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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倾城色:慵懒王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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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般滋味萦绕心头,饶是庄如璇说谎本领也已登峰造极,但是她知道,在面对这么一双清澈不含杂质的真挚炽热的眼睛时,她什么也说不出,连伪装,都感觉是一种亵渎。
    “对不起,姐姐最近……遇上了一些事……”
    “是不是那天在翠香居的那人,为难璇姐姐了?”玉莹人虽小,可心思早不与她的年龄相符,想起那天的事,她更是心有余悸,在和绮玥匆匆离开后,就一路奔跑去找易休。
    “乖,哪里有人可以为难的了你姐姐我!”庄如璇摸了摸她脑袋,指了指身后的宸王府,睫毛一翘,跟个小孩子吃到最好的糖果一般,得意炫耀着:“看见了没?如今姐姐我可是这宅子的主人!”
    玉莹脸皮一拉,整个人犹如被硬生生扛了一个重重的麻袋,立即阉了,样子相当怪异。
    搂抱着的两人,同时朝上一白眼。一个意思是,才多久没见,璇姐姐怎么会这么说话,好冷啊;而另一个人则在心中捶了自己千百下,庄如璇,你真是自恋的诡异!
    ********我是诡异自恋分割线*******
    坐在马车中的庄如璇神色不安,握着玉笛的手,也开始微微出汗。她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乱了,玉莹那句低沉似怨似泣的话,还在耳畔流连,仿佛带了某种诅咒,“先生现在很不好”,他很不好,他到底怎么了,能让玉莹露出那种表情,或许已经不再是她自恋自责凉夏,便可以不了了之,装作视而不见的了。
    心忽如透凉,她脑袋里充斥着的,全部是一些以往的画面,如电影般一幕幕缓速重现,那些生动着情景中,永远是温文儒雅的男子,明媚的黑眸中,看着她时会不由自主浅闪微光。
    手颓然放在了大腿上,叹息声沉重悠远,脑中另一个可怕的念头,竟然在这个时候腾空冒出。既然不想面对,或是不敢面对,要不就逃吧?
    “璇姐姐,先生一定会没事的吧?”玉莹怯生生的声音,仿佛由心底那恐惧转化为言语,从鼻孔中悠悠飘了出来,眼睛无辜带着微茫的希冀,看着庄如璇一动不动。
    “当然会没事,”庄如璇将“逃”的念头瞬间拍死腹中,紧握着玉莹的软手,既是对她,也是对自己说:“易休的医术独步天下,他怎么会让自己有事呢。”
    直到庄如璇不顾一切,第二次穿过那迷雾重重的花阵,看见置身于阴影之中的易休时,她才切身体会到玉莹心中的惧怕有多重。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刚刚要那样对自己?

波云诡谲风再起(五) 

    庄如璇越过篱笆,欲想走进花海时,竟然被绮玥一把拉住,“你进不去的。
    “你不是要远游吗?怎么还留在这里?”见到绮玥,庄如璇眉睫紧皱,这个非常时刻,绮玥真的不应该还留在此处。

    “本来是要走的,可是……”视线随着思绪,飘向了花海的另一端,“他,让人放不下……”

    “他到底怎么了?玉莹也说不清楚,我……”

    臼“我想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而不是在这里问我?”绮玥脸色忽然变得很冷,看着庄如璇也没有以往的热络,隐约之间已经横生了一条鸿沟。

    “我?”自己的另一道声音已经在蠢蠢欲动,那根本算是上答案的答案,呼之欲出,庄如璇强压住心底的波动,“我去看看他。”

    “我说过你进不去的,这里的阵法每天都在变幻中,即使精通奇门遁甲之人,也未必可以看破,更不必说我们这些人!除非……”绮玥转头,表情疑似悲凉,“他自己愿意。”

    咎看着自己犹如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在各色的花丛中,从原点转到原点,庄如璇想自己是不是疯了!半弯着腰,双手无力撑着双膝,看着脚上凌乱不堪的衣裙,到处是被花茎上的刺,一道道扯破的。蓝白之间,微带着血红,只是一向怕疼的她,竟然会没有感觉出一点痛。

    “阿璇,其实上一次见面,我就想跟你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总感觉自己跟易休之间,有一股莫名亲切感,仿佛我们的身体内,很早之前就有某一些东西是一样的……”绮玥没有继续阻止一心想闯花阵的庄如璇,神情迷茫空洞,“而这种感觉,我也曾在另一个人身上找到过,那个人,便是……。慕容皙……”

    绮玥,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此意味不明的话,让我又该如何理解?

    知道自己没那么高智商,妄图破了易休精心布置的阵法。奇迹,此时本就不属于她。直起身,看向了四面八方,声音清晰洪亮,“易休,你今天要是不见我,那我就只好一直跟这些花草耗下去,直到你肯见我为止!”

    “直到你肯见我为止”,“肯见我为止”……。空气中循环回荡着自己的回音,庄如璇知道他可以听见,“你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若你真的有曾看懂我,就该明白,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我说到做到!”

    依旧还是静止的花海,除了自己的声音,就只有偶尔路过的虫鸣声,还有几句鸟闪动翅膀的羽毛声,庄如璇看着四周葱葱密密的植物,不由心生无力。就那样毫无目的的张望着,依旧过去多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也许就这么等下去,或许还有那百分之一的可能。

    当再一次亲眼目睹着脚下的花叶,如有生命般极其规律地移动时,嘴角终于有了一丝微笑,一丝释然,那被自己刻意隐藏的感觉,她怎么可以对之抱有怀疑?

    这个世界上,她可以对很多人和事没有信任,可是无论怎样,那个人不会。有些情太过深重,当她终于开始不得不正视时,才发现那有多沉。

    

    不过眨眼之间,右手边已经出现了一条花径,庄如璇踩着碎步,一路走去,当那熟悉的白衣背影,出现在视线中时,明明一如从前,为何她会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易休背对着庄如璇,双手交握,叠置于背后,黑发被风吹的有些紊乱,但亦不失美感,总有一种人,无论何时,不管着装如何,不管看似有多不寻常,身上无意间流露着的,永远都是常人所没有的气质。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可惜,此时的这块美玉,有些虚弱,近似飘忽。

    “为什么不肯见我?”庄如璇直直看着他的背影,刚刚还有那么一点的火,如今什么也发不出来,“玉莹绮玥都很担心你。”

    “所以你就来了?”易休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惨然轻笑之后,只剩微微叹息,“没什么大碍,儿时贪玩留下的病根,每年总有那么几日是受罚的,已经渐渐习惯了。”

    “易休,你也学会说谎了……”庄如璇不置可否,某层纱终需要自己去揭开的,“是不是给慕容皙疗伤,才会伤了自己?”

    “是。”轻轻了了的一个字,自那淡白微红的唇间吐口,顺着萦绕的花香,蔓延酴醾。

    庄如璇愣然,多么可笑,她不是没有幻想自己被否决,那样是不是她就可以少背负一点?自私的人啊,自己究竟还是懦弱的!

    那时你没有拒绝,现在才开始承认,让我如何是从?“他说,全洛城的人都死光了,只要你不想救,没有人可以劝说的了!为什么你要……”

    “我许下的承诺,必当守诺终生,怎可因为其他而有违于此。”只因为那是向来无欲无求的你,第一次吹笛呼唤,第一次满是小心紧张无措,第一次看见你为另一个人而露出不安,他可以拒绝天下人,却独独拒绝不了你。

    “到底有多重,才会让你这样虚弱?”庄如璇不禁提高了嗓音,“为了治好他,到底让你付出了多少?”想起那晚生命危在旦夕的慕容皙,不过短短时间内,便恢复,她当时只当是易休医术了得,如今才知道自己有多无知。

    “死不了,只不过要养一段时间罢了。”易休的声音,愈加清冷落寞,“玉莹还是孩子,大惊小怪了点,你不该这个时候出府的,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会……”

    “会怕云向阳趁机杀我?”庄如璇抿紧着唇,“我不值得你如此的…。。。真的不值得……”

    “值不值得,已经轮不到我们去计较了……”易休自嘲一笑,“云向阳性子刚烈,一旦是他认定的事,很难更改了。最近洛城将会很不太平,你自己小心点。”

    “为什么要跟他起冲突,难道是因为……”因为我吗?

 波云诡谲风再起(六) 

    想起绿柳所说的朝中之事,庄如璇懒得装作不知,易休行事虽个性独立,可还不至于会如此欠缺方法和冷静。

    慕容皙的话,有一半是对的,暮雨国两大重臣矛盾激化,根本就是给外地可趁之机,这么一个致命的错误,云向阳烈性她还可以理解,只是易休,除了自己,她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君臣之道,尽职而已,云向阳为了个人私怨,一意孤行,我不过是情理行事而已。”易休的言辞,大义凛然,只是庄如璇听在耳中,却尤其别扭。

    “你方法不对,明知这样只会让事情更糟!易休你……”

    臼“怎么,你也认为我是因为你才跟云向阳不和的?”易休的怪调,犹如一只无形的手,一把掐住了庄如璇的要害,“红颜祸水,阿璇认为自己是吗?”

    庄如璇泪,这话,要是慕容皙说出来,估计绝对是一等一的有味道!可偏偏此时却是从易休嘴里出来的,让她如何不惊讶!

    似乎知道身后之人的表情神态,易休想都未想,“看来我又见识到阿璇的另外一面了……这叫什么来着,记得你曾经说过的两个字,自、恋?!”

    咎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庄如璇狠狠抓狂了一次,她感觉她要是再不走,都可以刨个地洞,将自己埋了!被一个古人,还是一个姿态儒雅的翩翩男子,笑谈为自恋,最主要的是,此人还是易休同学,她她她,没脸见人了!

    白眼翻了三翻,无话可说,只剩下一句,“就当我自恋好了!我还没这么自恋过呢!”蹭了蹭腿,庄如璇耸拉着脑袋溜了,一场活生生的尴尬场景,就这不了了之。

    直到身后没有那股目光的注释,易休才缓缓转身,本该红润极致魅力的脸上,竟是一片死灰苍白。嘴角便几丝血迹还在流动,纤弱的手紧紧抓着衣袖,青筋依稀可见。

    他如今这样,怎可让她见到!很早便知她会来,所以特别加改了阵法,就是为了阻止她。哪知他还是低估了她,也是高估了自己,不曾想到她也可以为了他,如此执着。是该高兴,还是该无奈。

    自始至终他本就不想让她进来,即使在听见她那句信誓旦旦的话时。而庄如璇小小的一个使性,便让他丢了全部,最终做不到狠心,对她,他似乎永远都狠不下心。

    右手抚摸着心跳的位置,眉头急缩,胸口突的上涌,一口鲜血再也控制不住,沿着喉结,刷过唇齿,喷了出来,瞬间染红了脚下的白色花瓣,鲜艳夺目,极致的破败之美。

    庄如璇乍呼呼原路出来,当第一步踏出花阵之时,她便后悔了,还不知道他究竟伤的如何,怎么就这样出来呢!一拍自己,气的直跺脚,回头想要再回去,可是等着她的那条路早已不见。

    易休,你狠!竟然也跟她耍花招了!而她竟然就这么真的跳了,该死的花阵,那天她要是心情不好,一把火烧了!省时省力。

    她不知道,她心底的一句戏言,有一天会成为现实。即使那个实现它的人,是她永远也想不到的。即使那个时候,她便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即使所有的一切,她会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发生。这些四季灿烂的生命,顷刻之间因她化为一推废墟。

    

    噩梦,从来不是无端开始。

    “璇姐姐?”玉莹小声叫了一下庄如璇,不是她没话说,而是不敢说,庄如璇趴在桌上,已经叹气叹了一百下了。

    “哎……”庄如璇又一次叹气,连进来的绮玥都看不下去了,放下手里的刺绣,“怎么,知道这次自作多情了?感谢如何?”

    庄如璇终于有了第二口气,微微仰起头看向了绮玥,“是啊,自作多情,滋味果然很不好受!”

    “时候不早了,这里可不是你长留之地,尽快离开吧。”

    “绮玥,他到底怎么样了?”忍不住问了出来。

    绮玥看着庄如璇,就如见到一个怪异的动物一样,“你不是刚刚见到了吗?怎么,你没见到他?”

    “不是,见到了,不过只是一个背影而已。”庄如璇说起这个就更加丧气,没有谁比她更糊涂的了。

    “他要是不想让人看出异样,谁还有那能力看得见。”绮玥不再“鄙视”她,摇了摇头,“他最近除了去早朝,基本上连我们也见不到他。你该知道,他让我们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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