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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狂情阿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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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颇有自觉,“半个时辰。”
            “我疯起来时,可会伤人?”半个时辰,多珍贵呀!他没有时间自怨自艾。
            赵晓风用眼神恳求郑可男,不要把她差点死在他剑下一事托出,不想让他不安的心怀愧疚。
            可是郑可男为了保护她,不得不据实以告,即使会惹来众怒。
            “我只能说,如果我来迟了一步,风旋儿已是一具尸体。”怪她吧!总要有个坏人。
            “男姐姐——”
            胤抚动的手一僵,眼底有震惊的恐惧,他差点杀了他心爱的女子?
            真正的爱不该是痛呀!
            违背承诺,他的心比谁都不甘,他是如此地深爱她。
            可是,他还是得……放开手。
            “锋,把晓晓带到府中暂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离府。”
            “是。”锋迟疑了一下点头。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离开你……”
            忍着心疼,胤闭了闭眼,一睁开,锋利无比,“把她带走,现在。”
            领着旨意,锋点住赵晓风的穴道,不顾她的哭喊带回府中,准备交给妻子开导再返回宫中保护胤。
            “炜烈负责去探查施法者,势必在四天内找到破解方法。”
            “是。”
            “海灏,由你去评定星子中有谁能承继皇太子位,派人保护之,别遭人算计。”
            海灏一惊,“你……你在说什么丧气话,你会平安无事。”他分明抱定最坏的打算。
            “总要未雨绸缪一番,棣樊,小心监视大阿哥和八阿哥的动向,必要时搜集证据呈交皇上。”
            “是,我会尽力。”
            像在交代遗言,胤的视线落在郑可男身上。
            “别看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何况我们不熟,别想编派任务给我。”
            “我是……”
            “我困了,看顾你这个疯子三天三夜没合眼,妾身要去补眠,没死别叫我,去通知史官登录你卒殁的时辰。”
            她挥挥手转身要离去,有妻如此不驯的炜烈莫可奈何地牵绊住她的脚步。
            “让爷儿把话说完。”
            郑可男眉头一皱,以不耐的眼神睇。“最好言之有物。”
            “端仪郡主,倘若我有个万一请好好照顾晓晓。”他说不出口帮她找个男人嫁了,因为割心太痛。
            “你……”她深深的叹息,“你们五行哦,个个是情痴,真应了个服字。”
            东木、南火、西金、北水,现在再加上个中土,五行成阵,情字在其中。
            贵为阿哥又如何?还不是勘不破情关,在情爱面前表现得像呆子,以为果决地把人放走便无后顾之忧,其实伤的是相爱的两颗心。
            一在东来一在西,情意旋来爱环去,怎么都是牵挂。
            “我需要你的保证。”
            “那你就尽量保重自己,别让‘万一’发生,我讨厌安抚哭泣不休的女人。”拐了人就想丢卸责任,休想!
            “端仪郡主……”一阵抽痛狠狠地敲向胤的脑袋,顿时痛得他五官纠结。
            胤忍着欲裂的痛楚,尽量不让自己陷入疯狂的错境中,他得保持清醒和恶咒抗争。
            “风旋儿是我师妹,我自然会照顾。”郑可男手一探,一根银针没入他颈项,他随即昏厥。
            “你又让他昏睡。”
            “海灏贝勒,你不觉得这样对他比较好吗?”醒着与道法相抗衡才是非人的折磨。
            “难道没有办法解决他现在的痛苦?”他看在眼里,心在哀鸣。
            “有。”
            “什么办法?”
            “把他变成废人。”
            “郑可男——”
            实话实说不成喀!“我不是危言耸听,若是时限内未解套,二阿哥的一生将疯个彻底。”
            一番话惹得众人心情沉郁,无人谈笑。
            紫禁城的上空笼罩着一片乌云,鸟雀绕行,是暴风雨来临时的前兆,人人揪着心疾行。
            是该变天了,满清的国祚。
            09
            正当太和殿愁云密,八阿哥胤禳所居住的仰阙宫却是一片喜色。
            一张铺上黄布的供桌,上面插着三根离心烟,两旁是各式勒令旗,一帖黄符镇压着香案下,人形布偶缝得精致,几根黑丝缠绕在颈项。
            昏暗的光线、不绝的香烟袅袅、小童的梵音、焚烧的纸钱,飞散在暗室的气味是邪恶无比,令人惊心。
            “你说二阿哥真的疯了?”不知是痛是惊,玉奴儿心中五味杂陈。
            爱他,所以伤害他?
            大阿哥胤邪笑地勾起她的唇一啃,“全是爱妾你的功劳,想我赏你什么?”
            “为爷分忧解劳是妾身份内之事,玉奴儿哪敢讨赏。”她回以媚笑的眼中有一抹厌世之念。
            一时妒意蒙了心,做下令自己不齿之事,她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不如尘归土,从此烟灭。
            纵使受制于大阿哥的淫威,但她并不想做出反叛二阿哥的事,即使如此,她还是让心底的魔唆使,犯下不可饶恕的错,将口口声声说深爱的男子推向绝境。
            后悔吗?
            不!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她还是不会手软。
            得不到的爱就让它彻底毁灭,谁也无法拥有二阿哥的专宠,就让一切全归于零,她会以生命相殉,证明她的爱是广瀚无边。
            女人呵!就是痴在情关上。
            “瞧你这小嘴甜人心坎,不枉我宠你月余。”多美的脸蛋,可惜……他腻了!
            玉奴儿没听出他的残忍,“爷儿的疼宠是妾身的福分。”
            “嗯,让我再疼你一回。”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留着浪费米粮。
            没有半分怜惜,胤撕开她的衣物,近乎折磨的捏揉她盈硕的胸房,在淤痕满布的肌肤上狠咬一口,沁血的齿痕明明白白。
            她轻哼一声张开圆浑双腿,这是他的习惯,在狂肆的欢爱前必有的前奏,她已学会逆来顺受。
            反正,无所谓了。
            她爱的人不爱他,作践的身体无人怜,是谁都无妨,这是后宫妃妾的宿命。
            “八皇弟、长春道长,我这侍妾够浪吧?”他两根手指犹在她幽径抽插,说出的话邪恶而阴狠。
            此话一落,在香案旁的暗门走进两位赤裸的男子,一脸淫秽地盯着玉奴儿不蔽一物的横陈玉体,邪佞的视线毫不掩饰对她的欲念。
            一时惊骇的玉奴儿企图以两手遮住一身的春光,眼露害怕地往后缩。
            “爷,不要让他们这样对我,妾身求你。”她还有羞耻心。
            胤淫邪的表情一转狰狞,反手甩上她娇媚无比的芙容面,冷气冷声的钳住她下颚。
            “婊子生来就是让男人玩,别在爷儿面前装三贞九烈,胤那小子早玩烂了你,我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才拾来过过瘾,顺便帮我做点事。”
            “你利用我?”冷吸气,她的下身被挤靠过来的胤硬拉开,一举挺入她私处。
            胤和长春道长一人一边地狎玩她身体,原本细致平滑的白皙肌肤已出现青紫色,丰乳惨遭蹂躏地在两人手中抓挤。
            眼泪干了,她空洞的美丽大眼,无助地看着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在她身上出入。
            连长春道长身侧几位年仅十三、四岁的小道童也禁不起引诱,在几位爷儿发泄后,以不太纯熟的技巧在她身上肆掠。
            似乎过了好久好久,暗室内燃起几盏油灯,累极了的男人、道童席地而睡,而玉奴儿睁着眼看着即将燃尽的离心烟。
            她撑起受创极深的身子,一步步踩过一室的不堪,重新点燃三根香,插在施了咒法的香案上。
            “爷儿,今日是你负了我,就陪我一道疯吧。”她抚抚神似胤容貌的人偶。
            红颜憔悴,落花随无情流水而逝。
            她在哀悼心死的日子,等着心爱男子因咒术而发狂,再两日,她就可以解脱了,化身幽魂陪伴在逐渐失势的他身边,日夜与之缠绵。
            他会成为她一个人的阿哥,不再有如她般傻的姑娘来抢夺这份缺残的爱。
            他是她的,多美好的远景。
            想着想着,她竟笑出声。
            “谁?”
            突地,一声细微的声音惊醒玉奴儿的奢念,一身黑色蒙面的曼妙女子蹑足的现身。
            “无耻!”
            “是你。”玉奴儿没有惊慌,嘴角扬起淡淡笑波。
            “二阿哥待你不薄,为你安置一家老小,你回报他的却是背叛。”女子压低音量,怕吵醒地上光着身子的禽兽。
            这样的画面她并不陌生,在八阿哥寝宫,她亦是其中之一。
            同样是二阿哥赏赐、赠予的侍妾,大阿哥对玉奴儿的信任度只有一半,因此利用她去窃取二阿哥的毛发之类,顺便试验她的忠诚度。
            而自己虽然极力伺候八阿哥,不时为二阿哥探听消息,但八阿哥防人之心甚重,除了自身外不相信任何人。
            她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在他疏于防患之际潜入守卫森严的密室,发现了这个想毁去二阿哥神智的神坛,桌下一只已死的大公鸡一身黑血,及香案前染满血污的布缝人偶,显示出曾作法的痕迹。
            “塔拉,你不恨他吗?”恨他轻易将自己的女人转送政敌。
            塔拉一怔,随即释然的说道:“一开始二阿哥就言明我们的定位,是你混淆了自身的重要性,错把阿哥当寻常男子来爱。”
            “你敢说你不爱二阿哥?”玉奴儿疾言厉色的说道。
            “我爱他。”这是肺腑之言。
            “既然如此,你为何甘于成为他的工具?”多可悲的恋慕。
            “因为我爱他。”
            一句话道尽另一个女人的痴。
            她的心态和作法恰与玉奴儿相反。
            爱一个人应该包容他所有的不该,纵使被弃亦希望他能过得无忧,甘心奉献出女人的青春和生命,完成一统大业,成就他的功勋。
            至少,他曾经给过她身为女人的喜悦和爱慕,此生已无憾。
            她爱他,无怨无悔。
            “好个伟大节操,我不会成全你的。”玉奴儿美颜一沉,妒恨让人心狭。
            “让开,别逼我杀你。”毕竟她们曾经是“姐妹”。
            玉奴儿突中带凄凉地侧着螓首,“你的爱是牺牲,我的爱是占有,不知老天会偏袒哪一方?”
            “你……你想干什么?”紧张的塔拉握着剑,视线落在她身后的人偶。
            “看在昔日的情份上,我把二阿哥分你一半,我们一起下地狱。”她哀伤的大笑。
            “玉奴儿——”
            笑声惊醒了一干放纵的男人,乍见暗室多了个黑衣人,立即警觉地抄起近身的武器,群起围攻。
            塔拉本就有武学根基,又经过胤请人调教过,本身功夫不弱,几回交手下来不见败迹,倒是一干小道士受了不少伤。
            但是,终归是女子之身不耐久战,先天体形的差距使塔拉渐落下风,她自知再战下去必定失手被擒。
            为了二阿哥,她边打边退地利用狭小的空间退到神坛旁,假意受伤不支倒向香案,灵敏地探手取物,将人偶放入怀中暗袋。
            “哪里跑,纳命来!”
            回身一挡,塔拉身一低,正对着男人的那话儿提腿一顶,胤便当场趴跪下去,双手捂着宝贝哀号。
            已套上亵裤的胤鄙视一哼,“我替你砍了这胆大包天的小贼。”
            其实,他是自私地为自己而不是为大皇兄报仇,手足之情在他眼中远不及帝位的千万分之一。
            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他就多一份希望,手腕一反转,胤举剑刺向大皇兄,但却被他机伶的闪过,左肩划了一道好大的口子,喷血不止。
            “八皇弟,你想杀我?”
            胤冷笑的提着剑,“除去了二皇兄,放眼皇子中就只有你和四皇兄会挡道,不杀你,我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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