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见-相爱不相认-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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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见 《不爱不相认》
文案:
喂喂喂,她是来当小少爷的家教
可不是来「陪睡」的耶
怎么每次男主人都要把她搞得意乱情迷?
虽然她自己也被男主人电得乱七八糟
不过她心里有个「障碍」
结果每次到了「紧要关头」都猛烈喊「卡!」
搞得男主人快要抓狂……
她发誓,她绝不是要吊他胃口
而是真的无法和他突破那一关啊!
还好男人不计较,决定向她求婚
她也很高兴地和他来到乡间别墅准备「突破心防」
却发现,原来他就是造成她心理障碍的罪魁祸首……
楔 子
少女独坐床上,垂着头、双手紧捏衣角,不断拧绞的动作泄漏了她的不安。
房内没有开灯,微弱的月光让屋子里每样东西看来蒙胧不明。突然,房门被打开,少女身体一震,手指抓紧床单以压制全身的颤抖。
不能回头了……稚嫩的脸上有着认命的凄凉,低头等待着。
进门而来的高大身影仿佛黑夜使者,慢慢逼近少女,直到影子将她完全笼罩。
「躺到床上。」男人的声音毫无温度,在黑暗中听来格外阴冷。
她依照指示躺下,身体颤抖得厉害,虽然身上罩着薄纱,但浑身的凉意让她觉得自己就像解剖台上的青蛙,可怜得毫无尊严。
她双眼紧闭,掐着床单的手指紧得泛白,仿佛那是拯救她的浮木。
感觉男人上了床,接下来弹簧床轻轻震动,她不敢睁开眼睛看他在做什么。
黑暗中,男人抬高她的臀部脱下内裤,然后将颤抖的双腿往两侧扳开,毫不怜香惜玉的举动令她惊呼出声,却立即紧咬嘴唇以免泄漏惊恐。
感觉有个湿滑硬物在她门户大开的私处磨蹭几下,然后不耐烦地往穴口推挤,轻微的刺痛让少女双腿抖个不停。她别过头去,咬紧牙关承受即将而来的痛楚。
「嗯……」穴口的紧窒让男人不得其门而入,他闷哼一声后微微坐起,将她的腿拉得更开,整个娇臀几乎悬空,他调整一下角度,然后健臀猛烈往前一挺——
「嗯……」
「呃……」
冲破障碍那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声音。
压抑的哀吟从少女紧咬的齿缝中进出,眼角的泪珠和僵直的身子无言地诉说她的痛楚。她不敢叫出声,她出卖的只是身体,不包括感觉——之前她就这么告诫自己。
男人当然感觉她的紧张和痛楚,含住他的窄穴正剧烈地收缩,似乎试着将他压挤出去,却令他尝到有生以来最销魂的滋味。
他费了极大的耐力才忍住不泄出,原本打算尽快了事,此刻他却舍不得离开包覆的温暖。
闭上双眼,他开始缓缓抽动,每动一下都是极大的考验。应该快点结束的,但少女的紧绷一直没有解除,虽然靠双手唤醒兄弟的同时也擦上一些润滑剂,但她里头依然干涩无比。
他开始对这女人刮目相看,虽然痛得锥心刺骨,但她没有哭天喊地,这点令他原本的轻蔑稍稍减弱。
为了让挺进更畅行无阻,他暂时静止不动,手指却在黑暗中摸上私处,找到交合处上方的花核轻轻揉捻,手指没多久就传来湿意。
男人的静止让少女慢慢放松身子,随着他指头的撩拨,从背脊窜起一股热气。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怎么他的手指一碰到那里,就像有数千只蚂蚁在身上乱窜,令她痒得不知如何是好……
「嗯……」她不断扭动身体,想甩开难以言喻的骚动,咬紧的牙关也渐渐放松,细长的轻吟不由自主地从口中逸出。
煽情的吟喘更助长男人的欲望,手指颤动得更加卖力,少女的喘息愈来愈激烈,吟叫一声高过一声。
「嗯啊……嗯啊……」
一阵热潮从下腹倾泄而出,她猛力扭动娇躯,然后身体一僵——黏稠的蜜液完全浸湿停在体内的硬根。
猛烈的收缩让男人失控地喷出少许精华,再也顾不得少女的感受,他放任自己在紧窄的甬道中快意驰骋。
「嗯啊……啊……啊……」
少女甫自高潮中回神,接踵而至的快感很快将她推向另一个高峰,直到被抛到虚无的高空,意识再次游离飘荡……
结束后,男人背对昏厥的少女穿上裤子,隐忍着转身再来一回的冲动。
着装完毕,他深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几回之后,脸上已不见激情的影子,回复进门时的冷然。
第一章
「砚砚睡了吗?」
晚上十一点,祁昊好不容易提早回家,一进门就询问起独子祁砚的情况。早出晚归的他已经连续一星期没见到儿子。
「还没,小少爷他……」老管家福伯接过公事包和西装外套,吞吞吐吐回应着,似有难言之隐。
松了松领带在皮质沙发上坐下,祁昊啜口福伯送上的热茶,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沉重的无力感。「有话就说。」
「小少爷……又吵着明天不去上学。」福伯叹了一口气,知道说出来后少爷一定又要生气了。
果真,祁昊将杯子重重一放,二话不说上楼去。
福伯看着从小伺候到大的少爷,无奈地摇摇头。
一年前,祁昊体弱多病的太太叶素妍过世后,他和儿子砚砚都变了样,结嫡十余年的祁昊夫妻相当恩爱,叶素妍对结婚多年才盼到的独子更是疼爱不已,她一走,才三十五岁的祁昊一下子冒出许多白发,砚砚也变得孤僻倔强,父子关系愈来愈僵。
最近小少爷一直吵着不上幼稚园,每次都要福伯好说歹说老半天,小家伙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让司机阿发载去学校。
祁昊每天在儿子起床前就出门,三更半夜才回到家。每次向他报告这件事,他只威胁要处罚儿子,福伯最后干脆忍着不说。
但情况愈来愈严重,砚砚已经连着三天没上学,福伯实在没法子,好不容易盼到祁昊今晚早点回来,只好报告祁昊。
这下小少爷不免要挨顿打,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没妈护着,他得赶快去阻止少爷发脾气!
福伯连忙拖着龙钟的步伐去拯救小主子。
「妈咪……呜呜……我好想你喔……妈睬……」
祁昊在儿子房间没见着人,经过妻子生前所居住的房间,却听到凄切的哭泣声。轻轻推开房门,一个小小身影趴在枕头上啜泣。
这个房间的摆设和叶素妍在世时一模一样,虽然已经一年多没踏进来,祁昊的心痛丝毫未减。如今看着熟悉的物品,闻着她曾有的味道,思念如潮水涌至。
他轻拭眼角的泪水,吸气的鼻息惊扰了哀伤的砚砚。猛一抬头,酷似父亲的小脸蛋上布满泪珠。
「爸爸……」父亲严肃的表情让砚砚不由得垂下头,直挺挺端坐床上。
儿子的惊恐和哀伤使祁昊原本的怒气烟消云散,他很想将孩子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他,但这动作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他走近床沿,抬起来的手却怎么也无法伸出去。
「想念妈咪吗?」最后他坐在儿子身边,关心的话语却像质询般生硬。
「嗯。」砚砚没抬起头,只是点头应了一声。他一向怕父亲,因为父亲难以亲近,不像母亲总是以关爱的眼神看着他,宠溺地唤他一声「我的小砚砚」……想到慈爱的母亲,砚砚眼泪又簌簌滑落。
祁昊看着向来不亲的儿子,始终难以突破那个心结。以前妻子还在时,她的爱弥补了他的不足;如今这份关爱没了,他这个做父亲的不能再逃避责任。
祁昊伸出手来生硬地揽住儿子的肩膀,难得感性地分享他的心情。
「爸爸也很想妈咪。」
因为父亲不寻常的温情,让砚砚惊讶地抬起头来,他忍不住投入父亲的怀抱。「爸爸……」
「难为你了,砚砚……」祁昊的声音有点哽咽,第一次体会到失去妻子不只自己痛苦,才六岁的儿子更难以承受。
谁说孩子很快就会忘记丧亲之痛?他们只是藏在心底,没有将悲伤挂在脸上。
他可以不眠不休地工作来转移注意力,孩子却无力逃开。都怪他忽略了孩子的心情。
妻子临去前最不放心孩子,她曾紧握着他的手,要他答应务必好好照顾砚砚,他怎会忘了妻子的交代呢?
紧紧抱着儿子,祁昊心中暗自发誓:今后绝不让孩子连父爱都没了……
门外喘吁吁赶来的福伯以为会见到小少爷挨打的景象,却被眼前的温馨画面感动得老泪纵横。
少爷开始懂得关心小少爷,夫人在天之灵一定感到安慰吧?
中正机场每天送往迎来,将一批批旅客送到世界各地,也迎接了无数充满期待的观光客,以及疲累的归国旅人。
美国飞来的班机已经抵达好一会儿,入境大厅等候接机的人开始引颈以盼。自动门陆续打开,推着行李的旅客走出来,每个人莫不东张西望,除了一个茫然的游子。
傅晴沂推着两只皮箱走出自动门,娇小纤细的她穿着T恤牛仔裤,乌黑的长发盘成简单的髻,小巧的鹅蛋脸雅致柔媚,一双漂亮的大眼却显得迷茫,丝毫看不到返乡的喜悦。
「呼……」望着一张张陌生脸孔,秀气的薄唇忍不住轻呼口气。
还是回来了,回到这个没有人会记得她、想念她的故乡。尽管如此,在美国待了六年,她的心却遗落在这儿,从未离开……
好友劝她说人总要面对过去才能看到未来,所以她毅然回到这个曾经逃开的故乡。
已经有一份工作等着,但她一点都没有踏实的感觉,就像失了根的浮萍,只能随波飘荡。
台湾虽然小,她要从何处着手找寻过往?
唉,先找到接机的人再说!于是,她的目光开始在人群中搜索,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不要上学嘛!呜呜……」
「为什么不去上学?你要告诉爸爸理由呀!」
这天,祁昊特地晚点出门,只为了解孩子不愿上学的原因。但砚砚怎么也不说,只是一迳地哭泣。
眼看十点的会议要来不及了,对儿子一向没耐心的他不免感到心烦。
「不要哭了,你不说,爸爸怎么知道你的想法?」
砚砚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哭着,「我不要上学……」
祁昊被儿子的态度惹毛了,耐心全失。管理公司数千名员工都没有这个儿子难搞!
他心里又急又气,只好拉起儿子往屋外走去。「说不上学就可以不去吗?你这个孩子太任性了!」
被父亲拖着的砚砚又哭又闹,另一只手还巴着门框不愿前进,父子俩在玄关僵持不下——这就是傅晴沂走进祁家所见到的景象。
「老爷,傅小姐接回来了。」福伯赶紧打破僵局。
「傅小姐?」怒气当头的祁昊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女子身上,脸上的表情当然不会多和善。
「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路少爷介绍来陪伴小少爷的傅小姐呀!」福伯知道少爷一定忘了这档事。
祁昊望着傅晴沂,眉头微皱。「嗯,我想起来了……」
之前他曾对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路家声透露对儿子的管教不知所措,在美国的路家声建议找个女人来陪伴砚砚,以抚慰丧母之痛。只是他和亡妻都没有兄弟姊妹,家中也没有女性可以帮忙,于是只好另觅人选。
前几天路家声在电话中提到已经帮他找到很棒的人选,是他的好朋友,而且是学儿童心理的,正巧要回台湾定居,于是他费了一番唇舌终于说服她接下这个职务。
但这几天被砚砚闹得烦心透了,祁昊根本忘记了这件事。
望着这位听说在商场上赫赫有名的大老板,他脸上的不耐烦让傅晴沂突然紧张起来。一旁的砚砚则抬起哭红的双眼好奇地望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更让她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这位祁先生对孩子显然没什么耐心,脾气看来也不好……怎么路大哥事先没警告她?
她吸口气,露出笑容自我介绍。「您好,我叫傅晴沂,请多指教。」她特地穿上黑色套装,盘起头发,让自己看来成熟专业一点。
但是这样的努力一点也没有传达到祁昊的脑袋里,他只觉得这个家教看来太稚嫩,娇小的她自己就像个孩子,怎么制得住他那执拗难驯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