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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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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春耕时节,东村农民王某和张某一天在田里同耕,休息时坐在田岸边闲聊,让两头牛在坡上吃草。一会儿,两头牛抵起角来,王某和张某没当一回事,竟在一边看热闹,谁知道王某的牛把张某的牛抵死了。这下两个好朋友翻了脸,张某告到县衙门,要王某赔牛。那时包公还没上任,前任白县令审案时想:判赔,王某吃亏;判不赔,张某吃亏。左思右想,没法把案子判得公平合理,只得把两人收在监里。
  第二天,包公上任,听说有两个农民在监里骂人,提出来一审,知道事情的原因,就笑哈哈地对他们说:“你们本是一对好朋友,只是漫不经心使牛抵角死亡,以致朋友反目成仇人,这实在是不应该的。今天本官劝你们言归于好。”说罢,提笔写了四行字:
  二牛抵角,
  不死即活;
  活牛同耕,
  死牛同剥。
  两个农民听完判决,都说这样公平合理,谢过包公,携手走出公堂。谁知那两人刚走,又来一人报案。
  那是西村农民,名叫刘全。今天早晨他正要牵牛下地干活,来到牛圈时大吃一惊:原来他的大黄牛满口血淋淋,牛舌头不知给谁割掉了。他心疼得哭了一场,急来县衙门要求破案。
  包公看了状子,心想:这很可能是刘全的仇人干的。就对刘全说:“看来,这头牛是活不长了,你干脆把牛宰了,肉可以卖,我再资助你一些钱,这样你又可以买一头牛了。”刘全感激地挥泪告别。
  刘全刚走,包公当即出了一张禁杀耕牛的布告:
  本县晓谕黎民百姓:为确保春耕春种,保养好耕牛,严禁私自宰杀。如有病牛,须请牛医诊治;诊治无效的,先报呈县衙,经查验后,方可宰杀。未经查验,擅自杀牛的,一律严惩不贷。有人捕捉到杀牛者,官府赏银三百贯。此布。
  第二天,刘全的邻居李安前来报告说,刘全擅自宰杀耕牛。
  包公想:村中的人一定都知道,刘全宰杀的是残废牛,而这个自称刘全邻居的人明知杀残废牛而来告他,不就是诬谄好人吗?这人肯定和刘全有仇。包公出布告本来就是要引刘全的仇人出来。现在问过姓名,知他叫李安。刘全曾告诉包公,李安曾和他有仇,看来此人必定是偷割牛舌的人。
  一审问,李安只得供认了自己割牛舌而又来诬告的罪状。  

包拯智破纵火案
 
  包拯在京都开封当了府尹,京都治安大为好转,百姓高兴,但地痞流氓们却怀恨在心,伺机捣乱。
  一天晚上,有两个流氓在一条街上放起了火,疯狂的火浪向四周扩散,无数的火舌不住地盘旋上升,把京城的上空照得火红一片。
  包公带领一班公差正在街上巡视,见此情景,马上分头召集百姓放火。不一会儿,人们一个个挑着水桶来了。失火处有两个巷子,一个叫甜水巷,
  一个叫苦水巷。人群中忽然有人问:“挑甜水巷的水,还是挑苦水巷的水?”
  另一个高叫道:“甜水巷的水甜,苦水巷的水苦,救火当然用苦水巷的水。”
  人们正在慌乱之中,也顾不得细想,跟着那一问一答的人涌向苦水巷。顿时,巷子被人塞满了,哪里还能挑出什么水来?
  包公对两个公差说:“把刚才一问一答的两个抓起来!”那两人被抓来后大喊冤枉。包公对人们说:“这两个就是放火犯!你们上当了。这里留下一半人挑苦水,另一半人到甜水巷去挑甜水救火!”
  一会儿,人们分别从甜水巷、苦水巷挑来水,救灭了火,就涌到开封府去看包公审理纵火犯。那两人经不住包公三问,就露了马脚,最后不得不老实招供了纵火的事实。
  押下犯人后,有人问包公说:“大人,您怎么在刚才救人时就已经知道他们是纵火犯呢?”
  包公答道:“救火是十万火急的事,怎么挑水还分什么甜水、苦水呢?可他们一问一答,居然就把慌乱之中的人们都引到了苦水巷,这不是有意要让火越烧越旺吗?所以,由此我断定他们的问话是事先编排好的。再说,这两个人很面熟,当时我一想,对了,他们的父兄曾被我判过刑,看来对我是怀恨在心,因此有破坏社会治安、与我过不去的动机。凭这两点,我断定他们是纵火犯。一审问下来,果真如此。这可叫做玩火自焚吧!”
  旁听的人都觉得包公推断得合情合理。  

包拯审石擒凶手
 
  包拯在定远县任县令时,常常微服私访。一次,包拯带着衙吏经过某山岗时,见前面草丛上方苍蝇乱飞,并有一股血腥味扑来,便令衙吏察看。草丛里躺着一具男尸,身体已经腐烂,面目难辨,背上压着块大青石板,肩上还搭着只马褡裢子,内有木制“宋记”印戳——原来是个收卖粗大布的,查问地保,知本地没有姓宋的贩布商人。包拯断定这是谋财害命的案子。那么杀人犯是谁呢?
  第二天,包拯贴出布告,说要在大堂上审石板。大家觉得好奇,都到堂上看稀奇事。那块青石板正放在堂中央,铁面无私的包拯喝道:“大胆石板,竟敢谋财害命,目无国法,给我狠打四十大板!”差役扬起板子,狠狠向石板打去,“噼噼啪啪”震得差役虎口疼痛。大家见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包拯斥责道:“本县断案,大堂上理应肃静,你们竟敢喧哗公堂,该当何罪?”
  众人见包拯发怒,一齐跪下,口称“知罪”。
  包拯说:“那好,你们讲,愿打还是愿罚?愿打,每人打四十大板;愿罚,每人举保画押,限定三日,交上三尺大布。违者严惩!”
  大家愿罚。心想:“包大人真有意思,找不到凶犯,让众人来献一条孝布。”
  三天之内,近街远集的粗大布一购而空。包拯的手下一边收布,一边核对布头上的印记,竟发现不少人交上的粗大布上有“宋记”印戳,与死者的印戳丝毫不差。经查问知是某布庄的。当下把某布庄老板抓来。老板一见死者的印戳,面如土灰,只得供认:死者宋某从外地收购粗大布,盖上印戳后寄存在他那里。他谋财害命,但匆忙之中忘了毁掉马褡裢子。  

包拯叫哑巴打兄
 
  传说,有个哑子,每逢新知府上任,都献上一根木棒,任官责打。包公上任后,他又来献棒。包公想:如果他没有冤枉,怎肯屡屡无罪吃棒?无奈哑子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包公心生一计,用猪血涂在哑子臂上,又以长枷枷到街上示众。暗差几个心腹跟随其后,见有人替他鸣冤叫屈,就传他上堂。
  一会儿,果见围观者中有个老头为哑子叫屈,于是将他引到包公面前。
  老人说:“这人是我村的石哑子,自小不能说话,只是耳朵还好使,他被哥哥石全赶出,万贯家财,并无分文给他。每年告官不能伸冤,今日又被杖责,小者因此感叹。”
  包公传石全到衙,但石全不承认哑子是他亲骨肉。
  石全走后,包公教哑子:“你以后撞见你哥哥,就去扭打他。”
  哑子眨巴着眼睛,看上去有些害怕。
  包公说:“你就照我的话去做好了,本官可为你作主。”
  一日,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哥哥来告哑子,说他不尊礼法,殴打亲兄。
  包公问石全:“哑子如果真是你亲弟,他的罪过不小,断不轻饶。如果是外人,只作斗殴论处。”
  石全说:“他果是我同胞兄弟。”
  包公喝道:“既是你亲兄弟,为何不将家财分给他?分明是居心独占!”
  石全无话可说。包公即差人押他们回家,将所有家财各分一半。  

包拯妙点鸳鸯谱
 
  传说,包拯在定远县当县令时,王员外的小姐自幼许配给李员外的儿子李侃。后来李员外家道中落,王员外嫌贫爱富,赖婚后,将王小姐许配给翟秀才。王小姐与李侃从小青梅竹马,情深谊厚,死活不肯。在翟秀才去娶亲当天,李侃告王员外赖婚。
  包拯了解真情后,叫李侃、王小姐和翟秀才一起上堂,包拯对翟秀才说:“李侃是王小姐的前夫,有约在先。你还是成人之美为好。”
  翟秀才说:“凭什么说我是抢人?是王小姐自愿的。”
  包公说:“既然这样,那就让王小姐自认吧。”
  包公叫他们一竖排跪着:前头是翟秀才,中间是王小姐,末后是李侃。然后对王小姐说:“如今本官决定,你是愿与前夫陪伴终身,还是愿与后夫白头偕老,让你自选。一旦认了,落文为凭。”
  王小姐张嘴就想喊李侃,但老爷只准讲“前夫”或“后夫”。她向后面看看李侃,想说“后夫”,又怕翟秀才纠缠。一时无以作答,包公请她快说,王小姐一急,就脱口而出:“老爷,小女子愿与前夫陪伴终身。”
  三人落了手印。
  翟秀才乐颠颠的,李侃愣住了,王小姐流下眼泪。
  包公却哈哈大笑说:“好!王小姐不嫌贫寒,既然愿与前夫伴侣终身,李侃,那你就带她回去成亲吧!退堂!”这时王小姐破涕为笑,李侃也化愁为喜,独有翟秀才无话可说。
  原来,包公故意把李侃安排后边,不管王小姐愿认前夫还是后夫,都可以把她判给李侃。  

包拯巧取合同文
 
  一天,包公受理侄子告伯母骗取合同文、不认亲侄一案。
  原来,在东京汴梁西关外定坊有户人家,哥哥刘天祥,娶妻杨氏。这杨氏乃是二婚,带来一个女儿,到刘家后再没生养儿女。弟弟刘天瑞,娶妻张氏,生得一个儿子,取名安住。父亲在安住两岁时,就给他与邻居李社长家的小女儿定了娃娃亲。大嫂杨氏打算待女儿长大后,招个女婿,多分些家产。因此,把刘安住当成眼中钉。
  这一年,东京地区大旱,颗粒无收。官府发下明文,让居民分户减口,往他乡逃荒。弟弟天瑞照顾哥哥上了年岁,不宜远行,决定自己携妻儿离乡背井。天祥就请邻居李社长写下两张合同文书,把所有家产全部写在上面,以做日后见证。兄弟俩各执一份,洒泪分别。
  天瑞带了妻儿,来到了山西潞州高平县下马村。房东张员外夫妻,为人仗义疏财,虽有许多田产,却无儿无女,见年方3 岁的刘安住眉清目秀,乖觉聪明,就收为义子。对天瑞夫妻也像骨肉兄弟一样看待。但是不久,天瑞夫妇染上疫症,几天后相继去世。天瑞临死前掏出一纸合同文,将儿子托付给张员外。
  一晃,刘安住18 岁了,为使父母尸骨归乡,决定回老家安置。张员外就把合同文书交给他。
  刘安住直奔东京汴梁,一路问到刘家门前,只见一位老妇人站在那里。那老妇人正是伯母杨氏,她一心想独占家财,就骗取了刘安住的合同文书,却翻脸不认侄子,反抄起一根木棒,打得安住头破血流。邻居李社长闻声赶出,问刘安住:“那合同书既被她骗走,你可记得上面写的什么吗?”安住一字不差的背了一遍。李社长说:“我是你的岳父李社长。”当下他写了状词,带着安住来到开封府告状。
  包拯接了状词,便传令拘刘天祥夫妇到了公堂,责问刘天祥:“你是一家之主,为何只听老婆的话不认亲侄子?”
  刘天祥回答:“小人侄儿两岁离家,一别十几年,实不敢贸然相认,凭合同文书为证。而今他和我妻一个说有,一个说无,我一时委决不下。”
  包公又问杨氏,杨氏一口咬定从未见过合同书。包公假意愤然对安住说:“他们如此无情无义,打得你头破血流。大堂上,本官替你作主,你尽管打他们,且消消你这口怨气!”
  刘安住流泪道:“岂有侄儿打伯父伯母之理?小人为认亲葬父行孝而来,又不是争夺家产,决不能做为出气而责打长辈的事。”
  包公自有几分明白,对刘天祥夫妇说:“本官明白这小子果然是个骗子,情理难容,改日定将严刑审问。”今天祥夫妇先回去,而将刘安住押至狱中。
  第二天,包公一面让衙役四处张扬:“刘安住得了破伤风,活不了几天了。”一面派差役到山西潞州接来张员外,于是真相大白。
  几天后,包公传来一行人到公堂。张员外所言句句合情合理,杨氏胡搅蛮缠死不认亲。于是,包公传令带刘安住上堂。不料差人却来宾报:“刘安住病重死在狱中。”众人听罢大惊,只有杨氏喜形于色。包公看在眼里,吩咐差人即刻验尸。一会儿,差人回报:“刘安住因太阳穴被重物击伤致死,伤口四周尚有紫痕迹。”
  包公说:“这下成了人命案。杨氏,这刘安住是你打死的,如果他是你家亲侄,论辈份你大他小,纵然是打伤致死,不过是教训子侄而误伤,花些钱赎罪,不致抵命。如果他不是你的亲侄,你难道不知道‘杀人偿命’吗?你身犯律条,死罪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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