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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人偶公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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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促切分了窦江的魂魄,拿了三魂在自己身上,还控制了窦江的壳子,把剩余的七魄禁锢在窦江肉~身之中,带着本尊魂魄气息的假窦江能糊弄住绝大多数修行之人。不过按照原本顺序排列的魂魄无时无刻不在与分离的部分相护牵引,换句话说窦江的肉~身与分离的魂魄也都在抗拒白促的控制。白促也很挠头,干脆使出分神之法,破坏了魂魄排序,窦江元神和肉~身终于不反抗了,但是分神术有违天道,哪怕是真神迫不得已使出,同样大损修为。白促虽然处心积虑得了整个玄天派,但是灵力大幅受损,还有个冷冷盯着他一举一动的红棠,于是在青玉沉睡不醒的十五年里,可怜白促殚精竭虑,却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大事来。

  夏郊嘀咕道:“出了这等大事,大王和敖神君都没过问么?”
  路柔笑道:“怎么可能?白促是专门算准了二位神君回天界述职的时候动手,等两位神君归来,都气得要命,是红掌门特地跑去央求的,生怕逼得太紧白促一不做二不休毁去她窦郎魂魄,正好白促处于黄地门重重监视之下,还想靠他引蛇出洞呢。”
  众人都笑。连夏郊都明白红掌门心里,窦郎性命才是第一。
  窦江刚才当面被揭伤疤依旧满不在乎,偏偏听到“小棠”救他不遗余力这段,摸了把折扇来,不停扇风,挡住他半张娇颜,道之埋在青玉肩头,只笑窦江欲盖弥彰。不过平心而论,青玉师兄弟四个这十五年间的遭遇都是悲剧,只有窦江被冒名顶替魂魄都差点散碎,绝对是最倒霉的那个。

  青玉又道:“我刚醒来那会儿,放出灵识探了探虚实,引来一群刺客,又算了算白促修为,发觉自己拼不过,何况二师弟魂魄还在人家手里攥着,那不如先装装傻静待其变吧。”
  路柔立即敲起锣边,“红掌门每每见到西贝二师兄定然心如刀绞,都能按捺下来等待机会,大师兄藏拙又算什么?终于师父出关,破了心神控制之术,白促被反噬缠住,红掌门才好见机行事。”目光转向窦江,“瞧瞧,结局圆满啊。”
  窦江目光闪烁,最后干脆回避。此人居然脸皮挺薄,道之越盯着他脸仔细看,就越觉得眼熟。
  路柔兄弟,以及小狐狸夏郊容貌清俊,却是属于男人的那种清俊;青玉则是中性,不论男女,长上青玉这张脸,都当得起“绝色”二字;唯有窦江,是确确实实的男生女相,尤其是这份动人艳丽何其似曾相识。
  道之一时煞是沮丧,自打跟着青玉,反应慢了一拍都不止。此刻揉捻自己太阳穴,某个名字近在嘴边,呼之欲出,却偏偏念不出来。她便和青玉咬起耳朵求救,“窦江看着眼熟,青玉哥哥给个提示嘛。”
  青玉笑了笑,以极低的声音念叨了一句,“皇后。”
  道之终于恍然大悟:如今皇后的亲弟弟,镇国公的嫡长子。她笑眯眯向着窦江道:“国舅爷。”没等他反应,又想起来,“红掌门我知道,是绛侯的嫡女,诶?那你俩不是表兄妹?原来是青梅竹马。”道之枕在青玉肩上笑出声来:自古以来,表兄妹都是奸~情~的代名词。
  窦江反击了,“道之,你母亲林夫人与我母亲可是远房表亲,如此算来,我也该叫你声表妹。”言毕,收起折扇,又笑眯眯重复了句,“表妹。”
  青玉皱了眉毛,“你纯粹是牵强附会,我母亲与道之母亲乃是同族,我才该叫她表妹。”

  作者有话要说:青玉和道之感情没虐,整个故事的主线就是青玉和师弟们护世并找回叉功能……




  ☆、寡人有疾 下


  周朝立国百多年,世家大族与皇族不停通婚,关系千丝万缕,青玉窦江道之路柔兄弟出身尽皆不凡,几人论起辈分就是一团乱,估计除了亲生父母之外,别的亲戚关系随便翻翻都能凑得出来。
  青玉与窦江先后喊过声“表妹”,而后相视一笑,随后大家再说上些亲友往事,谈笑间十分自在。

  一行人御风而行飞至宫门正上空,青玉道,“我们进宫一趟。”又转向窦江,“二师弟可要顺路进宫瞧瞧皇后?”
  窦江摇头叹道:“不去了。大师兄又不是不知道,白促控了我身子弄出冒名顶替,瞒尽天下人也瞒不住姐姐。如今醒来还没多久,手都是冰的,不如养些日子再进宫见她。”将灵力附在僵死皮肉之上,再以神识附在表面,便可如恢复类似常人的感觉,但此法费力费时,须得“寸寸收复失地”,并非朝夕之功。青玉与路柔兄弟三个,元神归位之初都是优先双手双手,偏偏窦江是个异类,他将余存不多灵力率先放在了脸上——窦江甫一苏醒有些许表情。

  青玉又招呼道:“三师弟。”
  路柔忙答:“在。”
  “你带着大家先回去,找王府管事要来府里建造时的图纸,你谋划谋划,该拆的拆,该补法阵的补上,引些阴气大家好好休养。”又特地指示忠心不二的小狐狸,“跟着你师叔们先回去,道之在我身边,你且放心。”
  路柔几人领命自去不提。
  道之望望金碧辉煌的大殿,才掰了青玉的脸,仔细数过那十枚红印笑道,“莫不是底气足了才好嚣张?”
  “我正是因为底气太足了才先死了一回,”青玉伸手抹过额头,殷红花瓣立时消失无踪,“趁早跟皇兄说个清楚,也省去桩心事。”说着,将道之从身后抱至身前,二人对视良久,直到道之忍不住眨了眼睛,才听青玉平静问,“我同寻常男人不大一样,即便如此,你也乐意跟着我么?”
  眼前的情郎与平素略有不同,道之如实作答,“自然乐意。”话音刚落,嘴巴已被牢牢堵住。堵便堵了,反正两人摸摸亲亲人前人后也没少做,只是青玉记得分寸,从来都浅尝辄止,不过这回却大有不同:有什么长驱直入冲进自己口中,暖暖的软软的,还不知餍足的四处探求——这感觉说不上美妙却也不让人生厌,最后还渡了口气过来。道之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嘴对嘴还能闻出味道:清幽如兰,沁人肺腑。
  青玉送来的乃是本命真气。真气在道之体内,二人心神联系更进一步,尤其是在青玉允许的情形下,道之可借着青玉的神识看听感知,十足方便。

  青玉抱了道之直冲落地,不带起一点烟尘。在乾清宫门前大道上,二人静等御前侍卫将二人围住,青玉外表十分好认,侍卫们尽职而已无人拔刀造次,一个锦衣太监从宫门处匆匆跑来,恭敬见礼,青玉方笑问道,“这位公公瞧着好生面善。”
  对方满脸堆笑,“王爷真是折杀老奴了。”
  道之在爹娘双全的时候每年都要逛几回东宫,对于当年的太子也就是现今的皇上几个贴身侍从还有些印象,便向青玉小声介绍,“这位傅公公一直跟在陛□边。”
  青玉颔首道:“还请禀报一声,就说青烨求见皇兄。”又嘱咐道之,“一会儿你去皇后那儿坐坐,跟她把窦江境况说说,让她先宽宽心。”
  二人说上几句闲话的功夫,傅公公已然出来传旨,青玉前往御书房,道之则跟着内侍去了坤宁宫。

  竺家还没败落那会儿,道之可是太子妃的热门人选,如今事过境迁,皇后对道之仍旧友善十足,问过几句家常话,道之惊觉皇上嗓音似在耳边,稍顿青玉传声入脑,“我和皇兄说话也不用避你,有空不妨听听。”道之听说自然要用心偷听。正赶上皇帝感慨青玉回京轻易不肯进宫说话,她顿觉有趣,却猛然回神自己这边已然半晌无言,抬眼便见皇后面露关切,道之干脆将窦江之事和盘托出,皇后又惊又喜不禁泪流满面,趁着宫女侍候皇后洗脸更衣的功夫,道之心思早又飘去青玉那边。

  “皇兄还为军权不稳发愁?”
  青玉长兄孔青炤按按太阳穴,应道,“愁到头疼睡不着。”
  “不如让臣弟尽些绵薄之力?”青玉低头瞧了眼茶盏,正是道桓最爱的蒙顶黄芽。
  青炤看出二弟神情变化,摇头笑道,“打算怎么敲朕一笔?”

  青玉笑笑,伸了三根手指出来,“请皇兄赐婚,开复竺家,还有……皇兄这儿还有多少这茶?”说着,指了指茶盏。
  “就这么多?”
  “皇兄若嫌太简单,加点别的什么恩典,我可没意见。”
  道之听到这里满足异常,青玉提了三个条件,各个都和竺家有关。还来不及梳理下心情,便又听得皇上开口,“想让竺家那丫头风光嫁你,免不得封赏个爵位,可朕记着竺家嫡系没什么人了吧?”
  青玉轻描淡写道:“道桓还在。”
  “你在老爷子眼皮底下把他救下来了?”青炤奇道,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神情。言毕发觉自己失态,又长叹一声,“那时候朕跟老三都还让老爷子软禁着,圈得那叫个严实,别说来人,连只耗子怕都钻不进去。”
  青玉摇摇头,“自然没救下来。我和道桓一样,死得不能再透了。”说着,右手食指在左臂上划了一道,皮肤肌肉向两边狰狞翻开,直至露出白骨,并无半点鲜血涌现。
  青炤一怔,青玉右手再次拂过左臂,伤口杳无踪迹。青炤沉默良久,才轻声道,“二弟你……”
  青玉从不自怜自伤,干脆摆手道,“你们活人的事儿我们死人不爱搀和,可是俸禄不能克扣,竺家的宅子田产也得还回来。”
  青炤登基一年多内忧不绝皇位不稳,却唯独不缺钱,“这是转性掉钱眼里了?朕不记得二弟你在乎过银钱,这是替媳妇向朕讨账来了?”
  “再不攒下点家产日子要没法过了,”青玉十分坦荡,“我都这样了,还图什么别的。”
  青炤提笔记下几个字,忽然想起什么,“还有,竺道桓死而复生你预备什么说辞没有?”
  “皇兄随便编个缘由便是。”
  兄弟俩相视一笑,青炤道,“朕明儿就传旨。”
  青玉应道:“臣弟今晚就写信。”

  道之与皇后道别,行至乾清门,青玉已经等待多时。
  他眼神和脑袋一块向着道之歪过来,“累么?”
  道之摇摇头,“不过动动嘴皮子,怎么会累。”
  “咱们走回去?”
  “好啊。”出了西华门再过两个街口就是宁王府,走得再慢两刻钟也到了,不过前后左右都有内侍引路,道之一肚子疑问倒不好开口。
  青玉传音了,“旨意得了,道桓那边估计还得等几天才醒,倒不用急。”
  道之瞥了青玉一眼,“我想爹爹告老不问朝中事。”朝中文臣武将不合并不新鲜,青炤三兄弟的皇帝老子暴虐却不昏庸,重用武将,牺牲一批人的利益成全另一批人,靠着得利者的拥护坐稳了二十年皇位。等到孔青炤上台,他要打压武官子弟倚重文臣世家,而竺道桓无论威望为人都是极好选择,尤其是他没有兄弟膝下只有一女,再怎么礼遇恩典都不必担心竺家借此做大。道之明白其中关节,不想父亲再为皇帝殚精竭虑鞠躬尽瘁。
  青玉察觉道之的视线,“老爷子为笼络武将大肆封赏,给道桓请封,免得他遇见不知哪儿来的公侯还得屈膝礼让一二。”
  道之点点头,“嗯,不错。”
  “品级到了,还是要上朝的,但是不接实缺,只让道桓陪我上朝站桩可好?省得我俩孤单寂寞。”
  道之盯着青玉道:“有人说过你任性没有?”
  “我毛病很多的。”二人一起走出宫门,青玉抓了道之的手,“皇兄和我不大合得来,一转眼十五年过去,他变了,我也变了,何必像当初那般摆着臭脸时刻针锋相对。”说着,他笑了笑,“今天进宫还确认了件事。”
  “非得等恢复法力才能确认的事情?为了白促假扮的窦江么?”道之琢磨了下,自己把自己的假设推翻了,“应该不是,皇后知道弟弟不对劲,皇上也不该中计……难道是在身上种下厉害禁制或者法术,好威胁皇上?”
  “不论是乞丐还是帝王都是凡人,在白促眼中无甚差别。他待在京城图谋的是灵脉,凡人的皇权更迭你看他哪儿放在心上。老爷子被皇兄杀了,他可有动静?”
  道之听见,扯了青玉袖子,“真的?”
  “千真万确。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有点隐疾,为医好毛病不惜代价——他身上沾了不少魔气鬼气,相当特别。除了他肉身之人难免附上一二……”
  道之皱了眉毛。
  青玉见状,直接给出结论,“皇兄和老三都有份。不管是人、魔还是妖物,被害死定然产生怨气,我是担心怨气为患,跑来瞧瞧需不需要我亲手处理一下。”
  道之囧了,“你是想上阵亲兄弟弑父人人有责么?”
  青玉摆摆手,“老爷子魂魄早为魔气侵染元神消散,细算起来人死了都有十三年了。皇兄老三他俩联手除去个占着老爷子壳子的魔物,得算功劳一件。只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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