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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赤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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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知道,二哥,是我大意了,不过你放心,我自有主张,不会让你太难做。”
  听了这话,张守成倒是平静不少,又说:“创世,你就是太厚道。你要有薛丫头一半的辣手,也不会是今天的模样!我爸爸虽说是有私心,但他说薛临波的话可是半点没错!创世,你要小心才是!”
  张创世没有言语,张守成继续添油加醋:“我知道你喜欢她,可她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她那个助理霍炎,长得邪里邪气的,两个人整天出双入对,孤男寡女的腻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你去听听那些风言风语!好,撇开这些有的没的不说,她明知他是创业举荐的人,出了素滢那么大的事,她还把他放在身边,有半分为你着想吗?创世,你别太痴心了!”
  好个精明的张守成!薛临波暗暗冷笑,只等听张创世说什么。
  “不管怎样,我还是那句话。二哥,我自有主张。”张创世含糊的应着,“只是今天的事别告诉二叔,他已经病了,别再给气出个好歹来。晚上我过去看他。”
  “你——唉!”张守成长叹一声,分明的恨铁不成钢。
  “二叔好点了吧。”
  ……
  薛临波听够了,她悄无声息地回身离开,霍炎还在楼梯间门口等她。
  “好听吧。”他坏笑不改。
  “不怎么样。”她率先举步,“他们能说的话我猜也猜的到,何必非要去偷听?”
  “就没有一点地方让你感兴趣?来嘛!别浪费我一番心血。”他不屈不挠的追问,三八程度直追李克俭。
  薛临波脚步一顿。张守成激将也好,离间也罢,她早有预料,只是,“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早就暗通款曲?张创世是不是早就把G省分公司经理许给他了?G省分公司是张创世一手操办的,他事先没给自己漏风,很难说就没有别的盟友——可如果张守成是他的盟友,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如果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吗?
  有,难道我还怕不成?薛临波拢拢乱发。今天的小胜让她斗志很是高昂,虽说对小郭是残忍了一点,但妇人之仁从来都不是薛临波的作风。当初他造假,就该作好准备承担穿帮的后果。良心——至于良心,火烧眉毛的时候,它还是先到一旁安歇去吧。
  就是这样,很好。霍炎吹一声口哨,权当好戏开场时的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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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各位观众~~
  作者殷切盼评中!!

  第 15 章

  午饭不晓得吃了什么,薛临波整个下午口渴。霍炎在她办公室里安了个小饮水机中半桶水竟然告罄。薛临波记得茶水间里有一桶新水,便自己拿下空桶去换水。
  “临波——”迎面碰到张创世,他脸色凝重,“我想跟你谈谈。”
  薛临波扬起手中的空桶:“好啊!在办公室等我,我很快回来。”
  张创世眉头一皱:“怎么你自己去换水?秘书呢?霍炎呢?他们——”
  “薛小姐我来。”小菲赶紧上来,接过空桶,又对张创世招呼道,“总裁你好。”
  “你不怕茶水间了?”薛临波微笑道,她很喜欢这个女孩,就如同以前喜欢佩珊那样。
  小菲小脸涨红,抗议似地说:“不是有大师做法了吗?看,那里还有照妖镜呢!”她手往上一指,薛临波顺她手指的方向往上一看,三清先生的古镜折出冷冷的光华。还是那样,要比较“房间里有鬼”和三清先生两样事物,薛临波很难说更喜欢哪一个。她暗自摇头,两个人说说笑笑,反而把张创世冷落在后面,他轻轻“哼”了一声,满脸不快的神情。
  “霍——霍炎——霍炎——”
  刚从洗手间走出来的霍炎怔了一下,是谁在叫?凄厉的简直不象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早就草木皆兵的十七楼众人被这声尖叫吓得全部起立,齐刷刷看着正站在两个部门分界线上的霍炎。
  大约一秒钟,霍炎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越过站在茶水间门口的张创世,扑向里边。
  小房间里一片狼籍,一桶水横在薛临波的左腿上,她血色尽失的一张脸却直直的瞪着左前方。小菲躺在地上,双眼翻白。地上全是还没泡开的茶叶,冒着丝丝热气。霍炎顾不得搬开水桶,俯下身子查看小菲的情况。大家都簇拥在门口,却没一个人敢进来帮忙。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薛临波额头痛出大滴汗珠,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佩珊,佩珊的鬼魂——”她侧身抓住霍炎的衣袖。
  “什么?”霍炎停下手中的动作,惊愕地望着薛临波,“你说什么?”
  “是,是佩珊。”薛临波的指甲扣进霍炎肉里,呻吟着说,“……小菲——小菲她怎么样了?”
  “休克了——你们看什么看!去叫救护车!”霍炎突然冲门口围观的人大吼,一干人等立刻做鸟兽散,几个小伙子赶紧进来搬开压在薛临波腿上的水桶,有人想扶她站起来。
  “别碰她!”霍炎一把挥开他,那人几乎跌出门外,“你眼睛瞎了,她骨折了你看不出来?”
  “别这样!他是好心。”薛临波脸色蜡黄,困难的扭着身子看地上的小菲,“她严不严重?会不会出事?她刚才碰到了桌角——我,我们想泡茶——她也喜欢茶——可是,佩珊——佩珊她就那么——那么——她只是小姑娘——为什么总是针对她?为什么要这样?……”薛临波语无伦次,她不是怕,是愤怒和哀痛。在公司里权大如天,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薛临波却没有办法保护身边的人,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倒下,一个一个的离开……
  “霍炎,霍炎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害死她的?佩珊因我而死——所以她冤魂不散在这里等我——她恨我——我,我又害死人了,是不是?她死了,小菲死了是不是?”
  霍炎单手揽住她,一言不发。他缓缓环视这间斗室,那个曾经模糊的想法在脑海中慢慢成型。“有鬼!有鬼啊!完了!连法术都镇不住了!死了,这下死定了!”有人在门口绝望的惨叫。
  女孩子尖声哭泣。
  一些急匆匆地脚步往这边走来。
  薛临波安静的窝在霍炎肩侧,对周遭一切恍若无闻。她紧紧抓着他,手指痉挛。
  “临波!临波!”张创世终于说话了,声音有气无力,“这究竟怎么……”
  霍炎突然放开薛临波站起来,各种嘈杂也随着他的起身一并停止。他静静立在屋子中央,拿掉头上已经戴了一段时间、和他整个人都格格不入的棒球帽,露出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你——啊!”张创世的询问变成一声惊呼,他几乎不相信自己所看见的。霍炎的眼睛竟然由深变浅,变成一种荧荧的绿色,简直——简直就象——
  没等他想出什么形容词来,霍炎突然动作:他掀翻窗边的圆桌,打开储物柜把所有的东西倒在地上,大饮水机被踢到,冰箱门打开,各种食品四散飞扬。
  “我说你——”刚刚挤进来的保安经理看不下去了,出言询问。霍炎猛回头看他,惊得他连退几步,狠狠踩在后面人脚上。两个人各自吸了一口凉气,一个是怕,一个是疼。
  薛临波还是痴了似的坐在那里,眼睛只跟着霍炎,却没有内容在里面。
  就这样,十几个人挤在不过十平米的小房间看霍炎翻箱倒柜。没一个人敢做声。
  霍炎翻冰箱的动作突然停下来,他看向薛临波正靠着的桌子,走过去,蹲下来。
  这是那种很古老的办公桌,上面放着各人的杯子,下面一年到头摞着成堆的纸箱:装文具的,装纸张的,装各种用具的,甚至还有一台电脑显示器的大箱子,四平八稳的放在那里,占据大半个空间。
  霍炎看了一会,伸手把它拖出来,往地上一倾,有一样东西掉在地上,众人纷纷围上去,居然是一台微型投影仪。
  “这——这是谁干的好事!把投影仪放在这里干什么!”管后勤的孙经理是张有贵的老部下,鼎天还没成立就跟着他了。老头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赌咒发誓地跟张创世说:“张总,我可是——这绝对不是我们——”
  “这不是投影仪。”霍炎倒心平气和了,他又把帽子戴上,宣布道,“这就是鬼魂。”
  什么?众人都雾煞煞,好象霍炎说的不是地球上的语言,没有一个人能听懂。好在这时候医院的人来了,大家闪出一条通道,让急救人员把小菲抬上担架。
  “薛小姐,你试着动一下腿——”
  “不!不!!”本来已经傻了的薛临波忽然尖叫起来,不知哪来的力量,她竟站起来几步追上抬小菲的担架,嘶喊着,“小菲,你醒来!醒来!你看看,你看看啊!佩珊不会害你,不会害任何人!你不要怕——”
  霍炎用力把她扯离担架,薛临波疯狂的挣扎不肯放手,好容易把她拉开,手背却一阵巨痛。他本能的放手,薛临波往后一跌,左腿触地,“咔”一声脆响。她闷哼一声,痛得全身哆嗦。霍炎手背上鲜血淋漓。
  “告诉我,这就是我的结果吗?”她抬眼看他,然后坠入无边的黑暗。
  箱子后面的角落里,霍炎找到了意料中的小摄录机,按下开始,果然是孙佩珊的影象,从服装上看得出来就是她出事那天拍的。茶水间的狭仄凌乱为这小阴谋提供了很好的隐蔽,所有的接线都藏在暗处,大纸箱里甚至还用泡沫把投影仪垫到了适当的高度,使图象正好通过为抬箱子便利挖的洞孔里投射出来。这位了不起的天才甚至还为他的闹鬼发明装上定时器,当然了,遥控器也是非常好用的设备之一——
  霍炎为大家重现闹鬼时的一幕,嘴里还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活象个产品推销员,他越是说的轻松,众人就越是胆寒。
  “我的娘!他得准备多长时间!”
  终于有一个沉不住气的叫出来,可没人接他的话,众人都沉默着,怀疑和恐惧从每一个人的心底滋生出来。
  “宁肯是真的闹鬼,也强过有人搞鬼。这实在太可怕了!”李克俭喃喃着,擦去额头的冷汗。如此处心积虑,如此恶毒,比闹鬼还要险恶十分。
  警察很快便接管了一切,顶楼的封条也撕掉了。这些迹象表明,孙佩珊的死将会被重新调查,霍炎很乐意配合警察的询问,可一刻钟之内就有三个人语无伦次的败下阵来。
  “霍先生,你是怎么想到会是有人搞鬼的?”队长亲自出马,他认出霍炎是在山上见过的男人,暗自警惕。
  “我说我是无神论者,你信不信?”霍炎眨眨眼睛,笑得很“天真”。
  队长困难地唾沫:“霍先生,还是请合作一点。”
  霍炎配合队长的身高俯低身子,非常无辜:“难道我还不够合作吗?我不信有鬼,所以才开始调查。大胆推理,小心求证,当然,还要靠一点运气。我运气一向不错你知道吧。有一次想死都死不了呢!你说,如果我现在去买彩票,有没有可能中大奖?”他摸着下巴,煞有介事。
  队长无语问苍天的走开。
  薛临波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她双眼直直的瞪着天花板,明显的精神游离于身体之外。薛观潮并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他很有些手足无措。
  “临波,”他唤她,“你要不要——”
  “我很好。”薛临波突然开口,声音空洞,“很好,非常好,比佩珊好,比小菲好——”一滴眼泪从眼角渗处,从耳边无声滑落。
  左腿骨折,医生诊断如是。而小菲,则陷入了彻底的狂乱之中,几乎再无恢复的可能。薛临波咬住下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无论哀伤,无论悲恸,无论怎样的抚恤安慰,都已经毫无意义了。薛临波已经清醒,彻底、全然的清醒——就在她来到医院的那一刹那。荒唐又残酷的真相,毫无遮掩的裸袒在她眼前,只不过这真相的代价未免也昂贵了一些。
  “观潮,帮我找霍炎。”她看向哥哥,“帮我叫他来,说我有事找他商量。”
  薛观潮并没有立刻行动,轻声问她:“你想好了?一定要找他吗?临波,其实,其实我也——”
  “我必须要和他谈。”薛临波恢复望着天花板的姿势,“我已经受够了这样的被动,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却无能为力。观潮,我从来不为不相干的人大动干戈,可现在我心里有火在烧,烧得我坐立不安,是为了她们,为了无辜的佩珊和小菲。我以前不明白,我每天忙碌都是为了什么,我到底想要怎样的结果,可我现在,终于要做一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事情了。所以,乘着我还没有改变心意的时候,帮我把霍炎找来。”
  薛观潮微笑:“把霍炎找来,因为霍炎总在行动着。而薛观潮,却只是徒劳的观望。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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