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穿越遇真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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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瞪圆眼睛,不自觉地摸了摸屁股,“没有吗?”怎么我感觉好像屁股痛痛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帅哥、乌卡之流顿时笑得前仰后合,乱没形象一团。
我恼羞成怒,冲着耶律逐原骂去,“你不早说!”
耶律逐原却没笑,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庄绮君,念在你这次是初犯,我就不予追究了。”他回过头来又看着我,“但是,如果再有下次,你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一听他这话有放过我之意,顿时笑眯了眼,点头哈腰道“嗨嗨嗨,太君……呃不,少主请放心,小的明白!”
耶律逐原没有再说什么,转回身把鞭子又放回了那个侍者一直托着的托盘里。
“少主,属下不服!”帅哥的声音却在此时插了进来。
耶律逐原看向他,皱眉道“不服?”
“属下率领弟兄们一路追进沙漠,几经周折才寻获逃跑的中原女,少主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就饶过她?这样少主今后还如何服众?”
他说得掷地有声,我却听得火冒三丈。
好你个帅哥,你就是想看我挨打是吧?娘的,我又没招你惹你,又没偷你老婆,没抱你小孩跳井,你干嘛落井下石啊!
这个梁子,咱们是结定了!
奈何帅哥这一说,刚刚抢我回来的一票人顿时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少主,我们不服!”
耶律逐原看看跪在地上的他们,想了想,“好,就罚这个女人从明天开始——跟着那群俘虏做苦役!”又看看我,“还有,从今晚开始,只许守在帐外!”
“少主……”
帅哥还想发言,被耶律逐原一瞪,他这才怏怏地住了嘴,一众人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来。
我这才长吐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终于安全了。
安全一有了保障,我的胆儿顿时又肥了起来。
不怕死的凑上前去,我涎着笑看着耶律逐原,又开始不死心地问:“俊男,你到底是哪个影视公司的,你们的摄制组在哪儿?我找他们真的有事儿……”
耶律逐原剜我一眼,大手一挥,“带下去!”
立刻,刚刚没整到我正心里不爽的帅哥就上得前来,抓着我就往别处拖。
“俊男,我真的找他们有事啊!你告诉我啊!”
……
“阿婆,我带了一个人来帮你的忙。”帅哥跨进一间像是厨房的小屋,冲着房里的人爽朗地说着话,“今后你有什么粗活累活重活就直管吩咐她去做,甭跟她客气!”说完,狠狠地把我掼在地上,
“哎哟……”我尖叫,捂住屁股坐了起来。要命了,这么能摔,当我是物件么?
“哟,好水灵的小妹子。”一个长相很慈祥的阿婆从灶台走下来,蹲下身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帅哥,语气中有着责备,“帅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摔人家?”
帅哥偏过头去,很不屑地一哼,“哼,中原女!”
又抬起头对阿婆道:“阿婆,你不要别这个女人客气,把她往死里整的好。这可是少主的吩咐。”
我顿时火大,“你胡说,少主刚刚没有这么说!”
帅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调头径直走掉了。
切,没品男!老娘我鄙视你!
阿婆扶着我站起来,替我拍掉身上的尘土,笑着对我说,“没关系吧?摔疼了吗?帅哥这孩子就是这样,不知道温柔,可是他心地不坏的,你不要怪他啊。”
阿婆的样子,让我没有来由地想到了我去世多年的外婆。还记得小的时候,外婆和我们住在一起,由于昊霜的关系,爸爸妈妈没有多少时间再来管我,可是外婆却最最心疼我,每回有什么好吃的,她总会偷偷藏起来拿给我,然后乐呵呵地看着我吃得狼吞虎咽,对我说“雪儿慢点吃”……后来,外婆去世了,爸妈忙着工作,昊霜和我也渐渐地有了自己的生活,对于我来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觉到家庭的温暖了。而现在看到阿婆,没来由的,我的眼圈一红。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阿婆问。
“我叫林昊雪,阿婆……”我嗫嚅着,“我可以像帅哥他们这样叫你吗?”
阿婆笑笑,脸上的皱纹绽成一朵菊花,“当然可以。”说完,拍了拍我的头,“我们这营子里啊,只有我一个煮饭婆,你来正好有人可以帮我的忙。”
我点点头,“那我现在可以帮你做点什么吗?”
“你现在去外面的小河边打一桶水回来,可以吗?”
我点点头,“好。”
问清阿婆河水所在的方向,我提着水桶出往营外的小河边走去,虽然觉得有些疑惑这里怎么没有自来水,但转念一想,这里是沙漠地带,估计可能自来水也安装不到这里才对吧。
到了河边,我打了水,提着沉沉的水桶正准备往回走,突然想到今天在沙漠里被人扛在马背上吃了不少土,脸上又被口水糊了个满脸,就转回来想洗个脸再回去。
哪里知道,当我俯下身去,看到平静的河面上映出的那一张脸孔时,吓得差点惊叫起来——
我的小眼睛、塌鼻梁、大嘴巴……统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我见过的绝美的脸,大大的眼睛,高挺而小娇的鼻染,不点而朱的樱唇……
我惊坐在草地上,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这这……这不是我的脸啊!
可是,我动动手,河里的倒影也动动手;我眨眨眼,河里的倒影也眨眨眼……
我是不是在作梦啊?
我咬一口自己,疼啊疼!
我突然清醒过来。显然,这不是梦!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了我的脑海——
莫非,我也赶了个时髦,穿越了?还穿进了一具不属于我的身体里?
不会吧,这太扯淡了!
这怎么可能?虽然现在穿越挺潮的,但我怎么可能也跟着穿了啊?我是怎么穿过来的啊?
莫不是……
我脸一黑——莫非我是史上第一个,被爆米花的爆筒爆过来的?
娘啊,丢死人咧!
就算穿,也让我穿个华丽丽的过程么,怎么可以这样穿过来,传出去今后我林昊雪在道儿上还怎么混啊?
慌慌张张地提着水桶狂奔回营地,我找到正在烤全羊的阿婆,在套了她很久以后,终于让我知道我现在所有的位置是一个叫作遥的国家的领地,他们是游牧民族,现在照他们的纪年是遥天历39年,遥国历153年,但具体是公元几年就不得而知了。而我这具身体的主人庄绮君则来自遥国南边的中原地区——楚国。据说楚国物富民丰,一直称霸诸国。但遥国在这一代君主耶律和的休养生息下,已经具备了相当的军事实力,现在与楚国形成对峙之势。遥国以西则是河西走廊,那里有着宛、月等多个国家,但风土民情则与遥相似,并一直以遥马首视瞻。
我越听越不对,虽然遥国无论是在国姓还是风土民情上,都与中国古代史上的突劂或契丹民族十分相似,但凭着我对中国古代史上的一些印象看来,在中国的历史上,是怎么也没有出现过一个叫“遥”的国家。
当我问阿婆有没有听到过中华人民共和国时,阿婆想都没想就回答我说没有。
这让我更加确定,我穿了,真的穿了,而且穿到了一个架空的古代社会里!还意外地穿成了一个美人!
娘啊,我多年的夙愿终于成为现实了!我兴奋,我开心啊!在这里我要首先感谢让我穿过来的那个爆爆米花的小贩——的爆筒,感谢党和人民对我多年的栽培,感谢我的爸爸我的妈妈,感谢CCTV,感谢MV……
我于是又嚣张了起来,双手往腰间那么一叉,仰天一阵狂笑。
“哈哈哈……我穿了,我终于穿了!古代的帝王将相武林盟主帅哥美男们再坚持一会啊,我林昊雪来咧!哇哈哈哈哈哈……阿婆阿婆,你快告诉我……”正准备再问阿婆几个问题,转过身一看,阿婆没了踪影,“阿婆阿婆……”
我叫了半天也没人应,正准备出去问问有没有人看到她,却突然脚下一绊。我低头一看,只见阿婆蜷成一团缩在我脚边,见我看她,竟然一个得瑟。
4
看阿婆熟练地在火架上翻烤着乳羊,羊肉也滋滋的冒着油珠,渐渐变成深褐色,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让人垂涎的香味,我一天没有吃过东西的胃开始有些翻腾起来,咕咕叫着直向我抗议。捂住肚子,趁阿婆转身拿托盘的功夫,我快速地升出手来,不顾羊肉被烤得滚烫,“嗞溜”一声往羊肉上一抹,抹下一把油花,贪婪地放进嘴里,舔了个干净。
哇,真好吃,像是在羊肉上涂了蜂蜜还撒了孜然似的,让我不禁开始想念在家时常和林昊雪一起跑烧烤摊上去吃的羊肉串,一瓶冻啤,外加无限量的羊肉串……那滋味,真爽啊!
阿婆拿着托盘回过身,见我正在舔嘴儿,有些疑惑地问:“你在吃什么?”
“没有没有,”我急忙否认,总不能说我揩了羊肉的油吧?
阿婆见我不说,也没有再追问,叫我帮她把羊从火架上取下,放进一个很大的托盘内,嘱咐着,“小雪,来,帮我把这个羊肉给少主送去。”
我瞠大眼,“少主一个人吃吗?”这么一只羊,不撑死他才怪。
阿婆点点头,“呵呵,你不知道,我们少主是遥国最勇敢的勇士,他曾一个人猎杀过一头黑熊。他的食量当然也比别人大很多……”
得得得,我算是听明白了,耶律逐原按我们现代人的观点来说,就整一大胃王。
送羊肉去耶律逐原的帐蓬时,忍不住地,我又死命地在羊肉上舔了舔,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克制住自己的牙齿没有在羊肉上扯下一块肉来。
耶律逐原所住的帅帐居于营帐的最中心,也是所有营帐里最最华丽的帐蓬,屋里的每一件物品看上去都如此精致华贵,大大的白羊毡毯,看上去很温暖的床,鎏金的书桌与椅榻上都雕刻着华美的鹰和虎的图腾,充分向人说明他的身份和地位在遥国绝对不低。大漠日夜的温差较大,此时他的帐里已经点燃了炭火,感觉就像冬天我们开了热空调似的,很温暖。
然而,此时我的心里哪里还惦记这些,我现在的全部心思,都在耶律逐原正在切割的那盘羊肉上。
只见他拿起一把精致的镶着绿宝石的匕首,正将羊肉切开,用手一撕,外表看来红褐色的羊肉顿时被分开,我看到那肥美的油珠顺着羊肉滚落下来,露出里面嫩嫩的肉来,粉粉的,像初生婴儿般有些透红的肌肤。一阵香味向我袭来,我立刻又感觉口水开始泛滥……
天哪,真想扑过去咬上一口,一口就好,我都会感觉像进入天堂般的幸福。
耶律逐原撕下了一条羊腿正欲开口咬下去,突然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盯着羊肉盯得眼睛都绿了的我,突然勾了勾唇,把羊腿伸向我:“想吃?”
我点头,拼命地点,使劲地点,忒狗腿地谄笑。
“给你。”他吐出两个我认为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字。
耶律逐原,你太好咧,我喜欢你!
我飞奔上前,正欲接过,哪知他突然把手往回一缩,“给你可以,跳一支歌舞给我看,这条羊腿就赏给你。”
啥?我顿时满脸黑线。
赏……他当我要饭么?还要唱歌跳舞给他看,老娘我又不是舞伎!
心里一阵冒火,我怒道,“谢谢,不用你赏,老娘我不吃了!”转过身,我正欲有骨气地走出帐蓬,却一下子停下了脚步,眼睛滴溜溜地打转——
耶律逐原,既然你这么想看我表演,老娘今天就豁出去了。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看我不恶心死你!
转过身来,我扯开一脸自认为颠倒众生的笑意,又看向坐在桌旁正挑眉看着我的耶律逐原,盈盈上前,娇媚地假笑,“少主不就想听奴婢唱歌么?既然少主想听,奴婢愿为少主一唱。”
耶律逐原一笑,“请。”
我娇笑着,扯开嗓门,连唱带舞地大嚎起来: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嘿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嘿真奇怪!”
我跺着脚在地上打着拍子,装出滑稽可笑的样儿比划着手势,得意地看到耶律逐原原本期待的脸如今一脸惨绿。
小样儿,跟姑奶奶我玩这套,也不想想我是从哪里来的,我是穿来的,我容易吗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够了!”正当我引吭高歌第四遍的时候,耶律逐原终于受不了了,大喝一声,用手抚着额头,像在极力地压抑着什么,半天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