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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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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士孝审土地神
 
  清朝成丰年间(公元1351—1s62年),山东昌邑县有个名叫张秀的人,妻子爱贞长得很漂亮。
  一次,张秀远出经商,原定七天返回。不料第三天深夜,爱贞猛听有人敲门,吓得心里扑扑跳,忙问:“谁?”
  “张秀,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
  爱贞一听果真是丈夫的声音、忙把门打开。只见张秀两手空空,垂头丧气道:“倒霉。这趟生意本来很顺利,钱赚了不少,急于赶回,可刚才在山那边遇见狼群,吓得把包给丢了!”
  爱贞大惊道:“没伤着你吗?”
  “还好没伤着,可这趟生意蚀大本了!”
  “算啦。只要你人好好的,就是上天保佑了。你快上炕休息一下,我给你做饭。”说完爱贞便去生火。然后到酒店打酒。
 ∑足饭饱,张秀竟高兴地唱起戏来,捏着戏腔对爱贞道:“你当真以为我把银子丢了?我把银子寄存在土地庙里了。”
  “为啥?”
  “嘿嘿,我是考验你爱人还是爱钱!”
  “唉,你真是寻开心,万一被人发现藏银的地方,岂不被拿走?”
  “不会,我放在土地神后的窟窿里,用板盖着,无人在意的,明早取也不迟。”张秀一把搂住爱贞,吹灭灯,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早,张秀夫妻二人来到土地庙里,一看大吃一惊,银子没了!张秀后悔极了,悔不该开此玩笑。
  爱贞道:“急也没用,报官吧!”
  昌邑知县胡士孝听完两人叙述后,问:“你二人可曾说起过银子的藏处?”
  “说过。”
  “你们可碰到过什么人?”
  张秀摇头。爱贞道:“当时家中没酒,我出去了一趟,在兴利客栈买了一斤酒。”
  胡知县即问:“店里有些什么人?”
  “只有掌柜刘二。”
  “他问过你什么?”
  “他说,你半夜三更打酒给谁喝?我说丈夫回来了。他不相信,还说了几句不三不四的话。我没睬他便回了家。”
  胡知县道:“你们暂且不要声张此事,先回家去,明天本县定为你破案。”
  当天上午,胡知县乔装成商人,来到兴利客栈落脚,暗地把店主刘二的长相、性情和为人摸了个清清楚楚。回衙以后,即命差人通知当地地保,说明天知县大爷要来你村审土地破案,所有村民一律观审,不得漏人。
  第二天一早,胡知县坐轿来到了土地庙前,从轿中出来后,先给土地作了个揖,然后坐在土地神侧面朝众人审起土地来了。
  “大胆毛神,竟敢侵吞百姓银两!我问你,张秀前日夜里可在你身后放了五锭白银?。。什么?啊,那银子哪去啦?是否你给藏掉了?。。没有吗?噢!叫这村的人拿去了?谁?”
  胡知县自问自答,眼盯落在兴利店刘二身上,只见刘二神色恐慌不已。“噢,我听清了,是刘二掌柜拿的!与你不相干。下官得罪了!”说完又朝土地作一揖。回转身来厉声喝道:“把刘二拿上堂来!”
  刘二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了。胡知县手指刘二道:“大胆贼胚!土地已揭出你的偷盗行为,张秀的银两被你盗去,从实招来!”
  刘二见神灵有眼,只得招认。原来,他早就垂涎爱贞姿色,只是爱贞为人正派,不敢下手。前天夜里,见爱贞深夜买酒,又知张秀不在家,以为爱贞和人有私情,就悄悄跟在后面,企图捏住把柄,迫使爱贞就范。可他在门外听见确是张秀回来了,十分失望。猛听张秀藏银地点,便抢先偷偷拿走了银子。不想胡知县足智多谋,落了个可悲的下场。  

段光清智捕内贼
 
  清朝福建闽侯县知县段光清,善断疑案。
  一次,福建省总督府签押房中失窃700锭银子。总督要段光清限期破案。段光清一口应诺道:“多则10天,少则6 天,下官保证将盗贼缉拿归案。不过请大人答应三件事:第一请准许本县差役守卫总督衙门四周;第二,凡从大人衙门口出入者,一律准由卑职派人检查;第三,卑职来见大人,不论何时何地,望勿拒绝。”
  总督一一答应,段光清立即回县衙部署。一连几天,段光清接二连三求见,白天,深夜一天来几趟,总督因事先答应,也不便拒绝。可段光清到了总督面前却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前后左右看个遍即告辞。总督莫名其妙。
  第六日一早,段光清带着衙役和刑具,直奔总督府。正逢总督想出巡,仆役前呼后拥走至门口。段光清上前行礼后便遁:“案子已破。”
  总督大喜问:“窃贼何在?”
  段光清指着总督身边的一个随从,厉声道:“就是他!拿下!”
  总督见此乃他心腹之人,大惊道:“有何证据?”
  段光清并不答话,只是领众人来到督府中的花厅。里面有一张床。段光清令人将床抬走,只见床下有一堆松土,挖掘开来,里面果真藏着一大包银锭,一数只有200 锭。段光清对被捕者道:“老实交代,还有银子藏于何方?否则严惩!”
  被捕者吓得浑身发抖,只得供出其余500 锭银子的藏匿地点。
  总督钦佩地问段光清:“你是怎么破此案的?”
  段光清笑道:“签押房是机要重地,只有内贼才有机会行窃。可此地吏员仆役甚多,何人作案难以判断,故向您提出三条请求。盗贼心虚,一定急于了解我的行踪及破案情况。我来求见,他必定设法窥听。不出所料,我每次来总见该人悄然窥视窃听,如果不心虚,何必如此呢?但是,所失之银藏于何处,我还不知,便在府中到处观察。一次走过那间花厅,无意发现里面床被人移动过,再一注意,又见那仆役的眼神也时常盯着床处。于是,我断定这儿可能便是藏赃之处。”  

胡鉴并纸辨真伪
 
  清朝福建政和县县令胡鉴上任不久,便受理一桩疑难案子。案由是当地富户孙天豪告破落户于弟沈小观欠400 两银子不还,而沈小观却不认此帐。胡知县将原告、被告传上堂,可双方各执一词,问不出子丑寅卯,孙天豪出示两张借约为据,沈小观大呼此是伪证。当日无法审清,只好暂且退堂。
  胡知县回到房中,心中闷闷不乐。到了掌灯时分,仍不思饮食,独自对着桌上两张借约发楞。忽然一不小心竟碰撞了蜡烛盘,一滴蜡烛油落下,正巧落在两张并放的借约中间,胡知县忙把两张纸拿开,只见边沿已留下一虚半圆形蜡烛油,颜色玉红。胡知县随手把两张借约沿边的蜡烛油再井拢来,又合成一个圆形,在烛光前一照,胡知县惊奇万分,只见那烛油形如一轮旭日升于群山云雾之中。原来,这种纸是贡川纸。纸纹粗细不匀,光线一照。十分清晰,有如天然风景画一般。胡知县竟欣赏起纸纹来。竖看似山脉层层,横看又海波汹涌。看着看着,他拍案而道:“破了!”原来,他并着的两纸竟然纹路齐整、走势乃一纸而裁。此案真相大白。
  次日,胡知县清晨升堂,孙天豪、沈小观均被传到。胡知县厉声对孙天豪道:“你乃本地名绅,为什么要伪造借约诬诈好人?还不从实招来?”
  孙天豪不服地诉道:“冤枉啊,大人断我的造借约,从何说起?请大人明察。”
  胡知县冷冷一笑道:“我已点穿,你还不服?我问你,这两张借约可是两次立的?”
  “是。沈小观去年一月借银200 两,四月借银200 两。两张借约,分别立于一月与四月。”
  胡知县见他仍执迷不悟,怒拍桌案:“不对,本官已断这两张借约是同时所写。”
  孙天豪大惊道:“大人此决断的凭据何在?”
  “你问凭据?这借约便是。”胡知县即命人点上一支蜡烛,手举借约道:“两纸相并,纸纹完全相连吻合,分明是一张裁开,同时写成。试问,难道你孙家一月份裁半张纸写借约,到四月份再寻找另半张纸写借约吗?”
  孙天豪听罢顿时目瞪口呆,浑身出汗,只得认罪。原来孙家祖辈落难之际,有一柄传家宝扇存于沈小观先祖当初开设的当铺之中。时隔几代无人再将此当作什么大事查找。去年孙家门下有一食客相投,与沈家有旧怨,便无中生有说宝扇现在沈小观之手,并出谋用此计要挟沈小观,借约亦由此人一手炮制。原以为天衣无缝;不想被胡知县识破,落了个被处罚判罪的下场。  

施县令鞋底作证
 
  某山之东,有甲乙两人,为田地之争结下冤仇,虽住宅相距不远,可老死不相往来。
  那日,甲酒后失态,无缘无故将妻子殴打了一顿,并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正当甲大发酒疯之时,乙经过甲门,见此情景脸露讥笑神色。甲大怒责乙,两人发生争执,被人劝开。一会儿,甲因酒性发作,倒至床上烂醉如泥。
  甲妻子平时常受丈夫无端欺负,感情本不睦,今日又遭恶打痛殴,一时想不开,竟趁甲睡着之际上吊自尽。
  甲酒醒,见妻子直挺挺吊于厅堂正梁,解下已气绝。甲对妻子本无感情,对她的死并不伤心,所以没有声张。但人死了总与他有关,得想个法子方行。
  这天夜里,风雨交加。趁夜深无人之际,甲将妻子的尸体背起,悄悄来到乙的家门口,用绳索套上悬挂在乙的门上,挂好后,又悄然回家,躺在床上,觉得此计很妙,既脱掉了干系,又可使乙背罪。
  第二天清晨,乙起来开门,大吃一惊,只见门上吊死了人。再一瞧,死者竟是甲的妻子。乙惊恐异常,不知所措。人们听说这里出了人命案,纷至而观。有热心人飞报甲,告诉他妻子死讯。
  甲闻讯,装着跌跌撞撞地来到乙门口,伏尸大哭。一把揪住乙胸脯,拉去见官。
  到了县衙,甲一副伤心状哭诉道:“我与乙向来有仇。只国家境不好,昨日叫我妻子外出借米;直至深夜未归,心中疑虑万端,不知是什么缘故。原以为她借宿亲戚家,不想竟在乙家门上自缢身死,请求老爷彻底查究。”
  施县令闻言便询问乙。可乙被飞来祸事弄得惊恐万分,竟答不出所以然。
  施县令见一时问不清楚,便立即带人前往现潮验。验尸后,施县令仔细观察了一下现场后,大喝一声:“来人,将死者丈夫绑了!”
  甲大声喊冤道:“凭什么抓我?”
  施县令道:“本县不冤枉好人,经勘验你妻子脖上有两道痕迹。这里不是第一现场,而是你移尸至此。”甲不服。施县令又说:“你不要强词夺理,我有一句话可以叫你心服。昨天晚上下大雨,直到现在地上还泥泞不堪,而你妻子的鞋底却只有一丝干土,如果尸体不是你从别处搬到这里,又能作何解释?再者,刚才听人讲昨日你殴打妻子,明明你妻子自缢身亡,你却以此诬陷他人,该当何罪?”
  甲惶恐失色,只好如实招供。  

知府办案四字诀
 
  从前,河北省清苑县农村有兄弟俩,已分家多年。弟弟是个败家子,不长时间便把家产挥霍一空。哥哥经常给钱他花。哥哥年纪五十多,只有一个儿子,已娶了媳妇,小夫妻俩很是恩爱。
  一天上午,弟弟的妻子跑到哥哥家里借钱,只见侄媳妇在厨房里做饭,两人便拉起了家常话。此时,侄儿从田里劳动回家,进门便说:“饿死我了,饿死我了。”妻子马上盛饭给他,他便狼吞虎咽吃了起来,吃完后片刻。忽然腹痛难忍,倒在地上翻滚了一阵,便七窍流血而死。妻子大惊失色,不知丈夫怎么会突然死去。而婶婶则大呼大叫说:“大家来看呀,侄媳妇谋杀亲夫啦!”
  哥哥告到官府,弟弟媳妇也到庭作证。官府严刑审问哥哥的儿媳妇,她受不了残酷的刑罚,便屈供了“与人通奸谋杀亲夫”,并乱指她的表兄是“奸夫”。他的表兄见了刑具十分害怕,便也胡乱招供了。
  不久,有个总督到河北各地巡视,看到这个案件,心想:哪有大白天当众谋杀亲夫的?就召来一个很有才能的知府对案子重审。知府阅完案卷后也觉可疑,便传来有关人员,分别讯问。
  第二天,知府再次升堂,又把有关人员全部传来,说道:“昨天夜里,死者托梦告诉我说,毒死他的人,右手掌颜色会变青。”边说边用眼睛把众人看了一遍。又说,“死者还讲:毒杀他的人白眼珠要变黄。”说完又仔细打量众人。忽然拍案指着弟弟的妻子说:“杀人者就是你!”
  那女人大为惊慌,连声叫道:“她杀了自己的男人,怎么凶手倒成了我?”
  知府说:“我说杀人者右手掌颜色会变青,别人都泰然自若,只有你急忙看自己的手,这是你自己供认了;我说杀人者白眼珠会变黄,别人都不动,只有你丈夫急忙看你的眼睛,这是他给你供认了。你还狡赖什么?”弟弟的妻子只好供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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