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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恶夫太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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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高兴了,满意了?”他俊颜森冷无笑。

今天他依然牺牲自己的午休时间,赶来医院探望风父,但才要进病房,就意外听到她宁愿让风父发病,也不愿意嫁他的话,教他怒得当场走人,可她一声惊喊,却又拉住了他的脚步。

“你来了!?”一转头,看到冷颜无笑的曜日,她心中一阵惊喜。

他来了、他来了!

有他在,她就什么也不必担心、不必害怕了,她……意识到自己对他出现的惊喜与对他的莫名依赖,风漫舞心口一震。

怎会这样?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漫舞想找出答案,可,看着他不同于之前对养父的温和容颜,望着他毫无温度的厉眼,漫舞心中一片空白。

看着他,她张启红唇,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但,看向正围在病床边为风父做急救的医护人员,看着已然失去意识的养父,她想给他一丝希望——

“爸,曜日来看你了,他来看你了,你快醒醒……”她大声喊着。

望进她百转千绪的眼眸,等不到她答一句话,爱新觉罗·曜日望向病床上已陷入昏迷的风父,霍然转身。他没有理由再留下。

“不!你别走、别走!”眼看他突然转身离开,漫舞急步追上前。

但不理她的呼喊,他依然迈步走出病房。

“拜托,别走、请你别走,好吗!?”加快步子,她急奔向他,伸出手,紧紧抓握住他的手。

“别走!”

“不走,我留着做什么?他是你的亲人,并不是我的亲人,我实在没必要再为他留下。”他面无表情,冷看她急切的眼。

等她父亲一死,他仅有一颗可以影响她、控制她的棋子就没有了,那他遗留下做什么?

“可、可是……你明明也很关心他的,不是吗!?”他的无动于衷,他的冷眼凝看,教漫舞乱了心,

她知道他还在为上次她在撤皇饭店说过的话生气,因为这阵子,他虽然常来看她养父,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已经不同了。

现在他只会对着她的养父笑,却连理也不理她,还刻意忽视她的存在。

她应该要高兴、要开心,他终于不再找她麻烦,可是,她高兴不起来。

那种被他排拒于外的感觉很不好,但是她无法怪他,因为那全都是她自己种下的因,所结下的果。

只是现在,她希望他不要再生她的气,她希望他可以因为对养父的关心而留下来,至少不要在养父正需要他的时候离开。

“不要说你一直都是在作戏,我相信你这阵子,是真心关心我爸爸,否则,你不会一直抽空来看他,对不对!?”她抓住仅有的希望。

“你——”看着她紧握住他的手,曜日脸色难看。

突然,他猛地挥开她的手,拒绝她肢体的碰触。

她从不知道她对他的影响有多大,即使只是一个轻轻的触碰,她也能教他心跳加速。

但在她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他的亲近后,他不想记住这心跳的感觉。

“没错,我是关心他,但是那又如何?你才是他的亲人,你忘了吗?”

“我知道,但是我爸爸他……”看着突然被挥开的手,她心口一紧。

“请你留下来一会,好吗?你知道他需要你的。”

“他需要我?”倏地,一道精光掠过他的眼,“你的意思,是希望我留下来陪你爸爸?”

“是!”漫舞用力点头,脸上有了笑,“你知道的,这阵子有你常来看他、陪他,他的心情一直都很愉快,医师都说这样对他的病情很有帮助。”

“喔,是吗?”见她再次点头,一道恶意,扬上他的眼,“要我留下来陪他,不是问题。”风青文果然是一颗好棋子,这么快就替他扳回面子了。

“真的?”笑意在她眼里荡漾,“谢谢你,我……”

“喔,不,不必太感谢我。”心情大好,他笑得开怀,“只是,我想之前,你刻在心上的话,应该还在吧?你还没忘记吧?”他笑问着。

“你、你的意思是……”她怔住。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没错,你够聪明。”换了站姿,他一手插放裤袋,一手拨弄过斜落额际的黑发,偏着头,瞧着她,眼中净是得意的笑。

“你——”瞬间,她脸色苍白。

“要我留下陪你父亲,可以,跪下,然后,哀求我。”站挺身子,笑意在他眼中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冰冷寒意。

“记得,要心甘情愿、有诚意一点,还有,别想敷衍我,否则,你就算是跪上个千百次,我也不可能再把时间浪费在你爸爸身上。”

“你、你怎么可以……”听着他过分的要求,漫舞倍感难堪。

她想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他,然,看着他冷俊无笑的酷颜,透过他绝情无义的黑眼,她像是看见养父绝望的眼,也看见养父心中似永难弥补的遗憾。

可,她不要这样,她不要养父绝望,也不要养父留下任何遗憾,更不要养父在最后的日子里,还要为风氏、为她而操心、担忧。

她……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紧握身侧十指,风漫舞回眸看进病房里,望着病床上正在接受急救的风父,她紧咬红唇,强睁泪瞳。

回过头,扬起苍白容颜,她凝泪望进爱新觉罗·曜日冷漠无情的眼,唇角颤抖,双膝一屈,就在医院的走廊上,咚声跪地!

“你!?”他俊颜顿僵。

“请你别走,请……请你留下来陪我父亲,请……请你娶我,请你……请你看在我父亲病重的份上娶我,求你……”紧闭泪眸,她嗓音哽咽。

“你在做什么!?”她的话更教他震愕。

“你赢了,你成功了,你不耍手段、不耍阴招,就让我心甘情愿地向你下跪,哀求。 “我道歉,我为以往对你的不敬态度道歉,我为自己不好的口气,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抛开自我的尊严与人格,她想为养父找到新希望。

只要他肯留下来陪养父,只要他肯娶她,那养父会很高兴、很开心的。

紧抿着不住抖动的嘴角,紧握着十指,她全身颤抖。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快给我起来!”不想教他人看见这一幕,曜日怒得一把揪起跪地的她,将她拖离正巧无人经过的长廊,转向不远处的安全门。

推开沉重的门,再关上,他狠狠地拐起她的手肘。

“你说!你刚那是在做什么!?”他愤瞠双眼。

“我……你、你在气什么?”她己经如他所愿向他下跪、哀求,他应该要得意,要大笑的,不是吗?那为什么现在的他,却在生气?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是在做什么!?”他怒声再质问。

“当然知道,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你告诉我,我哪里错了,我改、我可以改的!”忍着腕上的疼痛,她含泪问着。

他拐痛了她的手,也在她手腕上烙下一圈红印,但她不怕痛,她只怕他生气,只怕他拒绝她的恳求,只怕养父最后会带着遗憾离开人世。

“你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他怒道,“你怎么可以说跪就跪!?”

“我——”

“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小有知名度的富家干金,是风氏企业董事长的宝贝女儿,现在,你在医院的长廊上跪下,万一被其他人看见,你……”

他生气,气她为了风父,竟可以如此委屈自己,且不顾尊严地向他下跪!

“你、你到底还要不要面子啊!?”他愤声吼。

“面子?”他担心被别人看到,她会没面子?漫舞愣住,继而摇头。

不,不可能,他担心的应该是他自己的面子。

他担心有人看见了,会误以为他是在仗势欺人,误以为他在欺压她。

对,一定是这样,他是个大男人,他很爱面子,而她选错场合。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但是爸爸对风氏的担心,教我实在没办法想太多……”眨去眼中泪光,她想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别人看见的,也不是故意要他们错怪你、误会你,我只是……只是……”不知该说什么,漫舞一再地低头噙泪道歉。

“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过错,请你答应我的恳求,好不好?拜托!”

“你——”看着首次在他面前低头的漫舞,爱新觉罗·曜日心情沉重。

他一直都知道她对风父的孝顺,但他不知道为了风父,她竟真的可以放弃自尊,选择向他低头。

在今天之前,他以为自己永远也见不到她的狼狈与难堪,但,风父的临时发病,却意外改变了这一切。

他知道自己是选对了棋子,也成功拆下她一身的傲骨,更成功的让她跪在他面前,哀求他、恳求他。

他以为自己会很高兴、很得意,但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竟感受不到一丁点的胜利喜悦,也感受不到践踩她高傲自尊的快感。

他只感觉到有一股难以平息的愤怒,正在他胸口狂乱飞窜,有一把利剑正重刺着他的心口……

“我都已经跟你下跪,也向你道歉了,难道你还不肯原谅我!?”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她失去了所有的自信。

她以为他还要她的,但现在……她知道她太过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答应娶她!要他娶她?根本就是妄想。

“我知道要你娶我是一种奢望,那你就当是日行一善,帮我哄哄我爸爸,好不好?拜托你、求你!”

漫舞低声哀求着,然,她的哀求,似闯不进他冷硬的心。

“林医师说,他的癌症已到末期,他再撑……”

她泛着泪光的清瞳,水亮而凄迷,“他再撑也撑不了多久了,求求你帮帮我,就让他到时可以走得安心一点、快乐一点,好不好?我求你!”

他的表情冷漠,他的眼眸幽冷,他让她为自己一再出口的要求、哀求,感到万分羞愧。

他不会答应的,他没有义务陪她演戏,没有义务帮她……不再对他存有任何希望,风漫舞紧咬着唇,噙泪,疾速旋身,想离开这个教她难堪的男人。

喀地一声,她拉开安全门。

“我没兴趣哄老人,但是,我可以接受你的求婚。”他不想放弃这个仅有的机会。

即时的一句话,拉回她想冲出的步子。

风漫舞惊愕回身。  

  

  

第六章
 
自鬼门关走一圈回来的风父,听到两人结婚的决定,当场激动落泪。

他明白这是漫舞为他做的,是漫舞为了让他安心,所作下的决定。

他知道自己不该让漫舞为他,而牺牲她自己的婚姻。

但是,他对曜日有信心,他相信曜日婚后会是个好丈夫,也相信日后,曜日可以代他继续呵护、疼惜漫舞。

一切就此决定,十天后,一场豪华婚礼,就在撒皇饭店宴会厅举行。

当天,政商权贵、富绅名流齐聚一堂,就连一向看他不对眼的贝克、罗德及洛凯等三人,也专程搭机赶来白吃一顿。

根据三人的不负责转述,费斯,柯古拉本也想赶来白吃一顿的,但可惜他体弱多病,就快断气了,实在经不起长途飞行的劳累,故而作罢。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可这三人从不是曜日的朋友,是劲敌,所以当他看到不请自来的三人,一双浓密剑眉当场拧得死紧,恨不得马上轰走他们。

但,在堂兄怀贤的努力斡旋下,喜宴过后,爱新觉罗·曜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三名不速之客,安排住进皇级套房,享受国家元首级的高级招待。

可,怀贤错了,他实在不应该要曜日安排他们三人住进同一个地方。

因为,在享用过精致美味的豪华婚宴料理后,没正事可忙、可做,又无聊到了极点的三人,一旦凑在一起.真的肯定会出事。

果然,进套房不到五分钟,三人言不合。大厅顿时成了战场,再十分钟后,原在一旁喝问酒的曜日,酒怀一甩,也加入战局,还打得更凶、更猛。

因为他是如愿娶风漫舞进门了,可他没忘记上次她在这套房里说过的话。

当时她在这里,把他批评得一无是处,还说他从来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哼,她的眼光绝对有问题!只是,如果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那,她喜欢的到底是哪一种类型?

像金发的贝克!?狠眯黑眼,拳头一握,爱新觉罗·曜日就朝贝克·莫里纳挥出一记重拳,砰!

“啊!”混乱之中中招,贝克痛捣鼻梁,“可恶,是谁打我鼻子的!”

还是随时都摆出一副酷样的罗德!?冷眼再眯,他一记左勾拳,凶猛挥出。 “该死的!是谁!?”遭到重力痛击,却没看清楚敌人,罗德气得咬牙。

一转头,曜日狠狠盯住洛凯!这个男人最该死!明明就是黑社会老大,还没事就爱扮绅士?该揍!顿时,一记凌厉飞踢,狠狠踹中洛凯的胸口。

“妈的!踢这么重!?你死定了你!”抓到曜日,洛凯怒火往上窜!

再也顾不得所谓的君子风度,四人眸光恶狠,迅速脱衣卷袖,不顾一切地扑打成一团,还打得难分难舍,喘息连连也不停手,直到一声惊愕抽气,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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