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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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毕矮听说此事,就和小山邀了几个邻居,挑了十双箩筐去药店,叫着要买十担膏药。
老板赔着笑脸对毕矮说:“老兄,要这许多头痛膏做啥?再说敝店一时哪拿得出这许多来!”
毕矮说:“昨晚我邻居小山头痛,连夜赶来买张头痛膏,你嫌生意小不卖,现在我们买十担,这桩生意总算大啦,你又说拿不出这许多货来。哼,你开什么店,做什么生意!今天非要你还出个道理来不可!”
老板自知理屈,只好赔礼道歉,还在门上开了个小窗口,方便夜间来人买药。 毕矮典当金凤凰 毕老三有难,只得将祖传的名画典当。朝奉硬是压低价钱,利息又特别高,3两银子三个月到期要偿还10 两。赎期到时,老三借贷无门。毕矮知道后,就为他出了个主意。第二天,毕老三捧了个小木匣上当店去,说这是宝贝。朝奉说:“不要大惊小怪,丢了我赔!”说着打开盒子。突然“嘟”的一声,朝奉还没看清是什么,宝贝早已飞了!“啊哟哟,这是只金凤凰呐!”
老三哭叫起来。
毕矮从一旁走出说:“我听爷爷说过,老三家是有只金凤凰!朝奉先生,宝贝是你放走,应当你赔!”
朝奉知道毕矮的厉害,只得自认晦气。开始老三定要赔金凤凰,经毕矮再三劝说才让步。朝奉愿退回古画,并赔出10 两银子,他哪里知道,飞走的是只小麻雀。
毕矮智斗孙财主
毕矮到刻薄的孙财主家当长工。孙财主要他守两条规矩:“一、没人做的事,你做,二、没人吃的东西,你吃。”毕矮答应。
第二天,孙财主出门会友,毕矮把帐房里的地契、收租帐簿一古脑儿塞进灶膛里烧掉。孙财主气得要把他送官府,毕矮说:“你不是说过,没人干的活我干吗?我看帐房里这一堆破旧本子,想来是没人清理,所以去打扫了。”孙财主有苦难言。
八月中秋节来了。按孙家规矩,先把月饼、酒菜供过月亮,然后全家吃团圆酒。拜完月,正要吃时,传来锣鼓声。孙财主决定看完头场彩戏,再吃团圆酒,于是率一家人去了。回来一看,酒菜全叫毕矮同长工们吃了,大怒。
毕矮笑道:“我是守你的第二条规矩呀!”
有一天,孙财主准备设宴请客。长工毕矮跟他上街买菜,买了整整一筐鱼肉。回来路上,毕矮见不远处有只黄狗,就故意把筐放低拎着。那黄狗窜过来猛一口叼走了肉。孙财主命毕矮去追。
毕矮追了一会空手回来说:“唉,真是瘟狗有福!”
孙财主莫名其妙地问:“你说什么?”
毕矮说:“暗,我们当长工的,一年到头干死干活,从没吃过一顿肉,这不正如你东家所说,‘命里注定’,没福气呀?”
财主点头道:“对!吃肉有吃肉的福气。我为啥酒肉不断?这是‘命中注定’的!”
毕矮笑道:“东家,那死瘟狗把肉叼去,像你一样,嗨嗨,也有吃肉的福气哩。”
财主愣了。
毕矮鸡笼归原主
水昌有爿客栈,专门低价收购小偷的赃物,从中牟利。
有次,毕矮宿在此店,听见店老板对一个背了一笼鸡的人说:“又不是你养的,溪西转了一圈得到这些钱也够了!”
那人只得把一笼鸡放在堂前八仙桌底下,收了钱走了。
毕矮断定这笼鸡是那人从溪西愉来的,就想法把鸡归还原主。
吃过晚饭,毕矮付了宿夜钱,老板问他叫什么,毕矮说:“我叫姬龙贝。”
第二天天刚亮,毕矮见老板正在厨房里烧茶,就背起堂前八仙桌边的那笼鸡走了。老板十几岁的儿子大喊起来:“爹,客人走了,鸡笼背走了;鸡宠背走了。”
老板在厨房里听见喊声,想:反正姬龙口已付过宿夜钱了,就没理会。
毕矮把鸡背到溪西,找到了鸡的主人。
毕矮巧惩刻毒鬼
浙江兰溪县溪西有个财主,待家里的长工非常刻薄。他从不给他们吃上一顿热饭,也不让他们有一点儿空闲,有时还故意找岔子,克扣工钱。因此,附近村里的一些穷兄弟,谁也不愿到他家里去做长工。暗地里都叫他“刻毒鬼”。毕矮打定主意要为穷兄弟出气。
有一年,刻毒鬼又在四处寻找长工,毕矮趁机上他家去。刻毒鬼问道:“你想来我家做长工吗?要多少工钱?你先说说。”
毕矮说:“老爷,工钱少些倒没什么,不过要依我两件事:第一件,半忙半闲的活不干;第二件,空路不走。”刻毒鬼满口答应,并立下契约为凭。
第二天早上刻毒鬼叫毕矮去挑猪粪。毕矮推辞说:“挑猪粪出去满担、回来空担,这是半忙半闲的活,我不干。”刻毒鬼火冒三丈,想辞退他,但一想已立过契约,也就没话说了。
这时天老不下雨,正值早稻旺发,田里很需要水,但是刻毒鬼看那毕矮却东坐坐,西看看,一日三餐捧大碗,老是不去车水。他实在忍不住了,就责问毕矮:“天这样干旱。你为什么不到田里去车水?”
毕矮理直气壮他说:“老爷,车水嘛,一天到晚都得走空路,放心,这样的事情我是不会给你做的。”
√毒鬼吃了亏,心里真气恼。那天四更时分,刻毒鬼就在床上高声叫毕矮起来。毕矮起身走到他的床前,刻毒鬼睡眼朦胧地说:“在早饭以前,你替我去割白菜、饲牛。”早饭前毕矮把白菜割了全部喂给牛吃。刻毒鬼起床后看到了,骂个不停。
毕矮说:“老爷,不是你亲口吩咐我割白菜饲牛的吗?”
√毒鬼只好抑制住怒火,厉声喝道:“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去挑水、垫猪栏!你敢偷一点儿懒,我就请你走。”
毕矮照例“哦”了一声,走了。他从河边起劲地挑了水来,一担担直往猪栏里倒。吃了早饭,刻毒鬼跑来督工,一看猪栏里外淌了一地水,小猪都淹死了,而毕矮还在快手快脚地挑水倒水,刻毒鬼像疯狗一样,一边顿足一边大骂,叫毕矮马上滚蛋。
毕矮大笑道:“老爷,干什么生这样大的气?割白菜喂牛,挑水垫猪栏,这都是你自己吩咐的嘛!你看我于得满头大汗毫不偷懒哩!”
毕矮出了气,才卷起铺盖走了。
毕矮巧骂吃素婆
毕矮的村上有个财主婆,50 岁才开始吃素,拜佛念经,表面修行,但心地狠毒。她隔壁住着一位杀猪的,为人老实,是毕矮的好朋友。
一天,吃素婆突然大发“慈悲”,跑来对杀猪的说:“你呀!今世这样苦。还不修修下一世,什么活不好干,偏要干杀猪的行当,做个屠夫伤了多少性命,真作孽!”
杀猪的本想痛斥她一顿,恰好这时毕矮来家,不便发火,便笑笑说:“酒肉穿肠过,佛在心头坐,人只要心地善良就好了!”
吃素婆说:“我是为你着想啊!你要知道,杀猪伤性命是要打入地狱的啊!”
毕矮想:今年旱情这么严重,佃户交不起租谷,你这假慈悲的吃素婆逼租多么凶狠,佃户被你活活逼死的也有。橡你这样的人如果天地有知,是的确应该打入地狱的。想到这里,毕矮认真他说:“我倒记起来了,昨晚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哩!”
吃素婆说:“说给我听听。”
毕矮一本正经他说:“嗯!昨天半夜,我睡在床上,朦朦胧胧看见一位白胡子老公公,走到杀猪佬床前,轻轻地拂了拂杀猪佬说:‘我的子孙,我是你的老祖宗,离你已十七代了。从我开始做屠夫杀猪起,我们家代代都做屠夫。我第一代杀猪,真的被打入第一层地狱了;可我的儿子还爱这一行,他就被打入第二层地狱;孙子呢,还是杀猪,被打入第三层地狱;以后仍代代杀猪,就这样,我家已被打入第十七层地狱了。地狱里的鬼都爱吃肉,我们仍在地狱干我们的老本行,唉,到了你这代,我真为你担心啦!’我和杀猪佬跟白胡子老祖宗到第十八层地狱一看,杀猪佬伤心地哭了起来。原来这层地狱里,猪肉没人要,我们所看到的都是一些像你一样的吃素婆啊!”
吃素婆听了,头上冒出冷汗,面孔一会白,一会红。毕矮和朋友都哈哈大笑起来。
傅山煮石头治病
清初,太原有个女子叫粉莲,因受了丈夫李小牛的气得了病。李小牛请了许多医生都没治好,就去请傅山先生(思想家、书画家,又精通医学)。
傅山说:“这个病,不见病人也能治,只是我手头药味不全,你去捡一块鸡蛋大小的深色石头;用温火煎,水煎少了,再添上继续煎。啥时候煮软了,你来拿药。千万注意,不能让水干了,要人不离火。”
李小牛捡了一块鸡蛋大小的深色石头,但是添了七七四十九次水,石头还没软。妻子坐起来问:“是不是煎法不对?”
小牛说:“傅山先生就是让这样煎的。”
妻子说:“要不,我看着火,你看去问问。”说着下了炕。
小牛去问傅山先生:“已经煎了两天了,药引怎么一点也不见软?”
傅山反问:“现在谁替你看火?”
“我妻子看着呢。”
“她病已好啦。此病要治首先得消气。她见你那么没明没黑地煮石头,气就消了。气消则肝木苏,肝木苏则脾胃自然运谷。她能替你煮石头;说明病已好了。”
小牛回家一看,妻子病果然好了。
王茧麾焦土复影
清初,武康县(当时属浙江湖州府)有个山民叫刘通,因为与兄长刘衡争夺家产发生斗殴,把刘衡打昏后,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用斧子把他劈死。为了灭迹,他又将兄长的尸体火化了。一切安排妥当后,穿上丧服,上县衙报案去了。
刘通向武康县通判工茧庵磕拜后,哭道:“我兄前日被一只吊睛白额大虎咬伤,那虎常出没在山间,恳请大人派遣猎手为民除害。”
王通判想:“如果他的哥哥真的被虎所伤,何必匆忙火化尸体呢?”但他不动声色他说:“既然尸体已火化,此事也就了结了,你可以回去了。至于派遣猎手之事,本官自有安排。”
刘通见官府不深究下去,很是高兴,立即回家去了。
第二天,王茧庵带几个差役去山里查访。在峰峦重迭的群山丛中转了一天,才找到了刘通。刘通一见工茧庵来调查刘衡死因,大惊失色。王茧庵见他神色惊慌,更觉得应把刘衡的死因查清。
面前是一片焦土,这是刘衡火化的地方。王茧庵间刘通的邻居,刘衡是不是被虎咬死的?邻居们回答悦:“我们没看见刘衡被虎所伤,是刘通告诉我们的。”
王茧庵带领差役搜查了刘通的住所,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把斧子,上面有血点,王茧庵说:“这是杀人的凶器!”
刘通脸色沮丧,但他不肯伏罪。
王茧庵说,“我可以让你心服口服!”他吩咐在火化尸体的地上烧炭,并撒上芝麻。过了一会,又把炭块扫去。这时,原来从尸体上流出来以后冻结的脂肪因受热而开始融化,芝麻也因受热而爆裂渗油,两相融合交流后,焦土上就呈现出一具人体的形状,看上去手、脚以及肢体都齐全。左肋下爆裂了芝麻数十粒,肚脐等几处要害的地方所爆裂的芝麻,有的多,有的少,都是受伤的地方。王茧庵指着左肋及肚脐等几个地方,悦:“你在这几个地方砍了几斧头,这是很明显的事!”
在精明的法官面前,罪状已无法隐瞒了,刘通只得“扑通”跪倒在地,供认了犯罪的事实。
清军灯筏惑明军
公元1645年(清世祖顺治二年)的一天晚上,与京口(今江苏镇江)明军隔江对峙的江北清军将军府内,决定最后破敌方案的会议已接近尾声了。“好!用刚才大家商定的迷敌之计渡江进攻,就这么定了。”清军将领戴上有花翎的武官帽,纷纷步出大将军府,去执行各自的任务。
与此同时,京口明军守将杨文骢的帅府内,杨文骢也在召集各路将领议事。。文骢命令士兵加强对江北的观察了望,一旦发现敌情,立刻报告。
杨文骢用过晚餐后,伏在案桌地图上思考如何进一步加强京口守备。突然一个卫乓进来报告说江中发现大片灯火。“哦,清兵果然是夜间渡江。”杨文骢披上衣服,登上了望楼一看,江北果然有大片游动的火光向江中移来。一定是大队渡江的战船。“命令炮火射击!”一时间,大炮轰呜。在南岸猛烈的炮火轰击下,那些在江中移动的灯火逐个被击沉熄灭了。
“哈哈,主帅。您看这些清军哪里经得起我大明神炮一击。”副将郑鸿达大笑着赶来向杨文骢报功了。
“哼。就要这么狠打猛攻,方能阻止清军渡江。”杨文骢满意地说。
明军官兵为庆祝刚才的胜利,都开始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