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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独占狠心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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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见赛焉的犹豫,天水一遥又赶紧把握机会吓唬人。

    “赛大人,不瞒你说,前些日子,樊姑娘因为做了一件错事,而被庄主用匕首刺伤背部,这件私事你可知情?”

    “什、什么?庄主对那名姑娘……”赛焉嘴巴张得老大,两眼瞪得跟牛铃一般,他当机立断的说:“副庄主,告辞了,我会带我的女儿消失在这一带,绝不让小女再有机会上鬼门庄吵闹,希望贵庄能履行承诺。”

    “这是自然,不送。”

    看见赛焉匆匆拉着还不肯走的赛华容赶紧出庄的背影,就令天水一遥笑得乐不可支。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将湿透的衣衫换掉后,樊情光着身子,任由大夫检查自己的伤口,等到大夫离开,正打算起身穿件内衫时,却被人一手握住纤细的腰肢,来人手上的温度吓了她一跳。

    她背对着樊天,早已复原的背部贴着他宽阔的胸膛,过分贴合的距离连他沉稳的心跳,她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她用来遮掩胸前春光的薄被立即落入他手中,“穿得这么少,是在迎接我回来吗?”

    他说话的气息吹拂着她一向敏感的耳垂,太过亲昵的接触令她想退开,却被他紧紧搂住纤腰动弹不得。

    “我不知道你回来了。”她别过脸,避免他靠得更近。

    这个举动成功的挑起他的不悦。

    他将她推到床上,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与挣扎时侵占了她,灼热的刺痛惹得她蹙眉,尽管她差点叫喊出声,但她还是紧咬牙根,强迫自己不让他得逞。

    他看着她,她脸上一点细微的神情都难逃他的注视,突然,他当着她的面开始脱掉衣衫,这个动作令她紧张了起来。

    “你、你……”

    他把衣物全数丢到床外,然后放下床帐,俯下身亲吻她略颤的唇瓣。

    他的眼始终看着她的,而她也在他的眸中看出那份熟悉的情欲。她知道,这个男人要在这样的大白天与她欢爱。

    感受着他极富技巧的挑逗她全身的感官,她无法否认,自己是想他的。

    最近天气转凉,夜晚一个人睡在床上,总要好久才可以让全身温暖,虽然身体早已被补药补得差不多了,但睡至凌晨时分,还是会被参杂的冷意席卷身子,那一刻,她会莫名回想起他睡在一旁的感觉。

    不允许她失神,樊天突然亲吻她的花蕾,吓得她回神,他满意的看见她娇羞的神态,便将她抱起共赴云雨之巅。

    激情的欢爱结束,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倒在他身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来缓合自己的呼吸。

    “听下人说,你都有乖乖吃完补药,我以为对你来说,不相干的人一点也不重要。”他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手指玩弄着她稍嫌杂乱的发。

    “我不想害死那么多人。”呼吸渐渐平顺,她闭上眼打算休息。

    “哦?原来你是那么善良的人,我倒是大开眼界了。”他的胸膛在震动,声音似乎在嘲笑她。

    她气恼他如此不尊重生命,突然起身,看着他无所谓的表情问:“对你而言,那些下人的命那么不值吗?”

    轻抚她难得动怒的脸颊,他笑道:“别人的死活一向与我无关,更何况,他们甘愿待在这里,是为了那足以养活一家大小的银子,如果因此出了什么事,也不能怪我的。”

    樊情眯起眼,因为气愤,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你又何必在乎我的死活?我死了,你大可再找另一个女人代替,何必要救我?”明明在她背部插上那把匕首的是他,明明放任那个赛华容来找她碴的是他,那么她跳湖,他何必救她?

    以指腹刮着她光滑的背肌,他为她语气中的怨懑,意外的挑眉。

    “你是在……吃醋?”

    他的话令她全身僵硬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了解的这份突来的生气,竟是如此不该的情绪……

    “我、我不是!”她别过脸大声反驳,心里却跳得不稳。

    “哦?那么你在嫉护什么?”他懒懒的又问,一针见血。

    “我没有!”她躺回床上背对他,拒绝再让他从自己眼里窥视任何不该有的心情。

    他将她搂回自己的怀里,勾起狐被盖在两人身上,大手习惯性的抚摸她的发,像是在哄小孩睡觉般那么温柔。

    她虽然闭着眼,但她总是因为他这样的温柔而沉醉不已。

    说不被他吸引是骗人的,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几乎和她形影不离,他的需求从不间断,她以为,他会去找姬华的,毕竟她偶尔也会有“身体不适”的状况。

    “要我给你一个名分吗?”

    他问得那么随意,听在她耳里却是如此震撼。

    她嗤笑,“小小的青楼女子连清白都沾不上边,何必污了你的名声。”

    “呵!我倒不晓得原来我这个人如此注重旁人的看法与说辞,什么时候……我要做什么还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樊天自嘲的反问。

    樊情叹口气,“我不需要。”

    她是被家人卖掉的人,能活在世上已是万幸,对于婚姻,她实在没太大的想法。

    “不怕再有人以未婚妻自居来找你麻烦?”因她的不需要,他挑眉。

    “习惯了。”她翻过身,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后,准备睡个午觉。

    喜欢她如此安静认命的窝在自己的怀里,知道刚才的欢爱确实累坏了她,樊天不再说什么的让她睡着。

    ※※※

    夜幕低垂,热闹的京城却是此刻才真正苏醒。

    喧嚣的市集正大力放送它的热情,一整排的小贩大声吆喝着,就盼哪个有钱大爷能买个东西回家去。

    坐在八人大轿中,樊情不是很感兴趣的看着外头热闹非凡的市集。

    瞥见她不是那么喜悦,樊天挑眉的抬起她的下巴转回她的视线。

    “看你一直很想出来外面,怎么,难得带你来外头走走,你反倒不高兴?”说他在讨她欢心也好,说他在让她把心交出也好,对她,他势在必得。

    “市集我逛过了。”

    “哦?最近吗?”

    “还待在万花楼的时候。”他不放开她,她便不挣脱,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如此习惯他的碰触?

    “我倒是很少有机会来这里走走。”轿子停在桥上,樊天牵起樊情的手一同下轿,“就当是陪我逛逛吧!”

    她的脸被他戴上半张面具遮住,令她有些意外,却在看见从后头跟过来的姬华后,原本的愉悦顿时冷掉,想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她眼尖的发现他任由姬华勾着他的手臂。

    两女共侍一夫吗?这个景象在外人看来真像。樊情浇熄心中那一丝的感动,木然的跟在他们身旁。

    耳边不断传来姬华甜腻的嗓音,温温柔柔的附在他身边低语,说是低语,却连她都听得一清二楚,怕是姬华要让她知难而退吧!

    她别过脸,看着摊贩卖的小玩意儿,身体始终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让两人靠得太近,直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套上她的手腕,她才回头。

    那是一个干净毫无杂质的玉镯,翠绿的色泽与一体成形的样式,看得出这是上好的镯子,但在她眼里,却是一文不值。

    她的视线又飘到姬华身上,发现樊天在替她佩戴耳饰,那过于亲昵的接近,令她没来由的起了反抗之心。趁着他没握着自己时,她转身离开他们,躲进了拥挤的人潮中。

    漫无目的的游走,看过好几个摊贩,瞧见好几样与众不同的饰品,她都视而不见般继续走着,直到她又回到停轿的桥上,她才止住脚步。

    面对漆黑的湖面,她呆呆的站着吹风,丝毫没注意有人接近。

    “姑娘,今晚天气很好,姑娘可别想不开要跳湖啊!”

    温柔有礼有如文人的嗓音窜进樊情失神的思绪里。

    她回过头,刚巧一阵风吹来,吹落了她戴在脸上的面具,让眼前的公子完全看见她绝色的美貌。

    心中的惊讶自然是不在话下,但他的教养并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失礼的举动,所以他只是面带笑容再次开口,“姑娘,你还好吗?”

    看了他一眼,樊情别开脸,继续望着湖面,并不打算回答。

    身旁的公子却不死心的又道:“不知姑娘是否与家人走失?在下可帮姑娘找寻。”

    冷艳的气息包围着他,如此的美人为何他先前都无法遇见?

    “我没有家人,不劳你费心。”觉得自己再不开口,他恐怕会一直询问下去,樊情这才冷淡的回话。

    “那么姑娘就是一人在此了,夜风簌簌,姑娘又穿得如此单薄,是否需要在下送姑娘回家休息?”对一个陌生女子怦然心动,这还是不曾有过的事情,他是不是该藉此机会询问佳人是否已有婚配?

    寒意渐渐染上身,樊情却依然站在桥上不动,略显单薄的身影看得他很心疼,不觉脱上大氅欲披向佳人时,却被旁人快了一步。

    来人穿着一身白,他将身上的狐裘披在佳人身上,熟稔的动作早已宣示佳人为此人所有。

    身上寒意顿失,樊情才觉困意袭来,但她紧抓着桥柱,不愿让人发现她的状况,直到身体平空浮起,吓掉她一些困意,她才发现自己被面无表情的樊天抱起离开。

    不用看他的脸庞,她也能清楚知道他很火大,能引起他的怒意似乎令自己相当得意。

    眼角瞥见那位公子还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她缩回身子窝在樊天宽大的胸膛里,拒绝旁人的窥伺。

    回到轿子里,轿子马上抬起行走,樊情也因室内的闷热,而脱下狐裘。

    “他是你新约的情人?”

    她原本欲找个离他远一点的位置休息,却在发现自己一把发丝都落入他手里玩弄,她才放弃这个念头,听见他的话,今她抬头。

    “我不是婊子。”

    她的冷声告知,让他的表情缓合一些。

    “我知道你不是,但我以为,你执意逃出去,是为了媒妁之言的丈夫。”

    “既是穷苦人家的小孩,哪来的媒妁之言?我一直都用黑炭涂在脸上,只有你见过我的真面目。”话才说完,她就尴尬得想要挖个地洞埋进去。

    她为什么要向他解释这么多?让他因此觉得自己在外有男人不是不好?

    她的解释令他的心情好了起来,俯身一低,便是给她牢牢密密的吮吻,直到她回应自己,将双手搭上他的颈项后,他才停止继续下去。

    他没有在轿子上交合的兴趣。

    一吻结束,她被他搂在怀里吸取他身上的清香。她本以为,他身上该有姬华的脂粉味,却未料到竟闻到与自己同样的香味。

    他……知道自己在他这件衣衫里缝了一个香囊吗?

    “我不介意你在我衣衫里缝了什么,但下次的分量要少一点,味道太浓不好见客。”他轻轻启口。

    她不好意思的钻进他的胸膛躲着。

    “嗯哼……这是在挑逗我吗?”心痒难耐,本来就有那个意思却打算忍回家,现在被她这样一钻,他几乎快撑不住了。

    发现他指的是什么,她赶紧退开,只靠在他肩窝处不敢乱动,脸上红通通的燥热起来。

    “刚才那位公子知道是谁吗?”

    “不认识。”

    “哦?那么……”他以指勾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欲睡的眼,“果然是你这张脸惹的事,是吗?”

    她眨眨眼,这才稍微了解他为何要帮她戴那个面具了。他……是怕她被骚扰吗?

    “你够聪明,可以猜得出我的用意为何,我等你猜出来的那天,到时候,你就要有心理准备了。”

    望见他如墨般的黑瞳中只有自己的存在,她不知该喜该悲?

    她只知道,走错一步,将坠入万劫不复之狱。

    ※※※

    “有没有兴趣接份内务工作?”天水一遥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传进樊天的耳里。

    “没有。”正在批阅庄里报告的樊天头也没拾的说。

    “即使对方是那天向樊情说话的公子?”才一回庄就听闻这件事,天水一遥兴致正好,赶紧来凑热闹。

    樊天停笔看向他,“你这次接的工作跟那个男子有关?”

    “嘿!大大有关,那名公子的来头不小,他可是京城四王爷的侄子,名叫易风元,不但把皇宫当自个儿家来去自如,而且他的妻妾都是皇室贵族,在皇宫里,没有一个人不认识他的。”一提到这次的上作,天水一遥的眼睛便闪闪发亮,活像挖到宝了。

    “是谁要杀他?”樊天双手环胸评估着消息。

    “不就是那个好女色闻名的赵富贵嘛!那个老头不知好歹,一听说自己看中的女人是易风元的妾室,就打算花大钱把他除掉,自己好强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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