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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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行人注目观望,很快发现这个广告做错了,把“香烟”两字颠倒成了“烟香”。他们发出了惋惜的感叹:“这么大的广告,竟然做错了!”
这个错误很快传到了南洋烟草公司的老板那里。老板大为恼火,他本想通过做广告来为美丽牌香烟大造声势,不料竟弄巧成拙。
老板立即将广告部的人传来训斥一顿,接着像救火一样地率人直奔现场。
一个惊异的场面出现了:只见霓虹灯管招牌下面,聚集着越来越多的观众,他们议论纷纷:
“这个广告做错了!”
“不,花了那么大的本钱,哪有做错之理?美丽烟香,说明了美丽牌香烟。烟香诱人,完全正确!”
“对,美丽烟香,一点不错。中国烟味就是比外国的烟香!”
“对,中国人就爱吸中国烟!”
老板一听,高兴异常,想不到做错的广告比不做错的广告还要吸引人,还要有效果。他忙阻止广告部的人,不要去改正广告了,就让它“将错就错”地放在那里,大放异彩。
这个做错的广告,一传十,十传百。于是美丽牌香烟也跟着广为流传,畅销于市。
范旭东的碱之战
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列强忙于战争,这给中国民族工业一个发展的机会,由化学家范旭东先生创办的中国第一个制碱企业——永利制碱公司于1918年宣告成立。
不久,大战结束,一直控制着中国碱市场的英国卜内门公司卷土重来,欲把中国水利公司这个制碱业的“新生婴儿”扼死在摇篮之中。卜内门公司迅速从国内调来大批纯碱,以原价40%的低价倾销中国市场。
水利和卜内门相比,力量悬殊太大了。永利如果与卜内门进行“降价战”,不久就会财源枯竭,如不降价就无法与卜内门竞争,真是进退两难。
范旭东为此焦急万分。他不仅是个优秀的科学家,也是个善于经营的企业家,更是个博学多才的学问家。他忽然想起战国时“围挽救赵”的故事。他觉得这条计策也可应用到他与卜内门的纯碱之战中。
他审时度势,觉得日本是他使用这条计策的理想之地。当时日本的三菱和三井两大财团竞争非常激烈。三菱有自己的碱厂,三井却没有,使用的碱要依赖进口;这不正是很好的突破口吗?
范旭东便迅速东渡与三井协商,委托三井以低于卜内门的价格代销水利生产的红三角牌纯碱。此举正中三井下怀,于是很快由三井在日本的销售网点,推销红三角牌纯碱。销量虽只有卜内门在日本销量的10%,但价格却低于卜内门的纯碱,大有蔓延之势。
卜内门虽是个世界性的大公司,但它的手伸得很长,销售面宽,运到远东销售的纯碱毕竟有限,而其中大部分已运进中国,无力再顾及日本。在这种情势下,它权衡利弊,觉得保持中国市场固然重要,然而失去日本市场将得不偿失。便急将计划运调中国的纯碱投放日本市场,以缓解在那里节节失利的局面。
于是卜内门主动向永利制碱公司倡议:愿意停止在中国市场上削价倾销,希望永利公司在日本也采取相应的行动。范旭东掌握了主动权,便进一步提出,要求卜内门今后在中国市场上碱价如有变动,必须事先征得永利公司的同意。这种要求虽然对不可一世的卜内门公司来说是难以忍受的,但卜内门还是被迫接受了,这样,不仅水利公司没有像卜内门公司所事先声称的那样、向他们“俯首称臣”,反而处于居高临下的地位,牢牢控制了国内纯碱市场的价格,使水利公司从“新生婴儿”成长为“强壮的成人”。
酒厂的巧妙广告
20世纪30年代初的某天,上海新世界游乐场和山东烟台破厂联名在报上做广告,说某天到某天,在游乐迟行喝破比赛,优胜者有奖。
上海人喜欢凑热闹,看见这个广告,不少“酒民”都跃跃欲试,想“一饱口福”。当然更多的是“一饱眼福”。
到了比赛那几天,新世界游乐场人山人海,仅参加比赛的就有数千人,整整喝掉了2万4千瓶破。记者把这件事作为新闻发表在报上,着实轰动了一阵子。
时隔一个月,山东烟台破厂又出新招,在报上发布消息说:某月某日,该厂将在上海半淞园隐藏一瓶带有特殊标记的烟台破,谁能找到,奖赏烟台破20箱(960 瓶)。
这条消息其实又是一则巧妙的广告。有趣的寻找破的活动,让上海人玩得很开心呢。
这样,鲜为人知的烟台破,通过前后两次的趣味性活动、仅仅抛出这2万余瓶破,就给上海的“酒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汲潮智审间谍案
1951年7月。北京。
在公安局审讯室,审讯员汲潮面对着两个美国留学燕京大学的研究生。男的叫黎凯,女的叫黎有恩。他们是夫妇俩,是被作为美国间谍拘留审查的。
黎凯自称出生在华盛顿,在燕京大学专攻中国文学和历史,在太平洋战争中参加过审讯日本战俘的工作,自己根本不是什么“美国间谍”。
审讯员汲潮见他说话时语调懒洋洋的,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压住内心的怒火,说:“你再把自己的经历详细介绍一下。”
当黎凯讲到于1942 年进入美国海军学院学日语,毕业后随美军到日本当日语翻译时,汲潮突然讲起日语:“高洪亚苦恼俏习噢尼哄袄呆以以马斯。”(中文意思是:你用日语谈谈你当翻译的情况。)
黎凯见对方那个“土八路”的日语竟比自己的流利,不禁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讲了几句日语。
汲潮继续用流利的日语问道:“啊那达娃卡以空代字倒哄亚苦呆习达嘎?”(中文意思是:你在海军中一直当翻译吗?)
黎凯小心翼翼地答道:“唉、唉,桑嫩娃啊利马习达。”(当然,前后有三年多时间。)
汲潮讥讽地说:“呆娃,啊那达脑尼哄袄卡以娃啊马,流俏呆娃阿利马渗。”(可惜你日语说得不怎样。)
黎凯狼狈地笑道:“哈依,扫代斯。”(是的。)
汲潮又穷追不舍:“我认为,你虽然学过日语,有可能当过日文翻译,但我怀疑,这不是你的唯一的主要的工作。否则,你的日语不会说得如此糟糕。因此我肯定,你没有把你担任的主要工作讲清楚。”
“不!不!”黎凯满面是汗,“我只是当日文翻译嘛。”
汲潮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又用日语审问:“好吧,你继续说下去,以后你又干了些什么?”
黎凯用蹩脚的日语,甚至有时夹些中文,说他后来退伍了;在燕京大学和妻子一起做博士论文。他的妻子研究鲁迅,他研究管子。
汲潮颇有兴趣地问:“你是研究管子的?”
黎凯以为对方把管子听成了“水管”一类的“管子”,就慢慢神气起来,他扔下难以驾驭的日语,用中文显示自己的“专业知识”,想把对方唬倒:“管子不是什么‘水管’一类的东西,而是一个人的尊称,他就是你们中国春秋初期的齐国宰相管仲。‘管子’既是对管仲的尊称,又是对管仲著作的统称。。”
汲潮打住他的话头说:“既然你是研究管子的专家,那么我想请教你:
‘吾不能以春风风人,夏雨雨人,吾穷必矣。’此话是什么意思?”
“春风风人,夏雨雨人。。”黎凯冥思苦想,不能作答。
汲潮又问:“那么‘管鲍分金,这个典故呢?”
管鲍分金,管鲍分金,分什么金?。。”黎凯又愁眉苦脸起来。
汲潮依然微笑着说:“据我所知,管仲不仅是个政治家,还是个军事家,有一次他率军打仗,途中发生了一个‘老马识途’的故事,这个故事你总该知道的吧?”
黎凯的脸涨得通红,第三次摇起头来。
汲潮把这三个问题解答后,讥讽地说:“你自称专攻管子的学问,怎么连这些很一般的问题都解答不了呢?由此可见,你的管子学和你的日语水平一样很不到家啊!这样,我不得不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过去,你在美国海军不单纯是个日文翻译;现在,你在中国也绝不是一心一意在研究学问,你始终另有使命,你始终在从事一件见不得人的活动,那就是间谍活动!”
在汲潮的强大攻势下,黎凯只得交代了他的间谍罪行。
贺排长破情杀案
1950年的一天,侦察排长贺中杰带了两名侦察员外出执行任务。这一晚错过了宿点,就到山村的一家民户借宿。
这家民户家中只有张老汉一个人。他对贺排长说,家中有的是空房,只是近日来闹鬼,怕不安全。贺排长当然不信神鬼邪说,当即就住了下来,并向张老汉问起闹鬼之事。
原来张老汉中年丧妻,与独子张平相依为命。张平前年娶了个叫翠花的姑娘。一天晚上,父子下田归来,只见翠花被捆绑在卧室的椅子上,而房门、窗户紧闭,从里面用门闩闩上,是何人进得房来?据翠花说是山上关帝庙的周仓显灵,将她捆绑的。隔了数天,张老汉在晚间突然听到儿子房内发出呼救声,他立即破门而入,见儿媳翠花又被绑在椅子上,儿子张平已被人杀死,而且死得凄惨,不仅开膛破肚,而且心肝也被取走。
≥翠花说,又是周仓显灵,意欲强奸翠花,张平上前阻拦,遂被杀死。验看血迹,果然直通关帝庙,见那旗杆上,挂着儿子的心肝。张老汉说到此处,泣不成声。
贺排长问道:“你儿媳翠花现在何处?”
“张平死后不久,她就改嫁给她的老乡邻路通了。”
贺排长知是凶杀案,而且这个儿媳翠花大有嫌疑,但她本身被反绑在闩上门闩的房内,如何作案呢?他思索了一会便对侦察员张利、陆灵说:“我这里有两封信,需要连夜投送,务必交给本人,倘若不完成任务,要受重罚!”
两名侦察员跑了一天也无法投送信件,只好回来受罚。贺排长就将他们绑在椅子上,说:“你们要是能设法将门闩闩上,就可将功赎罪。”
张利、陆灵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哪能去闩上门闩。但他们毕竟是久经磨炼的侦察员,经过几度挣扎,觉得上身和大腿无法动弹,但小腿部尚有松动余地,于是两人就背着椅子一点点地挪动小腿,来到门前,再用鼻子顶着木闩慢慢移动,终于将门闩闩上。
他们的行动被贺排长在窗外看得一清二楚,他明白了凶杀案的作案方法,于是在第二天就请张老汉将翠花诱来屋里,贺排长让两个侦察员当场表演了“捆绑闩门法”。
原来翠花在未出嫁时就与乡邻路通有奸情,出嫁后仍往来不断,为保持长久关系,就设计害死了张平。那次,路通守在屋内,将张平杀死后,又将翠花捆绑起来,并把张平的心肝挂到关帝庙的旗杆上。路通走后,翠花就将门闩上,大声呼救,并假说周仓显灵杀夫奸妻。相信迷信的张老汉果然受骗。现在翠花看到侦察员的表演,知是案情败露,便交待了犯罪事实。
贺排长离开山村时,顺路将路通和翠花这一对杀人犯带到了县公安局。
孙科长悬崖查秘
某市博物馆的国家一级重点文物——殷商青铜鼎被盗。公安机关经过周密排查,认为曾参加过文物的挖掘与装运工作的博物馆的临时工赵福和邱四的嫌疑最大。但据馆长说,他们已先后请假回家去了。
公安人员一调查,发现这商人一个也没有真的回乡。那么,他们究竟去哪儿了呢?会不会携带文物出逃了?市公安局立刻向邻市公安机关通报了案情,让他们密切注意境内可能出现的一胖一瘦的两个可疑分子。
不久,滨海市公安局拍来电报:在该城发现两个可疑分子,相貌特征与通报里的嫌疑犯一样,也是一个瘦高个,一个矮胖子。根据情况推断,那个瘦高个便是赵福,矮胖子是邱四。滨海某市经常有走私犯进进出出。赵福与邱四窜到那里,肯定是想把窃得的文物通过海道眷出手。
市公安局当即派刑侦科孙科长带小分队直驱滨海某市,不久便盯上了目标。与此同时,罪犯也发现有人在身后跟踪。他们惊恐地朝海边一座山上匆匆逃去。
由于地上刚下过一场透雨,他们走过的山间小路上留下一串清晰的足迹。可是,那足迹延伸到一个陡坡边的乱草丛中消失了。接着在山坡上又重新出现,足迹直延伸到悬崖边上又消失了,而没有返回的足迹。悬崖边上绝无藏身之处,崖下是白浪滔滔的大海。
孙科长带着刑警队员仔细搜索悬崖旁的草丛,突然,队员小周发现草丛中有一个白色的东西一闪,他立即撩开乱草,“科长,这里发现一个笔记本。”
孙科长打开笔记本一看,只见本子的最后一页上写着:“一切都将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