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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独恋天堂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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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严迎视她清澈如水的双眸,淡淡一笑。
“耿严,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吧。叔叔和阿姨,他们会听到的。”
善于隐藏心事的他,不习惯将心里的话说出口。想说的话太多,可就是开不了口。
子瑢温柔的浅笑,鼓励他说:“试试看,你可以的。”
只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才能将心结打开。那些心里的话,与其说是对死去的人讲的,倒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的。
在她的鼓励下,耿严鼓起勇气说:“爸,这是我在六岁之后,第一次叫你爸爸。你能听见吗?你和妈妈终于团聚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待妈妈,不要再赌钱、酗酒、动粗了。她为你受的苦够多了,你要用以后的日子照顾她、关心她、爱护她。”
他蹲下身,伸手触摸着母亲的照片,说:“妈,你和爸爸见面了吗?你不用怕他,他不会像从前那样对你了,他知道错了。你不要再怨他、恨他了,和他在那边找回失去的幸福,快乐的生活吧。你们不要为我担心,我过得很好。我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他拉起子瑢的手,两个人缓慢地站起来。他们的视线相互纠缠,阅读着彼此的心灵深处,感受着对方投射出的灼热情愫。有股热流在他体内四处乱窜,手心不断冒汗,难以抑制心中激动而紧张的情绪。
“我们结婚吧!”良久,他宣布道。
子瑢瞠目结舌的注视着他,既惊喜,又惊诧。他在向她求婚吗?求婚不是应该在浪漫的情景下进行的吗?这男人居然在墓地里向她求婚,未免太夸张、太“不同凡响”了吧! 
“你不想和我结婚吗?”他迫不及待的得到她的回答。
她轻声问:“叔叔刚刚过世,你就提婚事,这不太好吧?”
“我就是想在我父母面前,向你郑重的求婚。我想让他们为咱们见证,为咱们祝福。他们知道咱们要结婚,肯定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追究呢?”
“可……我……”这太突然了,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不要再可是啦!我想尽快和你结婚,就算办不成隆重的婚礼仪式,哪怕先进行结婚注册也好啊!”他急切的说着自己的打算。他想和子瑢结婚,成为合法的夫妻。这样一来,干爹就没有分开他们的权利了。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
子瑢看出了他的异样。“你怎么啦?为什么突然想要结婚呢?”
“我……我已经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人。我不想再失去你,请你嫁给我。虽然我没有准备求婚戒指,但我有兰花手帕。”他从衣兜里拿出手帕,深情款款的对她说:“它是我们的红线,是它把咱们牢牢的拴在了一起。”在他眼中这块手帕是无价之宝,它比任何钻石戒指都贵重。
他目光火热的在她脸上游走,烧尽了她所有的顾忌和理智。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出他需要她,不想失去她。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的倒向了这个寡言冷漠,不善于表达感情的男人。
子瑢伸手握住了他的,也握住了那块“意义非凡”的手帕,笑中带泪的说:“我愿意。”她愿意一辈子在他身边。如果可以,她想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和他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他忘情的搂她入怀,将头埋在她的秀发中,声音干涩且万分激动的说:“谢谢你!谢谢!”
他真的和其他的男人不同。别的男人听到女友说“我愿意”后,都会兴奋的大喊“太好了”。他却对她说“谢谢”。这个男人真是特别。不过,她喜欢他的与众不同。
耿严放开她,对着天空欣喜若狂的高声大喊:“爸、妈,我要结婚了!我要娶张子瑢为我耿严的合法妻子。我会终生不渝的爱她、呵护她。请你们为我们做见证人,为我们祝福。”
一群白鸽从他们头顶的蓝天飞过,发出咕咕的叫声,仿佛在为这对恋人而歌唱,传达着对他们的美好祝福。
第七章
    第七章
耿严下了跑步机,拿起搭在一旁的毛巾,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来到沙发前,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后坐到沙发上。他喝着水,心不在焉的看着新闻。荧屏上主持人表情严肃的播报着新闻。
“今日香港‘潘氏通讯集团’的股票大幅下降……”
耿严惊诧的盯着荧屏,放下水杯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机音量调大。主持人又说:“这是近十年来‘潘氏通讯集团’创下的历史最低点。有人指出,潘氏的生产车间内存在某种有毒气体。长时期吸入这种有毒气体,会严重影响员工的身体健康。对于这一传言,尚未被证实,但此次事件引起了工厂员工的示威罢工,他们强烈要求公司予以赔偿身体和精神损失。对于此次事件其公司董事长潘勇,并未做出任何的解释。据了解,有关部门正在紧张而有序的对工厂的空气进行污染检测。”
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暗中搞鬼。潘勇给他三天考虑时间,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潘勇却没有打来电话逼问他,他还以为干爹转变了主意,不再逼他和潘凡结婚。原来是公司出现了危机。往常公司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干爹都会通知他,争取他的意见,然而此次事态严重,干爹为什么没有向他提到公司的事情呢?看来干爹这次真的很生他的气。
耿严拿起电话,预定了下午飞往香港的机票。他必须赶回去,帮助干爹度过难关。
临行前,他想见张子瑢一面。于是在去机场的路上,来到了兰花茶楼。
“你怎么来啦?你不是要赶去机场吗?”
“我想在临走前,看看你。”他看到子瑢缠满纱布的右手臂,惊慌的问:“你的手怎么啦?怎么弄伤的?”
看到他那紧张的神情,她心里觉得暖暖的。“别担心,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的,皮外伤而已。”
耿严仍旧不放心的,动作轻柔的拉起她手伤的手,心疼的问:“很痛吧?”
她摇头,微微一笑说:“不痛了。我真的没事。”她不想让耿严为了她的事情而分心。
“什么没事呀?要不是我反映迅速、动作敏捷,我和子瑢早就成了‘车下鬼’啦。”心雅插嘴说。
“心雅——”子瑢暗示她,不要乱讲话。
耿严急切的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别听心雅的,她说得太夸张了,没有那么严重。”
“什么才叫严重?难道要我看到你躺在医院里才叫严重吗?”耿严脸色突变,对子瑢高声喊着。“心雅,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雅被耿严的怒气吓呆了。
“心雅,你快说呀!”他失控的嚷道。
心雅看了看在一旁摇头的子瑢,又看了看一脸凶神恶煞的耿严。经过一番挣扎,最后她决定说出事情的经过。“今天早上,我和子瑢到陶瓷城去挑选茶具。回来的路上,突然从拐角处,驶来一辆黑色货车。那辆车的速度出奇的快,像离弦的箭朝我们冲了过来。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我们根本无路可躲。还好我足智多谋、机智伶俐,我抱着子瑢扑到了路旁的绿地里。子瑢和我虽然都受了些伤,不过幸好捡回了一条小命。”心雅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时的情景。 
耿严脸色凝重的看着低头不语的张子瑢。他是那么的担心她,而她却一再的对他隐瞒事情的真实情况。一种不被重视、不被信任的感觉油然而生。
子瑢说:“那只是意外,我是不想让你为我担心,所以才没有对你说。对不起!”
心雅却说:“我不觉得这是场意外。路那么宽敞,那辆车完全可以躲开咱们的,可是它却丝毫没有转方向的意思,冲咱们就撞了过来。我看那个人不是酒后驾车,就是想杀了咱们。” 
“心雅!”子瑢看到耿严的脸色更难看了,急忙阻止心雅,不要她再说下去了。
心雅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吐了吐舌头,逃离了尴尬紧张的现场。
“心雅这个人就是这样子,很喜欢讲故事。实际上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完蛋了,这回他是动了“真气”。
他深看了她一眼,低沉的说:“如果我没有在上飞机前来看你,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告诉我,你遇到了这么危险可怕的事情?”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难道干爹开始行动了?如果他的猜测属实,那么子瑢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了。他该如何保护她不受到伤害呢? 
“我……”
“原来你从没有把我当作过,可以依靠的对象。”他的唇勾起一丝苦笑。
“耿严,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当车子向我冲过来的那一刹那,我以为我真的会死。脑子里浮现的全是你的脸,你知道吗?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想你、多想你吗?”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害怕失去,她好怕失去他,失去得来不易的幸福。那种感觉可怕极了。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各种情绪在心中不停的翻搅,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爱怜的轻轻抚摸着她黑亮柔顺的长发,沙哑而霸道的说:“我要你的全部。你的喜怒哀乐,我都要知道,我要和你一起分享所有的事情。今后不准你在对我隐瞒什么,知道了吗?”
“嗯。”她破涕为笑。
“如果你在报喜不报忧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他假装很生气,严厉的警告她。
她离开他的怀抱,看着他那双清澈黑亮的眼睛,嫣然一笑。她从他那双包含深情的眼中找不到一丝怒气。她调皮的问:“不客气?你会打我吗?”
“我是文明人,不会打女人的。不过,我会换另一种方法惩罚你。”话音刚落,他便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她知道本该拒绝他的吻。茶楼里有许多顾客和员工,他们怎么能当众热吻呢?可是她却舍不得将他推开,就让她放纵一次自己的情感吧。这一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根本无暇顾忌他人的目光。
突然四周响起了阵阵掌声。原来是茶楼里的顾客在为他们鼓掌祝福。他依依不舍放开她,的目光始终从未离开过她清秀的脸庞,他想把她的一颦一笑牢牢的记在心底。有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他心头,这次离别之后,不知他们何时才能再相见。
“谢谢大家!”耿严兴奋的向在场的“观众”致谢。
子瑢羞红着脸颊,催促他。“抓紧时间去机场吧,千万别误了飞机。”
耿严浅笑,说:“不会的。我这次最多去半个月,如果事务处理顺利的话,顶多十天。你要好好的养伤。出门要注意安全,尽量不要一个人单独外出。有事情要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我,知道吗?”他不放心的再三叮嘱。
子瑢点头说:“嗯,我会照顾自己的。你也要注意身体,别太卖命的熬夜工作,三餐要准时吃,千万别喝太多的黑咖啡。”
“我知道。小管家婆。”他忍不住的捉弄她。
“对,我就是专门来管你的。那你听不听我的话呢?”
“听,当然听。”耿严指着脑袋说:“全记在这里了。”
子瑢微笑的摸着他的头发,用哄小孩子似的口吻说:“乖!”
她的举动,使耿严不由得脸红。他觉得脸热得发烫,奇怪怎么会这样呢?长这么大他从没有脸红过。
看着他又羞又尴尬的样子,子瑢笑的更甜了。“你等一下。我去拿点东西。”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座位。片刻,她提着一个绿色的袋子,回到座位上,将袋子放到他面前说:“这是今年新上市的茉莉花茶。这是北方的特产,南方人很少喝这种茶。你拿回去送给你干爹,我想他一定会很喜欢的。”
耿严机械的一笑,说:“谢谢你。你想得真周到。”她总是替身边的每一个人设想周全。她就像是一只无忧无虑飞翔在天空的鸟儿,只是单纯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怎会想到,此时猎人正举着猎枪向它瞄准,准备对它射出致命的子弹呢?
香港 潘家
管家赵远鹏毕恭毕敬的轻敲着书房的雕花木门。
从门内传来一声不悦的咆哮。“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打扰我吗?”
管家提高声调说:“老爷,严少爷回来了。”
房门霍然被大力的拉开,潘勇激动的向管家确认道:“你说阿严回来了?他在哪?”
“严少爷现在人在客厅等候您。”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事情而回来的?”
“没有。”
“你去忙你的吧。”潘勇整理下衣服,迈步朝客厅走去。这些天他忙得焦头烂额,忘记了和耿严之间的约定。这次耿严突然回来,决不是为了婚事,他一定是知道公司内部出现了问题,所以才会匆忙赶回来。尽管他有些失望、气愤,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希望耿严能够帮助“潘氏”度过难关。
耿严看到潘勇步履稳健的走过来,连忙起身,恭敬的向潘勇问候。“干爹,您最近身体还好吗?”他的视线无法从潘勇头上的白发移开。三个月前,干爹的头顶上并没有这么多白发。这些日子,干爹一方面要管理公司,另一方面要为他和凡凡的事情劳心费力,难怪干爹会苍老了许多。
潘勇坐到沙发上,后背靠着沙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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