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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倒霉穿越遇真爱-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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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看得出其实这里的人汉化都很深,无论是他们的衣着还是所卖的物品都可以看得出来。但他们也吸收了许多西域的东西,一些小小的物什上都有着很浓厚的西域文化色彩。可以说,大遥是一个连接着西域与中土文化的中介点,在这里,人们的买卖很自由,一点也不输于楚国的京都。

    更让我难以忘记的是,这里除了买卖繁荣之外,竟然还有许多艺人也在当街表演,其中,竟然还有养吹着笛子让眼镜从竹篓里探出身来跳着怪异舞蹈的天竺人!这对我的吸引力不小,话说这些画面我也只在电视里见过,现在亲眼得见,我如何能不激动?于是我叫耶律逐原在此下车,一直站在那里看了个过瘾,这才啧啧称奇的再次上车离去。

    接下来,我们又参观了皮货市场,草料市场,武器市场……终于,在又到了一个市场时,耶律逐原命令停车,下得马来,又将我牵了出来,揽着我就往前行去。

    我一眼望去,这个市场里全都是人,却没有看到有卖货的地方,不禁好奇的扬起头问他,“这里怎么全是人?这又是什么市场?”

    耶律逐原却嘲我微微一笑,“既然你都说了这里全是人,那这里当然……是人市喽!”

    人市?

    我乍一听他的话,顿时吓了一大跳,脚步一顿,戒备地看着他,“到这里来干嘛?”

    该不会……他想卖我吧?

    还有还有,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允许卖人?天哪,天哪!这里真没人权啊!

    转身,想跑,却被耶律逐原一下子揪住了我精心“梳好”的两条小辫,下一秒又被扯进他宽阔的胸膛里。

    “你在想什么呢庄绮君?”他的声音在我的头上响起,略带着揶揄,又带着一丝宠溺,“早上的事……不是你说要几个女的过来服侍你的吗?所以……我干脆让你到这里来……挑几个女奴回去……让女的侍候你,我也放心,好不好?”他咧开嘴笑了,刮刮我的鼻头,“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

    呃——

    我一下子呆住了。

    挑女奴?让我?

    还礼物?

    上帝啊,我的神啊,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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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打心眼底没有想要践踏人权的爱好,但迫于耶律逐原这难得的“好心”,我被他“强押”着,只好随他进入了人贩市场。

    一路走过,我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贩人的俱是一脸的热情大声的吆喝着来来往往的人过来“看货”;被卖的人,则是一脸的惊恐万状,眼睛里有着惊惧,也有着对未来的害怕;而买人的,则全是一脸的挑剔神色,东挑西捡,买男奴的看牙口,看体形是否健硕或生殖器是否硕大,买女奴的,则要看长相,看牙口,看胸部……更过份的是,有的买主竟然直接把女奴按倒在地,拨开女奴的裤子,分开大腿检查其是否是“雏儿”……而这些女奴中,遥国人很少,据耶律逐原讲,这些被卖的人大部分都是来自于中土楚国的战俘或是他们掳来的良家妇女,也有一部分则是西域一些小国的俘虏……

    看着市场里一团乌烟瘅气,人与人之间,拿着别人的生命与尊严、自由作着交易,仿佛只不过是在买匹马买只羊……不,那些裸露着身体,头发上插着稻草脖子上系着粗绳的人们在这里甚至还比不过一匹马或一只羊的价钱,就这样被人卖来卖去,而这些买他们的人,对他们更是连一点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可以想见,被买走的人的命运将会是如何的可悲。

    我不由得心生怜悯,如果此时不是因为耶律逐原在我的身旁的现实提醒着我认清自己的身份与命运,我说不定真会一个不忍将他们全买下来,然后放他们自由。

    是啊,我有什么权利这样做呢?我自身尚且难保,又如何能护他们周全?说不定……有一天,耶律逐原失去了对我的兴趣,我的命运也不过是这个市场上一匹牛马的价钱。所以,耶律逐原今天带我来此的目的我很清楚,名义上是心疼我让我买个奴婢回去听凭差谴,可实际上呢?他何尝不是想借由买奴之机来警告我:在大遥,在他的领域里,一个没有人庇护的汉女的境地会是多么的悲惨与凄凉,所以,我最好不要再动逃跑之念!

    可是……

    眼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一旁正一脸兴致勃勃甚至带着一点讨好意味的耶律逐原——我要逃离他身边的决心却更加的坚决起来。

    我如何能不逃?当耶律逐原把这样一个藐视着人权与尊严的市场视为合法经营的一种手段而在遥国大兴的时候,当他带我来到这里,为大遥的人市的兴起和繁荣而洋洋自得的时候,我看到的,却是一副人间的炼狱!

    耶律逐原,你到底将人——当作是什么?动物……还是草芥?

    那么我呢?我在你的心目中,又与他们有何不同?

    还记得三日前,你紧紧的将我抱进你的怀里叫我不要离开你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你的脆弱与无助,看到了你的害怕与孤独。我不得不说,我也有过一丝感动。我甚至想过原谅你对我的伤害,虽然不能给你爱,但至少我愿意给你我的顺从,愿意留在你身边陪你度过你生命中最难捱的那一段时光,就算是我当初不顾你感受而逃离你的补偿……

    不过,到了今天,到了此时此刻我才明白,我于你的意义,怕也不过就是小孩手里的玩偶,只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更加想要拥有吧?我,只是你……你泄欲的工具罢了。只怕有朝一日,你厌烦了我,我的命运甚至会比这些被卖的奴隶们更加的悲惨!

    耶律逐原,你实在不应该带我来这里,让我看到这一切的。本来,心里,因为恨你而竖起的那块坚冰,也因为你的表白而有了一丝裂隙与动摇,但当我的脚踏进这个人间地狱的那一刻,我反而……更加坚定了要逃离你的决心与勇气!

    此时,耶律逐原已命人将全市场里所有看得过眼的几个女奴带至了我的身边,转过身,微笑中带着他自以为是的宠溺,指着眼前那一排并列站在我面前的一脸惊惶,又有些期待地看着我的女奴对我道,“绮君,看一看,这是今天最好的几个货色了,你有看得上的,我就买回去。”语气就像在谈论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云淡风轻,丝毫没有将一条生命放在眼底。

    货色?买回去?

    我在心底冷笑一声,眼波流转间象征性的看了并列的几个姑娘一眼,有些厌恶与乏味地对他道,“不用了,我不想要女奴,我想回去。”说话间,我转身就要往外走,来个眼不见为净。

    然而我的手却被耶律逐原攫住,“庄绮君,你又怎么了?”他看向我,低吼,眼底有着一丝怒意与迷惑,这些我都懂。他的怒意来自于我的不识好歹,他的迷惑则诧异于我态度的转变,可这又怎么样,有些事情,我想通了,真的想通了,我现在甚至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瓜葛与纠结,不想对他有任何一丝的同情!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于是,我选择了沉默。径直地挥开了的手,我无视一群遥将一脸惊讶的神情,快步越过他们往市场外的方向走,心里只想逃离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

    身后,是耶律逐原的一声怒吼,“庄绮君!”眼见着战火一触即燃……

    然而,下一秒,突然空中传来了一阵几乎堪称天籁的美色歌声,如落入玉盘里的珍珠,清脆悠远,细致绵长……就这么由远即近的传来,在一瞬间让一心想要快点逃离这里的我顿时脚下一顿:

    “朔风阵阵吹边草,

    篝火明灭雪花飘,

    征人路上小村庄,

    绿了杨柳梢……”

    转头,我大惊失色地看向正在唱歌的那个女奴。她站在那里,很小的个子,还有着稚嫩神情的小脸她的模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娴静的味道,衣服虽几不蔽体,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种干净的地方,但一双晶亮的大眼却是兀自的看着我,眼底,有着期望,也有着几分暗示的意味,见我又慢慢地踱了回去,她笑了,笑得有几分赞赏与鼓励,却也笑得隐晦,千言万语,又化为了她唇间的那支未唱完的歌曲,

    “戈壁茫茫沙满天,

    浴血征战年复年,

    何日犁锄换刀枪,

    牧歌绕田园?”

    她轻轻地哼唱着,而我,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她,眼底,包含着太多只有她与我才懂的含义。

    不自禁地,我的眼中充泪了,自从被耶律逐原掳至大遥之后的紧绷在刹那间得到了释放,激动得我几近落下泪来。

    我知道,奇轩来了!他来救我了!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因为,这一首歌,是我为奇轩一人而唱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首歌。

    女奴唱罢,市场上突然前所未有的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看着她,用着许多我看不懂的神色。然而就在下一秒,她却突然间换了神色,扑到了我的脚边,我一时不察,竟被她抱住了一只脚,“小姐,一看你的穿着就是大富人家的贵人……小姐你可怜可怜奴婢吧,奴婢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奴婢会唱歌,奴婢天天唱歌给小姐听……小姐请您买下奴婢好不好?我不想被卖入红帐做妓女……今天卖奴婢的贩子说再卖奴婢不出去就要把奴婢卖给经营红帐的老鸨子了,所以小姐,求你行行好买下奴婢吧,奴婢为你端茶送水做什么都愿意,求求你,求求你……”说话间,头磕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

    赶快的喝令她磕头的动作,我让她抬起头来,想再次从与她交望的眼底确定一下我的感觉是否有误。她抬起了头来,却在看我的那一瞬间向我作了一个暗示的眼神……

    确定了她的身份,心里的狂喜顿时抑不住地溢了出来。

    强压下唇边快掩不住的那分笑意,我问她,“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奴赶快聪明地答,“回贵人的话,奴婢叫绿珠。”

    我于是点点头,抬头看向在我前方的耶律逐原,“如果非要买,我能选她么?”指了指绿珠。

    耶律逐原刚刚被我气得有些发青的脸还阴沉着,此刻见我要买绿珠,他的脸先是一僵,然后低下头思索了半晌,终于抬起头冲我一笑,“好!”又踱到我的面前,“只要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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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绿珠带回千户府里,自要通过一系列的检查。耶律逐原找来一些人帮绿珠检查身体,美其名曰是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和疫症,以防传染给我或传染给耶律逐原,但我知道,他对绿珠有着不放心,否则,怎么会让千户长的夫人亲自检验,直到把绿珠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之后,才让她梳洗完毕后送过来呢?

    绿珠来的时候,耶律逐原正呆在我的屋子里,半倚在床上好心情的与我调笑着,见绿珠进门,他甚至姿势也未变,反而将我搂得更紧,火热的唇也贴在我的唇上辗转反侧着,一点也不介意在别人的面前上演一出活色春宫。

    然而绿珠却显得很镇定,见耶律逐原强行的与我在床上翻滚着,竟没有一丝的惊慌与失措,倒像是司空见惯一般,仅仅是盈盈拜倒,用她清丽的嗓音道,“奴婢绿珠拜见可汗,拜见……小姐。”

    听闻绿珠的的声音,耶律逐原这才像刚刚知道有外人进入我房间一般住了手,又在我的唇上啄了啄,这才直起了身,看向绿珠,只见她穿着一身明绿色的丫环服,裙摆长及膝盖处,头发梳成一条黑亮的麻辫,却显得很是脱俗亮丽。于是他咧嘴笑了,回头看我,口气里是抑不住的揶揄,“想不到绮君的眼光如此之好,随手一点,竟然为我买回一个美人。这十两银子,果真没有白花。”又俯下身来与我对视着,“只是……绮君虽已很美,但现在孤王看绿珠的模样,却丝毫不逊于你……不知你留她于身边,妥不妥当?”就像在打绿珠主意的样子。

    我心下一惊,以为他要染指绿珠,赶紧抬眼望他,却在对上他一双充满着期待的眼眸后立时回神:敢情他想看我为他吃醋的样子?切,怎么可能!

    于是我冲他一笑,道,“可汗是大遥之王,想要什么样的绝色女子,又岂是绮君可以置喙的?”故意的激怒他。

    果然,我此话一出,他的脸色顿时一变,转头又看了绿珠一眼,从鼻腔里恨恨地哼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径直下地后又理了理自己的的仪容,这才回转身对尚倚在床塌上的我冷冷地道,“我今儿有事要议,你就……”又扫了眼还跪在地上的绿珠,“让她陪陪你吧。”说罢拂袖而去,却又在门前住了脚,“别忘了喝药。”他站在门口叮嘱着。

    我一愣:他说什么?

    然而我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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