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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朱草变幽兰(下)-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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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你以为兰儿真会喜欢你,也不想想当初自个儿是怎么对待她的!”德妃气急,一耳光扇了过去,胤禛捂着脸,用一种冰冷略带探究的眼神盯着德妃。
德妃无奈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看看你这张脸,她喜欢的人至始至终都是胤祯,对你只不过是移情作用!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她糊涂,我可不糊涂!”
胤禛眼前浮现起前几日南苑骑马的事儿,彷佛被人在心窝里硬生生的捅了一刀,仍旧嘴硬的否认道,“额娘这话有失偏颇!儿子自认为和十四弟性子南辕北辙,兰儿再怎么愚蠢,也不会傻到在我身上来找影子!”
“其实这些根本就不重要,只需记住她是你皇阿玛拴给十五阿哥的女人就好!好自为之吧,别再闹出乱子来了!不要怪额娘没提醒你,皇上最忌讳的是什么?”
德妃拍了拍胤禛的肩膀表示安抚,“再加上一个你,简直是在考验你们老子的忍耐力!到时候鸡飞蛋打,还得赔上兰儿的前程,只怕钮祜禄家的人亦会恨你入骨!”
“额娘的意思儿子收到了!”胤禛焦躁得差点儿落荒而逃,“淑雅还在西华门等我,改日再来给你请安!”
一路上德妃的话语不断在胤禛耳畔回响,“她喜欢的人至始至终都是胤祯,对你只不过是移情作用!”。胤禛想起了当初胤祯病危过血的事儿,甚至于我鼓动他剃胡子……一桩一桩彷如千万只蚂蚁噬咬在他心头,不禁仓惶的捂住脸放声嘶吼。虽然不愿意相信,难道真如德妃所言,我对他的好全是冲着胤祯份儿上???
……
过完万寿节胤禛便再也没有来见过我,倒是淑雅姐来探望了几次,她只说胤禛这些日子发了疯似的关起门来照镜子,另让她带话道“十三去也是一样的,有事只管找他!”。呃……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年北巡一废太子跟着倒霉的便有胤祥和胤眩费|是罪有应得,这可胤祥该怎么办呢!!!
像我这种没有任何实力的人,即便是知道历史也于事无补,还得时刻提防着说漏嘴被当成神经病,日子也就一天一天过去了。今年离京的时候大概要比往例提前大半个月,要先在京郊畅春园停驻几天再赶往热河,这一次我自然是安置在上次无缘的瑞景轩了。
女眷里边儿则有惠妃、宜妃,所以芸绚也以随侍的名义跟了过来。倒是苏敏,冰嬉的时候肚子还不见大,随后便跟吹了气的球一样,眼看着肚皮就鼓了起来。我们临走前她说坐完月子就来追我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期盼她平安罢了!
这次随扈的皇子分别是大阿哥胤眩⑹迂废椤⑹遄迂返煛⑹迂仿弧⑹咦迂防窈桶怂甑呢返m。其余年纪稍长的皇子譬如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都留在了京里处理政务。呵呵,看着最后这些个小萝卜头,我暗笑这太后也不是吃素的!
最初草拟的名单上并没有胤禑的名字,所以密嫔起初想将我弄走了,胤禑与瓜尔佳。月莺私下见面方便。谁料太后三言两语就让康师傅将十五阿哥的大名添了上去,密嫔到头来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咯!
住在园里的这几日,康熙并没有安排太多的节目,不过处心邀宠的大阿哥母子是费劲了唇舌,想让康熙到胤眩浇乃皆叭パ残乙环2挥貌挛乙仓滥抢镌侨斫衫肌4很捌浼胰说牡胤剑蝗荒衫肌4很銎玖教跬龋遣豢赡苡谢岫愕礁浇帮卧驴啤崩锉叨サ摹�
正是因为那里是内务府辖理的地方,所以大阿哥不敢肆无忌惮的公开搜人,才给了她逃脱的机会。我听胤禛说大阿哥在她出逃以后,就将纳兰。春茗的家人杀了个干干净净,潜意识里老觉得那里很肮脏。尽管老康点头默许,可我仍然不想随行,亏得芸绚与惠妃已经闹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跟紧芸绚不肯前往也是很正常。
康熙在胤眩脑白永锼蘖宋逄欤由匣ㄔ诼飞系氖奔洌宦飞献咦咄MR不ㄈチ舜蟀敫鲈隆K匣刮吹饺群樱返熅腿伦湃锾鄄豢铣苑梗豢兼宙置侵灰晕侵鄢道投倮圩帕耍⒚挥刑乇鹪谝狻F裰肆饺眨返m双颊至耳垂处居然肿胀了起来,活脱脱的一个“猪头肥”。
胤祄这孩子不似胤禄捣蛋,也不像胤礼霸道,不如同母长兄胤禑温雅,大大的脑袋总喜欢嘟着嘴,稚声稚气学着大人说话的腔调,叫人常忍不住突发奇想的将他搂进怀里揉捏一番。不过貌似现在……再经不起我的折腾了!
康熙起初也以为只是小儿疾病,将胤祄留在永宁的行宫,留下几位太医照料,便准备带着大队人马继续北上。倒不是我铁石心肠,一来我不是学小儿科的,二来实在是见不得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只能竭力劝胤禑留下来陪伴弟弟,也就忐忑的跟着其他人往热河去了。
其实说到底,内心深处我亦是懦弱的,出于自保的本性不愿意和胤祄待在一处,因为他一旦夭折,倒霉的便是他身边儿活着的人!胤禑是康熙的亲儿子一定不会有事儿,但我这个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恐怕就危险了。
唉……人呐!到了关键时候,本性就会很自然的分出亲疏,只能怪我与小十八的感情还不够深!平日里偷偷珠子还可以,尚未到奋不顾身的地步!倘若今天患病的是胤禛或者太后,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留下来。随着车轮轱辘远行,我只能在心中默愿,小十八……你一路走好!

马匹纠纷

说起木兰围场,凡是看过《还珠格格》的童鞋,都不会陌生。那个紫薇与金锁翻来翻去翻不过的料峭背后,就是这个神秘而又圣洁的动物天堂。貌似这个时候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法》,还是“云的故乡,花的世界,林的海洋,水的源头”这个比喻更加恰当。
这时候热河行宫尚未建好,我们一大路人依然得安置在帐篷里,好在这里气候宜人,反倒别有一番风味。虽说大伙儿都是住帐篷,但仍然依照地位高低对康熙形成了拱卫之势。人家住在边缘的是出门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的郁郁葱葱的森林,我们放眼望去除了帐篷还是帐篷。
这一次随扈的妃嫔当中要数宜妃、惠妃地位最高,惠妃是半红不黑的人物,是太后要她“一并出来走走”,老康才肯给面子的。芸绚是宜妃的侄女儿,而我又是太后临行前托付给她的,所以我们俩干脆就一并住在挨紧她后边的一顶帐篷里了。晚上将顶棚的几层毡子打开,熄了灯台一边儿数着星星,一边儿跟芸绚讲鬼故事,感觉还是特别有趣,彷佛当初在钟翠宫一般。
虽说秋狝还未正式开始,但康熙整日里已经和蒙古各部的亲王、台吉们大宴不断了。听胤祥私下说这次准噶尔的来人除了策妄阿拉布坦与其弟策凌敦多布,还有策妄阿拉布坦的大王子葛尔丹策凌。除此之外他还绕口令似的吐出很多相似度极高的名字,我晕头转向的分不清谁是谁,就像俄国人的“诺夫”“耶夫”“杰夫”“列夫”“科夫”。
唯一记住了的便是那个幼时与苏敏交好的大王子,在十三阿哥口中他是一个高大挺拔、粗犷豪放却又富有教养的男儿,摔跤、骑马、射箭样样儿出类拔萃。凑巧正要写信回京向苏敏问好,我便随手提笔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她。
芸绚是跟来侍奉宜妃的,而我又是未出阁的格格,那些重要场合一般轮不到我们出席,而宴上的蒙古各部年纪稍长的贵宾多与康熙不相上下,未见过娜木钟真容,即使见过时隔多年也定早已忘记了,所以并没引起大的轰动。
闲来没事儿只与芸绚结伴在大营附近转悠,担心野兽出没也不敢走太远。至于十四阿哥,虽然亦一并前来,但他们的营帐并未与我们规划在一区,加上今年管围的任务由他们旗承担,所以能够撞见他的机会比看到胤礽还少。胤礽也是嘴严心宽的人,这次北巡仍将冬梅带在身边儿,也让我多了一个聊天的伴儿。
今天原本约好要去跑马,不料宜妃一大早就将芸绚叫了过去,原以为很快就会回来,便说好在帐内等她。谁料左等也不回,右等也不来,余下我一个人好没意思,遂叫八斤半与尔雀他们在帐内候着,一个人出了营在附近溜达。因为这些天我对周围的环境已经比较熟悉,所以他们也就依从了我的意思。华
蓝天白云,带来大自然的气息,我内心却更加落寞迷茫。这些天托胤祥捎了不少信给胤禛,差不多是三日一封,他却未回给我只言片语。追问胤祥,这小子口风可紧了,只说四哥在京里忙,顾不上回信给我,还说他一切都好,无须我挂心。对于这套说辞我完全不信,但却琢磨不透是何原因,只得暗自纳罕。
正在神游天际之际,突然耳畔传来一阵轰鸣的马蹄声,更有人用蒙文大声吆喝,无奈我是半个字听不懂。扭过头去顿时惊呆住了,尘土飞扬,一群蒙古骏马少说也有二三十匹,直直朝我冲了过来。我这才豁然发现自己只顾着想心事儿,已经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眼角慌张的瞄到营帐,却已只有棉花糖大小了。
几个马倌咿咿呜呜的嘶吼着,我却呆呆如同钉在了原地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说时迟那时快,横刺里又飙出一骑单骑,一双铁钳似的大手将我拎上马背。我还未来得及看清他的面容,马群已经汇到我们身旁。
我捂住口鼻待它们绕开,抬头才发现胤祯满脸怒容的盯着我,打雷一般在我耳边吼道,“你疯了么,一个人跑出来干嘛!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刚才你差点儿被马群踏成肉酱!”
“谢谢你!”我心虚的低声呢喃,胤祯握住我的手臂明显一颤。
牧马的几个马倌看见胤祯腰间的黄带子,连忙跳下马背将手握拳放在右肩跪地请安。胤祯蹙眉阴锐的盯着他们,用蒙古流利的叱责。我虽听不懂,但见那两个马倌诚惶诚恐,也知道胤祯定是在责怪他们。小心的扯了扯他衣袖,“算了吧,都怪我自己!其实他们刚才有提醒我的,只是没有听懂而已!”
“我不是在说这个!他们好大的胆子,居然将马放到这里来了,虽说这批马是蒙古各部敬献给皇阿玛的,万一伤到人该由谁来负责!”胤祯松手让我下地,挥挥手说道,“你赶紧回去,别再招事儿了!”
看见与胤祯同行的大臣侍卫渐渐骑马走近,我点点头转身就走了。尚未回到毡房,就听见有人在里边噼里啪啦摔东西,我正疑惑却被守在门口探头的八斤半拽了开来,压低嗓门儿劝道,“姐,你先别进去!八福晋正发脾气呢,八爷那个姓毛的侍妾怀上了!刚才篆儿姐想开解几句,都被她摔了一耳光!”
“什么???”我错愕,“宜妃娘娘叫她过去,就是为了这事儿?”
“可不……”八斤半一句话没说完,芸绚却如旋风一般冲了出来,一把抓住我手腕,若无其事的说道,“你回来得正好,陪我骑马兜风去!”
我看她情绪十分不稳,忧心的问道,“姐,你没事儿吧?”
“放心,死不了!”芸绚豪迈的拍拍胸膛,不待我说话,将我连拖带拽的就往马厩方向拉。等我到达零时拴马的木栏前,刚才那些差点儿踏平我的马匹已经乖乖圈养在里面了。芸绚扫视一转儿,指着角落里一匹窝在地上的慵懒小白马调侃我,“喂,它的气质倒蛮像你的嘛!”
“去,我生来就是让你打趣儿的!”那匹小白马发觉我们在看它,晃晃脖子不满意的打了一个响鼻。我扭头作势横了芸绚一眼,企图用贫嘴分散她心中的痛苦,“唉……真是误交匪类,啧啧啧!”
芸绚咬牙戳了戳我额头,“算了吧,姐姐的好处全忘了!没良心的小家伙儿!”
“那个……你不是要骑马嘛,我舍命陪君子!”我指了指栅栏里的马匹,“选好了就让他们拉去上鞍,遛一圈儿回来刚好进午膳!”
“你就知道吃!”芸绚一边儿挑选马匹,一边儿继续拿话涮我,“吃得多也没见你有何处用,只会浪费粮食呢!”
我与芸绚都是坐车来的,并未携带马匹随行,只能暂时找别人的借一肩了!要说随行的阿哥们都会带上几匹换脚的好马,无奈除去今儿要用的,这时候全叫人放出去遛了。余下几匹品相好的不是刚换下来疲惫不堪,就是身上有伤需要调养。刚有些失望,可巧小纪子牵着一匹枣红大马送了进来,说是葛尔丹策凌送给十四阿哥的礼物。
于胤祯人前我是要避嫌的,这匹好马自然落入了芸绚手中。同芸绚赌马是需要彩头的,输的人得自己掏银子开一席酒菜请对方享用。知道她心里不爽,我原本就不预备赢她,现在没有合适的坐骑更好,输也能输得名正言顺,遂随手点了一匹体格较小外表看似温顺的灰驹,一看便知与芸绚那一匹不在同一个档次。
看管马匹的太监替我们上好鞍鞯以后,我和芸绚闲聊着挽着缰绳往外走去。不料尚未出第二道栅栏,就被大阿哥拦住了去路。他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扯大嗓门儿刻意刁难道,“兰格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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