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伴星如昨-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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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进入过自己羞于启齿的所在,萧跃狠下心,又上前几分,让东西进入喉咙。
“啊!”好热,好舒服!黎昕颤抖着,按住跪在自己身前人的头,猛烈动作起来,每一次都齐根进入。生涩的挑逗仅仅让他起了些欲念,何况牙齿还会时不时碰到引来疼痛,黎昕更多是好笑的感觉。
本想看看萧跃能为自己做到哪步,没想到竟会主动如斯。欲望被彻底挑起,既然你自找的,那就来吧!黎昕不再克制动作,直到将种子洒如那人食道,才缓缓停下。
呼吸困难的萧跃只觉一股股滚烫自咽喉流下,不由自主地战栗,一直安静的□也有了精神。自己果然是淫=荡到不知廉耻的,竟会……想抱主上。想着,就感觉嘴里刚软下来的家伙又大了些,咽了口唾液,才发现腥膻的味道如此恶心。
强忍着,没想到黎昕又按住他的头,将火热又一次送入。就在尖端抵住喉咙时,萧跃终于忍不住,用力推开黎昕,扭头呕吐起来。
兴奋中被强硬打断,想到自己才吞下了他的,萧跃却反应如此强烈,黎昕不由沉下脸。
可是,当看到人先吐出了乳白的粘稠,接着隐约是吃下的饭食,然后呕出没什么颜色的液体,直到……什么也吐不出,却仍然干呕着,那点不悦就被怜惜所替代。
房间里弥漫的酸臭气息提醒着黎昕自己犯下的罪行,自私,薄情,无耻……怎么对随意情人也会宠着的自己会如此残忍地对待心腹下属!他的隐忍,他的生涩,他的强壮,当献祭的目光染上情意,就成了让人着魔的存在。
“漱漱口吧。”有力的手扶住了肩膀,萧跃眼睛微抬,看见了凑在唇边的茶杯。醒悟自己做了什么,要跪下请罪,却被黎昕拥住拉起来。
“属下该死。”
回答他的,依旧是递到唇边的茶杯。凑过去喝了口,温热的清茶缓解了些许不适,然而……萧跃看了下四周,正要咬牙把水咽下时,黎昕又换了个杯子递过去。
萧跃面红耳赤地将漱口水吐出,早已不知该说些什么。
“先去躺着。”黎昕又喂了他点水,将人送回床上。
拉紧帘幕,打开门窗,叫人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房间,黎昕才犹豫着掀开床帐。
“没事了,睡吧。”看到萧跃维持着方才躺下时的姿势,双眼迷茫地看着床顶的纹饰,黎昕只能搂住他,继续温柔的语气。
这是……做什么?安心等待主上的惩罚,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易放过了打扰兴致的人。主上可是又想到了什么?动作轻柔,气息悠长,也没带着往日逗弄自己时的微笑……
做工精细的檀木大床,就连镂空雕刻的图案都是如此考究。琥珀色的帐幕垂下,不同于京城王府青色的冷淡,而显得华贵太多。身体触到的,是被褥的细腻柔滑;口鼻嗅出的,是主人的清爽气息。梦幻般的一切,本就不该属于自己。
“对不起。”
微弱的声音,是主上的?萧跃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听力,可又不敢转身看搂住自己那人。
“跃,对不起。”声音依旧不大,却清晰了太多。清晰到让萧跃无法去怀疑,只能压下要被抛弃的恐惧继续听。
“对不起之前那样对你,你一定很恨我吧,萧跃?”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看不到面容的黎昕让萧跃捉摸不定,“不过,我是不会放开你的。那么让我们重新开始,作为我的……爱人,永远陪在我身边,好吗?”
类似的话,黎昕不是第一次说,萧跃自然也不是第一次听。心跳如前几次听到时一样加快了,外表……也与前几次一样平静。
“属下会陪着主人。”
一如往日,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萧跃,试着相信我。”
“属下相信主上。”萧跃顿了顿,还是继续说,“相信主上今日……是同情属下。可是,被选为暗卫是属下们的荣耀,以身护主是光荣,更是责任。若无主人,便不会有今日之萧跃,属下虽死无悔!”
虽死无悔,所以,不需要同情吗?黎昕暗想,没有注意男人忽然变换了称呼。
“主上天潢贵胄,不必为了谁折辱自己。无论是宁妃娘娘,还是……还是属下,都不值得。”萧跃将头埋在黎昕怀中,闷闷道。
“说什么傻话。”
沉默,相拥,入梦。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好像比平时多了几百字。。。
还是这种东西比较合我的口味啊~~~吼吼吼。。邪笑中
46
46、39 火焰 。。。
39。火焰
“属下相信主上。”
“相信主上今日……是同情属下。可是,被选为暗卫是属下们的荣耀,以身护主是光荣,更是责任。若无主人,便不会有今日之萧跃,属下虽死无悔!”
“主上天潢贵胄,不必为了谁折辱自己。无论是宁妃娘娘,还是……还是属下,都不值得。”
“说什么傻话。”
………………………………………………………………………………………………………回忆下……现在正文……………………………………………………………………………………………………………………………………………………………
“萧跃,主人呢?”
萧跃正在暗堂处理事务,恍恍惚惚,就回忆起主上昨夜的反常——竟然,就拥着自己睡下了。忽然被急促的声音惊醒,抬头,殷红如血。
楚昊焱一身暗红色劲装,齐肩的头发被发带高高束起,只留下些许碎发若有若无遮住前额的疤痕,妖娆的大眼睛直直盯住书案后坐在的人。
“昊焱,主人去看影十三了。”萧跃停下手头工作,温柔地笑了下。若是这笑容被黎昕看到,定会欣慰许多;可惜眼前这人却似无所觉,楚昊焱径自寻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撩袍坐下。
萧跃略一斟酌,问道:“昊焱,近期可还顺利?”
楚昊焱一怔,嗯了声。
“你献给主人的那本毒谱,主人很满意,楠姐也很喜欢。只是……”
“不知跃堂主有何指示?”
萧跃苦笑,“指示不敢。过犹不及的道理你也知道,主人虽不喜欢下属近不得人,也……不喜欢……”
“人尽可夫吗?”楚昊焱打断了萧跃的话,笑得张扬而肆意。“萧跃,我没你那么好命,可以得到萧宫主和主人的垂青。楚昊焱这个名字,这个地位,是我一步步争来的。”
“我楚昊焱,问心无愧!而你呢?论武功,你不比我强;论计谋,我更不会逊你半分。为什么,所有人都看好伪善懦弱的你?”楚昊焱站起,双手扶住书案,淡色的疤痕显得格外狰狞,“他信任你,你却杀了他!”
“那时候,我别无选择。”萧跃依旧安坐,目光却变得深邃,“如今,我仍然无悔。”
早已斑驳的记忆,又一次被推倒眼前。那是成为正式杀手前的事——自己的代号已经被遗忘,还记得搭档,那个叫‘火’的搭档。年龄相仿,火却有着与名字相符的热情。不说相依为命,自己与他也是相互鼓励,携手熬过一次次生死间的考验。
直到……最后的测试。十人一组,一组,出一人。余下侥幸未死的,或为死士,或为奴仆,已是极好的待遇。而那十分之一,便可成为正式杀手,有假期,有赏银,有威望,有自由——哪怕是有限的自由。
火和自己都很期待那日的到来,可当黄泉殿主把二人分到一组时,萧跃迷茫了。是的,八岁才进天泉宫的自己有着对外面世界超乎寻常的渴望。明白火看过来的眼神,先攘外,后安内。
毕竟,宫里极珍视有潜力的下属,败了,也未必会死。可是,自己太想赢;可是,自己武功不如火。于是……一人坦然对敌时,利剑从后背穿到胸前。杀死同伴的萧跃也觉痛苦,进而,杀尽余下之人,胜出。
比自己和火小四岁的楚昊焱,那时还是黄泉殿新人,被带着来看前辈们的厮杀是殿里惯例。火对漂亮伶俐的昊焱极好——与自己和十四的关系相似,不过那是太久以后的事了。直到楚昊焱怒视自己,自己才后知后觉地明白那种情感不同寻常。
后来,自己调来暗堂,漂亮的孩子也不负众望成了黄泉殿主,请求主上赐名昊焱,这段往事才逐渐被埋葬。每每看到昊焱刁难自己,不是没有遗憾,只是既然没有选择,就只能接受。
也问过自己,如果一切重来,还会不会杀了他,答案……多数时候仍然是肯定的——昊焱说得对,萧跃本就是个无情人,哪怕披着伪善的皮囊。
“呵,凭什么说我,你不也和男人上过床?”楚昊焱眼神一凝,突然道。
什么!萧跃震惊看向靠过来的男孩。
“你自己没藏好,女人弄不出这东西吧。”白皙的手抚上萧跃脖颈,引来一阵战栗。
是牙印,萧跃摆脱戏谑的触碰,豁然醒悟。前几日主上要的凶狠,在自己身上留下许多印记。只是昨日两人安睡,加上痕迹变淡,自己居然忘了遮掩……
紧闭了眼,再睁开时,眸子又变得没有波澜,“主人快过来了。楚殿主前来,总不会是来找萧跃麻烦的吧?”
忽然想到了什么,因逼问而眯起的眼睛瞪大了,又赶忙用眼皮遮住情绪,楚昊焱道:“既然主人忙着,我改日再来。”
萧跃眯眼,看着暗红丝袍里的少年消失在院墙。
“主人!属下叩见主人。”楚昊焱没想到一出院门就碰到此刻最怕见到的人,赶忙跪下行礼。
黎昕打量了跪着的美少年许久,才淡淡道:“起来吧,何事?”
楚昊焱并不起身,只是犹豫道:“‘醉梦’的解药,属下上月已经服完,殿里接到一桩在焰国的任务,主人能否……”
“想要解药?一年的可够?”
听不出喜怒……不,是隐含着怒气的声音令楚昊焱不由颤抖,“属下不敢,属下尽量早去早回。三……三粒足够。”
“早去早回,呵呵。”黎昕说着,倒出四粒药丸,“给你,别叫人说本座苛待了下属。”
楚昊焱再无方才的一丝张扬,火焰般的艳丽尽数收敛,叩头,谢恩。
黎昕不再为难他,推门进入萧跃办公的小院,果然看到某人正在发愣。
“怎么这么出神,是……在想我?”
刹那,被那人勾住脖子,加深了颈间露出的印记——原来,主上早就发现了。萧跃没有挣脱勾着自己的双手,却也没有配合。
“‘醉梦’的解药还有吗?”留恋着这人的气味,想关心他。
“嗯。”想到主上给的瓷瓶,萧跃心里稍稍暖了。
“常吃那种药,会不会有什么不适?”是药三分毒,黎昕叩住那人腕脉,“我给你看看。”
被上下摸索得不耐,萧跃只得开口转移话题,“主人,十三的伤势还能好吗?”
“嗯,虽然看着可怕,但有萧楠和我,应该无碍的。”黎昕的唇勾出一个完美的弧线,“先吓吓那两个妄为的小子,不然要是人人都去做……爱做的事了,我们的安全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昨天肚子痛。。。在床上半死不活地趴了一天。。。
47
47、40 切磋 。。。
40。切磋
“嗯,虽然看着可怕,但有萧楠和我,应该无碍的。”黎昕的唇勾出一个完美的弧线,“先吓吓那两个妄为的小子,不然要是人人都去做……爱做的事了,我们的安全怎么办?”
未见千里冰封,已迎莺飞草长。
碧空如洗,雕栏如画。若说京城的瑞王府透着与南国情致不符的冷硬庄严,位于冥国西部的天泉宫可又包含着太多小桥流水的精致秀丽。常人看来,这里不过是思乡的富商着人精心雕琢出的庄园。唯有潜藏变动的暗哨,以及复杂回环的地宫,才隐隐阐述着天泉宫是特殊的存在。
没有淫雨霏霏,但赏天清气朗,惠风佳人——寒窗阁的一处空地此刻成了最好的观众——两名青年男子,一攻一守,一青一黑,发丝飞扬,衣袂飘飘。青衣人剑气温和,却攻势凶猛;黑衣的煞气外露,采取的却是守势。一人微含笑意,一人面部紧绷。迥异的气质,相同的风采。
“萧跃,看剑!”石青色长袍的青年右脚点地,倏地变招,向黑衣人刺去。
萧跃并不慌张,迎招而上,翻手为刃,砍向来人肋部。眼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