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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懒人情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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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的一片天 

飘着纷飞的雪 

这一泓伊豆的温泉 

竟是我孤单的思念 

飘零的一片叶 

就像你我的终结 

这一泓伊豆的温泉 

充满温暖的从前 

你的手曾经拥着我的肩 

呢喃着爱我直到永远 

雪花像绽放的礼花 

天地间肆意地飘洒 

纵情在一霎那 

为何现在只剩下风吹乱我的发 

撕开我记忆的伤疤 

让往事像雾气慢慢地蒸发 

让我知道什么叫放不下 

为何我的泪会不停地流下 

滑过你曾经亲吻的脸颊 

所有的对错在顷刻崩塌 

突然看见门口处站着几个人,我急忙停住身形,康熙给我披上厚厚的斗篷低声道:

“朕真怕你刚才随着那雪花,一起飞上天去,朕没有猜错,你就是那长白山上的雪精灵,”

我推推他道:

“有人来了,”

这时他们走到近前行礼,原来是三阿哥和一个大些的阿哥,后面跟着两个随从,三阿哥我自然认识,另一个却不曾见过,见此人不同于一般阿哥,面如冠玉,身材魁梧,只是眼神中稍稍有几分惊艳和猥亵,白色的狐禊下隐约露出明黄的下摆,我顿时明白,这位肯定就是这次随驾的太子了,我急忙行礼道:

“太子爷吉祥,三阿哥吉祥”

那太子直直的盯着我,脸上的邪魅另我吓了一跳,心道:历史上评价此人,骄奢淫逸,胆大妄为 ,果然有几分道理,见我行礼他竟伸手来扶我,康熙轻咳一声,抢先伸手扶起我揽在身边道:

“一家人那有这么多的虚礼,来来欣儿,这是朕的太子胤礽,上次家宴他办差去了,你没见过,借此机会,好好熟悉熟悉,”

三阿哥道:

“太子哥这位就是索相和你说的佟家进宫的格格,”

说着扯了扯太子的衣襟,那太子这才清醒过来,不再死盯着我,大概索额图和他讲过我的事,毕竟我在康熙心中的地位有目共睹,除非嫌命太长,不然有点脑子的也不会打我的主意。

傲雪的关系三阿哥和我混的极熟,他打岔道:

“曹家来信了,再有两个月就送傲雪进京,估计皇阿玛回銮时,格格就能和故人见面了”

我顿时大喜走到三阿哥面前又施一礼,他急忙闪开道:

“格格这礼,我可不能受了”

我笑道

“奴婢有事相求,故才施礼,傲雪是奴婢的好友,性子有些孤傲,进你府后,还望你多多照顾”

康熙嗤一声刮刮我的鼻梁道:

“你呀,这可是多管闲事了,人家是夫妻,疼还来不及哪用你嘱咐”

我不满的撇撇嘴道:

“您怎知我多事,三爷府中妻妾众多,若傲雪进门后和他们不合,可不就的三爷照顾些,所以我爹才说贵族子弟多是靠不住的”

康熙突然脸色阴沉的道:

“就知道佟图赖有些别的心思,若是劝你离开朕,朕。。。。。。”

见他有些迁怒父亲,急急拉住他的手低声道:

“父亲也是爱女之心,可是奴婢已经言明,此生再不离您左右,您可不能怪罪父亲”

他这才面色和缓的对两位皇子道:

“你们下去吧,不用每日都来请安,胤礽回去看看蒙古的折子,这次你又带几个妻妾”

言辞中蕴含着少有的严厉,太子诺诺的道:

“只带了四个”

康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

“别尽混在女人堆里,多看看折子,去吧”

见他们迅速退出的背影我暗道:康熙的圣明,怎么竟有如此纨绔的儿子,在将来的大群精英中,这样的太子不失败才真是奇怪的事了。
    
咏梅
    次日雪后初晴,金色的阳光照射在雪上,形成一层模糊的光晕,我轻轻踏出房门,没有人高声谈笑,只静静看着这昔日皇家庭院的金瓦红墙在雪中透射出庄严肃穆,“倾听”每一块砖瓦的历史心声,或许我所驻足的地方,正是皇太极当年沉思时所站的位置。

我最喜欢这里的一座暖阁,它的一半压在水面上,另一面则建在水里。靠水的三面全装着落地的双层大玻璃窗。冬天,坐在花厅里就可以欣赏到雪景,夏天则可临窗垂钓,为了保暖,这厅里的柱子全都是空心的铜板,地下通着熏笼,熏笼通着铜柱。我又爱暖和又爱赏雪,为了不让这花厅显出雪化了的情景,康熙又特意让工匠们在花厅顶上苫了半尺厚的黄笔草。所以,哪怕再冷的天,花厅里却仍然是温暖如春。

正值这隆冬腊月,窗外寒气逼人,这时才领教到化雪果然比下雪时冷了不少,虽然太阳出来了,可是我还是不愿出门,几天都窝在暖塌上,边看书边赏雪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更妙的是窗外值了十几株梅树正值花期,映着皑皑白雪静静的绽放着,煞是好看,我立刻被这琉璃世界白雪红梅的美景震慑住了,康熙劝我出去逛逛,我只是不听,遂宠溺的摇摇头吩咐紫娟仔细侍奉着,便去忙冬狩的事去了。

我突然想起红楼梦里芦雪庵拥炉赋诗的场景,如果照搬到这儿,岂不很雅。于是找了李德全来,叫在梅树间寻了块干净的空地,放上个精致矮桌,桌上置一炭炉,又叫紫娟仔细的收了半坛的梅枝上的雪来,一切准备停当,已近午时,于是正式的写了几张萜子叫众人去送。

自己拿了给康熙的那张,匆匆到了上书房,康熙看后道:

“朕的欣儿真是越来越雅了,罢了,公事明儿在办吧,今儿就好好陪咱们佟格格拥炉赏雪如何”

我听后分外喜悦,急急的催着午膳后,拽着康熙向梅林走去,到了梅林一看,我下萜子请的张庭玉李光地均早到了,正坐在锦凳上闲聊着,旁边还站着这次随侍的太子和三阿哥,我之所以没请这两位,就是讨厌太子的目光,怎麽也没想到这两位不请自到了。

一时礼毕,李光地道:

“早知格格风雅却不知有如此的兴致,刚接到赏梅萜,便急急的赴约来了,可巧正遇着进宫的太子和三阿哥,便一同来了,莽撞之处还请格格见谅”。

我忙着客气了几句,又给那两位见礼,他们如何肯受,纷纷侧身还礼,连道不敢,一时宾主落坐,我自然坐在康熙身边,遂命紫娟烧滚雪水,摆上茶具,连冲三泡,一时茶香四溢,和着梅香,分外清雅,众人都陶醉在这诗般的情境里,片刻无语。

这时阳光已经隐没在乌云中,翩翩的雪花又飘了下来,映着院中的点点红梅煞是好看,李德全连忙命人架上大伞,雪不是很大倒平添了一份诗意的情景,美不可言,

突然想起爷爷最爱的一首茶诗来,笑道:

“李大人高才,可读过这首词”

说着念道:

朔風寒吹下銀沙,蠹砌穿帘,拂柳驚鴉,輕若鵝毛,嬌如柳絮,瘦似梨花。 
多應是憐貧困天教少洒,止不過慶丰年眾與農家。數片瓊葩,點綴槎丫。
孟浩然容易尋梅,陶學士不彀烹茶。

李光地道这是 微雪 元代佚名的折桂令,我心下钦佩,三阿哥道:我觉的元稹的宝塔茶诗最妙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

洗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前岂堪夸.

张廷玉道:

“我还是最喜欢放翁的咏梅,用在这时岂不正和情境: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我笑笑的道这首虽然道出了梅的精神奴婢却认为更显出了陆游的身世飘零之感,有些颓废,奴婢倒听过一首不同的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吟罢场中一片寂静,半天李光地才悠悠的道:

“以前只道陆游的‘卜算子 咏梅’写尽了梅花的寂寞高洁,孤芳自赏,引来群花的羡慕与嫉妒,却不知今日格格的一首咏梅硬是出手不凡,力扫过去文人那种哀怨、颓唐、隐逸之气,创出一种新的景观与新的气象,令人叹为观止,心服口服,胸中若没有沟壑之人,决写不出这样磅礴大气的词来,格格大才,果然不让须眉”。

我急忙道:

“这可不是奴婢作得,”

李光地笑道:

“格格不必谦虚了,古今诗词下官不敢说全都知道,也差之不多,如此大气的词下官可不曾读过,不是格格所作,谁又能有如此高的才学”

我待要解释康熙笑道:

“欣儿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了,朕看你还是别在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我翻翻白眼心道:这可不是我的错,他们愣是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一眼瞧见太子正望着我眼中的有着势在必得的坚决的情绪,淫靡的眼光不时落在我脸上身上,令我顿时没了赏雪谈诗的兴致。

一时众人散了,康熙携着我的手回到暖阁,晚膳后,紫娟侍奉着为我们脱下外衣,扶他靠在软塌上,便出去了,他冲我招招手示意我靠近些,见他直盯盯地看着我只穿了小衣的身子道:

“欣儿近日出落得越发标致了,简直成了仙女一般”。

 边说边在我的脸上抚摸着道:

“这几天忙的都没好好看你了,朕想你想得很呢?怎么样,想朕了吗?真想知道你这柔软的身子和灵透的心思还能给朕带来多少的惊喜和愉悦”

我顿时飞红了脸:

“皇上……我不理您了,你说的是什么呀……”

康熙笑着把我揽进怀里,一边亲吻着一边把我压在身下。。。。。。室中一时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夹带着若有若无的求饶声。。。。。。

第二日只觉腰酸背疼,在康熙满足的笑容和紫娟羞红的脸色中看自己一身的青紫痕迹,不禁暗叹,康熙的体力怎么如此好,真是每夜不折腾我几次他都不会罢休,怪不得他有这么多的儿女,如今这三千宠爱集在我身上,一时还真难以承受。
    
围场
    不由白了偷笑的康熙一眼,只听他道:

“今日围场行猎,欣儿要穿的扎实些,仔细着了凉,李德全把那件老毛子进贡的狐狸皮的斗篷拿来给格格披上”。

不一会儿李德全便拿了件艳红的斗篷来,康熙亲自披在我肩上,拉了拉系带儿,把我严严的裹住,又带上了风帽,打量一番道:

“昨个儿就应给你,这艳艳的红色衬着那白雪红梅,岂不和画中的仙女一样了吗”。

李德全是个机灵的道;

“这可是件宝贝,皇上一直留着没舍得赏人,出巡前特地的吩咐奴才找出来叫仔细收着,说是等下了雪给格格穿”。

我心下感动,冲康熙眨眨眼道:

“那欣儿就劳皇上惦记了”。

他只微点了点头道:

“不过是件衣服罢了,朕的欣儿可比这件衣服珍贵千倍万倍”。

遂偕了我上了龙撵向围场去了。

 到了围场早有喀喇沁等部蒙古王公贝勒,及众大臣侯驾,一时礼毕,众人拥着我和康熙走进中间的大帐,知道这次东巡实是为了安抚蒙古各部。我于是悄悄的报备后就出来了,站在瞭望台上一看,见连绵数里的帐篷,一眼看不到边际,远处旗帜飘扬,马嘶声,哨鹿声不绝于耳,便知狩猎已经开始了。

我在现代时就对围猎颇感兴趣,特意查了许多资料才弄明白这鹿围是很有几分讲究的,在古人眼里,鹿不仅是可供肉食、服饰和制造工具的原料,更在宗教礼仪中扮演非常角色。雄鹿每年脱去旧角、萌发新角的现象就足以引发人们美好的联想,而且麋鹿脱角的又是在冬尽春来、万物复苏的季节(梅花鹿、马鹿则于夏季脱角),这在靠天吃饭的年月,光裸的土地上草木萌生,同时麋鹿的头上也在萌生新的茸角,这对早期人类来说是多么可喜的征兆哇。因此,守望麋角脱而复生这种自然现象便被统治者视为神圣的、超自然的天意,在先民期待下一个植物年快快到来的崇拜活动中,麋鹿便扮演了无可替代的角色,所谓逐鹿中原“以未知鹿死谁手、谓不知天下谁所得”。

这才是历代王朝建园囿、养麋鹿的深层意义,所以冬狩实际是巩固皇权的一种手段,而不只是玩乐那麽简单。

正出神间,迎面走来一人,明黄的蟒袍显出了天朝大国储君的风度,可惜了这一副上好的皮囊,我急忙转身想着还是不要和他对上为好,他疾走几步拦在我身前道:

“格格,干嘛看见本太子就走啊,这围场虽没有江南的修葺却是我大清的发源地,我大清马上得的江山,这莽莽的草原才更显出我八旗勇士的气度,格格出身南边想必没见过这里的景色,本太子带路和你游览一番岂不是好”

我后退几步道:

“奴婢哪敢劳太子大驾,出来的久了恐皇上惦记,下次有机会奴婢定不辜负太子的美意”

说着便闪身想走,那太子却硬是不让,我不禁大怒正要发作,李德全前来先给太子见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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