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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绝色太监:妖后诱冷皇-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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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赫从书房闻讯过来,一进豫园,便看到了两队御林军玄衣铠甲,凛然的立在院子中央!
“八王爷到!”
严管家高喊了一声,御林军回身,齐刷刷的单膝跪下,“参见八王爷!”
楚云赫负手走近,淡漠的俊容并未有一丝异样,颀长的身影立在前面,眼眸平静的扫向跪地的一干人,淡淡的出声道:“免礼!”
“谢八王爷!”
众人起身,御林军统领林大人拱手道:“八王爷,卑职奉皇上手谕,前来八王府带御前太监小初子至大理寺问话,请八王爷将小初子交给卑职带走!”语罢,双手递上一份明黄色的折子。
闻言,楚云赫一惊,立刻接过折子打开,看到楚沐远的亲笔及御印,俊眉紧蹙,沉声问道:“林大人可知,出了什么事?”
“回八王爷,关于敬事房太监小顺子在荷花池溺水暴死一案,皇上龙颜大怒,下令大理寺彻查此案,而据当夜追踪刺客的御林军举证,小顺子死前的三个时辰,曾在小初子的房里,与小初子同床而睡,且当天夜里,小顺子并未回去自己的房间,所以,皇上命卑职带小初子去大理寺问话!”林大人略微抬头,娓娓而道。
“哦?竟有这事?”楚云赫挑眉,一脸诧异,稍顿了下,问道:“当夜的刺客可是抓到了吗?”
“回八王爷,刺客失踪,宫内上下已经排查数遍,皆不见踪影,现已将目标移向了宫外。”林大人回道。
楚云赫淡淡的道:“哦,那好,林大人稍等片刻,本王去唤小初子出来!”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云赫,求你原谅我!

一个太监,竟让堂堂王爷亲自去找,这似乎,太不合理数!而且,这太监与那暴死的太监在床上……
看着迈上走廊的楚云赫,林大人刚硬的脸上,浮起了一分异样,不着痕迹的看向严管家等八王府的下人,却见他们皆一脸正色,毫无惊异之态的立在原地,低眉垂首,恭敬无比。
看来八王府并非如外人所言,主子无势,下人有势,而八王爷或许,也并非如传言,无能懦弱……
正思索间,走廊上的楚云赫却突然扭过了头来,被撞了个正着,林大人尴尬的低下了头,忽觉那看似无用的王爷,也可以有气势上的凌厉,仅那相对的一眼,已令他不敢逼视,甚至不由自主的想臣服。
推门进去,入耳的便是一阵低泣声,楚云赫心下一紧,快步走过屏风来到床前,却见段锦初趴在床上已哭成了泪人儿!
“初儿!”
楚云赫忙在床边坐下,抱起了段锦初,从袖中拿出锦帕,一边给她拭泪,一边轻问道:“怎么哭了?”
“云赫,小顺子哥死了么?他真的死了么?是我听错了对不对?”段锦初泪眼迷蒙的问道,语气很急很慌乱。
楚云赫迟疑一下,点点头道:“御林军统领林大人是这样说的,父皇亲下了手谕,要带你去大理寺问话,因为小顺子死的三个时辰之前,在你屋里,而后并没有回去自己的屋,这些都有人证的。”
“怎么可能……怎么会死呢?他说他要离开皇宫的,怎么就死了呢?是谁害了他,是谁?”段锦初错乱了思维,恍惚间,脑中突然闪过了什么,焦距集中盯在了楚云赫脸上,凄声问道:“云赫,小顺子哥不是你杀的,对不对?肯定不是,对不对?”
“初儿,你怀疑我?”楚云赫蓦地提高了声音,神色有些受伤。
“不,不是,我只是想听你说,只要不是你就好。”段锦初慌忙摇头,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楚云赫,才拭干的泪水又淌了下来,“可是你说,他怎么会死,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初儿,你别哭了,你听我说!”楚云赫撑起她,捧起她的脸,低声道:“你去了大理寺后,不论他们怎么审问你,你只答小顺子在御林军走后,又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你其它的什么也不知道,明白么?”
“呃……”
“记着,一定要把你自己置身事外,不要牵扯进别的事里。”楚云赫细致的嘱咐道。
段锦初呆滞的看着他,眼泪却流的更快,“云赫,你……你不是生气了吗?你还为我着想,这里面是,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你……”
“我知道,我猜他就是那个刺客,而你不敢说出来的原因也是为了要保护他,对不对?而且他逃到你床上,你在明知他是刺客的情况下,帮他骗走了御林军,我说的对么?”楚云赫继续给她拭泪,双目却灼灼的盯着她说道。
“你……你怎么猜到的?”段锦初完全呆傻,难以置信的看着楚云赫。
楚云赫敛眉,神情变得严谨,“初儿,我比你想像的要聪明百倍,不过,我重申一点,小顺子不是我杀的,我是今天中午才收到路开明递来的消息,而小顺子的尸体是在昨天上午发现的,但是,我还要告诉你的是,他既然已死,我便不追究了,倘若他当夜逃出了皇宫,而我一旦知道是他刺杀我父皇,我必杀他!”
“云赫,那……那你不想杀我吗?我是帮凶啊,我放走了小顺子哥……”段锦初眼眸睁大,又呆了一会儿,才喃喃的问道。
楚云赫深吸了一口气,偏过了眸子,涩声道:“初儿,知道你这样做,说真的,我很痛心,父皇他,他再待我不好,我再讨厌他,他也是生我养我的亲生父亲,幸亏父皇得天庇佑,否则……”
“云赫,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该死,我知道皇上是你的父亲,所以我把他当作我的父亲一样来对待,是我太感激小顺子为我做的一切,是我太自私,你不要生气,不要伤心,我去自首,我包庇刺客,我罪无可赦,我愿意承担,只求你原谅我……”
段锦初泣声说着,推开楚云赫便要下床,楚云赫忙一把拽住了她,紧锁着眉头道:“你干什么?你不能胡言乱语,初儿,你听着,我对你说出我的猜测,只想搞清楚事实,我虽痛心,但也能体谅你的做法,现在我父皇无恙,小顺子已死,我不想再追究什么,我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住你!”
“云赫,你,你愿意原谅我?”段锦初楞下,眼泪挡住了视线,便胡乱的抬手抹去。
“嗯,所以,你也要相信我,一定要记牢我的话,一口咬定小顺子离开你房间后,你就睡觉了,什么也不知道,完全不晓得他是怎么死的,小顺子也未曾告诉过你任何异常的事,明白吗?”楚云赫严肃认真的重复说道。
“嗯嗯,我知道了。”
“若死的真是小顺子,那么这背后还有一个人在操纵着,你千万小心,我马上进宫去见父皇,要求旁听对你的审问,以免大理寺那帮子为查案子对你用邢逼供。”
“嗯。”
抱段锦初下床,帮崩溃中的她穿好鞋,再给她拭去残存的泪珠,轻轻一笑,“傻丫头,不许再哭了,那小顺子对你那般好,若他知道你为他哭的眼睛都肿了,定会伤心的。打起精神来,你还有我,说不定,你的肚子里已经孕育了我们的孩子,所以,为了我们父子,你不许再哭那个混蛋,知道吗?”
“你,你胡说,我肚子里哪里有你的孩子?”段锦初伤心中,被楚云赫三言两语便转移了注意力,双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怎么不可能?只昨天下午和晚上的好多次……呵呵,你说有可能吗?”楚云赫轻笑间,帮她整理好头上的帽子和衣衫,然后牵了她往外走,她白楞他一眼,挣脱了开来,自己拉开了门,走到了前头。

第一百六十九章 关入大牢,父子成仇

然而,谁也未曾料到,关于小顺子这一桩命案,竟会牵扯到后宫一个举足轻重的贵妃身上,那便是——宝贵妃!
段锦初自从被带进大理寺,便被关进了牢房,而诡异的是,自始自终,没有任何一个大人来审她,除了看守牢房的狱卒之外,她更是见不到任何人。
阴冷潮湿的牢房里,一张木桌,桌上置放着一盏油灯,靠墙有一张木板硬床,地上铺着一些干草,除此之外,再无一物。
“喂,你们不是说带我来问话的吗?为什么把我关起来?人呢?林大人呢?”
“来人——”
“来人啊——”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快点儿放了我!”
“来人——”
不知道喊了多久,直喊的喉咙嘶哑,力气用尽,仍是没有人理她,那些狱卒恍若是聋子,充耳未闻,脸色严肃的没有一丝表情。
身子沿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落,颓然沮丧的坐在草堆上,段锦初仅存的意志完全消散,颊上两行清泪缓缓落下,眼眸缓缓闭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顺子是被谁杀死的?为何对她名为审实为关?关了她又想做什么?云赫去哪儿了?他不是说会来大理寺的吗?这么多的为什么,谁来告诉她?
今天是十五,月亮升起,圆的如玉盘,月光透过牢房的天窗照进来,洒下满室的清晖,照在墙角蜷缩的人儿身上,更添孤弱无助。
终于,眼泪哭干了,在饥饿劳累中,段锦初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朝阳殿暖阁里,气氛已至剑拔弩张,硝烟弥漫。
“朕再说一遍,不许你插手此事,你既要当闲王,那便当你的闲王,小初子的事与你无关!”楚沐远铁青着脸,一拳拳的砸落在梨木桌上,字字清晰入耳。
“父皇,儿臣也还是那句话,荷花池的事过去十六年了,我母妃的死是有人蓄意谋杀,而非儿臣所为,真相总会有一天大白的!如今小顺子也死在荷花池,这与小初子绝无关系,与我母妃在天之灵更无关系,小初子她身体瘦弱,又怎有力气杀死强壮的小顺子呢?父皇,您这是想让小初子当替罪羊!”楚云赫亦气的双目通红,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闻言,楚沐远气怒万分,“放肆!楚云赫,这话十六年前你就为自己辩白过,但是,你要朕如何相信?朕亲眼所见,插在你母妃胸口上的匕首是握在你手里的,你为自己有一个得失心疯打入冷宫的母妃感到羞耻,所以你就亲手杀了她,小小年纪的你,便是这般毒辣,朕容你生存十六年,已是看在朕与雅姿的夫妻情份上,否则,朕早就处死你这个孽子了!”
“好啊!既然父皇如此笃定是儿臣杀了母妃,那父皇就处死儿臣啊,小初子若死了,儿臣活着也没意思,只怕父皇他日会后悔莫及!”楚云赫一步迈近,眼泛寒光,双拳捏的“咯咯”直响,逼视着楚沐远,有着付诸一炬的决心。
楚沐远从榻上直起身子来,如猎豹般的眼神盯着楚云赫,下一刻,一巴掌便甩了出去,清脆的掌掴声响起在暖阁,伴随着声声怒吼,“楚云赫!朕真是作了什么孽,竟养了你这么一个杀母弃父的逆子!如今为了一个太监,竟跟朕如此大吵逼迫朕,还说你对小初子只是朋友之情,朕看你就是疯了,就是将小初子篆养成男宠了!”
“随便父皇怎么认为,事到如今,儿臣铁了心就为一件事,那便是,小初子生,儿臣生,小初子死,儿臣死!父皇可以为保脸面放过宝贵妃,而让小初子代死,但儿臣绝不善罢甘休!”
“你——”
楚云赫冷眸盯着楚沐远,嗜血的光芒四散,竟突然冷冷一笑截下楚沐远的暴怒,“父皇,您与其为保天家名声而如此费尽心机,倒不如好好谋划如何拿下天英会!至于宝贵妃水性扬花,与太监有染,赐死她有何不可?若父皇有心除她,可以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让她死,而父皇现在极力让小初子成为凶手的原因,不外乎在儿臣身上,儿臣再重复一遍,小初子只是儿臣的知已,绝非男宠!而杀死小顺子的真正凶手,挑了荷花池这一处特殊之地杀人,或许是有意,但也不排除是无心所为!父皇如此做,和昏君有什么区别?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让儿臣的朋友含冤受屈,儿臣不服!”
“昏君?你敢骂朕是昏君?”楚沐远一字一句从喉咙里挤出,并双腿搁下地,路开明忙上前扶他,却被他一把甩开,撑着年迈的身子站起,大手一扬,又一巴掌甩下,然,手腕上却被一股力量拉住,一惊之下,立时更怒,“楚云赫!当真是反了你,竟敢反抗!”
楚云赫扣着楚沐远的手僵在半空,闻言,凄然一笑,“父皇,您生气教训儿臣,儿臣不敢反抗,这多年来,儿臣只是父皇的臣子,从不是儿子,索性罢了,父皇看到儿臣心烦仇恨,儿臣看到父皇亦心上不舒坦,而儿臣是铁了心的要护小初子一命,父皇又执意不肯应允儿臣,那么,父皇可以将儿臣与小初子同时赐死,儿臣绝无怨言!”
“皇上!您千万三思啊!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黎贵妃娘娘膝下就只有八王爷一子,娘娘对王爷母子之情,皇上再是了解不过,当年之事,恐怕真有误会,王爷七岁之前在娘娘的教导下秉性纯良,奴才怎么也无法相信王爷会做出如此狠事,还有娘娘又是怎么突然精神失常的,这都让人疑惑啊!皇上,奴才以为,不如让王爷暗中密查当年之事,为黎贵妃娘娘找出真凶,也可还王爷一个清白!”路开明情急的一跪,满目焦急的说道。
楚沐远侧眸一瞥,甩掉楚云赫的手,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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