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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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说爷,这事急不来,那得慢慢等,等一个合适的契机,用最快最便利,最容易得手的……”
“那你说说,什么样的办法,才能最快、最便利、最容易得手?”
“那个……爷,你听我说哈……”四丫将声音压低,对月横说出那个古往今来最有效的办法。
宇文账房要卖身?
月横听后大悟,心情瞬间一片春光好,是了,用这个方法绝对万无一失。
“四丫头,不错,此计甚好,日后若是成功了,爷定会好好赏你。”
“嘿嘿……谢谢爷,俺不要啥奖赏,您让俺以后都跟着姑娘就行了!”日
后偶像上哪,她上哪,这日子多好啊!
在四丫的心目中,依照沈淑窈那样的相貌秉性,居然能收服这么高贵,这么完美,这么倾城的十
七爷,那肯定不是一般人啊!那肯定是高人啊。
跟着她混,说不定将来她四丫也能收服一个美相公。
哎呀呀……你说这不比要啥奖赏都好!
做人那不能贪小便宜,不能只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要有远见,要深谋远虑,才能发财。
才能过上美美的日子,才能像姑娘那样钓个美美的相公。
“如此也好,有你在她身边,爷算是多了一层保障,你且进去侍候淑儿沐浴,爷先回房了。”
回房好生策划一番,看选在何时何地,用多少为适。
“是……爷放心,俺一定将姑娘伺候的美美的。”
月横踩着轻快的步伐离去,走过依然愣神中的宇文羚时,十分施舍的将他唤醒。
“宇文先生,你该去东郊收租子了,若再不去,今晚上想必要同裴方一道住在那里了……”
说罢,留下一阵清风飘然离去。
宇文羚一脸哀伤,这一大早的原本是跑来看笑话的,却不料自己成了一个笑话,还是没人看的笑话,他宇文羚的人生何时开始变成了这般模样!
一片竹叶顺着他的幽幽叹息,缓缓落下。
许是被宇文羚的愁思所牵引,所以逗留在他的头发上长久不肯离去。
原本要进门伺候自家“主子”的四丫,不小心看到他头上插着的草叶。
疑惑的摇头:这宇文账房照例说,那也是不缺钱的啊,干嘛要学人家小姑娘卖身啊?奇怪奇怪,好奇怪!
俺还恋恋红尘
四丫摇着脑袋敲开门:“姑娘,俺是四丫,俺进去给你添热水吧。”
坐在澡盆子里,前后左右乱摇晃的沈淑窈,听到四丫的声音,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让她进来。
这澡盆委实太大了,大的让她心里头有些不安,
万一,人家说的是万一,万一她一不小心脚下一滑,爬不出来溺水在澡盆里,那可咋办,
还是旁边有个人有保障,就算把她捞不起来,好歹能及时叫人不是。
人家还正值青春年少(不算上辈子),可不敢这么早就去找这辈子过世的爹妈报道。
她还想多吸几年阳气,还想多在人间蹦跶两年,虽然这人间处处有杯具,虽然咱的日子过的实在
悲催,可咱还是恋恋红尘,。
“你……进来吧,就你一个人啊,不敢让别人进。”
“好嘞……”
四丫应声,推门进去,房间内烟雾缭绕,朦胧瞧见一个硕大的大木盆,她转头在房间里瞧了一圈也没瞅见人影,心里头郁闷。
扯开嗓子喊了一声:“姑娘,在哪呢?”
沈淑窈高高举起右手,“在……盆里头呢?”
四丫这次才瞧见,木盆上头凸出一只摇摆的鸡爪子,好不诡异。
“哦……瞧见了。”
四丫走过去,勾着脑袋往盆里一瞧,只见角落里窝着一只扒光了的树妖,两只手死死扒着桶壁,生怕会一不小心栽下去。
“姑娘,没事吧!”
“呃……暂时没事……”过会就不知道了,一会体力不支,谁知道会出现啥情况。
“姑娘让俺帮忙不?”
“呃……你扶住我的肩膀吧。”又人扶住肩膀,总不至于载进水里。
四丫一听极为亢奋,偶像的香肩啊!
她就要摸到了,这可是连爷都没摸到的呢,人家先摸了,嘻嘻……怪不好意思的。
那……那要不要出去之后跟爷说一声,让爷有个心理准备,唔……还是不要了,爷回醋的。
树妖要诅咒
四丫颤抖的伸出双手,按上沈淑窈的双肩,入手的滑腻感,让她为之一震。
这就是同偶像近距离接触的感觉,这就是令人销魂的感觉,啊……好美!
爷……您老日后有福了。
若是此刻摸着姑娘双肩的是爷,那场面该多撩人,多让人喷鼻血,
爷那修长如玉的手指,一点点向下,姑娘的身子一点点软成一滩春水,
爷拥着姑娘的身子,姑娘揽着爷的颈项,两人的黑发缠绕成一个打不开的结;
爷的唇吻过姑娘的肌肤,姑娘的手拂过爷性感的胸膛……
咕嘟……四丫越想越兴奋,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
娘诶,若是能亲眼看到,爷和姑娘戏春宫,那可真是不枉此生啊!
让她折寿十年那都是愿意的。
四丫决定下一次去年念良寺,向佛祖许愿就许这个:让她亲眼看到爷和姑娘云雨巫山,哪怕是一
眼也好!她情愿送上十年阳寿。
沈淑窈觉得身子算是安稳了一些,水的浮力在四丫的按住下有些减少,
她开始安心的在澡盆子里泡起澡来,好好泡掉一身的晦气。
月横说府中没有出人命,既然没有人命,那便剩下一种可能——她沈淑窈被人给恶整了。
你说她咋就会这么倒霉捏,一觉醒来居然满身见红。
上辈子只见过欠债的被追债的泼了一身红漆,那情景跟她洗澡前差不多。
只是……别人被泼漆,那是因为他欠债,可她呢,来了王府这么些日子,她可不记得欠过谁,
她跟别人还都不熟呢,怎么欠,如何欠?
就算不说王府,往远了说卷云楼石浦街,虽然她混的不咋地,可还不至于欠人啥,
不知是哪个缺德的人干的,若是被她逮到,定叫他(她)生不如死;
让她(他)哭爹喊娘的力气都没有;
让他(她)晚上跟自家媳妇办事的力气都没有;
让她(他)连抱自家娃娃都抱不起来……
空穴来了一场好大的风 1
一时间院子里扫地的小刘,后院喂鸡的吴大爷;
厨房做饭的张婶,修剪花枝的大周……等等等等……
总之就是所有参与昨夜泼血是事件的所有人,包括薛碧怀中背着的小娃娃;
还有孩子他爹他妈,一块打起了响亮的喷嚏。
一院子的仆人,在同一个事件,同一个背景,同一个时间之下,一块打喷嚏。
那场面真是奇特,好奇特啊!
四丫见某树妖许久都不开口,也没啥动静,觉得奇怪,咋会这么安分捏?
忍不住问:“姑娘,你在想啥呢?”
“我在想我身上那一身的血是咋弄的?”安静下来了,沈淑窈开始思考那一身离奇的鲜血是个咋回事。
她要明察秋毫,要找到蛛丝马迹,然后报仇。
“姑娘你一点都不知道啊?”四丫试探性问道。
泼血事件她虽没有参与,可是那也是听到风声的,王府多少年都难得有这么大的行动。
行动前管家老黄曾给全府的人们,开了一个动员大会,主题就叫做“诛妖孽,护爷身”。
当然那个大会,她四丫可是没有参与的,人家避之还不及,咋可能跟自己的偶像为敌。
人家要为偶像的一切利益着想,人家是完全站在偶像这一边的,人家跟那些反动势力是完全没关系的。
虽然不大清楚他们怎么个诛法,可大抵还是能猜得出来,无非就是黄裱符,黑狗血,雄黄酒……
依照管家的智商,能想出这些已经算是不错了。
沈淑窈摇头:“不知道,俺咋会知道啊?你知道是吧,给俺说道说道。”她要是知道早发飙了,非把泼她一身血的那个人挫骨扬灰。
让他连渣子都不剩,让他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让他连投胎的勇气都没有,让他连做人的勇气都没有。
四丫想了一下,日后既然要跟着姑娘混了,自然不能隐藏啥,咱做下人要尽忠职守是不!
空穴来了一场好大的风 2
“话说大前天你跟爷上街去遛弯,半晌后爷一个人火气冲天跑了回来,不多时你又跟裴侍卫有说
有笑回了府……于是后来府中便盛传,你用妖术勾引爷还不够,还要勾引裴侍卫,爷为你同情同手足
的裴侍卫翻了脸……”
四丫将前前后后,讲的是一字不落,其中说到高潮部分,不乏文采斐然之处,似乎她真实的参与了一般。
当沈淑窈听到这个版本的完整讲述后,瞬间被张嘴吸到的一口水汽给呛得上气不接下
气,这……这……空穴来风也不是这样吹的吧!
她……她跟陪房,娘诶,这府里的人也太会想象了吧,这沧海桑田五千年打从有了人,想象就从给间断过。
虽说当初,人家说的是当初厚,当初第一次见到陪房时有那么一些萌动,毕竟那个时候陪房出现的那么华丽丽,她要是不萌那才有问题。
更何况当初那一切只因年纪小,被假象蒙蔽了眼睛,看不清事实的本质,加之上辈子的遗留因素为诱饵。
所以才会对陪房产生了那么一点点不应该有的好感,强调只有一点点哟!
更何况人家很快就意识到陪房的恶劣性,早就将他纳入拒绝结婚考虑对象的行列,
甚至连暧昧对象不做任何考虑的。
平日里见了他躲还躲不急呢,咋会死乞白赖的缠上他,要真那样的话,就算她命再大,也早就死
个七八十来回了,哪里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
这空穴的风委实叫个大啊,好大好大……吹得她东倒西歪,站不稳呀!
“姑娘你还好吧!”
“好……很好……”她还能有啥不好的。
原以为是一两个人的恶作剧,却原来是一大群人的肆意报复,人家天生胆小,一个人还敢上前去叫板,可这一大群人,她哪里还敢找上门。
呜呜……受了欺负还要忍气吞声,在卷云楼是这样,出了卷云楼她还是一个受气包,这日子不让人活了。
空穴来了一场好大的风 3
“姑娘这事你不用犯愁,爷肯定会帮你收拾的。”四丫嘴上一边说,手上一遍偷偷摸一把。
心里头的活动也没停:说不定也会让他们像裴侍卫那样,顶着大太阳全部赶到东郊农田去干活,
再派个监工,谁偷懒就抽谁一鞭子,谁敢反抗皮鞭加拳打脚踢……
“那啥……你咋知道我想的啥呀?”某树妖扬起白痴的脸。
四丫笑:“姑娘你这脸上可都写着呢,那么明显俺要是再看不出来,那不成傻子了吗?”
沈淑窈低头沉思,伸出一直爪子摸上脸。
难道她的脸上就那么明显的写着两排大字:俺想报仇,可俺势单力薄,俺怕仇没抱成,反倒被人家给收拾了。
“姑娘,你安心吧,爷那边说不定正收拾着那帮子人呢!”
“唔……正在收拾,那……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啊!”
“那就去呗,看看他们现在的怂样……”
“看他们的怂样?”
“嗯……”
“那……你扶我爬出去。”
“好嘞……”
四丫兴奋了,再度兴奋了,太好了太好了,她上辈子肯定烧了不少的高香,要不然今天咋能占这么多便宜,偶像的小肩膀摸到了,这这……又要摸身子了。、
偶像沐浴,偶像出浴,偶像更衣,哇哇……这可是一条龙啊!
这边沈淑窈奋力要从可以自尽的大澡盆子里爬出来,要换衣服,前去打探,要去看看“仇人”的状况。
那边月衡回房后,先着手查了一番泼血这事是谁干的?
将府中所有精神不正常,神态萎靡的生物,不管是人还是狗,全部拉到前院的那颗老槐树下边,管家老黄带头跪在地上。
一盏茶,一把太师椅,案上博山炉,微醺落蕊香,中摆香炉一炷香,青烟散入晨风里。
结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