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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明正德游江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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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中,与王权商议曰:“今日我与敌人交战,见他刀法不乱,他又能预伏一支人马,在于城后,以防有失。如此观之,定非草莽之辈,今夜月沉星暗,倘他来劫寨,如之奈何?”王权曰:“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莫若我与先锋各带二千五百人马,在于左右埋伏,尚剩兵将,叫他遍执征旗,虚张声势。倘见敌人来到,任其过尽,然后把号炮放起,我与先锋一齐杀出。”商议停当,各自埋伏去了。再说那姚玉清,带领二千人马,悄悄来至贼营,已是三鼓则候,只见贼营并无影响,心中暗喜,正欲杀入,只听前面炮响,喊杀连天,鼓角齐呜,左边马万程杀来。右边王权杀至,两下夹攻,把玉清团团围住。正是危急之际,刘琼分兵杀到,冲入重围,乃将玉清救出,合兵厮杀。忽见斜刺里火光冲天,又是一军杀来,举目看时,只见一员大将,头戴乌盔,身披黑甲,手执铁钗,坐着一匹乌锥马,旗上写的押阵总兵大司马祝;又有一标军马杀来,大旗上写着统兵灭寇大都督王,刘琼知是贼兵,无心恋战,即望后路而退,被贼将一齐追杀,按下慢表。
  却说紫阳、白河二县军马,正行之间,只见前面火焰冲天,人马腾沸,疑是贼兵攻城,即忙催军赶上,来至城外,大叫开城。游击在敌楼上一看,认得是二县的兵马,即唤快快开城,二县兵马正欲入城,忽见后面无数人马杀至,皆是贼兵。谁知刘琼劫寨之时,命先行的军士,扮作贼人,至此尚未改妆,二县人马,认作贼兵,遂将刘琼围困,大战一番。刘琼在黑暗之中,不知是那处兵马截杀,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望着赵廷俊大纂奔走。那紫阳,白河二县人马,以为得胜,更欲追赶。忽见后面又有一彪人马杀来,急复回身转杀,这回正是真贼,蜂拥弥天,二县人马,难于抵敌,被贼兵杀得尸横遍野,血涌成河,奔北甘里之遥,回头一看,约来只剩二百余骑,此际无面复见石泉,只得各自带着残兵败走而去。王寘鐇得胜,乃命祝荣彪带一支人马,攻打石泉;又命马万程与王权二人,仍带六千人马,分头追赶二路人马。
  祝荣彪带乓前去攻打石泉,不意来至城下,见城门大开,就唤三军一鼓杀入。
  原来范士奎见二县人马追杀贼兵而去,遂命军士留城以待,及见兵马入城,只当二县之兵,急忙下来迎接,不及提防。却被荣彪刺死于城下。于是城中百姓,纷纷悬梁自刎,服毒投井,死者无数。荣彪又将百姓男女,尽行掳获,男子勒令皈降,女子逼令收赎,无力收赎者杀之。着人到寘鐇寨中报捷;且说马万程带领三千人马,追杀紫阳县残兵,看看将近,马万程扬鞭指道:“我非想尔等城池,不过欲到京师,诛灭刘瑾这班奸党,你可回城说知,开城迎接,如若迟延,破城之日,作为奸党而论。”是以人马回到城中,将此言对县主说知,县主见他言得有理,又见贼兵势大,又无救兵到来,只得暂时皈降,保全百姓。是故大开城门,出来迎接,马万程道:“今日之事,不过假道耳!足下不必忧心。”说毕,同入城中。欲知以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郭安人悬梁尽节  杨总制拜本回京

  且说马万程同着岑文治,入到城中,抚慰百姓,秋毫无犯,是以欢声遍野,百姓香烛恭迎。马万程又将兵马扎于城外,不许入城惊动百姓,着人投王寘鐇处报捷,再表王权追赶白河县兵马,越追越近,将及城下,王权攀弓搭箭,向前射去,都司梁鲸鲲坠马而死,于是众兵因故落荒而走。王权遂叫众兵四面攻城。
  且说白河县知县陈斌,正与夫人郭氏闹酒,郭氏问道:“闻得王寘鐇造反,上台有文书到来,命老爷起兵去救,老爷着水汎都司去了,吉凶未报。
  我想石泉有失,我县必不能保守,今见老爷并无忧色,未晓是何主意?”斌答曰:“安人不必挂虑,今有兴安总兵带兵八千,去救石泉,我两县又去接应,倘若不克,贼兵临城之日,我就出去降他,未为晚也。”郭氏一闻此言,掷杯于地骂曰:“枉尔堂堂男子,身受国恩,不思尽忠报国,贼未临城,先怀降贼之志。”话犹未了,见堂官跪下禀道:“石泉、紫阳二县已失,都司带箭身亡,贼兵已临城下,请令定夺。”吓得陈斌手摇脚震,胆战心惊,出到中堂,带齐印信,将自己捆绑起来,大开城门,亲到贼营投降,王权一见开城,叫众军一齐杀入,将满城百姓,尽皆拿下,来到县衙,将陈斌带入。
  王权怪眼圆睁骂道:“你这狗官,无处奔逃,不得已假意皈降。即有真诚,何不早来献城,这诡谋是谁不晓?”即唤左右将他斩了。又命军士,入后衙搜其眷属,并锚重等物。军士领命入内搜寻,收得美妾二名,婢仆八口,金银玩器不少,又见一妇人头截凤冠,身披霞帔,缢于梁上,即使出堂禀报。
  王权问他婢仆?婢仆答曰:“此是安人郭氏,乃郭元公之第三女也,因劝老爷尽忠,老爷不听,安人遂自缢而死。”王权听罢,怜其贞节,遂令人将郭氏葬于县后之岗。是时王权杀了陈斌,收其家资及衙中仓库军装器械等物,乃命流垦马迎接王寘鐇到县定夺。
  再说刘琼与姚玉清走至金华山下,检点残兵,只剩得二百余骑人马,适遇着赵廷俊带兵前来,于是二人自行束缚,入到帐中请罪。赵廷俊尚未开问,忽哨马报道:“石泉县已被贼将祝荣彪夺了;紫阳白河二县,皆已降贼去了。”
  总兵听言大怒,喝令左右,将二人推出营前斩首。众将上前劝道:“今闻贼兵众将勇,刘、姚兵微将寡,又两县救援之兵,自相矛盾,至有此败,非关二人之罪,望大总戎赦之。”赵廷俊曰:“我非欲妄罪于人,只为已失三县,生灵涂炭,上司责将下来,我以何言答之?莫若将二人解到三边总制杨御史处,听其酌夺,并浼其拜本回京,看主上如何处置。”又命流星马报知延安府,着其添兵守御;吾且屯兵于此,以防贼兵侵犯。酌议已定,就将二人解去。
 且说三边总制杨一清,正自忖道:“前者兴安告急,我已着总兵赵廷俊,协同参军刘琼,带兵征剿,未知如何?至今未闻捷报好音。”正在踌躇,忽见中军禀道:“今有兴安府总兵,命人解囚犯到此,现在辕门口侯令。”杨一清遂唤带入,将文书拆开,从头看毕,悉知本末。命开了囚车,将二人放出,于是二人上前叩谢。杨一清遂修书一封,叫他将书递到西安府,着拨人马三千,同到总兵营前效力,吩咐二人小心办事,将功赎罪。二人叩头领命去了。杨一清遂拜本回京奏闻。堂差领命,即日起程,来到京中,就向兵部尚书衙门投递。廷筠便知明白,一面修书打发堂差回陕,一面整顿朝衣,入宫毒闻少主。
  再说刘瑾日在宫中,羁留圣驾,不登朝堂,恐众大臣交章入奏,又恐梁储等八宫奏闻国太,遂把免见牌,挂于宫外。瑾又命羽党把守官门,所有文武官员,不许入奏。于是陈廷筠捧着表章,来至宫门之外,见一班好党列坐两旁,即使上前说道:“请问列位,圣上在于何处?”众人答曰:“主上在养闲宫内,正值有事,大人入宫何干?”筠曰:“下官现有表章入奏,有事在身,恕欠奉陪。”遂拂袖而入。众人上前拦道:“圣上有旨,百官免见,龙凤牌挂于宫外,大人难道不见么?”廷筠曰:“别的表章不奏亦罢,惟是边庭急务,时难容缓,请了请了!”众人怎肯放他入去,说道:“主上令我等把守宫门,大小官员不许放入。大人既有边关急务事情,且把表章放下,待我主临朝酌议。”廷筠见他们不许入奏,登时大怒道:“我是兵部大臣,司掌边关急务,尚不能入宫面圣,是谁方可?主上有什么事情,分明你这班狗党,巧设戏玩,游荡圣心,遂至国政荒疏,皆是尔等之过也。倘他日龙心一醒,俯听忠言,把这班狗党碎尸万段,方遂吾心。”欲知陈廷筠争斗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闯宫门忠良殒命  诛奸佞豪杰复仇

  却说陈廷筠,与这班奸党争闹起来,惊动刘瑾出来查知,他又见陈廷筠手舞足蹈,将他辱骂,触起他豺狼之性,就叫左右,把陈廷筠门牙砍去,问他尤能骂否?众人领命,就粑廷筠门牙砍脱,满口鲜血,痛楚难当。廷筠此际,寡难敌众,含糊大骂,自思:我若死了,我的儿女断然不肯容他。正欲上前与他拼命,谁料刘瑾闭上宫门,复入宫中去了!气得廷筠两眼圆睁,有冤难诉,遂大叫三声,撞死于宫门之外。瑾党慌忙入内,将此事报知刘瑾,瑾命人将免见牌打碎,遂入宫奏知少主,诬说陈廷筠无旨宣召,擅人宫门,将免见牌打碎了!自知获罪于天,撞死宫外。少主听罢,竟信为真,命人将廷筠尸首收殓,停于外地,待至临朝,将他家人拿问。
  且说陈廷筠的随从人等,见老爷撞死宫外,飞报与夫人公子知之。且说陈廷筠年过耳顺,配妻叶氏,所生一男一女,男唤飞熊,年方十九;女唤媚颜,年甫十六。兄妹二人,十分雅爱,文韬武略,件件皆能,均有万夫不当之勇。是日正在评论兵书,忽见家人跪禀道:“不好了,老爷今日带表上奏,适至宫门,却被刘瑾这班奸党,拦住不容面圣,老爷与他们争斗起来,他命左右,将老爷门牙砍脱,闭上宫门,老爷一时气忿,大叫三声,撞死于宫门之外。”夫人公于一闻此说,魂不附体,夫人大叫一声,气死于中堂之上,家人急忙解救,已是一命哀哉!公于小姐又见母亲死了,真乃火上加油,怒气冲冠,不能制止。就唤家人近前吩咐道:“你们速将夫人尸首殡殓,葬于后花园拜月亭下,立碑为记。你们将我家财分散,速往别处逃生,我有切齿之仇,决不能与你们长聚。”众奴仆跪下号泣禀曰:“我们难舍夫人公子豢养之恩,今又将家财分给,粉骨难忘。公子小姐,今往何方?仆愿随从,不忍抛离。”公子道:“父仇不共戴大,岂肯置于腹外,视若罔闻,我今兄妹二人,立即反上朝堂,务必要把这班奸党尽行杀却,与众除害,略慰严慈于九泉。你们不可逗留,恐防祸及,速速去罢。”众人只得领命。公子回身就跪在母亲尸前哭道:“慈亲抚育,罔极深恩,无以报答,恕孩儿不孝,不能开丧守制,即刻要为父报仇,伏望慈灵庇佑,诛灭奸党,以慰严亲,孩儿即丧九泉,亦无恨矣!”告罢,遂放声大哭一场。兄妹二人起来装束,各提器械,如龙似虎,直进皇城,提枪杀进去了。众叹仆不能拦阻,只得从命,将夫人尸首殡殓,彝于后花园月亭之下,勒碑为记,哭拜一番,然后家财分散,逃生去了。放下休题。
  且说刘瑾奸党八友,正在议论降旨,要将陈廷筠家属拿获,谁想他子女二人,各执刀枪,怒气冲冲,杀入宫中。及到宫门,把门太监拦住,二人将他推倒在地,直进宫闱,找寻刘瑾,来至二门,陈飞熊跄步上前,将银枪一摆,把一班侍卫拨开,两人直人内宫而去。于是众侍卫各执兵械,追入内庭,飞熊与媚颜来至宫内,四顾找寻奸党,恰值内宫太监魏容出来,被飞熊一手拴住问道:“刘瑾这厮在于何处?快快说来,饶你狗命,你若不言,顷刻难容。”遂把银枪向他咽喉指住,那太监急忙说道:“他现在养闲宫内。”媚颜问道:“从那里进去?”太监指道:“从此而去。”飞熊听罢,遂把手一撒,望着指路,引妹子飞腾而去。那太监爬将起来,定心思想一番,方悟此二人必是陈廷筠之子,入内报仇,但恐他寡不敌众,易来难去,岂不是尽灭了忠臣后嗣。我今天奔报梁太师,搭救二人,方为上策。思量已定,即使望着相府而去,暂且不表。
  再说陈家兄妹,走入养闲宫内,天子与这班奸党,忽见一对少年男女,如狼似虎,手提器械,怒容可掬,一同杀上。吓得天子与这班奸党,魂飞魄散,纷纷离座,绕柱奔逃。飞熊认着那班仇人,立即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挺合银枪,对正谷大用的背后刺去。矛枪嘴利,已透前心,血流倒地,已是一命呜呼!媚颜见兄长杀得快利,亦上前舞动钢鞭助杀。马永成不及提防,被他一鞭打着,人叫一声,登时仆地,血如箭标,颡额开花而死。少主与刘瑾等,急急走入后宫,把宫门闭上,见了国太,禀知其事。国太遂上拥云楼观看,见一对年少英雄,正在赶入宫来。国太遂扬声问道:“你是何等样人?敢入宫来,惊慌圣驾,擅杀大臣。难道不知王法么?”他兄妹二人,方欲砍门,忽听得人声,举头一盼,只见楼上有一妇人,头戴冕旒,身穿蟒袍,知是国太。遂跪下金阶,高声奏道:“小臣陈飞熊,本是世代忠良,岂有不知国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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