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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绝色招财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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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好,打定了主意,她随即跳下床,轻轻地拉开门板,确定大姊已经回房睡觉了,她才蹑手蹑脚地上三楼。

    到了三楼,右转走到底,握向最底部的那间房的门把,转了下,如她所料,果然上锁了,但这难不倒她。

    她自口袋里摸出一支黑发夹,轻轻地插向钥孔里,上下撬动了下,咔的一声,立即开锁。嘿嘿,这得要感谢老爸,十几年来从未换过门锁,让她得以在这当头如此轻易入内。

    轻推开门,床头边投射著微弱的晕黄灯光,她像只猫般地游移到床边,看著言叙亚侧睡的睡脸。

    哎呀,才十二点就睡著啦?仔细打量著他,才发觉他似乎睡得很不开心。

    这人是怎么了?怎么连睡著的时候都紧皱著眉头?

    是有什么事让他心烦吗?跟他下午和大姊说的事有关吗?唉,为什么他跟大姊都不愿意告诉她呢?

    虽说她不怎么可靠,但至少她很擅于听人吐露心事啊。

    算了算了,先不管那件事,最重要的是,她想要确定他背上的伤痕。

    鬼祟地拉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很轻很轻地撩起他背心的下端,再很轻很轻地往上拉。

    拉到一半,言叙亚动了下,她吓得赶忙停手躲到床边,过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醒来才再摸上床,进行著偷窥任务。

    对不起啊,她绝对不是变态,更不可能是想要侵犯他,她只是想要借看一下他背部的伤痕,只是用看的而已,她绝对不会性骚扰他的。

    借看一下,借看一下。

    当背心拉到肩头,靠著晕黄的灯光,她果然瞧见了一条腥红色的伤痕,从右肩延伸到左腰。

    好狠,这根本是要他的命嘛。

    不自觉地,手轻覆上去,轻触著伤痕,由右肩缓缓滑到左腰。

    这伤痕,就像是尖锐的刀刃所伤,而且狠狠地往他背上砍下……由指尖传递回来的,不只是触感,还有著他潜藏的痛。

    很痛吧,肯定是很痛的,对不?

    梦中那个替她挡了一刀的男孩,背上涌出了触目惊心的血,和眼前的他,有著几分不谋而合的重叠。

    她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会把这两件事给硬兜在一块?

    思忖问,覆在他背上的力道大了些,身下的男人转过身来,她赶忙躲到床下。

    天啊,他要是醒来发现她一直摸著他的背,不知道会不会误会她对他有什么意图呢?

    千万别醒、别醒啊!

    抱著头,像个掩耳盗铃的笨蛋蹲在床边,等了一会,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她才又偷偷地探出头,发觉他平躺著。

    哎呀,这样就看不到伤痕了。

    不过,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她应该要赶紧撤兵才对,免得他醒来处境尴尬。

    她偷偷摸摸地坐到床畔,看著他的睡脸,和她梦中的那一张脸是截然不同的味道,言叙亚对她再怎么凶,也不可能产生半点戾气,骂她时,他的眉是紧皱的,口气是差的,但眼神却是柔的,她很清楚,他用他的方式在呵护著她,她懂。

    只是,她看起来有那么柔弱吗?

    话说回来,天底下没有人会讨厌被呵护的吧。

    她是很受用啦,不过,依她看,他比她还需要被呵护呢。

    仔细看他,他有一张很清秀的脸,俊是比不过展御之,俏是比不过伊凡,但是清秀得很有他自己的味道。

    五官很端正,身材也比她想像中要来得结实精壮些;他的背心被她拉高,后头露出大片裸背,而前头自然也撩高到胸膛。

    哇哇,真的是挺有料的,她一直以为他是文弱书生型的,原来跟她想像的出入极大呢。

    视线再往上跑,叹了口气。唯一可惜的是,他这张嘴在面对她时,总是吐不出什么好话。

    好恶劣的嘴,好伤人、好伤人。

    她瞪著他的唇,在心里暗暗抗议著,却发觉他的唇像是有无形的魔力在拉扯著她,拉著她贴近、贴近再贴近。

    就在她覆上的瞬间——

    款,嘴唇的触感是这样子的吗?她狐疑地张开眼,惊觉自己吻的是手,手?谁的?视线往上拉,与她相对的是一双细长的眼。

    “啊!”她惊呼一声,随即赶忙捣上嘴。

    啊啊啊,他怎么醒了?

    她瞠大眼地瞪著他,想逃,却已东窗事发,她就算逃了也无济于事。

    怎么办?怎么办!

    言叙亚好整以暇地瞅著她,视线往下溜,停留在自己被掀开的背心上头。

    “不是我!”她昧著良心矢口否认。

    “是我自己喽?”他哼笑问著。

    “对,你睡到一半觉得很热,所以自己拉高的。”不是她、不是她的意识,是她的念力拉起他的背心的,她顶多是有点鬼迷心窍地看著他的肌肉一下子而已。

    “我把冷气定在二十六度。”他冷声戳破她的谎言。

    于若能无力地扁起嘴,颓下肩,垂下头,而后又愤然抬眼,“是,是我,不行吗?”怎么样,她—人做事—人当,不会卑鄙地把错推到别人身上。

    “为什么?”他枕起头问。

    “哪有什么为什么?想碰就碰喽。”干么,镶钻的黄金之躯,碰不得啊?

    言叙亚抹了抹睑,一睑疲惫地瞪著她。“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跑进一个男人的房里有多危险?”

    “多危险?”她又没试过。

    他无力地闭上眼。“男人在半夜被脱著衣服醒来,会做的通常只有一件事。”这丫头到底又在想什么了?

    “什么事?”喝茶?

    “没知识也要有常识,你是想被我侵犯吗?”他恼火地低吼著。

    他怎么也没料到她居然会半夜摸进他的房里,甚至对他上下其手,她的小脑袋瓜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

    “没关系啊。”她无所谓地耸肩。

    嘴上老是挂著侵犯两个字吓她,啧,他根本连亲近她都不肯,怎么侵犯?哇,随便说说罢了。

    他深吸一口气。“什么叫做没关系?你的脑袋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我就是来侵犯你的。”怎样?

    言叙亚看她一眼,拉下背心,拉上被子,倒头就睡,索性不理她。

    “喂,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太可恶了,居然当著她的面睡觉,把她的话当放屁啊!

    “回去睡觉,我不跟乳臭未干的女孩玩。”

    “我乳臭未干?”她颤声问著。

    于若能难以置信地瞪著他,再看向自己。她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哪,居然这么贬低她,真是太太太令人火大了!

    要是不扳回一点颜面,她岂不是教他给看扁了?

    想著,她扑向前去,发狠地吻著他的唇,像是个长年欲求不满的狼虎妇女朝他精实迷人的躯体亵逗。

    “你在干什么?”他的双手制止著她色欲薰心的手,岂料她张口就封住他的唇,青涩却带著霸道的丁香舌窜入他的口中,放肆且百般挑逗著他的感官。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言叙亚想要推开她,却发觉她柔软的身躯下断地摩擦著他最敏感的中心。

    “你这个混蛋。”他粗嘎地低喃著,细长的眸饱含欲念折腾。

    “你才是混蛋。”明明就老是盯著她瞧,但却又不靠近她,搞什么东西啊?玩弄她啊?

    感觉她的唇沿著他的颈项滑到耳垂,鼻间嗅闻的全都是她身上沐浴乳的清香,而身上压覆他的,是令他债张得快要发狂的躯体。

    这女人到底要怎么凌虐他?

    趁著一丝理智尚存,他扣住她的双手,想要将她推开之际,她的唇竟已不知不觉地滑到他的胸膛上,温热的湿意像是火焰般放肆地焚烧著,将他薄如羽翼的理智瞬间融化。

    该死,她是上哪学的?他看著她十几年,她的身边根本没有出现过男人,不是吗?

    “是你自找的。”他如负伤野兽般地闷哼了声。

    于若能怔愣地睇著他,浑身不自觉地发颤,不是冷、不是惧,而是一种很难言喻的激动。

    “现在,你还可以选择留下或离开。”他粗哑喃著,强抓著最后一丝理智强迫自己正视她的处境。

    “不用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她选什么?

    “这个时候,你应该要闪的。”他不悦地吼道。

    “为什么?”干么,法律规定啊?

    “再不走,我就抱你!”言叙亚恶狠狠地威胁,啃著她的唇。

    “好啊。”她又不讨厌。

    他突地抬眼,恶声道:“你应该要拒绝的。”

    “我一定要拒绝吗?”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哪来这么多废话?于若能正要开口笑他孬,突地一阵天旋地转,她莫名地屈居下位,想要再抢回高点,却被他强势的吻,吻得无法呼吸。

    啊啊,不同,完全不同,他的吻狂如疾风,乱若骤雨,把她的神志敲打得东倒西歪,完全无法思考。

    这跟她刚才的挑逗相较,完全无法比啊。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喂,等等、等等——

    “你的动作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她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见的?而他的衣服又是何时失踪的?

    不著赘物相拥的胴体,教她快要迷醉在温热的体温之中,令她发出轻吟。

    “会吗?”他粗嘎哼笑著,挤身在她的双腿之中。“我还觉得太慢了一点。”

    她不解地睇著他,直到一阵难喻的撕裂感扯开她的意识,她才慢半拍地惊呼出声。

    事情发生在天雷勾动地火的瞬间,他有种偷尝禁果的罪恶感。

    瞪著身旁睡得极为香甜的于若能,他感慨万千。

    明明是个处子,装得那么老练做什么?害得他误以为她早尝过滋味,岂料只是错觉,严重的错觉。

    错得离谱的是,他竟然如此轻易地上钩。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

    目光往下滑落,停留在她细腻如脂的背上,上头有著一抹丑陋的伤痕,和他的相同,从右肩滑落到左腰。

    她一定不知道她的背后为何有著这么一条伤痕,更不知道他是抱持著什么想法待在她的身边的。

    长指轻触著,她立即转醒,迷糊地回头,傻气地看了他几眼,再慢半拍地看向窗外,再回头,大眼眨啊眨的,扁起嘴问:“你怎么在我房里?”

    “是你在我的房里。”言叙亚没好气地道。

    早知道她会睡得这么迷糊,他会在事后帮她穿好衣服抱回她房里,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房里?”她闭上眼,像是在细想,又像是进入了梦乡,突地,她抬眼瞪著他。“你你你……”

    她想起来了,他昨晚对她“那样这样”。

    “是你!”言叙亚迳自下床穿衣服,省得她待会看见什么又莫名其妙地叫个没完没了。

    “是我?”啊咧,他知道她要问什么吗?

    “自己想。”穿上长裤,套上背心,他顺手捡起了她的衣物丢给她。“赶紧穿好,回你的房间去。”

    于若能瞪著被子上的贴身衣物,粉颜烧得通红。

    为什么她突然有种做坏事的感觉?觉得自己像是背著父母在外头与男友恩爱一晚,趁著天亮赶快回家的坏孩子?

    她的父母早已不在,而她人也不在外头,就在家里,只是楼层不同罢了,没那么严重吧。

    “不要,我还要再睡一下。”她像只猫懒懒地在床里蹭著,蹭到一个好位置,便舒服地窝了起来。

    “不行,你要赶快起来,否则……”

    “否则怎样?”她半掩眸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姊姊会把你给杀了吗?”

    大姊气归气,顶多也是赶他走而已。说到这里,她才蓦地想起她昨晚夜袭他的主要用意。

    她在搞什么?该问的没问,反倒是和他滚了一夜的床。

    言叙亚双手环胸站在床边。“你要是不起床,我就帮你穿衣服。”话落,他拎起她的底裤。

    于若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过粉色底裤,娇俏的脸快要烧出一缸子的火。

    “我自己穿!”下流,竟敢拿她的裤裤。

    “动作快一点。”他淡漠地下达指令。

    “转过去!”

    他转过身去,冷哂,“我也没兴致看发育不完全的身体。”

    啊啊?“那你昨晚干么抱我这个发育不完全的身体?”太不客气了吧,那伤人的用语可不可以稍微改一下?换点有人性的说法。

    “送到嘴边的肉,是男人都会吃。”除非吃素。

    “你!”她咬了咬牙。“我要跟大姊说你欺负我。”

    “我会跟用和说你侵犯我。”言叙亚回头,乍见她正准备穿上内衣。

    “色狼!”她赶紧穿上,随手拿起枕头丢他。

    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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