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作白马王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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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以捷这麽称呼禹钧尧,哪怕这个事件尚未水落石出,她的钧尧哥永远都是她心目中最敬爱的人!
“好吧好吧!不称呼他带赛先生也可以,我想……。以後说到他,我就用Q先生代替好了。”字幕上出现一整排的C,会这麽说只是逗逗舒晴。
“随你,快说你要说的事吧!”舒晴边打字,边看著传过来的资料。
“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上回说,你离开台湾前往旧金山,是在你升高一就读了将近一学期、之後。”
“是,”舒晴应答得明快。
“那麽,你知道Q先生在你离开台湾半年之後,也前往伦敦就读了吗?”跟据她的一个从事徵信社的友人给予的消息,还有更劲爆的,
“关於这个,记忆中,我好像有听爷爷提过,”还记得刚到旧金山的那年,她因为分外想念台湾的一切,在水土不服的情况下生了场重病,後来病好了,人却瘦得只剩皮包骨,或许是因为身体健康不佳,使她更加怀念台湾,所以就常常偷打电话给爷爷,因而辗转由爷爷的口中,探询一些关於禹钧尧的消息。
“我香一到的资料说,他原本该是要前往哥伦比亚大学就读的。”
以婊的缺点就是喜欢做弄玄虚,不将话一次说完。
“这又怎麽样?搞不好是他家人觉得哥伦比亚大学不够好。”舒晴的手指在字键上移动得飞快。
“我看不是。”以婊的游标点出了一长串的点,并在句未连上一个特大号的惊叹号。
“我由一堆档案中找到了这样一则新闻,等一下这则新闻也一同E过去给你看,不过,我挺好奇的想问问你,你以前听过顾彼玫这个人没有?”
“顾复玫?”舒晴在字幕上键入一个问号。
“看你的反应,我已经能断定,你根本不知道你的Q先生有女朋友?”以婊大胆地猜测。
“女朋友”果然,舒晴给的反应是一个发昏的大眼娃娃,
“我可怜的晴晴,你的初恋该不是暗恋吧?”贾以捷很难不往这方面猜,舒晴先回给她一个很大的吐舌娃娃,才接连著键人一样字——
“就算是,也无所谓吧?毕竟这跟他不可能是个杀人魔这件事,根本毫不相干!”
以健真想为她掬一把同情的泪。“你的纯纯之爱真令我感动,不过告诉你,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好消息,当年Q先生所交往的那位顾筱玫小姐,已经是不存在的人物了。”
“不存在?是……”舒晴的心猛地一跳。
“她已经过世了。”贾以姨边翻著手上的资料,边快速在字键上移动。
“已经过世?!”舒晴的字幕间隔了数秒,才又恢复移动。
“告诉我,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毅然决然的离开台湾,也将预定好要前去哥伦比亚大学进修的行程,改为到英国去的吗?”
或许他跟女友约定好要一同到美国进修也说不定,然而女友过世了,为免触景伤情,他才临时更改行程。
如果是的话,她相信,当时的他是很爱他的女朋友!
才这麽一想,舒晴的情绪顿时陷入了苦涩的低潮。“这我就不知道了。”以捷一直坚信著,有多少资料说多少话,“不过,你知道顾援玫是怎麽死的吗?”
她想,这才是问题的重点,也是她会想称那位禹钧尧为带赛先生的原因。
“怎麽死的?”舒晴一愣,莫非这之间还有缘由?
“自杀!”以睫很明快地在荧幕里键入这两个字。
“自杀?!”虽然只有简短两字,但对舒晴来说,确实深具震撼力。
“怎样?有没有兴趣将这篇报导看完?我等一下就E给你,等你看完、之後,就会知道我为何会说他带赛了!”
舒晴没再回应,整个人愣在电脑前,过了许久……
“喂,以姨,能查得出来顾彼玫——杀的原因吗?还有,看看能不能找得到她的家人,必要时,看能不能约他们见见面?”
“这……我试试看。”责以婊略作停顿。
“不过,先说好了,等你收到了资料,看完後真的抉定出发去冒险,得再跟我确认过一次。还有,要答应我,随时保持联络,”就像郁勤说的,不能有万一虽然目前仍无法证明,那些自杀或出意外而死的女人,跟禹钧尧有直接的关系,但小心一点还是好的。
“我知道,谢谢你,以婊,”舒晴很勉强的给了她一个笑脸,一颗心早因打开的信箱里的内容,而陷入了五里迷雾之中。
会吗?她这次回到禹家大宅去,会置身在危险之中吗?
舒晴不敢肯定地说不会,但,能见到他吧?因为她将禹家一年一度的祭祖日期,记得很清楚。
***
韩洁儿,本名韩淑琴,一九八一年生,血型B,十八岁入行当模特儿,二十岁走红於东南亚,於两个月前在国道一八三公里处,因车速过快,失控打滑,撞上路肩护栏,当场车毁人亡。
姚晓娟,一九七八年生,血型A,曾任某国会委员助理,T大法律系毕业,於一个月前独自前往花莲旅游,在花束海岸线风景区内,不慎失足落海,花莲警方於次日凌晨产获其遗体。赵妍伶,一九八二年生,血型B,某知名时尚杂志女记者,曾访谈过无数知名人士,於今年三月间,由日本返台当晚,因前往某知名夜店饮酒过量,返家後不幸摔死,遗体於隔日由友人发现,
汪瑜丽,……黑暗中,禹钧尧坐在黑色的软皮沙发上,双手紧握著手上的资料,眉宇间的沟壑,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平它。
“阎罗,谢谢你能赶来,还特地为我整理了这份资料。”禹钧尧暂且将手里的资料放下,站起身来,走向站在窗边的男子。
“钧尧,看来你身上的煞气还真重,只要跟你有过交集的女人,全都死於非命!”
站在窗边的男子撇唇笑笑。
他姓阎,单名一个罗字,是禹钧尧在英国留学时的同学,拥有谜一样的背景,几个好友给了他一个“阎罗王”的称号。他的兴趣是当个网上骇客,正职则是某生技公司幕後的大老板。
了……“与阎罗不同,禹钧尧一点都笑不出来。
一开始,当赵妍伶出事时,他也只当是场意外,毕竟赵妍伶曾经跟他提过,她从小就有心律不整的毛病,而那一夜,两人确实在夜店中喝了不少的酒,之後又一起进了饭店,做完那件事之梭就分手,各自回家。
睨著他,阎罗的背脊轻松地靠在窗棂上。“开开玩笑!我个人认为,这些只是巧合罢了!”
一次、两次或许还说得通,但如果是三次以上,可就让人不得不起疑,所有事件的背後,是否是有人为操作。
“巧合?”禹钧尧笑了下,不过是抹苦涩的笑。“如果是”两次,或许还可说是巧合,但之後的汪瑜丽、韩洁儿和姚晓娟呢?这样的巧合,未免太过於牵强。“
“你也发觉了?”松开抱胸的双手,阎罗笑睨著他,
“否则我又为何要你帮我查询这些资料呢?”虽然这几个女人跟他都只是短暂的交往,却让人不得不起疑,她们的意外身亡!似乎与他脱不了干系。
“你回台之後,可跟人有过纷争?”阎罗猜测,先制造意外再嫁祸於人,是典型的报复手段。
禹钧尧摇摇头。“我认真的思考过了,没有。”不仅投有,这半年来,他甚至很少参与一些社交活动。
“也就是说……不可能是商务利益上的牵扯?”这件事情最糟糕的是,他们完全猜不透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禹钧尧闭起了眼,比月定地摇头。“我回台湾也不过才半年多一点,还没想正式入主我父亲的宇成企业,唯一的投资就是跟你们一起搞生技公司,所以……”
“你别看著我,我和伧继白不可能对你做这种无聊的事。”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开玩笑也不能过火。
“我知道,”禹钧尧苦笑著:“否则我又何必麻烦你来帮我?”
阎罗伸来一手,槌了他的肩膀一下。“不愧是兄弟,看在你对我这麽信任的情分上,这事我是帮定了。”
禹钧尧又是苦苦地撇嘴一笑。“赵妍伶的事情,刑事组有找我去问过话。”
“因为当晚有人见到你们两人在一起?”对於禹钧尧,阎罗自认很了解他。
在英国的那几年,还有回到台湾的这半年,禹钧尧都没有很认真的去与任何一个女人交往,也就是说没有女朋友,只在偶尔有需要的时候,和几个固定的女人往来。
阎罗不明白是不是当年女友的自杀事件,影响了他对於爱情的态度和看法。对於事情的始末,禹钧尧也只概赂的提过一次,说当年女友有著很强的占有欲,强烈到几近病态,不仅跟踪他,还二十四小时监视他的生活,甚至以死要胁他不可到国外留学。
“是的,不过之後经法医证明,赵妍伶确实是因为饮酒过当,而导致心律不整,心脏瓣膜震荡阻塞,抽搐摔死。”叹了口气,禹钧尧抬起手来揉揉眉结。
‘你现在打算怎麽办?“停顿了下,阎罗问。
禹钧尧在室内来回走著,经过一番思忖,终於停下脚步。“阎罗,用你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帮我。”
阎罗用力地点了下头。
“我不想一直处於被动、受摆布的位置。”如果一切事情的发生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在背後操纵,那麽,他就必须要揪出那个人。
“你打算怎麽做?”阎罗走近他,一手搭上他的肩。
禹钧尧昂脸看向他」艮里有著异常的坚定,“我想把范围缩小。”
“缩小范围?”很难理解。
“嗯。”禹钧尧应了一声。“如果真的是有人想陷害我,好让我的家族蒙羞,那麽我决定将我的活动范围缩小,这样较容易让隐藏在黑暗中的人现身。”
“缩小你的活动范围?”该不是想整天关在这屋子里吧?
虽然这里有近百坪的空间,但足不出户,早晚会闷死人的!
“後天是我家每年一次的祭祖日。‘思来想去,他觉得位於台南的古宅会是个不错的地点。”我预备明日一早就南下,然後在老家住上一阵子,亘到这件事水落石出。“
“住台南?”不会吧?南北之差,少说也有两、三百公里的差距,万一有事,远水岂不救不了近火?!“
“是的,我家古宅的地点宁静,出入的人口也很单纯,是个很好控制的地方。”
他略停顿了下,突然想到,“还有,我能借用你的两个助理一段时间吗?”
他指指窗外,知道阎罗的两个助手肯定还等在车上,他见过那对男女的身手,他们或许会是很好的帮手。
“这有什麽问题。”回头,他去向他们两人交代。“不过,你可别忘了要随时保持联系,至於我这边,还是会继续查下去,一有突破的消息,会马—亡跟你联络。”
“谢谢你。”禹钧尧在他的肩上用力一拍。“兄弟一场,谢什麽?”阎罗笑说著,在他的胸膛上一槌。
***
“多少个黑夜、多少个白天、多少次辗转反侧,长眠的你可知我的孤寂、我对你的思念?我心里的兽,亟於复仇的兽,嘶嚎著、咆哮著,终於,我等待的机会已即将来临。”
一个女子面向靠海的窗子,推开窗棂,嘴角高挂著冰冷的笑,仰天长啸。
“何其有幸,他能得到你的爱,但却不知珍惜。你失了年轻的命,是因为他的辜负抛弃,所以,我追索著他,经年累月。
我查出他辜负了你的所有可能理由,现在虽然我还无法完全证实,但一切就等天明。天明之後,我的复仇之心又将再度幻化成一只噬人的兽,继续以利牙来撕裂那些女人的肌理,以她们的血,来安镇你的魂。“张开双臂,女子又哭又笑的说。
“最终,我的至爱,你的故事由何处开始,就在哪里结束吧!他又将回到禹家大宅去祭祖,那是最初的起点,是你初识他的地方。就让他的魂,来祭你年轻早逝的生命吧!”
将手中握著的一枝玫瑰奋力外抛,看著那鲜血般的红,划过星空,昨日的一切历历在目。
是的,她要复仇!
为达目的绝不後悔,也不罢休。
“我想想,是该结束掉他的生命,让他去陪你;还是该让他跟我一样,在失去至爱之後,继续苟延残喘?”
她以利刃划破了自己的手掌,看著掌上的鲜血,疯狂地嗤笑著,
“是的,我们该选择後者,找出他的真爱,最好能在他的面前夺去她的生命,让他痛不欲生,对,这样才是最好的报复!”
***
舒晴的车子抛锚了。她怎麽也想不到,同一个路段,经过了多年之後,却同样教她进退两难。
只是,当年的她靠著两只脚走路,现在的她却变成了以车代步,而这条通往禹家大宅的捷径,也不像多年前那样的荒凉冷清。由驾驶座上下来,她站在车门边,叹了口气,索性抬起一脚,以高跟鞋的鞋尖踢踢车子的前轮。
是走得匆忙,所以没事先让车子进保养厂去检修,因为昨夜将以姨给的资料和手下收到的做了比对,比对出了一些疑点,这些疑点化成了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