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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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农历正月十四,明天就是元宵节。狄青的军营中张灯结彩,设宴作乐,一片喜气洋洋的节日景象。狄青宣布一连三夜要欢乐一番,先请高级军官和中级军官,再请各级文官。这些情况,被侬智高派来的密探知道,飞报侬智高。因此,昆仑关上的守军麻痹松懈起来。
狄青在第一夜与高级军官开怀畅饮,闹了个通宵。第二夜是元宵节,狄青喝到二更天,忽然呕吐了起来,随从人员连忙把他扶到内室,狄青令一位军官代他主持宴会。
过了一会,狄青的一位亲信出来举杯说:“大将军正在服药,让我代表他向诸位表示节日的问候。”过了一会,狄青又派人代他向各位文官致意,并叫大家多喝几杯。狄青派来的人不断劝酒,大家喝得兴致很高,一直到天快亮时宴会还没结束。
天蒙蒙亮时,一阵马蹄声敲破了清晨的沉寂。一个骑兵飞身下马,奔到军营,向还在饮酒的文官们报告道:“狄将军已拿下了昆仑关!”文官们一个个又惊又喜:啊呀!狄将军刚才还在这儿痛饮,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斩将夺关了呢!
原来,狄青设宴,几次派人劝酒,让军官们不要离开酒席,都是做给侬智高派来的奸细看的。于是,侬智高就误认为狄青和将领们都在宴会上,不可能会在元宵节之晚去攻打昆仑关了。就这样,狄青趁其不备,暗中出击,一举拿下了昆仑关。
狄青变阵惑敌军
公元1053 年(北宋仁宗皇佑五年)元宵节,北宋大将狄青暗取昆仑关后,乘胜追击,挥师直扑壮族首领依智高盘距的邕州(今广西南宁南)。北宋劲旅首先抵达附近的归仁铺。
侬智高接报,牙齿咬得格格响:“狄青啊狄青,你暗渡陈仓,取了我昆仑关还不满意。好,我让你大宋将士见识见识厉害。来,全军集合,摆成三锐阵,吓退宋兵!”
一会儿,侬智高方面排好大阵。官兵们个个手持大盾、标枪,上面统统涂着血红色,个个身着深红色衣服。宋军远远望去,对方军营像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
双方人喊马嘶。刚刚接战,宋军因给眼前一片“火海”吓得怯阵,刹那间给击退,右将孙节在交战中身亡。侬智高官兵顿时怪叫连连,士气更盛。宋军士气瞬间低落。
在这节骨眼上,只见狄青策马出阵,镇定自若地手持一面白旗,指挥从当地少数民族中招募来的精壮骑兵张开左右两翼,绕到敌人背后交错进击。他环顾四周,手中白旗不停变换着指向。一会儿,左翼移向右边,右翼移向左边;一会儿,左翼又回到左边,右翼又回到右边。
⊥这样,这支骑兵的阵势不断变换着。。
侬智高官兵如坠五里云雾,看不清宋兵想干什么。侬智高再想想昆仑关之败,心中越想越害怕,“狄青又在搞什么新战术!”右手宝剑条件反射地向左下方狠狠一劈。“啪!”军旗杆不偏不倚给砍断。“哗!”侬智高官兵军心大乱,吓得如潮般大败而逃。
侬智高无奈,率部直向邕州方向败退。狄青挥师追击50里,杀死、活捉敌兵2200 人,杀死敌将57 人。
曹玮挫敌士气计
一年,西夏的军队屡次骚扰北未的西北边境,百姓不得安宁。皇帝召见大将曹玮,命他率部前往平定。
曹玮带兵直驱西北边疆。西夏的军队一见“曹”字旗帜,便知常胜将军曹玮军到,稍一交锋便溃逃了。
曹玮心想:“我军一到,他们便逃。我军一走,他们又来骚扰,如此进进退退总不是办法。只有把他们引出来,彻底消灭方能解除后患。”
第二天,曹军赶着敌人撇下的牛羊,抬着缴获的战利品,散散漫漫地往回走。西夏军统帅听探子飞报:曹军贪图战利品,部队毫无纪律,一片混乱。觉得这是战胜敌方的机会,便率军回马撵上宋军交战。曹玮部队拖拖拉拉地走到一个地势很有利的山口,即摆阵迎战。过了半天,远处飞马骤驰,尘土遮天,西夏军队赶来了。曹玮笑笑,即派人到西夏军队那边传言说:“贵军远道而来,将士十分疲乏,我们不想趁人之危而作战,先请你们休息一下,待会再决胜负。”西夏统帅一听认为对自己有利,便同意了。过了一会,曹玮认为时机已到,又派人过去通知:“休息好了,开始吧!”
当即,山谷中战鼓震天,双方人马好一番厮杀,没多久,西夏军队就被打得尸横山野,死伤大半。
曹玮的幕僚们觉得奇怪,堪称彪悍骁勇的西夏军怎么没经好好交战就落花流水了呢?便问将军。曹玮说:“匹大之勇在战场上是不行的,要动脑子。昨天我们双方一交战,他们就逃,其实这是为了保存实力,不与我主力硬拼。为了彻底解决他们,我便以贪图战利品的幌子迷惑他们,装作军纪涣散的样子引他们上钩。不出我所料,他们果真上了当,100 多里路追来,肯定相当疲劳;而我们休整了半天,以逸待劳稳操胜券。但当时迎战,我方必定会伤亡较大,因为他们的士气还很盛,决战的精神很足。我便故意让他们休息,这下就挫伤了他们的士气,精神亦松弛下去。要知道:走远路的人,干重活的人,停下来会浑身散架。这时出击,我们就很轻松地取胜了!”
一番话,说得慕僚们心中佩服不已。
米芾的五两纹银
宋代著名画家米芾(公元1051—1107 年),小时候曾经跟村里的一个私塾先生学写字。学了三年,费了好多纸,却写得很平常,先生气得把他赶走了。
一天,一个赶考的秀才路过。米芾听说他字写得很好,就去求教。秀才说:“要我教你,得用我的纸才行。我的纸五两纹银一张。”米芾吓得目瞪口呆。秀才说:“不买我的纸就算了。”
米芾急了,忙说:“我找钱去。”母亲经不住米芾的苦苦哀求,只好把唯一的手饰当了五两纹银。秀才接过银子,把一张纸给了米芾。
这只不过是一张普通的纸。但米芾不敢轻易下笔。只是认真琢磨字帖。
他用手在书桌上画着,想着每个字的肩架和笔锋,渐渐入了迷。
半天后,秀才来了,问:“怎么不写呢?
米芾一惊,笔掉在地上,说:“纸贵,怕废了纸。”
秀才笑道:“你琢磨了这么半天,写个字我看看。”
米芾写了个“永”字,既和字帖上的字一样,又好像不一样,可漂亮了。
秀才说:“写字不只是动笔,还要动心。你已经懂得窍门了。”
几天后,秀才要走了,送给米芾一个布包,并叮瞩要在他走后打开。米芾目送秀才远去,打开布包一看:原来是五两纹银!不禁掉下了眼泪。
米芾一直把五两纹银放在书桌上,时刻铭记那位苦心教他写字的秀才。
米芾观画巧断案
传说米芾在安徽无为县任县令时,曾巧断过这样一件案子。
有个做买卖的李老汉,上县衙哭诉三家邻居赊欠了他的货款,赖账不还:一个邻居叫侯山,说要进一批山货,将李老汉的银子全借走了;另外两个邻居叫马有德和朱进城,说要帮李老汉换货,将他店里的货物悉数拿走了。但都是银两有借无还,货物有出无进,搞得他身无分文。
米芾便把三个邻居找来对质,他们都异口同声:“生意人讲究的是货银两讫,即使赊欠,也有凭证,他无凭无证,纯属诬告。”
李老汉连声叫屈:“大老爷明鉴,这三个恶邻欺小人目不识丁,所立借据都是伪证。幸亏我旱作防备,记下账目,请大老爷审查。”说着呈上一卷画。
三个邻居也不相让,说道:“这种瞎涂乱画算得了什么账目?”
米芾拿过画卷一看,见几幅画虽然画得都很粗糙,但形象可辨。他端详了一会儿,就频频颌首,若有所思,对三个邻居说道:“这画卷,可是真凭实据,铁证如山,你们休得抵赖。”
三个邻居还是不认账。米芾指着一幅画说:“这里有只猴子背靠着一座大山在吃山货。难道不是你侯山赊欠他银子做山货生意嘛?”
然后,他指着另一幅画说:“这匹驮货的马,蹄下有个婴儿,但是马屈着腿没有往婴儿身上踩下去,这不就是马有德行吗?这马驮的货正是你马有德搬走李老汉的货物。”米芾又指着一张画说:“看这头猪在城门内拱食,这些食物都是人们吃的东西,明明指出你朱进城从李老汉店中搬走的货物。”
在审理此案时,米芾特地将李老汉的街坊邻居都找来旁听。其中不乏有正义感的人。因为以前他们觉得李老汉拿不出账目,又讲不出画中的内容,所以有话也不敢说。现见米芾一眼看透了事实的真相,也就纷纷出头作证,说他们曾耳闻目睹过三人向李老汉借过银两,搬过货物。而三人生意越搞越兴旺,李老汉却变成了个穷光蛋。
米芾对着侯山等人斥责道:“物证、人证俱在,你们还有何说?”
侯山、马有德、朱进城三人见抵赖不过,只得当堂将本息全数归还给李老汉。李老汉收回本钱,重整旗鼓,生意又兴旺起来。
从事巧对无头尸
大堂之上,一位汉子再也受不了严刑拷打。
一番惨叫后,那汉子泪水涟涟:“冤啊!那天我刚回家,看见爱妻倒在血泊之中,头已不翼而飞。我马上赶到岳父家,爱妻娘家人一口咬定是我杀的,告我死罪。刑也动了,苦也吃了,爱妻也死了,我想想还是认下吧。只求一刀快死,也好去陪爱妻那孤魂野鬼!”
躲在幕后的从事(郡守的属吏)起了疑心,他踱出幕来,悄声告诉郡守:“人命关天哪!做丈夫的谁忍心杀死妻子?即使成心要害她,也会逃避罪责,或许说她是病死,或许推托她突然死亡。如今尸体在而脑袋却飞了,其中必有文章。大人,我看另外再细细查吧!”
·守微微点头:“哦,说得在理!”
从事马上行动,他先令人把这个犯人单独关在别的房间里,然后命人贴出一纸公文:全城件作明天集中郡守大堂。
第二天,这批件作来了。从事谈笑风生,让他们每个人谈近日来帮人家安葬坟墓的琐事,边细细盘问来龙去脉。其中有一人漫不经心地讲到:“我在帮城东门一家大财主办事时,听他们讲曾经杀了一个奶妈,埋在西山乱岗。”
从事听罢,心中暗喜,马上派人按图索骥去挖开坟墓检验。撬开棺盖,发现棺材中只有一颗女人脑袋!他马上令人押那在狱汉子前往辨认,那汉子哭得很是伤心:你们别糊弄我,这不是我的爱妻!从事回到郡衙,忙传讯那富豪。三堂会审后,那富豪浑身抖如筛糠,不得不交代:“我跟那汉子婆娘私通,就杀了奶妈,砍下她的头埋了,再给奶妈尸体穿上那婆娘衣服,扔在那汉子家里。我把那漂亮的小姣娘接在家里,金屋藏娇了。请大老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如此胡作非为啦!”郡守大声呵责:“杀人抵命!那死去的奶妈的命要让你这恶贼来抵!”富豪被判斩首。那汉子被释放。
李处厚照伞验尸
宋代的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记载了这样一段故事:
太常博士李处厚,刚出任庐州慎县县令时,便有一个农妇前来啼哭告状,说他丈夫数日前上山砍柴,为小事而与邻家汉子发生争执,被那汉子毒打一顿,回家不几日便死去。目前尸体尚未送殓,请县老爷为她作主。
李处厚立即传死者邻家汉子到堂。那汉子一口否认此事,说那日上山一起砍柴是真,但从未与之发生争执,更未动手殴打。李处厚见一时无法了断此案,便暂将那汉子扣押后堂。那汉子大声呼屈,说邻家妇人诬告,要县老爷拿出证据来。李处厚道:“本官绝不会冤枉好人,暂且委屈你一下吧,待我调查之后便会放你回去。”说完,带人前往死者家中验尸。
到得死者家,只见全家披麻带孝,啼哭不已,灵堂内凄凉万分。李处厚立即派人揭开死者身上的白布,解开衣裤进行验伤。奇怪的是,尸体身上居然无一处伤痕。验尸官当时通用的验尸方法,将糟块、石灰水之类对尸体进行冲洗、敷拥,仍不见殴伤的痕迹。
李处厚想:“难道那农妇果真是诬告不成?”便将农妇带回衙门审问。农妇悲悲切切,说来说去还是状子上的那几句话,李处厚对农妇道:“你告邻家汉子将你丈夫殴打致死,并无证据。本官难以了断,你去吧,念你丧夫子幼,不追究你诬告之罪。”
农妇号陶大哭而去。
李处厚正想离堂。有一位退职的老书吏求见,说:“我知道一种验尸伤的办法。十分有效。有些尸伤由于凶手作案巧妙,确难检验。你只需用赤油伞在中午阳光下张开覆照,以水浇尸,伤痕就会立即出现。”
李处厚用此办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