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总裁:总裁非礼勿碰-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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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到沙发上主人的胸口,瓜瓜蹲在那里,用爪子拍拍躺在那儿不动的男人的脸,他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瓜瓜差点掉下地,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才没摔下去。
门打开,外面的人走进来,看见猫咪挂在那件昂贵的针织T恤上,急忙走过去把猫咪抱开,瓜瓜不满的喵呜几声,伸爪要挠人,沈蜜心才松开手把瓜瓜放在地上。
她收拾了下地上的空罐子,看着躺在那里睡过去的慕景深,走到他旁边,抚摸着他滚烫的脸,低声叫,“阿景,起来回房睡,你这样会着凉。”
慕景深动了动,听见有人温柔的在耳边低语,半睁开眼,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低低的喃语,“不要赌气,别拿自己开玩笑……”
沈蜜心笑笑摸摸他的嘴唇,“你在说什么?”
“幸福……你真的幸福吗……”拉着她贴在胸口,慕景深抚摸她的发丝,声音沙哑,“我要怎么办,看你幸福我痛苦,看你不幸福更痛苦……小初,痛快点,给我一刀吧。”
沈蜜心抬起头看着他,见他一脸的痛楚,捧着他的脸,“阿景,你在跟谁说话?”
慕景深攥着她的手贴在心口,闭着眼,喃喃的说,“小初,这里,很疼……”
沈蜜心抚摸他的眉眼,没有人见过他这样脆弱,她鼻子发酸,“阿景,醒醒。爱葺噜溍璂洭”
胃里一阵抽痛,慕景深俯身趴在沙发边上吐起来,拍着他的背,看他剧烈的干呕却吐不出什么,沈蜜心抱着他的肩膀,“阿景,别这样,你会把胃弄坏的!我带你去医院!”
吐了些酸水,慕景深摔回沙发里,吐着浓浓的酒气,边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哪里也不去,我就在这里守着你。棂”
看他那种柔软的眼神,沈蜜心心头微动,俯身贴着他,“阿景,别这样,忘了她吧。”
慕景深想了下,点点头,可是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忽然又紧紧搂住她不撒手,低声说,“活该你恨我……小初,我活该变成这样……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也许明天我就一无所有人人喊打,我不能给你未来,我什么都没有……”
沈蜜心摸摸他的脑袋,叹着,“阿景,别说了,醒醒。”
伏在她肩头,慕景深醉得不省人事,喃喃的,“我什么都没有,我不敢连累你……可是小初,我舍不得放手……我舍不得……”
任由他不停的说胡话,沈蜜心静静的抱着他,到他再也没力气了才安静下来,把他放回沙发上,她取了毯子盖在他身上。
抚摸着他消瘦的脸颊,她低着头,没见过他这么伤心过,她所认识的慕景深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能触动他坚硬的事情几乎没有,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居然哽咽着说舍不得。
她心底难过,怔怔的盯着他,没一会儿,他放在一边的手机响起来,她拿起来看了看那没有存起来的号码,想了想,起身去阳台上接。
合上拉门,她看着躺在那里沉睡的男人,低声对着电话说,“你好。”
那边人居然没有一点疑惑,笑笑,“大才女,别来无恙?”
沈蜜心握紧手掌,心头突突直跳,“你是谁!”
“你猜到了,不是吗——”那边人低笑,“怎么样,听说慕大师的手弄伤了,还不轻,那幅《残颜》,不如你来替他完成?”
“别做梦了!别再来***扰他,他不能画画了,我也不能画了!那幅残颜你们这辈子都得不到!”
“别这么绝对——你说如果被慕景深知道,当年是你将真假画调了包故意整死雷至诚,那个老头的死活与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会不会立刻就没有愧疚的踹了你?”
“你别血口喷人!”
“别激动,你帮忙拿到真画,毁了假画,我高兴还来不及——不过乱说不乱说,要看你肯不肯配合,只要把画弄出来,要求随便你提,真该好好想想你们,那么固执有什么意思,和我们拧着干能有好日子过?”
沈蜜心低低咬牙,“他的手受伤了,根本没法拿笔,你逼也没用!”
“他指导,你来执笔——”那边人阴沉的笑,“就算不能动手,画神对作品的敏锐观察力还是超一流的,他教你,你绝对没问题。”
“别妄想了,要他再走回头路,不可能。”
“办法是想出来的。这一单完成,我保证让慕景深所有不想看到的过去都消失,他也不用再时时刻刻担心有人揭发他的过去,仍然是呼风唤雨的画神,而你也能继续留在他身边——这可是双赢的局面,为了点迂腐的清高,真犯得着跟自己过不去?”
咬咬嘴唇,沈蜜心回头看着沙发那处,低声说,“你以后不会再来***扰他?谁知道你会不会下一次又来要画!”
“小姐,《残颜》这种需要动用你们来复制的名画十几二十年才出一幅,你以为每天都有画找你们?那我真是要把你们俩当佛祖供起来了!”
捏着手机,沈蜜心道,“我可以画,不过是最后一次,给我一个月,交了画,我希望不会再有人打扰我和阿景的生活,否则,我有办法让你手里的画变废纸。”
“爽快!说定了,交了画,大家两清,再不来往。”
放下电话,删掉了来电,沈蜜心站了好一会儿才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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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223 已然隔世
更新时间:2012…3…16 22:44:53 本章字数:4484
小屋里飘着饭菜香,将桌子摆好,展念初脱掉围裙,“梁震东,你洗了手没有,过来吃饭了!”。
换上轻便的衣服,梁震东拿着她买的那盒保健品哭笑不得的走出来,“妹子,你知道你买的这是什么东西吗?”
“改善睡眠的啊。爱葺噜溍璂洭怎么了?”
梁震东指着功效一栏给她看,展念初凑过去,瞄到强健男性某功能的时候,她眼睛一瞪,顿时脸红的打开,“在那么靠后,我没看清楚。”
梁震东慢慢拆开,拿出一小瓶,晃晃,“我要是喝了,今晚上非变禽。兽不可——你想我了啊?这么赤。裸裸的暗示我?”
展念初瞪他一下,塞过去筷子,“禽。兽,吃你的饭!”
梁震东故意坐在她旁边,边吃饭边说解扣子,“好热啊,你家里空调坏了吗?”
瞥见他露出胸肌显摆,展念初冷眼无视,他又夸大动作,“哎你说,我结婚的那天要不要穿低胸的背心啊,我觉得我身材不错啊。赣”
低头不理他,他边看自己的身体边称赞起来,“正点,看看这形状,紧实度,颜色——”
展念初听得耳朵发烫,用筷子用力的往他胸口一扎,怒道,“正点个头!闭嘴!去洗碗!”
痛苦的哀号一声,梁震东看她低着头跑回房间,乐得不行,揉揉胸口,大声说,“你要谋杀亲夫啊!我正点造福的还不是你!”
抱枕丢出来砸在头上,他接住往她房间走去,敲敲门,她不理,他转头走了一圈,看见她给自己买的衣服和鞋,就说,“老婆啊,你给我买的鞋好像小了,穿不了我送人了。”
果然奏效,她马上冲出来,怒道,“有没有搞错!你知道多贵吗!不合适就去换,干嘛送人!败家子!”
他忍不住笑,伸手圈住她,“骗你的,你给我买的就算穿不上我也要留着珍藏——小初,我脱个衣服你就跑回屋里,你怕我啊?”
她撑着他胸口,眼睛垂着羞得不敢抬头,“分明是你耍流。氓……”
“夫妻之间还正人君子,那是有病吧?”他越搂越紧,低头贴着她耳朵,“别说,我现在真的想耍流。氓……”
展念初往后躲了躲,笑的僵硬,“别闹了,你去试试鞋子。”
在她脖子上吻了下,他喃喃,“我想试试老婆……”
摸摸他脑袋,她低低的叫,“震东……”
一阵酥软,梁震东一把搂住她,咬着牙,“你是想弄死我是吧……”
她有些茫然,摸摸他耳朵,“不要闹了,来试试领带,我怕你觉得太花了——我都没买过领带。”
抱着她粗喘不已,他蹭蹭脸让自己平复下来,见她带着干净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无奈的叹口气,松开她,“拿来我试试吧——”
她跳跳的走开去拿领带,他用力的揉揉额头,一脸的懊丧——她不是傻,她是装傻,可是能怎么办,只好陪她一起装作没事。她心里没障碍了,这些事都水到渠成了。
坐在沙发上,展念初跪坐在一旁给他打领带,系完了左右端详,点头赞扬,“小东同学,很帅。”
他没好气,“还用你废话。”
知道他生气,她揉揉他的脸,靠到他肩头,“震东,别生我的气,这世上我最怕的就是辜负你。”
搂着她,他边叹气边蹭蹭她的脸,“我忍,我早晚有一天变成忍者神龟。”
她笑笑,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他用力拧了拧她鼻子,她揉揉鼻子反。攻捏他的脸,他的脸上才带了笑,伸手搂住她,疼惜的紧紧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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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挽手的从商场出来,展念初瞪着旁边的男人,他什么都要买,看见别人推销什么都上当,简直是个大傻子,结了婚就要出国去了,哪能带的了那么多东西。
看他把一堆东西提到车上累得满头大汗,展念初给他擦擦脸,“你笨不笨,你买床干什么,过几天就走了!”
“那那位导购小姐说婚房一定要有新床,已经够委屈你了,不能什么都不准备吧——嘿嘿,而且,洞房之夜,怎么也要营造出浪漫的气氛吧。”
关上后备箱,展念初瞪他,“就会乱买,以后不许乱决定,听我的!”
他立正敬礼,“遵命!”
她笑笑,手机响起来,转头接听,是先前定场地的酒店,那边说刚好计划有变动,可以给腾出场地给他们。
问过梁震东,他也说那边确实地点和场所都合适,立刻就拉她上车直奔而去。
酒店接待室。
“这里这里,都要用花铺满,我会指定鲜花的供应地,费用不是问题,一定要弄到最好。还有,关于菜品,我回去还要确认一下,有些来宾饮食有禁忌,明天之前发给你,一定都要照顾到。”
梁震东摸摸下巴,总算将要求都说完,对面的工作人员飞快的记录,抬头看一眼,没想到这个人看起来嘻嘻哈哈的,没想到这么严苛。
展念初反倒没太多要求,托腮说,“震东,客人招待好就可以了,我们俩没必要弄得太铺张,现在两个人都还没有工作。”
梁震东捂住她的嘴,“这个不能听你的——我决定。伯母和你的朋友,都喜欢吃什么,想一想。”
她认真想了想,摇头,“她们都很好说话,没有特别的要求。”
敲敲她脑门,他撇嘴,“糊里糊涂,怎么让你当家啊。”
“你还想造反啊!”
他低低咳嗽一声,“在外面给我留点面子…”
懒得理他,大概确认了婚礼的流程两人就离开了。这家伙还要买东西,走了一天展念初早就累了,死活不走直喊脚酸,梁震东悄悄走到她身后,一把抱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咬耳朵,“这位女士要去哪儿?”
“很多人!别闹!”
“女士,出来逛街还穿高跟鞋累不累?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矮?”
“死梁震东!”
“女士,三天后我们要在这儿结婚,开不开心?”
大厅里有很多人,她捂着脸,“放我下来!”
“有我在,怎么可以让你累?”他咻咻的用劲儿,一甩就把她横抱起来,往外跑,“回家喽!”。
门童听见展念初尖叫,一边开了门一边问,“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吗?”
梁震东大声说,“祝我们新婚快乐吧,星期五我们要在这办婚礼!”
门童惊愕,随即马上说,“新婚快乐。”
展念初恨不得找个缝钻地里去,埋在他胸口狠狠的掐他,这个人太胡来脸皮也太厚,偏偏没自觉,被人围观了还沾沾自喜。
两个人笑闹着一路往停车场走,路过之处都引得路人侧目。
街对面的车里,隐匿在墨镜下的眼睛有些冷锐,手边的电话响起,他拿过来接通。对方道,“慕先生,都办妥了,场地已经为他们空了出来。”
慕景深嗯了一声,对方连声感谢他赞助的名画,他无心多听,挂下电话就发动车子飞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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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音乐十分狂烈,坐在角落里,慕景深面前的酒已经空了两瓶。
手机一直在响,他看了眼却没动作,过了会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