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之记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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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迪红着脸把眼睛移到别的地方:“不。没什么?”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怎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要知道人吓人会出人命的。”还是继续装糊涂的好。
麦迪捂着鼻子支支吾吾的说:“没什么,早上看见你没有什么精神,想过来问问出什么事情了。但是看见你睡着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想过来逗逗你,那里想得到你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笑了一下:“活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吓我。”
麦迪夸张的举起双手:“绝对不敢了,小姐。”看着麦迪的搞笑的动作,原本郁闷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我们对视一眼,爽朗的笑了起来。
“海,你在这里吗?陪我到上西区游行去。”流真突然闯了进来。我们三个都是一愣。
三秒钟以后,流真表情暧昧冲我挤了一下眼睛,马上改口说道:“哦,突然我想起来我还有点别的事,等会再说。”说完扭头出了休息室。
晕死,肯定她看到了麦迪亲密的把头枕在了我的腿上的一幕引起了她误会。我赶紧让一脸不情愿的麦迪起身,追了出去。
我追上流真赶紧解释道:“流真,你别误会,刚才我把麦迪的鼻子撞破了,我在帮他止血呢。”
可恶的流真还是用一脸的暧昧神色笑着对我说:“你怎么这么着急解释啊,我又没说你和他有什么。”
“可恶的熊猫,敢取笑我。”我抓住流真挠她的腋下。
“哈哈,好了,不笑你了,饶了我吧。哈哈。”看到流真被我挠的直喊求饶我才住手。
闹够了以后,我问流真:“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流真忽然板起脸孔气愤的说:“你不知道吗?‘星巴克’要在我居住的上西区开分店。‘星巴克’已经把好几家上西区的街头咖啡馆挤破产了。”
我不解的问道:“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其实我还挺喜欢他们的‘卡布其诺’呢。”
流真无奈的说:“但是你不觉得‘星巴克’的排队、掏钱、付款、喝完走人就像所有的快餐店一样,顾客在里面只是赚钱的现代化咖啡机设定的一个程序,这样非常的无聊吗?上西区的好多原有的富有特色的街头咖啡馆已经在星巴克的冲击下纷纷倒闭了。而这些情调各不相同的街头小店和露天式小咖啡座才是我们上西区人文精神的归属场地。‘星巴克’的出现严重影响了上西区的人文景观。”
“人文景观?这个词还真是不太好理解。”
“当然了,‘星巴客’的服务缺少传统咖啡店的人情味,他们不允许狗与主人一起进店堂(解释:在纽约市,对狗的关爱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超过了人),而在街头咖啡座,星期六的早上我们手拿一份“纽约时报”、可爱的小狗躺在我们的脚边共享美好时光,这才是我们纽约人的生活方式。
我听完不禁头有七个大。晕死,我还是头一次知道喝个咖啡还有那么多的讲究。
“那我们怎么办?”
“很简单,阻止他。不让他进入我们的上西区。我母亲可是上西区的委员。”流真自信的说。
“怎么阻止?”
“跟我来。”
我跟着流真来到了上西区的西87街教堂。我进去一看,宽大的教堂座无虚席,主管文化事物的社区委员正在把背景资料发给大家。上面印有“星巴客”在上西区已经开设的5家分店的具体位址和拟建新的分店的位置。然后听证会开始,居民们争先恐后上台发言,上台的什么人都有,议员、电视演员、作家,最搞笑的是一名足有八十岁的老奶奶都颤颤巍巍的上台来发言。
会上居民们一致达成协议:继续向有关方面施加压力;给市长写信,给社区委员会全体委员写信,让委员们出面禁止再设相貌雷同的咖啡联锁店。果然事隔不久,就有消息传来,星巴客放弃了在上西区再建一家新分店的计划。
第六章 我的称号-胜利女神
第六章我的称号-胜利女神
转眼间就到了四月,我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回国参加全运会,朋友们都给我很大的鼓励,虽然我表面也是自信满满,其实心里却是非常的紧张。
“海,最近你的训练不是这么投入,是不是上一次和我的比试打击你的信心了。”保罗教练看着心不在焉的我,走过来说。
我低着头口是心非地说:“没有啊。”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毫无疑问和保罗教练的一战使我的自信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保罗教练笑了一下:“过来,我要跟你谈谈。”
我跟随保罗教练走到场地边上,保罗教练递过来一瓶水然后坐在了我的身边说:“知道你和米什金娜比,最缺乏的是什么吗?”
我沉默了一会说:“应该是经验吧,她参加的比赛要比我多很多。”
保罗教练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还有呢?”
“身高比我高,手臂比我长。”
“还有呢?”保罗教练看着我笑了。
“还有?还有什么?”我有点糊涂了。
保罗教练盯着我说道:“经验和先天条件都不是你与她的最大差距,你和米什金娜的差距就在于她比你有更强烈的好胜心,对胜利的近乎狂热的渴望。”
我听了之后心里似乎悟到了什么,虽然还不是那么的清晰。
保罗教练忽然又问道:“你为什么要练习击剑呢?海。嗯?你在击剑中得到了快乐吗?”
我听了之后完全呆住了,这个问题似乎从来没有人问过我,模糊的记忆中是西斯蒂娜修女手把手让稚嫩的我拿起了剑,是西斯蒂娜修女教会我的剑术,是西斯蒂娜修女带我去参加比赛。我在击剑中得到过快乐吗?我练习击剑最快乐的是因为能看到一向沉默的修女脸上那难的一见的笑容,好像是洁净的蓝天上,一抹罗纱般的玫瑰色的彩云,让人心里平和而宁静。难道我练习击剑只是为了让西斯蒂娜高兴吗?只是为了看到修女的笑容吗?
真的是这样的吗?应该不是完全这样的。当我艰难战胜了某个利害的对手之后,内心中的无比激动是千真万确的,是无论如何都假装不了的。虽然很苦很累,但是获得胜利那一瞬间的辉煌感觉,就是付出了再多的努力再多的辛苦也是值得的。剑在不知不觉中滲入了我的血液中,已经和我生命结为了一体。
我爱击剑,我喜欢胜利,我喜欢那站在巅峰时的感觉,就算只是为了能看到西斯蒂娜修女灿烂的笑容,我也要努力获得胜利。
看到我的表情从彷徨又到伤感直到变得坚定,保罗教练满意的点了点头,悄悄的走开了。
重新恢复了自信和有了坚定目标的我回国了,全运会上我参加的团体女子花剑、团体女子重剑获得了一枚金牌一枚银牌,只是因为整体实力的差距让我们在花剑比赛中遗憾的输给了上海队。但是在后来的个人战中憋了一肚子气的我火力全开,打的对手毫无还手之力,在花剑决赛中击败世锦赛第三名的李爱华,重剑比赛中击败全国冠军叶冲,而我的对友都在比赛中被淘汰了,只有谭菲儿打入了女子佩剑的决赛,李依琳打入了重剑半决赛。国家击剑管理中心的田主任看得口瞪目呆,连忙叫人找来我的资料仔细研究。
“海,快起来看今天的报纸?你上头条了。”刚刚天亮,赵媛媛就摇着手里的报纸跑到我的房间,后面紧跟着击剑女队的其他队员都走了进来向我祝贺。
还带着昨天比赛疲惫的我挣扎着爬起来打开报纸一看,上面大字标题“横空出世——天津小将韩心海独揽三金一银”,下面还有我的大幅特写照片。
谭菲儿笑着说:“嘿嘿,这下你是可出名了,想好怎么请客了吗?”
“没问题,随便你们说怎么请客,只要别让我破产就可以。”我开着玩笑的说。
我看了她们一眼,只有李依琳并没有来,我问道:“李依琳呢?她怎么没有来?”
赵媛媛鄙视的哼了一声:“她呀!我看是嫉妒你,看你获得这么好的成绩她心里不平衡,她一早就自己回天津了。”
我无奈的笑了一下:“她可能只是因为有事情才回去的。你们不要误会她。”
张蕾打断了我的话:“好了,不说她了,心海你说说,你是怎么练的击剑这么利害?你练了多长时间了?”
我转了一下眼睛,用骄傲的语气说:“因为我就是胜利女神,所以别人是无法战胜我的。”
赵媛媛坏笑了一下用小恶魔般的言语说:“那我们就来拥抱一下胜利女神吧。你们说怎么样啊?”
“对对,拥抱一下胜利女神,我们也会有好运气的。”她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狂汗!不好,看来情势不妙,我赶忙从床上跳起来想要跑掉,但为时已晚,我被三个人压在了床上好一通蹂躏,呜呜,果真是祸从口出。
就在我们四个人闹的正欢的时候,忽然门口传来唉哟一声,我们看到一个头上戴着台灯罩的人已经站在了屋子门口。那个人摘下了头上灯罩,晕死,是国家击剑管理中心的田主任,看来是打斗中灯罩飞到了他的脑袋上,这下可闯祸了。
当田海鹏看到四个女孩子各个衣冠不整得扭成一团,屋子里面打得乱成了猪窝,枕头飞到在电视上,拖鞋飞到了窗台上,更过分的是灯罩扔到了我的头上就算了,还让天津击剑代表队的领队老王给看见了,自己多年的高大形象全给毁了。看着老王和那几个女孩一样还在那里强忍着笑,头上起了大大的汗滴。
田主任姗姗的笑了一下,把台灯罩放在了地上:“你们年轻人可真是有活力啊!你就是韩心海吧?”
我赶紧点了点头就把头低下了,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一看到那张田主任的脸就想大笑,可是又不能笑,只好低下头强忍着,这种的感觉实在是难受极了。
老王不愧为老江湖,马上过来说道:“你们几个快收拾收拾,一会去楼下集合,田主任有事情要宣布。”
等田主任和王主任走出了门口,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噗哧’一声又小声窃笑了起来,活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刚刚被大人原谅一般。
到了楼下听田主任宣布了一个消息,原来是我和谭菲儿被选入了国家队,我和谭菲儿高兴得跳了起来,而赵媛媛和张蕾则不幸落选了,看着赵媛媛和李蕾的失望神情,田主任说道:“没被选上不意味着你们就没有机会为国效力,国家队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打开着。只要你们努力训练就会有机会的。”
得意的我和谭菲儿与失意的赵媛媛和张蕾在KTV里面大声地唱着“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我们一起笑着哭着,这就是我们的青春,有欢笑有泪水,有成功有失败,但是我们始终充满希望永不后退,决不放弃。
第七章 初吻
第七章初吻
五月份的天空永远是那么的晴朗,早晨的太阳在纽约那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拖曳出一道道长长的阴影,阳光中还带着一股暖暖的味道。偶尔抬头会看见一只鸽子在大厦间掠过,划出一道悠远的哨声在大厦间久久地回荡。
我已经顺利升入十一年级,也就是高二,因为前一阶段回国参加全运会造成课业拉下了很多,经过半个月每天只睡不到6小时的恶补总算能跟上任课老师的进度,但是造成的后果就是每天都感觉精神极度疲惫,常常在课堂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今天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我赶紧溜到学校后面的中央公园里,在大片的湖水旁边找到一个长椅舒舒服服躺下来准备小憩一下。我可不敢在学校的休息室里面休息了,一是人多声音嘈杂,二是睡梦中不是被金流真拉起来谈论流行音乐就是被米什金娜叫醒去健身房。更有甚者,在我休息的时候同时怕马赶到,还因为争夺对我的‘控制权’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呜呜,看来太受欢迎就会失去自由,尼娜姐姐说的话还真是有道理。
暖暖的太阳照在我的身上,微风轻轻抚摸着我的肌肤,耳边时常还能听见小鸟在欢快的歌唱,我闭着眼懒懒的翻了个身,喃喃自语:“这可是这个星期过得最完美的一个下午了,下午课就偷懒不去了。”
“小姐,逃课可不是品学兼优的你应该做的啊。”一个声音接着我的话说道。
“啊”我惊叫着坐起身来,只听‘咚’的一声,又是火星撞地球,一看不是别人,该死的地球又是麦迪。不过这次撞上地球的部位不是喜马拉雅山了,而是撞在了坚硬的帕潘斯高原上。
我揉着痛得要死的脑袋,生气的站起身来说:“你怎么总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想吓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