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百合犯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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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琳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却看到意想不到的人。
“孙智,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主被人攻击受了伤,我刚好经过那儿,便送他来医院了。”
孙智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事情铁定没有那么简单,季琳没有再追问下去,她此刻最关心的是——
“他怎么样?有没有事?”
见孙智只是叹气,令季琳更加紧张。
“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正在开刀,情况很不乐观。”
“怎么会……”季琳差一点昏倒,她的眼泪又不知不觉掉了下来,她不相信阙桁会这样就死了。
“你没事吧?”见季琳如此难过,孙智反而有些内疚。
“呜……”季琳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难过。
孙智只好说出实话:“我骗你的,少主没事。”
“你好过分!为什么要骗我?”季琳尴尬的擦着眼泪,她有种被猜中心事的难堪。
见孙智笑而不答,季琳红着脸问:“你笑什么?”
当初阙桁赶他走时,他也曾经这样笑过。
“你一知道少主受伤,立刻匆匆忙忙的跑到医院,然后一听我说少主命危,就马上哭了出来,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吗?
“答案就在里面,快进去吧!”孙智将她推进特别病房。
第五章
季琳推门走进病房,阙桁动了手术之后,麻醉的效力还没退去,所以在她眼前的阙桁正熟睡着。
在她的记忆里,阙桁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这么毫无防备过,因为总是她先睡着。
这也难怪,因为出身黑道,他时常要提防别人暗算他,从小到大没有一刻轻松过。
轻轻抚摸他的脸,季琳突然注意到他手上的蓝焰指环。
只要拿到这个蓝焰指环,她就马上可以离开阙桁……
她忍不住将手伸向蓝焰指环,可是却迟迟没有拿走它。
这么简单的事,她为什么办不到?
回想起自己刚才的心情,为什么阙桁受伤她会难过?为什么在来医院的路上她没想过要逃走?为什么?
其实道理很简单,她早就知道了,那是因为“爱”,她爱上阙桁了,爱上这个残忍对待她的男人。
倏地,季琳的手被握住,阙桁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他看着季琳泛红的眼眶,“你哭了?”
“没有。”季琳将脸撇到一边,轻轻拭泪。“是你看错了,我为什么要哭呢?是砂子跑到我的眼睛里。”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阙桁知道她的心事,否则他不知会用什么方法伤害她。
“说得也是,我受伤你应该很高兴才对。”听她这么说,阙桁的眼神里只剩下冷漠。
“没错。”她现在越来越会说谎了。
季琳知道自己爱上阙桁,也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不过不是现在,至少也要等他痊愈之后。
“智呢?”阙桁看了看四周。
“应该是在外面,你要找他吗?我去叫他进来。”
“不用了。”就算是孙智救了他,他也还没打算原谅孙智。
这个男人除了霸道之外还非常任性,她怎么会爱上这样的男人?季琳叹了口气。
“既然你没事,我要回去了。”
“站住!谁说你可以回去了?你要留下来照顾我,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奴。”阙桁冷声说道。
“你不怕我乘机毒死你吗?”
“哼!”
阙桁什么也没说,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如果害怕的话,他就不会将她留在身边了。
季琳下楼帮阙桁拿药,因为电梯突然故障,她只好走楼梯,谁知——
她才走了一步,就有人推她一把,害她跌了下去。
“好痛!”
她的脚好像在跌下来的时候扭到了。
跌坐在地的季琳抚着疼痛的脚,此时有人走到她面前停了下来。“狐狸精,你看起来还真狼狈。”周艳冷哼道。
“是你,你是来看阙桁的吗?”
“住口!少主的名讳是你可以叫的吗?”周艳对她有很深的敌意。“我的确是来看少主的,所以你最好识相点,别打扰我们谈情说爱。”
“我也不是自愿待在阙桁身边的。”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这样。
“那你就离开他啊!”就是这点让她更加憎恶季琳。她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能得到阙桁全部的注意力?
“周小姐,你要看少主就快点去,别在这里欺负弱女子。”孙智适时出现,为季琳解围。
“哼!”周艳对孙智最没辙了,一看到他立刻倒退三步,忿忿的离开。
“你没事吧?怎么会跌倒呢?”孙智将她扶起来。
“好像有人推我。”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
“有人推你?是吗?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孙智接着说道:“要不要紧?我先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我要先回病房,如果耽搁了,阙桁一定会生气。”
“好吧!我带你回病房。”
孙智扶季琳走回病房,却在病房门口停下脚步。
“你进去吧!”
“你不一起进去吗?”
孙智摇着头。“不了,别告诉少主是我送你回来的。”
直到少主原谅他之前,他都不打算再见他。
“少主,人家看你这样好心疼喔!”周艳一边说,一边掉了几满眼泪。
阙桁没好气地道:“应该没人要你来看我吧?”
“可是人家关心你嘛!”周艳撒娇道:“少主,人家想来照顾你,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不用,我有季琳照顾就可以了。”
“可是……”
“周艳,如果你只是要在这里吵我那就回去吧!”
“少主……”周艳故作无辜的看着他。
“回去!”
阙桁生气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周艳不敢逗留,只得乖乖的离去。
当季琳回到病房时,周艳已经不在那里了。
阙桁一看到她,马上就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你的脚怎么了?”他淡漠的看着她。
“刚才从楼梯摔下去,扭伤了。”季琳闷声说道。
“从楼梯摔下去?我看看!”
阙桁看起来好像很紧张。
季琳走向阙桁,将自己扭伤的脚抬了起来;阙桁抓住她的脚踝轻轻揉着,他的动作非常温柔,温柔得让季琳无法将他和平时粗暴的阙桁联想在一块儿。
“还会痛吗?”阙桁又问。
“不会了。”季琳摇着头,她的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如果阙桁能一直对她这么温柔的话,那该有多好……
“还是叫医生来吧!”
一接触到她陶醉的眼神,阙桁立即放开她的脚,又变成那个冷漠的阙桁。
几天后,阙桁就决定要回家休养,照顾他的工作当然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季琳身上。
“你该吃药了。”季琳将药丸递给阙桁。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阙桁一看到药丸,竟然皱起眉头,好像眼前的药丸是他最痛恨的敌人似的。
“不吃。”
“拜托你别找我麻烦好吗?”阙桁从来没有好好吃过一次药。
“除非你喂我。”他才不会放过让她为难的机会。
“什么?”
“要不要?我只给你五秒钟。”
季琳咬了咬下唇,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考虑,她先喝了一口水再含住药,然后喂阙桁吃。
“唔……”
喂完药后季琳却无法脱身,因为阙桁环住她的腰肢,并吻得她头昏脑胀,他的手还伸进她的衣内。
“不行!”季琳连忙推开他。
他受了伤,怎么可以……万一伤口裂开怎么办?
“别乱动,你告诉我,我已经有多久没抱你了?”阙桁将她压到床上,低头吻着她的颈子。
“一个礼拜。”季琳红着脸回答。
“很好,你记得很清楚。”
刷的一声,阙桁又毁了她的衣服。
“阙桁!”她可不想让他的手下有任何说闲话的机会,周家那群人更是把她当成眼中钉。
阙桁知道她在顾虑什么。“没关系,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
他就是这么一个恣意妄为的男人,季琳也只有尽量配合他的要求了。
直到阙桁激起她体内的狂潮,她才知道其实她也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等待着被阙桁所拥抱……
“你的伤口最好再裂开!”
季琳这么说并不是恶意诅咒,然而她又再次说中了。
季琳红着脸听医生的劝告,他严禁阙桁再有不必要的床上运动,同时也警告她务必让他休息。
“都是你啦!害我被骂了。”季琳埋怨道。
她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阙桁撒娇。
“那个庸医,我马上叫人解决他。”
“不要!”
听他这么说,季琳吓出一身冷汗。她不知道他哪时候是开玩笑,哪时候又是认真的。
“你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只是要解雇他罢了,你以为我会杀了他吗?”阙桁好笑的问。
“我的确这么以为,而且我也知道有些人一定恨不得杀了我。”因为他们认为她是祸水,是个会带坏阙桁的女人。
“你说的是周家那群人吧?”周一勇曾经和周艳来探病,还力劝他远离季琳,不过被他狠狠的骂了一顿。
“对啊!其实周艳很适合你,为什么你要拒绝?”
虽然她不相信门当户对的说法,但是娶周艳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安排。
“如果要娶适合我的女人,我早就娶了,不会等到现在,女人也只有在床上时才能发挥作用,我不会娶那么麻烦的生物。”阙桁道。
“你从来没想过要因为爱而给婚吗?”
问了之后,季琳才发觉自己似乎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只要看阙桁的表情就知道了。
“过来我身边。”阙桁朝她招了招手。
“可是,你的伤……”如果再明知故犯,她真的会被尊敬他的手下给杀了。
闻言,阙桁扯了下嘴角。“虽然你很期待,不过我只是要抱着你而已。”
“我哪有期待?”季琳红着脸驳斥。
她真的没有一点期待吗?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期待。
季琳走向阙桁让他抱着自己,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感觉到他有一点点爱她。
阙桁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以前他就算和女人上床,也不会让她们睡在他房里。而此时此刻季琳就睡在他房里,不!正确的说法是睡在他的怀里,他似乎找到可以让他安心人睡的“抱枕”了。
她的少主竟然抱着季琳睡觉!
当周艳开门时,看见的就是这今她非常生气的一幕。
“你们怎么可以睡在一起,快起来!”周艳的双眼好似冒出火花,她发疯似的冲上前将季琳拉下床。
“啊——”
季琳突然惊醒,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已经跌下床,然后她听见阙桁怒气冲天的声音。
“你干什么?”
“少主,这个女人好大胆,竟然偷偷跑到你的床上。”周艳气恼的向阙桁告状。
她记得有一次自己偷偷爬上少主的床,想要引诱他,却被他狠狠的丢了出去,那时她还以为自己会被杀呢!
“是我允许的。”阙桁淡淡说道。
“什么?我不相信!”周艳大叫。
就她所知,少主偶尔会和女人上床,可是他从来不会让女人看见他睡觉的样子,绝对不会!
“你话说完就可以出去了。”阙桁冷冷地下逐客令。
“哼!”周艳却将这笔帐算到季琳头上,她转向季琳瞪着她,眼神满是憎恨。
“季琳,别以为你怀了少主的孩子就可以高枕无忧,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放弃少主的。
“你说什么?”季琳觉得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怀了阙桁的孩子?
她正要否认,阙桁却突然吻住她的唇,同时也封住她的话。
“你们……”周艳简直气炸了。
“周艳,你如果要待在这里看我们亲热,我不反对,但是别发出声音。”阙桁冷眼看着她。
“哼!我才不想看!”说完,周艳怒气冲冲的跑出去。
“她为什么说……”季琳对周艳刚才所说的话耿耿于怀。
“是我告诉她的。”一开始他只是随口说说,谁知道谎言竟会越扯越大,现在居然还有人打赌他们的小孩是男是女。
“我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这种谎言?
“你不需要懂。”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懂。
不过有件事他一定要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