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监,你当爹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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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我是有一事想请教。”
宫子尧点头:“郑兄客气,请讲。”
郑和踌躇了半天,一直盯着宫子尧看,就是不说话,那小眼神吓得宫子尧不得不离他退了两步:“郑大人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
“不是,我,我想问,下,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你被狗舔了,你会怎么做?”
“啊?你去底舱了?”听郑和一说,宫子尧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去了底舱,不过底舱只有马,没有狗啊。
郑和也不好意思多说,只说道:“你只要告诉我你会怎么做就成。”
宫子尧想都没想,说道:“肯定是洗澡,换衣服呗。”
郑和点头,转身就走,快进舱房之时,吩咐道身旁的小筷子:“本官要沐浴,打些水来。”
西亭躲在床上生闷气,一刻钟后,舱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哪位?”提不起精神,话都懒得说。
又是两声敲门声,这才响起郑和的声音:“是我。”
“我是谁呀,不认识。”切,这都过了半个多小时了,死太监才过来,西亭撇嘴,就不让你进来。
西亭的气还消,门外的郑和又敲了一次门,讨好的口气说道:“亭儿,别生气了,我刚才沐浴换衣去了,你让我进来,你查看查看。”
“噗!”这句话倒是逗乐了西亭,纵然是一肚子的气,也被死太监给萌的消散了。
“进来吧。”到底不是真生他的气,西亭翻了个身坐起来,看着郑和推门进来,果然是换了一身衣裳,不由捂嘴偷笑。
郑和走至西亭面前,犯错小媳妇似的低声道:“我真的有沐浴了。”
西亭捂着嘴点头,死太监怎么可以这么萌,这以后还有她生气的余地吗?
站在一旁看着西亭傻乐的郑和嘴角也勾笑,只是这笑有些不同,带着一丝得逞。
不把娘子哄开心了,今晚哪能扑倒?
这边小两口躲在舱房里培养感情,王景弘那头却在苦不堪言。
对面坐着的和语彤,整个一泪人似的,不管王景弘问她什么,她始终不停的流眼泪,从头到尾一句话:“我是来找三保哥哥的。”
听听听听,三保哥哥,这称呼一看,就和郑和关系近,偏就三保还把这差事踢给他。这是问又问不出什么,关又关不得,王景弘实在是为难。反复一思量,王景弘冲着身旁的小太监一辉手:“去,还是请郑大人过来一下吧。”
小太监兴冲冲的跑去找小筷子,小筷子刚倒完郑大人沐浴的水,哪里知道自己家大人跑哪里了。
四下一寻找,猛听得西监副房内有笑声,似乎还有郑大人的声音,立即上前一敲门:“西监副,郑大人在里面吗?”
正循循善诱,正要亲到樱唇的郑和闻声,身子一滞,西亭趁机从他怀里溜下去道:“在的。”
“麻烦通传一声,王副使请大人过去。”
扫兴,郑和怏怏的看了一眼房门,自婚配那晚到今日,他都还没亲过西亭一回,别说是亲了,抱都没抱过。好不容易得来一次机会,又让小筷子给搅和了。
“门外侯着,本官就来。”
不舍的抱了抱西亭,郑和理了理衣衫,开门而出,带着小筷子往牢狱走去。
郑和的身影刚刚出现,原本有些止住泪水的和语彤突然又嘤嘤的抽泣起来,眼泪再一次不值钱的砸下来。
“三保哥哥!”一个激动,和语彤再次的想往他身上扑去。
郑和眼疾手快的一个侧闪,开玩笑,刚刚把西半仙给哄开心了,可不能前功尽弃。
于是他不仅避开了和语彤,还特地站到了王景弘的后面,让无辜的王景弘站在中间做他的屏风。
见郑和躲着自己,和语彤伤心的直落大豆豆:“三保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吗?”
“那个,语彤,配合王副使的提问,不然,按照军规,会将你守押的。”
“三保哥哥,你让他们都退下,语彤只愿对你讲。”
得,王景弘一翻眼皮,合着自己在这就是阻碍事情进展的。不等郑和回答,他一招手,带着小太监下去了。
一眨眼,屋里就剩下她和郑和,和语彤的眼泪就没停过,抽抽嗒嗒的抹着眼泪:“三保哥哥,语彤好苦,庆寿寺的小和尚不检点,竟然调戏与我,语彤无泪说苦,又不愿呆在庆寿寺,故而出此下策。”
说起被欺负的事情,和语彤竟是哭出声,好似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
郑和到底是心软,一个女孩子家在缝补船上呆了这么久,随即让人将她带了出去,好生照顾着。
女子生的娇弱也是有优势的,尤其是珠泪连连之时,更是楚楚动人,让人心生怜悯,就这样,和语彤以郑和表妹的身份,在宝船上住了下来。
留下和语彤,对西亭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不仅多了一个抽抽泣泣,红楼梦里走出来的林黛玉似的,而且还是个情敌。
对于和语彤的来历,郑和并没有隐瞒西亭。
和语彤本是宫里的一名小宫女,当年靖难之役以后,宫里的许多宫女太监都没能幸免处死。和语彤是郑和的老乡,当初也有过一面之缘,故而,在和语彤来求情之时,郑和求朱棣饶了她一死,又请求师傅让和语彤暂住寺庙,等待送她回乡的契机。
“哼,怪不得我当初瞧着她的言行举止不俗,原来是宫里出来的。”
西亭这几日说话一直酸溜溜的,而且只要郑和一爬上床,她就会一脚把他踹下去,他是有苦不能言,有美人在怀却吃不到肉,真是苦煞了郑大人。
眼见着苏门答刺都快要到了,两人还没有同眠过,郑和的心就痛。为了让西亭有个酸碱平衡的好心态,郑和最近一直保持着指挥室,书房,舱房的三点一线,尽量避免遇到和语彤。
当今夜再一次被踢下床的时候,郑和看着床上背对着自己的某女人,暗暗下了一个决定,就在明天晚上,他一定要扑倒某半仙!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要想扑倒某只,不是想想就能办到的,郑和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身去找宫子尧,既然一人睡不着,不如一双睡不着,乃们说对吧?
☆、80 商讨扑倒大计
如今船上的人员复杂,既有海外各国的王储公主和使者,也有寻上船的同乡妹子,更有虎视眈眈的怀德。
而且各个舱房离得也近,郑和想要扑倒,必须集齐天时地利人和,方能扑倒一回。
大晚上的,宫子尧被郑和无情的拉下床,共同商讨扑倒大计。
“我说能不能不要这么折腾?想扑倒你就直接扑去,用的着半夜拉着我吗?等等!”连打了三个呵欠的宫子尧说话的功夫,突然间就清醒的o起了嘴,食指忽上忽下的随着眼睛在郑和身上徘徊。
愣是结结巴巴,说不出口:“你,郑兄,你不是……”
郑和以拳掩唇咳嗽了一声,快速的四下望了望,朝宫子尧微微摇了摇头。
天崩地裂啊有木有,这个消息绝对能掀翻大西洋!
宫子尧全身的毛孔都因为这个震惊的消息竖立起来,半天没缓过神来。
“你等等,这个消息威慑力太大,我这小心脏一时间难以承受,导致流淌的有些缓慢,呼吸短促,呼吸一急促,我这脑壳就疼,脑壳一……”
“行了行了,我也不要你替我出主意了,我身份之事,连你在内,只有区区四人知晓,切莫说出去,现在还不是时候。”
原本想着宫子尧家有十位娇妻,定是对这扑倒之事有不少的方法。倒是忘了自己男人的身份也就只有皇上和师傅知道,还有他亲亲娘子。
起身匆匆要走,宫子尧倒是手脚灵敏了起来,拽着郑和的披风把他拉着坐下,说道:“郑大人可不能这么不厚道,把属下唤醒就走,实在是坏透了。”
郑和闻言一激灵,宫子尧此时有些衣冠不整,一句阴阳怪气的“坏透了”,配着他这张勾人的脸,让他寒的慌。
扯下他爪子下的披风,又听宫子尧说道:“对付女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灌醉她,只要醉了,万事好商量啊。”
郑和想了想,觉得不妥:“若是灌醉,岂不是趁人之危了吗?”
真是个迂腐呆子,宫子尧提点道:“若是平常之事,许是趁人之危了,但是这男女之事,怎么能用趁人之危来形容呢?你想呀,她若是醉了,得要你伺候她吧,她只需舒舒服服的躺着,干苦力的是你,愉悦的可是她。”
宫子尧说完,就有些后悔了,这些话要是被皇上听见,一定会气的给他一耳掴,教坏了他的好臣子。
郑和平常之事上处理的游刃有余,偏就是这感情上,他就像是个呆子,要不是西亭三番两次的调戏,他绝对不敢碰触一下女人。
此时的郑和,感情智商只有十,觉得宫子尧说的有道理,喜滋滋的跑回去睡觉了。
空留下已然瞌睡全无的宫子尧在房间里数老婆。
第二日,郑和起的早,硬是将刚刚有睡意的宫子尧拉了起来,前面不远有个港口,他想趁机去买点东西哄哄西亭。
买女人喜欢的东西,这个宫子尧可是最在行的,两个男人偷偷的下船去给西亭挑选东西,刚刚起床开舱门的西亭却撞到了一个人。
看着站在门外的和语彤,她有些惊讶:“和语彤,你怎么站在这里?”
“我为何不能站,听他们说三保哥哥在你这?”说着,还垫起脚尖,想朝房间里看一看。
哟呵,来者的语气不和善啊!妈蛋,挡在她房门前还朝她这样说话,找死的吧?
西亭把秀眉一挑,手一拉,“砰”的一声紧闭屋门:“我家相公昨晚伺候我累着了,现在正在休息,少在这里嚷嚷,还有啊,好狗狗不挡道!”
“你!”没想到西亭说话竟然这么露骨,和语彤听了都红脸,她居然没事人一样面带笑容。
屁话,西亭在心里骂道,郑和是她老公,自己是他老婆,老公伺候老婆,她凭什么要脸红啊。
西亭要走,和语彤并不打算让开,一时间,两人箭拔弩张,用女人干瞪眼的方式对峙着。
“挡在本官面前,有何意图?”西亭索性把话挑明了问。
和语彤声道:“我有事要见三保哥哥。”
挑眉,想见死太监,行,那她就成全了她:“好好站在这里,等你的三保哥哥起床了,一推门就能看见了你。站好哦,就保持这个漂亮的姿势哦。切!”
猛地一推和语彤,面无表情的从她身旁走过去,你就站在这里空等着吧。
死太监一大早去了哪里,西亭也不知道,一起床,地板上就是空的。撩着袍子在宝船上跑了一圈,连指挥室都问过了,愣是没见到郑和。
不仅郑和不见了,玉兔攻也不见了。
就在西亭暗骂无良的玉兔攻,肯定又带着郑和上了岸看姑娘去时,一前一后,两熟悉的身影就登了船。
“玉兔攻,一大早的请我家相公吃早点去了吗?”坏笑着走进二人,眼睛里藏不住一丝精光。
两人没想到一上船就遇到了西亭,慌忙将手中的东西藏到身后,和西亭保持距离。宫子尧回笑着点头:“西亭你果然是半仙转世啊,连我们去干啥都算的是一清二楚。”
西亭继续坏笑,往前逼近一步:“吃了几个姑娘啊?什么口味的?味道如何?可比得了咱大明的女子?”
见西亭皮笑肉不笑,还把他俩尽往坏处想,郑和这个长这么大没说过几次谎的乖乖牌立即吓得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们没去找姑娘。”
话说完,手上的拎着的东西也暴露了,又急忙藏在身后。一旁的宫子尧冲他干瞪眼,想他一个风流倜傥,遨游花间的情场高手,怎么就交了这么一个笨蛋朋友呢?
西亭知道郑和定是不会说谎的,也不继续“逼供”了,鼻音一哼,指了指二楼:“你家可亲的语彤妹妹正堵在我舱房门外,说有事要见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又一指郑和背后,问道:“是不是早餐?拿来,我饿死了。”
郑和手上还真有一份早餐,包的是当地的一些小吃,乖乖的递出来,西亭接过去嗅了嗅,居然有孜然的香味,也不管两人,乐颠颠的吃早点去了。
目送西亭远走的郑和求救的目光看向宫子尧:“你说和语彤找我会有什么事情,我是见还是不见?”
两人边走,宫子尧道:“郑大人,不是属下逾越,这个和语彤,属下怎么看怎么有蹊跷。你想,当初她一见你,就扑上来说终于找到你了。偏就是这个,让我生了疑点,既然是偷上了船队,自然知道领队的是大人你,咱们在海上也有近半年的时间了,咱们登岸入港也许多次了。可她偏偏没有一次来找过你,这一次,若不是查究到,是不是还是会一直藏身在缝补船上呢?这样的一个女人,岂不是疑点重重?”
郑和目光深远的看了眼二楼,说道:“待我去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