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迷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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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么严重?”
肖丽在旁边抢过话筒说:“萧哥,我是肖丽。妮雷病了一场,还住了院,花了800多块,现在去广东的车费都没有了。”
“哦,那你能不能帮她借到钱?你回来时我就还你。”
“好吧,那我只好向我姐借钱了。”说完,肖丽把电话还给了妮雷。
“萧哥,你放心,我现在快好了。哎,我走的那天傍晚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呢啊?”
“妮雷,对不起,我那天傍晚在外面打篮球,把手机放在家里,你不要生气啊!”
“嘻嘻,没事的。我就知道萧哥绝不会不接我的电话。”
“那是的。你什么时候去广东?”
“明天就去广东,我到广东就会给你电话的,bye…bye!”
萧萧好想多听听她的声音,可是听到她身边有人在催她,只好极不情愿地说声再见。放下手机,妮雷那温柔动听的声音,那清纯可爱的笑容又活跃起来,萧萧对她爱的自信又重获新生。他的爱好像历尽磨难,苦尽甘来,有一种痛苦的甜美。又如一个久病的老人终于熬过了漫漫冬天,迎来春天,无比欣慰和快乐。
第二天,萧萧开始计算着妮雷的日程。她昨天说今天去广东的,那么明天下午应该到了广东。最迟明天傍晚我可以接到她的电话。
第三天傍晚的时候,萧萧就兴奋起来,特别地注意着手机的声音。可是到了晚上九点,依然没有妮雷的电话。萧萧焦躁不安起来。
又过了一天,还是没有她的电话。萧萧胡思乱想起来。她是不是出了车祸?是不是在广东被妹妹的男朋友扣住了?她是不是又与那个苏哥联系上了?萧萧的心里好后怕好担心,整天恍恍惚惚的,神色焦虑。到了晚上,还是没有妮雷的音讯。萧萧彻底失望了,眼泪不停地往外涌。完了,一切都完了......她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了。
没有妮雷音讯的日子里,萧萧头发皱巴巴的,形容枯萎,面色蜡黄,做起事来丢三拉四的,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余花看到他一副怪怪的模样,关切地问:“萧萧,你这几天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头昏脑胀的,打不起精神。”
“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
“没有感冒会病兮兮的像一个林黛玉?莫不是得了相思病?”
“你才相思病!”
“哈哈,我刚才是开玩笑。不过你的脸色确实很难看,眼眶都黑了,你真的要上医院去好好检查一下了。”
“检查个屁,死不了的,我才不愿去受那份罪。”
萧萧以为没有什么病,只是晚上失眠而已,硬撑着不上医院。没想到第二天早晨,他下床穿拖鞋时,眼前一晕,身体就势往前面一扑,趴在了红木地板上。他想爬起来,可是,脚和手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不听使唤。想喊老婆,可是,嘴扭动了几下,发不出声来。他这才感到病情的严重,也许真的就这么归西了,离开亲人,离开妮雷,离开这个多么美好的世界眼泪不禁涮涮地流了出来。
余花从卫生间出来时,看见萧萧扑倒在地,吓了一跳,哭喊着:“萧萧!萧萧!”赶紧把他扶了起来。
萧萧迷迷糊糊地看着她,嘴巴抖动了几下,含着泪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行了。”
老婆马上派局里的小车送他去医院。
经过检查,萧萧是患了脑溢血。主任医生说:“病人必须马上进行颅内手术!”
老婆吓呆了,嘴巴张成了O型,过了好几秒钟才返过神来问:“不做颅内手术行吗?”
“没办法,不做手术,就有生命危险!”
老婆眼泪巴巴地将半昏迷状态的萧萧送入了手术室。
萧萧从手术间推出来时,余花立即问手术医师:“怎么样?”
“现在脱离了危险。幸亏你及时送来,若再拖一个小时,不是死就是瘫痪。”
余花总算舒了一口气。
躺在病床上的萧萧看到老婆对自己细心照料和关心,就后悔不已。红颜真是祸水!当初怎么要认识妮雷呀,她给我带来了多少痛苦和烦恼,差点连我的命都搭上了。我有这么一个好家庭,还那么不知足,我不是人啊!妮雷,你这个爱情骗子!只怪我当时瞎了眼,没有把你看出来!现在好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我再也不见你了。
萧萧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生活能够自理后,觉得医院里气味难闻,又死气沉沉,就提前出了院。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能把往事慢慢地淡忘。可是,萧萧心口的伤痕实在太深,决非一朝一日可以抚平。他每次经过好再来美发店就会沮丧,心口隐隐作痛。没有妮雷的时子里,萧萧又回到了过去枯燥而平凡的生活里。清晨送孩子上学。上午下班时顺便买好菜,中午吃过亲手做的饭菜就午睡。下午下班回来就进了篮球场。晚饭后一个人到街上遛一阵,然后洗澡看电视看书报,11点准时上床睡觉。如果是星期六,就跟老婆疯一次。然而,老婆也许是工作太忙,也许是年纪来了,有些性冷淡的味道,大不如前那么缠绵悱恻。做完爱,他有些沮丧,甚至冒出一些离奇古怪的想法来。觉得世界上的科技那么先进,发明出了避孕药,为什么不发明一种能让男人没有性欲,又不损害身体的避欲药呢?有了那种避欲药,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悲惨的故事,辛酸的眼泪了。
不知怎么的,妮雷那可爱的音容笑貌又跃到面前。萧萧又开始想她了。一有空闲就拨打妮雷的手机号码,可是每次都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除非对方回电。”他明明知道妮雷的手机是本地通,只能在本地打的,拨通她的电话是毫无希望的。可是,她已经深深地烙在他的心里,无法抹去。如果能发生奇迹呢?他不再奢望得到她的爱,他想能每天听到她优美的声音就很幸福了。声音是那么地天真纯洁、温柔甜美,沁人肺腑,仿佛就在耳边回荡!
有时,萧萧走在街上的时候会突然发现那个金色披发,吊带背心,气质高雅的女孩,情不自禁地大喊着妮雷!妮雷!急急地追上去,却非那个梦中妮雷!有时,萧萧听到了后面那个优美的声音,惊喜地回头看时,却遗憾地摇摇头。有时闲在家里,想看看书,打发寂寞的夜晚,可是,看着看着眼皮就打架,昏昏欲睡。妮雷像个幽灵一样在眼前晃来晃去。
北海的金秋十月,阳光温热,照在沙滩上银光闪闪。这是一片好大的银色世界啊,数千男女老少穿着五颜六色的泳装在海边嬉戏。萧萧和妮雷换了一身鲜艳的泳装,相互看了看,嘻嘻地笑。萧萧迅速拉着她的手沿着沙滩奔跑。妮雷金发飘飘,昂首挺胸,婀娜多姿,性感迷人,引得无数游客驻足观赏。萧萧拉着香汗淋漓的妮雷跑到无人的沙滩上,一把将她抱住。妮雷气喘吁吁,软绵无力地倒在沙滩上。萧萧紧紧地拥抱着,感受着她滑滑的肌肤,疯狂地吻着。妮雷不甘压迫,翻起身,跟他在沙滩上打着滚。二个人全身都是湿湿的银沙。玩累了,玩够了,二人摊手摊脚地躺在银沙上,享受着蓝天、阳光和海风。
海水开始涨潮,从脚上开始爬上他们的身体。好爽啊!二人先是坐起来,任潮水冲荡着身体,快淹没头部时,又站起来,相互往对方的身体上拍打水花,浪潮声和笑声响成一片。萧萧想在这良辰美景之际,完成那个思渴很久的伟大梦想,伸手解下她的泳装,抛向沙滩,一把将她美丽的裸体抱了起来。可是,光滑的玉体很快地滑脱,变成了美人鱼,跃出水面,飞了起来。萧萧望着天空中的妮雷大声哭喊:“妮雷!妮雷!别离开我啊!”妮雷美目一闪,转过身去,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直至消失在蔚蓝的天边......
萧萧睁开眼睛一看,这哪里是北海,分明在自家的书房里,胸口还摆着一本打开的书啊!
第十八章 逃回家乡
肖丽带着妮雷来到她的姐姐家。
肖丽的姐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在一家杂志社当编辑。个子不高,有点胖,充满灵气的大眼睛,一点没有知识分子的架子,待人很和气很热情。肖丽的姐夫是一个机关干部,个子高大,慈眉善目,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标准的模范丈夫。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正在读小学。他们夫妻相敬如宾,过得温馨而美满。肖丽的姐姐正在等肖丽回来吃饭,见妮雷也来了,笑眯眯地问:“你们还没有吃饭吧?”
妮雷不好意思说,笑了笑。
肖丽马上应道:“是的,我跟妮雷都没有吃。”
“那就一起吃。”肖丽的姐转身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老公说,“你去隔壁饭店里端二个好菜回来。”
妮雷马上插话说:“别这么客气,随便吃点就行。”
肖丽的姐诚恳地说:“咦,小张,你是客,客随主便嘛!”
肖丽的姐夫微笑着说:“老乡就是贵客,贵客怎么可以吃便饭?”说完,领命而去。不久,他就满载而归,端了一碗清炖乌鸡、一碗红烧鱼回来。
吃饭的时候,妮雷怯生生的,不敢随便下筷子。肖丽的姐便不停地往妮雷的碗里夹菜,还劝她不要客气,都是老乡,多吃点,营养跟上去了,身体就好得快。听她这么说,妮雷眼里就有些发红,感动地说,大姐大哥,你们真的太好了,我不知怎么谢你们!肖丽的姐说,千万别这么说,我们是老乡,你又是肖丽的好朋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肖丽说,我姐说得对,你别客气,吃饱吃好,身体才好得快。肖丽的姐夫也很友好很热情。妮雷感觉这里每一个人像亲人,不,比亲人还亲。妮雷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非常开心,非常激动,那张苍白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红云。
妮雷在肖丽的姐姐家住了三天,得到了亲人般的关心爱护,身体很快就恢复了。临走的时候,妮雷又在肖丽的姐姐那里借了600块钱,登上了去广东的火车。
到达广州火车站时,已是半夜了。妮雷嫌住旅店贵,就在候车室里迷迷糊糊睡了几个小时。天刚亮,她就在车站的自来水龙头下洗了脸漱了口,匆匆地向妹妹那里赶。到吃中饭的时候,找到了妹妹租住的民房。当时只有妹妹的男朋友赵志光在家,他见到妮雷来了,大吃一惊,警惕地问:“姐,你怎么来了?”
妮雷怕他知道了她的来意,不肯放妮雨走,没有跟他们提起爸妈的意思,只是说:“在家里也难找到合适的事情做,想在广东找事做。”
赵志光听了,马上露出了笑脸。他想,只要妮雷能在广东打工,妮雨肯定就不会回家乡,妮雨依然是他的。这么想着,他一下子变得热情起来:“姐坐,姐喝茶,姐一路辛苦了!”还解释说,“说真的,我不是不想去工作,只是现在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一旦找到,肯定会干出个名堂来!”
妮雷知道他别的本事没有,吹牛和赖皮的本事确是真的。不过,她在心里已经不把她当妹夫看了,也就不想与他计较,默默地听着。
坐了老半天,赵志光才问:“姐,没吃饭吧。平时家里没有开火,妮雷在厂子里吃,我在饭店里吃。我们就到饭店里去吃吧。”
妮雷想,既然这样,那有什么好说的?
于是,妮雷跟着赵志光在附近一家小饭店里吃了一个快餐。
晚上妮雨下班回来,一进门,看到快二年没有见面的姐姐时特别高兴,亲热地拥抱她,问这问那。你在家乡做什么事,收入如何,找了男朋友吗?萧萧是干什么的,对你好不好?反正是想到什么就问什么。而赵志光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就放心了,走出屋外打牌去了。
妮雷估计他去远了,低声问:“他以前怎么被开除的?”
妮雨笑容顿失,咬着嘴唇久久不说。
妮雷盯着她的眼睛开导说:“我是你姐,不是外人,为什么不告诉我?”
妮雨还是不说,眼里开始充满屈辱和痛苦的泪水,并慢慢地溢了出来。
“你哭什么哭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偷厂里的东西,被发现了”
“偷东西就是贼呀!迟早会出事的!你怎么还跟他过?”
“可是,他死缠着我不放,叫我怎么办啊?”
妮雷激动地说:“你在电子厂每天工作10多个小时,也才600多块,而你那个赵志光整天打牌赌博吃闲饭,这里的东西比家乡的贵得多,吃了用了哪里还有什么剩钱?家里正等着我们赚学费呢!你干脆跟我回去吧。”
“可是,我回去到哪里去赚600多块钱?”
“你要是回去,找一个轻松工作是不难的。做美容美发轻轻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