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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是女王的女王 作者:顽完(潇湘书院2014-02-05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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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刑侦田队长的那个同事吗?就是宴会上陪我跳舞的模样挺英俊的那个,他也姓田,叫做树标。那次宴会后,他说为了表示道歉,经常请我吃饭,看流水场电影,我觉得他挺好的,也非常喜欢他。有一次在电影院的包房内,我看到电影里面男女疯狂地做着那些事,我们也学着做了,不知道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今天去医院后我去他单位找他,他却不肯见我,让他同事骗我说下乡去了,而我明明听到田队长在喊他的名字的。”
  “好啦,别说那些没有用的话了,现在我们当紧地是送亚如回家,以后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免得刘姨又担心。好吗?亚如?”军慧搀扶着亚如要站起来。
  “又是你啊,我们亚如不在家,就是在了,我也不会同意她和你这样的朋友一起出去野的。”刘老师家的门还是只开了一扇,也许是鼻炎过度严重,声音基本上全部是从鼻孔里发出的,让人感觉到很是轻蔑和不屑。
  “阿姨,亚如今天小考考得不太好,心里儿不好受,我和荣建便陪她一路回来了,你可不要责怪她啊。我们也得走了,再见!”说完,和荣建回头就走,身后咣当地一声,刘家的门随着刘姨鼻子里面哼的一下重重地关上了。
  “这个刘姨,对我们怎么这么恨呢,就象对宿仇一般。”荣建走过来说。
  “荣建,先别说刘姨对我们怎么样,你有没有发现亚如有点变了呢,以前学习那么上进,成绩那么优秀,可是现在却从不关心学习,上课爱来不来的,还看上流水场电影啦,那些是我们看的吗?光是看到那些广告我就脸红的。”
  “是的,我也感觉她有点变了,过去我们常常一起玩,前些日子,不知怎么的,她好久没找我了,我和她招呼,她还装作没有听见呢。”
  “对了,明天我们得请个假,得陪她找个诊所偷偷地处理掉!这种事情不能张扬,只能我们三个人知道,你懂吗?”军慧看着荣建坚定地说。
  
  




☆、第十六章仁爱诊所

  弟弟该到吃药的时间了,军慧和荣建分了手,便往家里赶。
  家门还未曾全开,从里面便跳出一个黑影来,吓得军慧往旁边闪躲了一下。待仔细看看原来是早上登门的舅舅。
  他显然是喝醉了,两眼惺忪,眼圈儿通红通红的,努力站了半天才勉强把身子停稳下来,口中还不停地骂道:“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还要再来,再来的。”
  “军慧她舅,你喝醉了,别走啦。”父亲紧跟着追了出来。军慧也不想问那么多的,径直朝里屋走去。
  杨姨正在收拾着,一桌子的杯盘狼藉,鱼刺和鸭骨头撒落一地,见军慧回来,立即热情地招呼:“慧儿,饿了吧,刚才你爹和舅舅喝了些酒,我给你先留了些菜,还热着的,吃了吧。”
  “姨,我想到自己房间里面吃。”军慧的心底一热,眼泪忍不住又要流下来了,她努力控制着,拿起盛得满满的一碗热气腾腾的饭和菜跑进自己的房间里面吃起来。父爱如阳光,母爱如雨露。缺少父爱,便如温室里盆花的脆弱;缺少母爱,便象旱地里的黄花一样瘦。淋浴在阳光下,生长在雨露中的禾苗是多么地健康拙壮,难怪人们常唱着“没妈的孩子象根草,有妈的孩子象块宝。”她今天当了第一回宝,是这个曾经让她无比厌恶的杨姨让它尝到了当宝的滋味。
  弟弟早早地睡着了,父亲和杨姨的房间里面还亮着灯,他们好象在低声商量着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军慧还有个舅舅啊,你原来也没有跟我说过的。”
  “军慧这个舅舅其实我也只是见过一面的,听军慧妈说他们是同父异母兄妹,自小父母离异,长大后性格孤僻,行为乖张,脾气暴躁,村民皆视为人渣的,后因调戏同村媳妇而被驱赶出村投奔他妈妈去了,我们两家一直不曾来往过的。今天过来问我借一万元,说包了个小工程需要点铺底的钱。”父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
  “我哪有这么多钱给他啊,儿子出了那事之后,算去肇事者赔偿金五万元刚够退还小代,还欠了医院四千多元的医药费呢。”
  “好啦,别想那么多啦,天大的事情我们一起扛着。来罗,郑哥,这儿,给我搔搔…”灯灭了,传来杨姨忍俊不禁的笑声和老父粗重的呼吸声。
  仁爱诊所其实就是一户人家,坐落在县城西郊一个唤作猴子脑的坡上,散散的没有几户人家。名声很响亮,位置很偏僻,城里人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仁爱诊所的具体位置的。军慧也是曲曲折折中打听出来。诊所不大,但病人却是很多,堂屋,楼道,客房甚至是院子都坐满了挂着吊瓶的人,病人多半都是打扮得非常妖艳、涂脂抹粉二十左右的姑娘。她们多半是些陪酒陪唱的小姐,一个不小心痛快过后出了事便喜欢来这里,一是图这里收费便宜,二是喜欢这里的偏僻,觉得安全保密。
  “三位有什么事吗?我这里只是治点小感冒,打点消炎针,不做妇科检查的。”堂屋里摆着一张很大的桌子,一位戴着老花镜的头发银白的老太太推了推眼镜,警惕地盯着军慧三姐妹冷冰冰地说。
  她的警惕是有道理的,事关国策的事情,谁敢以身试法?这几年,为治理出生性别比严重失衡的问题,国家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生育政策,全国各地都轰轰烈烈地开展着整治“两非”行动,严厉打击各诊所进行的妇科检查及妇科手术行为。她是从县医院妇儿科解甲归田的老医生,任何时候她的政治素养和职业敏感性都是不容置疑的。
  “我的同学,她好象感冒了,而且很严重的,听朋友介绍说,只有你老医生能够奈何得了这种病,所以我们就找你来了。”说吧,把一个里面装着一千元的信封塞进了老医生的抽屉里。
  “感冒这么严重,还不早说,既然如此,那随我来吧!”老医生提高了嗓门,大声地说着,起了身把她们带到了一楼,其实是一个地下室,里面充斥着一股股十分难闻的气味,军慧和荣建都掩住了鼻子,亚如则是哇哇地干呕起来。
  房间不大,灯光打开,还是很亮的,亮得几乎看得清楚墙角边结满的蜘蛛网。
  “躺上去!你!”她指着摆在地下室中间那个脏兮兮的床,本应洁白的床单划满了污水的印垢。
  “啊,就躺在这上面。这么脏啊!”亚如极不情愿地躺了上去。
  “嫌脏啊,再脏也没有你那儿脏的,少废话!把腿张开,再张开!”医生象莽汉一样地把亚如的裙子向上一掀,刚好罩住了她那羞得通红的脸,把她的裤衩往下一拖。亚如白花花的修长大腿便被一览无遗。
  只见那医生取出一个好象钳子一样的东西往亚如的私处一捅,另外一只手麻利而又熟练地在亚如的私处里面捣腾着,亚如便大叫起来,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腿间缓缓溢了出来。
  军慧和荣建不忍再看下去了,悄悄地上了二楼,其实就是到了院子里。下面隐隐约约传来亚如哭爹叫娘的叫喊声和老医生解恨的骂声。“你个骚狐狸精,哭什么哭,开始快活的时候就要想到现在的痛苦啊。”
  估摸有一个时辰,亚如脸无血色地让老医生扶着走了出来,军慧赶忙上去接住亚如的臂膀。
  “姐,我好痛啊,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喝点水再走。”
  待荣建抽了一张板凳过来准备坐下时,板凳被老医生一把抢走,如果说六月天里没有冰块的话,那绝对是谬论!因为这时的老医生的脸已经完全冻结得象块冰一样,说出的话也是冰一样的让人觉得寒冷刺骨。
  “我这里不欢迎闲人,你们可以回去了。这丫头也真是的,小小年纪,不知自爱,活该。我这里还开了点消炎的药,拿回去吃,一天三餐,一次三粒,记得啊。”
  “你这个老太婆,怎么是这个态度。”荣建很是气愤,作势冲上去欲要和这个口上不爱积德的老医生评评理,被军慧一把拦住。
  说归说,她们还得把此时弱不禁风的亚如送回家才是硬道理。
  悬挂在公安局大门上的国徽在夕阳的映照下煜煜生辉。为了避免田树彪不肯见面的尴尬,她们直接赶到了田队长的办公室。
  “我的大贵人,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队长赶忙起身倒茶。
  “我想找田树彪单独谈谈,你可以帮忙叫叫他行吗?另外想借你办公室用一下,可以吗?”军慧喝着茶问。
  “哎呀!我的大贵人,别说借我的办公室,就是借我本人,我也不敢不同意啊,好咧!我这就去办,你们稍等。”田队长说完就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不多一会儿,一个约有二十三岁的穿着制服的警察小伙敲门进来了。
  “树彪啊,我们都见过面的,就不介绍了,今天找你确实有点事,是关于你和亚如的,我就直说了吧,亚如现在的情况很糟糕的,昨天下午还有过轻生的念头呢,你比她懂得多,怎么去保护她爱护她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现在她怀上了,你说怎么办?”军慧开门见山地问道,双目逼视着年轻警察的眼睛。
  “恩,是的,前天中午的时候亚如的确来找过我,我也没有理她,这是事实,但我却不知道她怀孕了。亚如是个好姑娘,我心里是非常喜欢她,也真心地想要和她好一辈子的。但这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我和她去过她家里好几次,每次都是被奚落一番回来的。她妈都是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都入不了她的法眼。她嫌我是农村的,家庭条件又差,到现在还没有房子。后来我想想,既然如此,那我就主动地放下来,也许亚如的将来会更幸福一些。”小伙声音相当低沉。
  “我告诉你,亚如今天已采取了措施,我们偷偷地找你谈,就是不想把这个事情张扬出去。她是爱你的,她现在身体情况很不乐观,情绪极其低落,非常需要你,你知道该怎么办的,对吗?”
  “恩,恩!我可怜的亚如啊!”田树彪的眼眶里已溢满了晶莹的泪花。
  “谈什么?谈得这么久,树标好象还是哭着走出去的呢。好了,也该到吃饭的时间了,我请客,两位美女可以给个脸吗?”树彪刚走出门,田大队长便蹿了进来。
  想着今天的事办得还算顺利,军慧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凝重的心情也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蓦然明白今天的中餐没吃呢,腹中开始听到咕噜咕噜的造反声,此时不妨也来个顺水推舟。
  “大队长,整个清县的山珍海味你哪没有尝过,随便找个稍微有特色的地方哄哄肚子就行。”
  她们坐上了田大队长的白色桑塔纳一溜烟地跑出了公安局大门,往“盛世三湘”疾驰而去。
  
  




☆、第十七章舅舅又来了

  “吱”,突然田大队长一脚急刹,白色桑塔纳停是停住了,车身却是完整地调了个头,军慧的身子向前一扑,头撞上了前窗玻璃。血沿着脑门流了下来。田大队长赶忙取出纸巾给军慧堵住伤口。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走到车前,敲着车玻璃示意他下来。
  “撞人了,还不下车。”
  “你们在车上等一会儿,我马上处理好的。”队长下了车,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年青人突然倒在了轮子下面,不停地呻吟着。
  一时间,有七八个轻一色的小平头凑了上来。
  观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层层围住了这辆喷着公安标志的白色小轿车,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开着个警车有什么了不起的,撞人了,看他怎么着。”
  “明明是车子停稳了,那个人自己撞上车的,可能是敲诈吧。”
  “起来,别给老子装了,你们这一套老子见得多了。”他一把提起轮子下的小平头,喝道。
  小平头站起来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立时认出了田队长,赶忙拱手作揖道:“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没想到是你田大队长,开罪了。”
  五大三粗的汉子可天生就是个二百五,做事莽撞,冷不防地从腰中取出弹簧刀就朝田队长胸前刺去。军慧在车里看得一清二楚,担心地叫了一声,“刀!注意。”话音未落,汉子便被队长一个抱摔重重地甩在地上,一脚踹上踩在了汉子的胸膛上。七八个小平头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冲上前去。
  刚才在车轮下面的小平头是他们的大哥,绰号土匪,进过几回局子的。田队长虽然不怎么记得他,但是赫赫有名的田大队长他是印象非常深刻的。赶紧上来向队长道歉。
  “道歉可以,你得向旁边的人作个交待,并保证以后不要再干这些敲诈人的勾当了;第二,刚才我车内发生了一些意外,有一个人受了些伤,你自己看着办吧。”
  土匪赶紧叫几个兄弟给田队长递上了一沓崭新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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