苏姓妇人道:“嬷嬷,这三日我,不是,奴婢就在净室中食宿?”
花嬷嬷倒是奇怪了:“淋浴斋戒都是如此,苏奶娘难道不知道?”
苏姓妇人虽然不想被困居一室,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只好答应着随婆子进去了。
随后婆子告诉她,每六个时辰就要淋浴更衣一次,然后在佛前上香并诵经一个时辰,静坐一个时辰,然后再上香诵经一个时辰再静坐,如此重复直到下次淋浴时间;说着话另外一个婆子就请她除了钗环等物,取出了素色布袍给她,让她去淋浴更衣。
苏姓妇人听的目瞪口呆:“这样说来,岂不是三日里不能出这净室一步?”
两个婆子点头理所应当的道:“当然了,而且斋戒淋浴的时候还不能同人交谈地。”
苏姓妇人愣了一下,无奈只能取了布袍去淋浴更衣了。
红衣她们这样做就等同于把苏姓妇人软禁了,也就不必担心她会在王爷来的期间做什么手脚了。
花嬷嬷走出了净室的院子对着一旁的大树点了点头就走了。萧云飞同她说,这净室外的大树上有侍卫监视这妇人的,不用担心她会私自躲过两个婆子偷偷跑出来。
一切安排妥当了,就等着二王爷来了。晚上红衣和两个孩子好好的玩儿了一阵子,两个孩子非常高兴。
红衣搂着两个孩子道:“明儿开始,娘亲还要忙些日子,再过些时候就可以天天和英儿雁儿讲故事了好不好?”
英儿雁儿都很懂事的点头:“娘亲你忙你的吧,我们会乖乖地。”
红衣紧紧地抱着两个孩子:“英儿和雁儿好乖,是娘亲的好宝贝儿!等娘亲忙完了一定好好和你们讲故事,陪你们写字读书好不好?”
红衣非常心疼这些日子以来不能好好照顾孩子,她所说地才是她真正想要的生活:每日里陪着孩子们读书识字,看着他们慢慢长大。
两个孩子齐声答道:“好!”
母子三人睡在了一起,叽叽咕咕只闹到定夜了才睡着。
第二日巳时末的时候,二王爷和二王妃车驾终于到了。红衣带着人亲自接了出去,等二王爷和二王妃下了车后,红衣拜了下去口称:“王兄”。
二王妃走上前来扶起了红衣:“王妹客气了,快快请起。我们不过是听说王妹在此避暑就过来瞧瞧你现在好不好,有些日子不见你了我也真是想你呢。”
二王爷只是点了点头笑道:“几个月不见,王妹清瘦了一些。”
红衣笑了笑:“谢谢王兄王妃的关心,请王兄王妃移步进庄奉茶。”
二王爷一笑:“有劳王妹了。”就往庄子里走去。
二王妃牵了红衣的手与她一起走:“王妹真的清减了,可是有什么不舒心?”
红衣淡淡的答道:“可能是天气炎热之故,不过我倒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没有什么不舒心的事儿,反倒累王妃挂心了,小妹我心领了。”
二王妃拍了拍她的手,亲亲热热又怜惜万分的说道:“你和王兄王嫂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的事儿我们也听说了一些,这个李侯爷啊,回去一定让你王兄好好训一训才是。不过你也要想开些才是,瞧这下巴都尖了。”
红衣淡然一笑:“王妃多想了,我不过是因为天气太热,所以出来避避暑而已。来,王兄,王妃请上坐。”
说话间已经到了正厅上,请二王爷和二王妃坐了,红衣重装了衣衫郑重的拜了一拜,然后亲自奉上了茶。这是规矩,二王爷在名义来说是红衣的兄长。
正文 六十五 红衣遇刺
二王爷接过了红衣奉上的茶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妹千万要注意身体,不为别的也要为孩子着想啊。有什么事儿说出来,不是还有我以及诸位王兄在嘛,哪个能不为你做主?”
红衣退了一步后平声回答道:“谢王兄关爱,小妹身子倒是一直还不错的,孩子们也都好。如果小妹有了什么委屈的时候,一定会请王兄为小妹作主的。”
说完红衣又奉了茶给二王妃,二王妃接了茶嗔她道:“你啊,就是这样不好。什么事儿都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这可更让人为你担心了。”
因二王爷提到了孩子们,红衣也就便让孩子们上来给二王爷和王妃请了安,借机也转移一下话题。
二王爷问了孩子们的功课,对英儿勉励了几句,倒也没有表现出多少亲热的样子。
倒是二王妃一手拉着一个孩子好一阵的夸奖,然后又赏了两个孩子几样玉器玩儿:“回京后常跟你娘亲到我府上去玩儿呵。”
两个孩子对着王爷王妃都行礼谢过了,红衣唤了慧儿来把他们带下去了。
红衣又重新谢过了王爷王妃对孩子们的厚爱:“实在是太宠他们了,这些东西一看就价值不菲怎么可以让他们当玩意儿呢?”
二王爷不以为然:“不过几个小玩意罢了,王妹莫要客气了,这样反倒外道了。”
二王妃更是笑道:“我一看这两个孩子就爱的不行,在京的时候你又极少带他们出来走动,我看到了当然要拿些像样的东西做见面礼才可以啊。倒是你啊,红衣,你王兄说对了,你就是太外道了。”
红衣再三谢过后,就请王爷王妃移驾入席为他们接风洗尘。
席间。二王妃又提起了红衣离府前贵祺娶侧妻地事情:“王妹想来也是伤了心地。不过这男人嘛难免花心些。王妹该想开地还是要想开啊。”
二王爷“嗯”了一声。放下了酒杯:“这话是怎么讲地?王妹是郡主。这贵祺就是尚了郡主地郡马。怎么可以再娶侧妻?真是目无我天家威仪啊!”
二王妃嗔了他一眼:“王爷。这是家宴。您还是不要提这些天家地规矩来吓我们。”说着对红衣笑道:“不用理会你王兄。我们自说我们地。”
红衣淡淡一笑:“也没有什么地。不过都是些这去地事儿了。小妹当时也是同意了呢。不然她怎么进地了侯爷府地门?”
二王妃叹道:“王妹你地心情我能体谅。可是你却做了一件极傻地事儿。这种事儿怎么能同意呢?你是郡主就是不同意他们李氏还能拿你怎样了?可是你倒好。还一走了之了。反倒便宜了那才入门地新人!”
红衣看了一眼王妃:“王兄与王妃远道而来。我们也有几月不见。谈这些败兴地话儿做甚?小妹已经不放在心上了。王妃也就不用挂心了。倒是不知这几个月京中可有什么有趣地事情。王妃说给小妹听听如何?”
王妃被带离了话题,王爷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就是问了问红衣打算是什么时候回京。
也算是宾主尽欢吧。散了宴席后红衣按排了王爷王妃淋浴休息后,和福总管商议晚宴的事情,直忙到下午申时初刻才算一切妥当了。
二王爷带来的侍卫一看就比庄子的侍卫精干不少。这些侍卫有一些有意无意的在庄子游荡。庄子虽说不小,可是也说不上大来,一个下午也就逛过来了。不过这些人也没有发现一丝可疑的地方,庄子里的人对于他们的闲逛没有一个人过问,倒是询问他们的时候人人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中午地接风宴不过就是走走形式。不让王爷王妃一路赶来饿着肚子。晚上的宴席才是真正迎接宴,这个宴席是请了作陪之人的。
作陪地靖安郡王昨日已经接到了贴子,当时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回去问平郡主好,小王明日一定早早就到。”
下午申时三刻的时候,有人来报靖安郡王到了,红衣只能再次迎了出去:这哪个在名义来说都是她的兄长。
红衣看到门外立着的人紧走了几步,迎上前去行了一礼:“有劳王兄了。小妹迎接来迟,累兄长久候。”对于这位靖安郡王,红衣只闻其名。从无见过此人。所以今日他们还是第一见相见。彼此并不认识。
靖安郡王笑道:“愚兄不过刚到而已,王妹勿须多礼。快快请起。”他欠身虚扶了一扶。
靖安郡王打量一下红衣,这位王妹倒真是有些与众不同:让人一见之下先被其气质所吸引,反而不会注意她的相貌了。如空谷之兰却又有入世之姿,如水中之莲却无高傲之态;一双眼睛似能看透世事但却并不冷漠,整个人如蓝天最淡的云变幻不多却让人难以捉摸。
靖安郡王只带着两名长随与两名侍卫,他们在红衣福了下去后也跪倒在地:“见过郡主。”
红衣知靖安郡王因男女之别不好扶她,所以红衣也就自已起身了:“二王兄前来小住,小妹不胜酒力,只能相召王兄前来相陪,相扰之处王兄莫怪。”
红衣站起来后,靖安郡王地人也就站了起来,立在主子的身后并不声息。看来这位郡王治下很有方法,就连一个从人都有礼而知进退。红衣站起时看了一眼靖安郡王:靖安郡王今日身穿绛色衣衫,长相倒不似传说中的俊美,不过中人之姿;倒是一身的风采让人为之绝倒,一见忘俗;他脸上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举止之间洒脱立现,于儒雅中透出一种豪放不羁。
红衣在心中暗喝一声采:好男儿!怪不得京中几多闺秀为此人害了相思啊,的确是人中之龙啊。
靖安郡王听到红衣的客气话笑道:“王妹亲迎出庄,让愚兄我受宠若惊啊。相扰之说从何而来?山居生活本来就太过清静,难得王妹这里有此热闹之事,愚兄还要感谢王妹相邀啊。”
靖安郡王说到这里向庄里看了一眼:“王妹,在庄门处叙话倒真的有失你的待客之道了,还不请愚兄进去?”说完爽朗一笑。
红衣闻言也轻松了不少,不似对着二王爷夫妇时那般了。她真诚一笑道:“倒是小妹怠慢了,王兄里面请,小妹带路。”
红衣前面引路,请靖安郡王到厅上奉茶。靖安郡王进了厅没有坐红衣请他坐地上座,而是坐在了左手地第一位。在这庄子里还有二王爷夫妇,论王爵论年长上座都不是他坐的。
红衣亲自奉了茶给他,靖安郡王连忙起身接过:“不敢,不敢。当不得。王妹不必如此客气,愚兄自己来就是。”
红衣轻轻一笑:“王兄即为长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