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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鬼吹灯之牧野诡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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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无时莫强求,这辈子就是钱少房小的命了。

  此事流传很广,大多数人都相信确有其事,后来到了民国年间,湖中某个岛上有幢别墅,位置偏僻,主人想转售却无人问津,他灵机一动,利用当地传说,拉电线在后院里装了个灯泡,到夜里就让它闪烁几下,然后借故安排一位富商夜航太湖,那富商早听说过这湖里有巨螺对月弄珠,忽见那漆黑一片的岛上有阵阵微光,还以为自己发现了重宝,赶紧找主人出大价钱买下别墅,举家搬到岛上抓那螺怪蚌精,着实费了不少力气,其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第88节:凶石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将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

  几句闲词道罢,却说杭州旧时为南宋都城,湖光山色,天下无双,江南寺庙最多,除了城外飞来峰灵隐寺香火最盛,城里还有一座天承古寺,寺旁是好大一片宅邸,以泉石花木等园景着称,主家位极人臣,显赫一时,但后来获罪被诛,落得满门抄斩,此后宅邸几易其主,居者皆不得安宁,数十年后已是荆棘杂草丛生,蓬高没人,墙壁坍塌,变成了无主的荒宅。

  当时有个姓易的儒生,闲游路过此地,听闻此宅当年曾为宰相故居,就请隔壁一位看花叟引路,到荒宅破园中瞻仰怀古,逐次看了楼阙遗迹,不免感慨万千,一路行到后宅,见池畔杂草中有块形状奇特的石头,重不过数十斤,结构灵奇,大小不一的孔窍多达百余个,表面黏满了枯苔,色如铁锈。

  儒生对这块石头爱不释手,看上去可能是块太湖石,这种奇石讲究的是“瘦、皱、漏、透”,窟窿皱摺越多,越有观赏价值,便打算带回去做成盆景,届时邀请宾朋好友赏玩,没准还能被贵人相中,售以高价。

  看花叟见儒生想把石头带走,忙告诉他说:“此为凶石,留之不祥,你还是赶紧扔下它为妙。”

  儒生摇头不信,觉得老叟只不过是个摆弄花草的匠人,斗大的大字也认识不了一筐,根本不懂欣赏奇石,何况一块石头,怎有吉凶之分,更谈不上关乎人事。

  儒生有意卖弄见识,就对着看花叟侃侃而谈,声称我们读书人可以在石头中看到天地的缩影,这是凭借眼前的景物,仰观俯察,发现山林丘璧,而神游物外,寄托情怀。你瞧这奇石呈现出的山岳和洞穴,是归隐山林的象征或出世的寄托,在某种程度上暗合了道家或禅宗的观念;石身坚润的质地和敲击发出的清越之音,则是儒家道德精神的化身。

  看花叟沉下脸来说:“后生休逞口舌之快,老朽虽不及你读的书多,但常年住在这附近,阅此宅兴衰久矣,如今年老体衰,更是与世无争,怎会用虚言证你?你且少安毋躁,先把石头倒置在墙下,然后退开十步,仔细看看此石是何形状。”

  儒生将信将疑,放下石头,后退了十步,定睛观瞧,石上除了孔窍众多,也看不出有什么怪异之状,笑斥老叟做耍了,这玩笑开得很没意思。

  看花叟却说道:“你再退十步看看。”

  儒生见看花叟神色郑重,不像是在说笑,只好再退开十步,心里暗骂道:“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可等他举目往那块石头上一看,顿时惊得面如土色。

  儒生退到二十步开外,看清石头上呈现出的轮廓形状,心中骇异万分,想不到这块石头竟如此可怕,他噤若寒蝉,半晌做声不得,好一阵才问出一句话来:“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

  看花叟对儒生说:“却要问问你自己,刚才究竟瞧见了什么?”

  儒生定了定神,奇道:“我看那石头上孔窍密布,却像许多张死人脸一般,面目历历可辨,莫非这些洞穴都是骷髅骨上的窟窿?”

  看花叟点头称是,这块石头,乃是很多骷髅头骨黏结而成,死人头颅堆积在地下,历时千年,枯骨逐渐黏化为石,与其说是石,倒不如说是骨,或称骨石恰当,不知是从哪个万人坑里掏出来的,跟传统观赏石十分相似。尽管体量较小,但孔窍洞穴很多,能够小中见大,而且质地非常坚密,皮壳苍老滋润。若在近处观瞧,俨然是块通透的灵石,不仅形瘦皱多、风骨嶙峋,也极俱出尘之姿,纹路犹如闲云流转,意趣孤逸幽深,但只有站在远处仔细端详,才会分辨出死人的骷髅形状,它又哪里是什么太湖石了。

  看花叟又说,这东西还有个奇异之处,谁家收藏了此石,它就能预兆宅中凶相,如果要死人了,孔窍中必有血泪流出,如折幼丁,则流污水。这宅邱最初的主人对此物很是迷信,他购得骨石之际,正值富贵鼎盛,放在宅中观察征兆,意外发现石窍滴血,不久老太爷亡故,大伙以为凶兆己验,便放下心来。谁知三天之后,骨石诸窍各穴一同出血,漫溢不止,家里连男带女上百口人,总不可能一齐死掉,因此皆不知是何妖异,谁知过了没几天,主家受奸臣陷害,被污蔑暗图谋反,结果朝廷降罪下来,也不分良贱,把这满门男女老少,总计一百多口,全部押到街心开刀问斩。此后宅邸几易其主,每换一个主人,骨石便显出凶兆,每家都得不了好。

  看花叟说:“这些事,都是老朽历年来亲眼所见,实在是邪得厉害,不可不谓之奇异,可见不是石能预示吉凶,而是这块石头能给人带来厄运,我见你年纪轻轻,是个一表人才的读书相公,今后前途不可限量,不忍隐瞒不说,故此如实相告,劝你这后生不要引火烧身。”

  儒生听罢大惊,哪里还敢把这块石头带回家去,就地弃于池中,对那看花叟千恩万谢,这正是“闻言早觅回头岸,免却风波一场灾”。

第89节:分水箭

  天津地处九河下稍,河道很多,其中有个地方叫三岔河口,据说早在清朝的时候,河水岔开之处,分为黄、蓝、白三色,各色河水径渭分明,颜色丝毫不混,算是地方上的一大奇观。

  雍正午间,津郊有个种瓜的老翁,他的瓜地里长了个很奇怪的瓜,长白异常。一天有位南方客商经过瓜田,向老翁求购此瓜。老翁觉得这瓜长得老了,不适合食用,打算留着做种,所以不愿意卖给旁人。

  谁知那南方人却出高价,表示非买不可,老翁越不答应对方出价也就越高。老翁感到十分奇怪,就要问个缘由,否则给多少钱也不卖。那客商迫不得已说出实情,原来三岔河口内有“分水箭”,才使众流经此汇海而直下,此宝价值连城,但河内有老龙看守,必须以奇门古术摄之才能盗取,因此要骑瓜下水,方可降伏老龙。

  老翁听了很感兴趣,说卖给你瓜也可以,但是取分水箭时,我得跟你一同前往,这辈子能见此宝,死也瞑目。客商无奈,只得答应了他的要求。

  当天夜里,二人聚于河边,客商嘱咐道:“我给你赤、绿、黑、白、紫五色旗,等我下水后,就会有巨手从水中伸出,到时候手是什么颜色,你就向河中抛什么颜色的旗子。切记勿惊勿恐,我得此宝之后,必当重谢。”

  此刻,夜近子时,月明如昼,客商和老翁驾着小船来至河心,那客商披发赤足,投瓜于水中,跨之而下,转瞬间无影无踪。没过多久,就见波浪翻滚,一巨手破水而出,其大如斗,颜色赤红如血,老翁赶紧把赤旗投下,数刻后又出一黑色巨手,随即见水波汹涌,几乎高出了河岸,把小船冲得漂荡欲翻。那老翁害怕起来,心里变了主意,他寻思:“分水箭乃神器重宝,镇河一方,倘若被这客商盗走了,恐怕就要闹大水了,我这祸可惹大了。”

  这时河中又伸出一只白色大手,老翁心里正自犹豫不决,竟然误将绿旗投下,随即波浪更壮,小船摇摆不定,他更是慌乱,急忙划船至岸,再看河中水立如山、震响如雷,过了许久才平静如初,那客商的死尸浮上水面,早已身首异处,顺流而下。老翁没敢声张,自行返回瓜园。此后三岔河口里的水再也没有颜色之分,变得与寻常河水毫无区别了。

第90节:灵禽演剧

  马戏又称戏马,起源于古罗马竞技场,现在以驯兽表演居多,主要以狮虎、熊、象一类的庞然大物为主,犬、猴之类小兽也有,但不是压轴的戏码。其实野兽本身都有灵性,掌握它们的习性之后,就能逐渐加以驯服。

  这类技艺在中国汉代已有,到了唐代,表演水准达到颠峰,其中的“透剑门伎”尤为精彩,就是在地上倒插刀剑,间隔分成几级,有如房椽,寒光闪闪,使人望而却步,表演者驾乘小马,奔腾跳跃,飘忽而过,人马无伤,使人叹为观止。

  不过“透剑门伎”是给贵族看的,普通老百姓难得一见,旧时有很多民间艺人,也能耍诸般奇异戏法,用以取悦民众,其中有些人擅长调教禽虫,实属罕见手段,似乎也有某种秘术,至今失传已久。

  有一种唤作“乌龟叠宝塔”,是有七只大小不等的乌龟,听戏者击鼓为令,由大到小依次爬到桌面上,然后最大的伏定不动,比它小一号的爬到它背上,直至七龟重叠宛如宝塔,一个个跟着鼓点声伸腿瞪目,形态颇为滑稽,观者无不喝彩叫好。

  另有一种名为“蛤蟆说法”,戏者画地为圈,打开一个木头匣子,就从里面跳出一只大蛤蟆,其后又有九只小蛤蟆,排成一列与大蛤蟆相对蹲坐。只要为首的大蛤蟆鸣一声,对面那排小蛤蟆便跟着鼓腮鸣动,还能做出点首施礼的动作。

  再一种是“蚂蚁角武”,训练黄黑两种蚂蚁,双方各以体形最大者为将军,插旗为号,分别排兵布阵,完全依古时战法——“闻鼓而进,鸣金则退”。那民间艺人击打第一通鼓,黄白两群蚂蚁便摆开阵势;击第二通鼓,两方就开始交战厮杀,鸣金敲锣后立即停止交战;再击鼓分兵归营;四通鼓列队入巢。

  据说最绝的一种成为“灵禽演剧”,以蜡嘴雀穿上纸农纸帽作为傀儡,由耍把戏的人口中唱曲引导,蜡嘴雀就会模仿戏子的举动,一会儿做出跪拜起立的姿态,一会儿衔着小旗飞腾起舞,奇变百出。蜡嘴雀又叫“梧桐”或“铜嘴”,这种鸟叫声好听、洪亮。“斑翅、白翅、黑翅”等三种蜡嘴雀,在经过训练后可以学会叼吻、打弹等技艺。如今在北方的春节庙会上依然可以看到这些表演,却没有古时候“灵禽演剧”那般奇幻莫测。

第91节:偏方

  都说“偏方治大病”,其实大病不能耽误,还是得找大医院较为稳妥;不过民间有些土方子,却能治一些大医院看不好的疑难杂症。

  在民国年间,鱼龙混杂的“三不管地界”有个土郎中,天生是个侏儒,人称“周矬子”,他肚子里就有很多秘方。头疼脑热之类的症状,给多少钱他也不治,只管西医、中医都没办法的怪病,而且万试万灵,那些年声名鹊起,关于他的传说都神了,至今隔了这么多年,很难再去判断那些传说是真是假。

  据说有个家财巨万的富商,刚到四十岁就开始谢顶了,最后脑袋顶上秃得油光锃亮,搁现在管这叫“脂溢性脱发”,头发和头皮经常出油的人,便容易掉发。但这位商人的情况比较严重,而且经常需要交际应酬,又刚娶了个很年轻的大姑娘做妻,秃了顶未免显得老迈,毕竟正值壮年,所以心有不甘,到处求医问药,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始终不见效果。

  有一回经人介绍,富商找到了周矬子,声称只要能让脑袋顶上再长出头发来,不惜以千金相谢。

  周矬子只看了一眼,就说这个还可以治,但方子太怪,煎出药来就怕老爷您自居身份不肯依法施为。

  富商闻言大喜,都到这种地步了哪还顾得了身份,只要先生给拿出方子来,再怪的药也敢用。

  周矬子也没写药方,当场拿了富商一笔钱,带着他到南市,南市就是老天津卫的“三不管”,那时候是最热闹的地方,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周矬子在人群里挤进挤出,专找头发又浓又密的行人,另外还得是戴帽子的,尤其是那些不太讲卫生,脑袋上的帽子戴好几年也没洗过,摘下来一看里边有层泥,泛着油光,凡是遇到这样的人,周矬子就用高价买他戴的帽子,一下午就收了上百顶。

  然后让从人把帽子都搬到富商府上,在院子里塔了炉灶,支起一口大铁锅,烧水煮这些帽子,三大锅水煎成一碗,让富商往脑袋顶上抹,期间不许洗头,连抹七无就能见效。

  那富商一看这碗药汤子漆黑漆黑的,带着一股难闻的怪味,越想越觉得恶心,但为了治好秃顶,只能强忍着抹到脑袋顶上,连着七天不敢出门见客,这七天里头皮奇痒难忍,烂出一层疮来,待到疮势愈合,果真重新长出了乌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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