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侦探by飞来-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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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问:“那你看这恐吓信什么的,是真的嘛?”
慕容昕说:“听起来像是炒作居多。可是剧组如果真想炒作的话,应该会故意透漏给我们记者知道,像他们这样捂的密不透风的,莫非竟是真的?”
。
周六早上,我们一群朋友约了打羽毛球。
来到订好的场子,看到唐墨一个人站在那里对我笑,我倒吸一口冷气,四下望望:“就你一个人,她们呢?”
唐墨笑眯眯的说:“说来也巧,听说我要来,晒猫突然想起来装修公司帮猫斋找到了金丝楠木的门窗梁柱要她去看一看,而JAS的老板连下十二道金牌催她去公司加班。看来你是没收到消息?”
“我、我……我好像肚子疼。”这俩家伙,就这么把我出卖给唐墨了,要知道她是唐门当今掌门呀,凭她那手接暴雨梨花针发满天花雨的暗器手法,打起羽毛球是指哪儿打哪儿。我们三个和她打过三两次球之后,再有诸如乒乓羽毛排足篮手网任何球类活动,绝对不叫唐墨一起。
可是唐墨用一种威胁的眼神望着我,我只好唉声叹气的去拿球,今天是逃不过了的,准备给唐墨当一上午陪练吧。
忽然身后有人熟络的招呼:“飞来,这么巧呀。”
我回头看,居然是左亦凡。
他兴高采烈走过来,一副遇见老朋友的样子。
我见他背着球袋,一身名牌运动服,问:“约了朋友打球。”
他笑:“是呀,本来是约了朋友,可是我记错了时间,他们已经走了。”
我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这是我的朋友唐墨。墨墨,这左亦凡。我正好还没活动开,你们先打两局吧。”
左亦凡自来熟的说:“好哇,墨墨,我们先打两局。我的球打的不错,等下我指点一下你的动作和技巧。”
我看见唐墨的眼神冷冷的扫他一眼,连忙笑着躲到阳伞下喝可乐,等着看唐墨怎么打得左亦凡满地找牙。
我还没坐稳,唐墨已经干净利落的杀了左亦凡一个三比零,左亦凡连回球的能力都没有。他不能置信的望着唐墨,我也有点惊讶,看来平时墨墨对我们,还算是客气了。
左亦凡登时不敢小看唐墨,拿出全副精神来应付。不过看来这场球墨墨是安心要给左亦凡好看,一局下来,左亦凡居然一分没得,那张英俊的面孔黑的似锅底一般。到了第二局,左亦凡大概适应了,渐渐能够有来有去的稍稍对抗一下。唐墨也玩腻了,手略松了松,放了几分给他。
左亦凡喜形于色,紧紧盯着准备发球的唐墨。唐墨一个长球发到底线,落点刁钻无比,眼见左亦凡是救不了了,可是突然之间他眼中精光一现,上身前倾,球拍斜斜划过,一勾一挑,竟然险险的把球挑了回去。这一球救的实在太精彩也太叫人意想不到,别说我一愣,连墨墨都是一愣,任由羽毛球落在自己脚边。
这时我听见身后有一声低不可闻的“哼”的一声,回头一看,一个儒雅斯文的男人正紧紧盯着左亦凡。看见我回头看他,他立即转身走掉。
左亦凡的呻吟拉回了我的注意力,我过去看,他因为救那个球摔倒在地,正捂着脚踝啊呀呀的叫:“糟糕,扭伤了脚腕,明天一定拍不了戏了。墨墨,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家?”
唐墨正带着一种深思与玩味的眼光盯着他,听见他这么问,淡淡道:“好似不顺路呢,下次再约你打球吧。”说完拉着我走了。
唐墨的江湖(中)
我逗唐墨:“按江湖规矩,我们半夜探路,难道不要穿紧身夜行衣。还有,我们难道不要飞檐走壁,从窗户进去,再往屋子里吹点迷香什么的?”
唐墨给了我一个“你这白痴”的眼神,简单的命令我:“开锁。”。
我们已经打听好,此刻左亦凡和剧组正在赶拍夜景戏,被剧组包下来的整层房间都没有人。
我施一个开锁咒,左亦凡的房门静静打开,我和唐墨迅速闪身进去。
房间里乱糟糟的,借着月光,唐墨去翻桌子抽屉。
我问:“墨墨,你到底在怀疑左亦凡些什么?”
唐墨头也不抬的回答我:“左亦凡不是普通人。那天的最后一个球,他是用的是华山派的剑法‘金雁横空’,化拍为剑,把那个必死的球救起来的。他本不应该在我面前显露华山武功,既显露了,就不要假装跌倒来掩饰。他在我面前连犯两个错误,想不叫我注意他也难。”
我诧异:“左亦凡居然是华山派的高手,那么写恐吓信给他的人又是谁?”
唐墨已经从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大信封,她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纸和两张旧剪纸来,对着月光一看,微微一笑:“果然。”
我可没她的本事在月光下读信。一弹指,我在空中点起一团小火苗,把唐墨手中的信纸移近火苗一看,正是左亦凡给我看过的那封恐吓信。“左亦凡,我已经知道你是谁。”
“这样看来,这封恐吓信是指写信人已经知道左亦凡是华山高手了?”
“或许。”唐墨指着签名的那个长剑图案说:“不过重点在这里,这是江湖中代表身份的一种徽记。”
我好奇的问:“恐吓信上画的这把长剑代表谁?”
“你当我是百晓生呀,去问慕容昕自然便知。”说完,她接着看那两张旧剪报。
剪报上是两则广告,一则的时间是两个月前,另一则是五年零两个月前,一模一样的内容:“莲花绝顶,五年之期。苍松迎客,诗剑会友。”
我笑:“咦,看起来像是一个痴情的姑娘在等他的情郎。墨墨,你那些解苗蛊的解药准备好,说不定又有用了。”
唐墨不理我,喃喃自语:“莲花绝顶,五年之期。五年之期?”
我们将恐吓信和两张旧剪报的复印件交给慕容昕。她一看见那个长剑标记,就兴奋的说:“华山剑宗,没想到华山剑宗重现江湖。我们本以为华山剑宗已经失传,看来要更新一下慕容世家的资料库啦。”
再看一眼那两则广告,慕容昕神色登时凝重起来:“莲花绝顶,五年之期。这是华山派剑宗向气宗下的战书。我们的资料搜集工作太过疏忽了,居然漏掉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华山剑气二宗,这我熟呀,我来了精神,听慕容昕如何说。
慕容昕说:“华山剑气二宗自从分裂之后,每隔五年各自派门下弟子在莲花峰上比武决定华山掌门。所以前两句是莲花绝顶,五年之期。至于后两句的苍松迎客,诗剑会友,分别是华山两套剑法的起手式,有向对手表示尊重的意思。”
唐墨点头:“我见左亦凡使过一招金雁横空,那么他是华山气宗弟子,而恐吓信和广告是剑宗向他下的战书?”
慕容昕点头:“对,据我们所知,左亦凡是华山气宗唯一的传人。”
我一肚子的武侠知识全被她们颠覆了,不由气恼的说:“你们欺我没读过金庸吗?五年一比武的是无量剑的东宗和西宗。还有,华山派的传人怎么会姓左呢?姓左的应该是嵩山派的传人才对,不对,嵩山的传人也姓不成左……”我完全把自己绕糊涂了。
慕容昕朝唐墨撇撇嘴:“看,就真有这种把金庸奉为圣旨纶音的人。”
唐墨不理会我,只是疑惑的问慕容昕:“唯一传人?前些天我用七心海棠救了他的那个蓝天朗,不也是华山的吗?”
慕容昕解释:“蓝天朗是独孤九剑一脉的传人,他们那一脉既不属于剑宗也不属于气宗,在华山地位比较超然。排起辈分来,他还是左亦凡的师叔呢。”
唐墨点点头,仿佛突然想到了重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有点出神的思考着什么。
慕容昕说:“不过你们刚才说左亦凡曾在你们面前显露武功,这倒是件很奇怪的事儿。他为人一向比较低调,从不展现武功,所以知道他秘密的人只有我们慕容世家而已。”
“他低调?他这个人根本就是……”我思索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
“浮夸是吧?”慕容昕帮我接上去:“不,这只是他的保护色。不然以他的条件为什么半红不黑了那么多年,以他的功底为什么还会被武指批评花拳绣腿。他挑剧本的时候非常小心,务以不受注目为要旨。可是现今观众的口味瞬息万变,一个不小心,他还是凭《仙客来》红了。”
我想起他给我看恐吓信时把长剑错认成匕首的神情,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
这时唐墨突然问慕容昕:“左亦凡知不知道我救过蓝天朗的事儿?”
慕容昕回答:“知道,前些天他和我闲聊的时候无意中聊起蓝天朗,我把这件事儿讲给他听了。”
唐墨冷笑一声:“竟被他算计了去。”
我一怔,接着也明白过来。来侦探社找保镖、羽毛球场的邂逅、貌似无意的展露武功、抽屉里的恐吓信和剪报,都是他故意安排的,只为了唐墨是蓝天朗的救命恩人,而蓝天朗是能在剑气二宗中间主持公道的不二人选。
唐墨忽然一拍桌子,我们旁边的两扇窗户应声而开,几乎同时,三枚银珠从她手中激射出去。窗外一个人影迅速闪身,堪堪避开。可是银珠飞到他身后却突然爆开,月光下无数细细蓝芒飞射出来,那身影也真了得,一个鱼跃窜进窗内,就势抄起慕容昕高脚杯中的调酒棒,向唐墨胸前膻中穴急刺过去。
慕容昕拉着我退到墙边,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只见唐墨不断急退,换了三四种身形,始终摆脱不了那只调酒棒,而那只调酒棒却也没办法向前递多一寸。
“好一招附骨之蛆。”慕容昕赞道,转头同我说:“没想到左亦凡还有点小聪明。墨墨的武器是暗器,左亦凡冒险弃长就短、近身搏击,墨墨的暗器果然便施展不开。”
说着唐墨眼见已退至墙角,再无可退。左亦凡面现喜色。
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店主沉星的声音:“唐墨,若是打碎了东西我可记你帐上。”话音未落,就见唐墨不知怎么身形一转,人竟已到了左亦凡背后,先一抄手救下一只被左亦凡带翻眼见就要落地的彩璃灯罩,然后才好整以暇的将一只纤纤玉手搭在他肩头。
左亦凡登时僵住,我凝神细看,原来唐墨两根手指间夹着一根长针,针尖正指在左亦凡的脖子上。那根长针明明是银白色,却在灯光下闪着淡金光华,不知道唐墨在上面淬了什么毒。
唐墨笑吟吟说说:“小心呀,要是碰破了一层油皮,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儿。”
我和慕容昕清楚的看见大粒的汗滴从左亦凡额上滑下来。
只一瞬间,左亦凡就镇定下来,说:“投降投降,我认输了。”
口气虽然轻松顽笑,可是从我们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左亦凡的侧面。他那尽可能不调动颈部肌肉讲话的方式,逗得我们笑倒在桌上。
唐墨收了针,闲闲落座。左亦凡走到慕容昕身旁的座位上,就在他坐下瞬间,慕容昕忽然将椅子踢走。左亦凡当然不可能就这样中招,可是慕容昕左脚一盘一带,左亦凡居然站不住脚,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他抬头诧异的叫:“阿昕?”
慕容昕冷着面孔:“这一跤是罚你明知道我是个娱记,剧组里那么猛的料却不肯爆给我写。”
左亦凡愁眉苦脸的站起来,还没等他站稳,慕容昕又是一盘一带,明明是一模一样的招式,可是左亦凡偏偏就是避不过,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再哀叫一声:“阿昕?!”
慕容昕说:“这一跤是罚你明明知道我们慕容世家在搜集武林情报,华山剑宗重现江湖的事却不告诉我。”这句话说到末尾,语气已带有笑意。
左亦凡索性赖在地上不起来,可怜巴巴的望着我说:“飞来,是不是轮到你报仇了。”
我想了想,说:“要是你能带我们去参观这场决战,我就不计较你利用我结交墨墨的事。”
左亦凡说:“可是我根本不想决战。不然我费这么大周章请蓝师叔干什么。”
唐墨的江湖(下)
慕容昕诧异:“不想决战,那是什么意思?你怕?”
左亦凡回答:“你不觉得这件事儿很无聊吗?”
慕容昕说:“左亦凡!你以为这是十运会的跆拳道馆,说弃权就可以不比?这场决战关系的是华山掌门的归属和剑气两宗的荣誉。”
“掌门?天阿昕,你活在什么年代?那块掌门令牌的烂木头,我五年前就已经给了剑宗的人了。”
慕容昕飞速掏出掌上电脑记录:“华山剑宗接掌掌门职位。”追问:“详细说来听听。”
左亦凡打个响指:“老板娘,威士忌加冰谢谢。”然后熟练的以四十五度角侧过脸来,带着一个含蓄的微笑,等着我们举手提问。
慕容昕砰的用掌上电脑敲了一下他的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