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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危险的亲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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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捧著她双乳,东门京整个人覆在她雪背上,欲龙在她的娇蕊抽戳频频。 

                    「啊啊啊……」花汁飞溅,床摇地动。 

                    男女之交合,如日月合壁、五星连珠。 

                    吹弹可破的两果椰乳,风骚招展的欲徕人采颉。东门京玩著她敏感的乳尖儿,身下宛如一枚枚巡戈飞弹,射进无力招架的花径。旋即又扳过她窄小的腰肢,屈身在她双腿间,倾尽生命之力占有她。 


                    「啊……京……」她失神地张开水眸,凝视著他深情烙俊的脸庞,唤著他的名。 

                    乘著欢吟之泉,她早数不清置身天堂地狱几次。有他的地方,是美仑美奂的天堂;而他心中的黑暗,是在劫难逃的地狱。 

                    她的决定是否错了?如果她没有能力化去他的怨忿,她是否这辈子都逃不出地狱? 

                    「乐锜,我爱你!答应我你不会离开我!」 

                    尽管此刻正拥有著她,他也不满足。他要她满心想的念的都是他,一如他。 

                    「我不会离开你。」她咬著他肩,就怕哭出声。「你也不许离开我。」 

                    怎么办?她好像爱上他了。 

                    可是,他对她却未完全诚实。 

                    他仍受困於车祸的不幸记忆,这样的纠怨一日未解,他们的爱情便一日无法落地生根,开花结实。只能像此刻这般,拥有黑暗的狂喜,却无法完整的摊开在阳光下。 


                    「我死都不会离开你!你记住,这是我对你的誓言!」他加快进出她的身体。 

                    范乐锜娇啼欲死,翩飞的真心,及他乌沉昙亮的眸子,一起飞进嵌入她的眼眶里。 

                    被一个男人如此眷爱著,那快乐如此巨大,唯恐快乐逝去的痛苦也随之而来。也唯有他,能让她承载著如此多的快乐…… 

                    难分难解的男女胴体,交织出一声声心灵促息的欢愉销吟,炽烫的白色黏稠终於深深射进娇艳蕊心,渲染开一片如雪花飘零纯净的白色世界。 


                    白色世界里,隐埋著不满足的欲心。 

                    包藏著一颗不定时炸弹—— 


                    第八章 

                    躺在奇大无比的床上,范乐锜累坏的身体像具竖琴弓著。 

                    东门京从背後和她交颈,两人十指相扣,紧紧相连。 

                    他喃喃著,「即使在最浪漫的地方,她的倩影也伴随著我……我不知道我是否会和她说话,如果和她说话,我如何告诉她我迷惘的爱慕。然而我的身体就像一具竖琴,她的话语和姿态就像手指,撩拨著琴弦。」 


                    她翻过身来,光彩晶莹如石子的瞳眸,灼灼灿灿。 

                    「《都伯林人》的《 阿拉倍》 
                  ,叙述著男孩,暗恋著邻居玩伴孟干的姊姊,是一种纯情少男的倾慕之情。你——是纯情少男?」受宠後,水色耀人的脸颊,呈现一片红扑扑,眉弯轻扬。 


                    东门京方才念的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文学天才之一,乔伊斯的作品。 

                    在 
                  中,男孩最後才发现他浪漫的追寻,尽受世俗的耽延和干扰,一点也不美丽或高贵,尽是虚幻,理想破灭。她不解,他为何要选择一个早期被认为难懂、晦涩、不可解、无意义、淫秽猥亵的作品? 


                    莫非他是要暗示她,王子和公主没有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 

                    重重疑惑、深深迷恋。爱,以黑暗大地之姿,笼罩捕获她。她第一次真正了解、体会了爱。然而此番深陷,她能否全身而退,抑或万劫不复? 


                    「我不只是纯情少男,还对你用尽心机。」东门京咬了下她纤指,以示惩罚。「你怀疑我,所以我要罚你!」 

                    她抿唇,眉心紧攒,掉了大半心魂的模样。 

                    「在想什么?」东门京手伸过来托住她的脸,大拇指摩挲著玉颊。 

                    「你舍得罚我?」这人真怪,嘴里说著爱她,却尽想欺负她。 

                    原来是这样……东门京轻笑,「如果是灌溉一室旖旎,我就舍得!」翩飞的手指,点成一丛火焰,烧室地流过她胸间、肋间,流过腰部以下,触著敏感的肌肤,组成火点般的漩涡,伴落雨点啜吻,疯狂旋转。 


                    桃花如她,复活的欲龙,灌溉著她这一株新栽的桃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吟吟娇浪,斯如回荡。 

                    她扬起清颊,吻著、抚著他泛著青须的下颚。「再说一遍你爱我好吗?」 

                    「我爱你……」 

                    Θ禁止转载Θ  ※※浪漫会馆独家制作※※  Θ禁止转载Θ 

                    欢爱了一回後,东门京说要给她惊喜,两人遂披著白丝被褥,在宛如迷宫的密道迂回绕著。白色被摆在他们奔跑的身後飞舞如浪。 

                    「我不只爱你,我还要给你全世界里!」东门京打开一扇木门,开心地向她展示。 

                    范乐锜却是满脸惊恐。 

                    置身在满是金银珠宝的密室,她的身体在夜里微微发抖。 

                    范乐锜抖著唇瓣,「为什麽是这里?」 

                    「你怎么了?」东门京上前,她急急退开。 

                    「骗子!你这个大骗子!就是你对不对?什么爱我、死都不离开我都是假的!这里……」她闭上眼,旋又张开雪亮的乌眸。「这里根本就是你虐待女人的艳窟!」 


                    「该死的,你知道什麽对不对?」他目光倏地炯亮无比。 

                    「你不要过来!」她差点让满地的珠宝绊倒,飞快抽出一把镶满宝石的短刀自保。 

                    「做出那麽龌龊下流的事,若是被外界知道了,一定有损堂堂东门大师的光环,所以你现在想杀人灭口?」没想到那日密室里的男人是东门京…… 


                    那么,那个女人一定是绿绡! 

                    酸涩到不行的醋意,让她淌下清泪。 

                    她真是可悲到极点!爱上如此不堪可怕的男人,无所不用其极的用尽心机——她甚至还怀疑过欧阳,也假设可能是巫砚及邢迎台…… 

                    对了,他方才坦承对她用尽心机,这足以证明他是个心术不正的伪君子! 

                    「你在胡说八道什麽?把刀子放下,过来我身边!」 

                    「我不要!」她挥舞著手中的刀子,扬著清绝美绝的脸蛋。「我要离开你这个有著一只银臂的怪物,离开这个鬼古堡!」所有的计画全数飞散,他不值得她去打败! 


                    他目光融人千万种情绪。「你敢再说一遍,我就捏断你可爱的脖子!」一阵惊人的战栗泛上她四肢百骸。 

                    她小心地後退,「敢做敢当,何必恼羞成怒?我越来越觉得,这个鬼古堡挺适合阴阳怪气的你。我上次告诉你我有未婚夫,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你若想囚住我,非常不明智,因为他知道我在这儿。」这是天大的谎话,唐索靖根本不晓得她人在哪儿。 


                    「该死,」这里怎么遍地是珠宝?她踉跄了下,随即又稳住身子。 

                    晶灿的眸子一黯,薄唇随即扬出最阴冷的弧度。 

                    「你认为我会让你和他双宿双飞?」 

                    「由不得你!」她冷哼,心底实则担心他会扑上来。 

                    但他似乎享受著这如老鹰猎取食物的过程,有意慢慢折磨她,也或者是给她机会。「刚才你说爱我,全数是在骗我?」 

                    被妒意纠著,范乐锜尽管脑海盘旋著方才雨人的旖旎缠绵,心湖泛起圈圈涟漪,她也甩去那些旖艳深情的景象。「放我走吧!就算你有通天本事,也留我不住的。」 


                    「你真可恶!枉费我如此用心爱你……等抓到你,我铁定一点一滴从你身上讨回来!」东门京咬牙切齿道。 

                    爱似狂潮,恨也似狂潮。 

                    黑眸迸烈著炽焰,他心里着实对她既恨又爱。 

                    心惊于他的威胁,但范乐锜仍是骄傲道:「别跟我说爱,你的嘴巴根本不配吐出这个字!听清楚,我爱的是我的未婚夫,不是你!」这又是谎话。 


                    谁教他伤她如此彻底! 

                    「没想到你跟她一样,都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冲著这点,我就会让你后悔认识我!」 

                    「后悔?」过多的苦涩渗出她的眸子,「我岂止后悔,我简直自责——」 

                    「自责什么?」他男性的沉猛朝她而来,似乎还在期待奇迹。 

                    「何必多此一问!」他的气息太过逼人,她得深呼吸才有办法稳住紊乱的心跳。 

                    早知道爱不是是非题,更非选择题……她当然自责!在他这麽残酷地待她之後,她却仍然爱他—— 
                    她拉高身上的丝被,和东门京保持固定的距离。 

                    「留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在身边做什么呢?让我走才是明智之举。」俏脸上明显有著挣扎。 

                    东门京不禁燃起一丝希望,狂喜地信口捻来,「我的爱情像热病,总是渴望能把病情维持得更久,把能保持疾病的东西当食粮,以满足不正常不健康的胃口——」 


                    「不要念了!」范乐锜勉强以只手捂耳。他念的正是莎翁的十四行诗——莎士比亚,西方擅写爱也擅情的文坛巨擘。 

                    但东门京狂情似海的声音仍不放过她。「我的理智,我的爱情医生,为了我没有遵服他的处方,一怒而去,我於绝望之中领悟医家禁忌的肉欲即是死亡——」 


                    她後退,「住嘴!」 

                    肉欲?是的,该死的肉欲! 

                    「理智既已不管,我便无可救药,只得愈益不安的发著狂癫;我像疯人一般的胡想乱道,任意瞎扯,虚妄的歪缠——」他黑瞳炽热。 

                    她俏脸冷绝坚定。 

                    「够了!我都跟你说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爱归爱,理智归理智,做错事的人怎麽还能如此厚颜地对著她说情话?! 

                    「我想对你做什么,你不知道吗?」东门京烈眼焚烧。 

                    到现在她仍不知回头是岸,坚持誓言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 

                    他龙掌泄恨似地往她踩住的中东地毯用力一扯,娇软的身躯便倒在离他五步之外的金银珠宝堆中。 
                    束门京蹲下,扼住她我见犹怜的下颚。 

                    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口口声声说她爱别的男人! 

                    「未婚夫?」漫天的妒息喷袭在她脸上,「我就尝尝淫人妻子的滋味!」 

                    旋即大掌用力扯下她胸前的丝被。 

                    范乐锜惊呼,「混帐!」 

                    她抓起身下一串珍珠,往他邪笑可耻的脸上甩去。 

                    东门京闪过,硕长伟岸的身躯压向纤体,享受她的浑圆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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