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难为-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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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於宗海接待他的。
於瑞春仍在铺子里没有回来。
而於宗海已经下了衙,这会儿正在家里喝茶,就听到於七禀报说丘公子来了。
於宗海听到后,立马就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急忙起身,就想到外面去迎接丘公子。
但他才刚起身,就看得那个清俊的丘公子带着几个人扛着几个箱子走了进来了。
在於宗海的目瞪口呆之下,丘子期指使那些人放下箱子,方才拱着手道:“於大人,这是谢礼,回京之后,圣上和肃王另有赏赐!对了,泰然回来了吗?”
“回来了,他们下午就回来了,现在吃过点心,正在尹将军的小院里练拳呢。”於宗海回道。他今天一下衙,就听得下人的禀报说今天早上丘公子又来了,并道他下午还会来。
他急急回家,果然刚到家里一会儿,喝了杯茶,还没来得及吃些东西,就听到於七禀报说丘子期又来了,而且还扛着几个大箱子过来。
没想到,那个丘公子才一放下那个箱子,开口就问起了於泰然,这两个表兄弟的感情可真好。
於宗海领着丘子期到了尹文皓的院里子。
丘子期不同与别人,他是贵人,不能打发小厮领他过去就行了。
丘子期没有拒绝,而是跟在於宗海的的后面。从正院走到了尹文皓的院子里。
尹文皓这会儿正在教导於安然、於瑞冬、於泰然三个人在打拳。
丘子期还没有到那个院里子,就听得里面传来了阵阵打拳声。
他急忙快步走进去一看,就看到自己家那个从小就娇养的表弟正在烈日下挥着拳,虎虎生风。
怪不得,他那般黑!
怪不得,他那般高!
怪不得,他那般壮!
原来是经常这样在烈日下打拳,不黑,都被晒黑了。
看下来不像一个贵家公子,倒里村里的乡野小子了。
丘子期差点泪流满面。
他家表弟。他家卿瑾,如何会这样?都是那个王沅的错!
他扫视了一下场上的那些人,除了尹将军、自家表弟外。还有两个少年,两个同样差不多大小。
这必定是於宗海的小儿子和他和外孙。
场外还有一个美妇人,长的鹅蛋脸,杏眼,一双眼睛极为好看。此刻正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夏衫。站在那里,正笑语盈盈地看着场上的三人,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下。那未散的笑容还挂在脸上。
丘子期差点被那个笑容晃花了眼。
於瑞秋正在看於安然他们打拳,忽然感觉到了一道视线,她转过身来。就看到自己亲爹身边有一个翩翩公子。
长的极为俊俏,挺拨的身材,剑眉星目。端的一副好相貌!
今天早上尹文皓突然问了她是否愿意嫁给他,她给了一句话就遁走了。
直到现在才出现。
她今早回到房间后,她又是惊喜又是忐忑。
惊喜的是尹文皓向她求婚了。
忐忑的是不知道於安然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样?是不是同意,会不会介意他娘再嫁?
她就时而惊喜时而忐忑地渡过了一个上午。
后来,等到於安然回来后。她就直接过来了这里。
没想到,却遇到了外男。
她这时。想避开也避开不了,只能留在原地等着於宗海介绍。
“你可是六年前在栖霞山圣帝庙前卖过灌汤包?”於宗海介绍后,打量了片刻,那个丘子期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於瑞秋的眼睛忽然瞪了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
只见眼前那个男子看她这样,反倒笑了,道:“是的,你必定是六年前在栖霞山圣帝庙前那个卖灌汤包的妇人。先前我只知道你们从黄子岭村来,昨天早上吃到灌汤包,今天又看到你,方才忆起。想不到那时候那个收钱的小子今天已经长的那么大了。”说完,还感慨了一下。
方才他看到这个女子,只觉得眼熟,后来多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女子正是那六年前在栖霞山圣帝庙前卖灌汤包的女子。他那会儿和一个外地的商人恰巧路过那里,就吃了几个灌汤包。
再后来,他再次经过那个县城,便叫连掌柜的去把她这个方子买了过来。
当时,只是想着那么好的包子,放在香满楼,应该能给香满楼带来更多的银子。
后来果然证明了他的决定是正确。
更让他惊喜的是,这个小妇人居然还卖给了他们香满楼不少菜谱,其中还有那个名誉天下的水煮鱼。
那一年,整个京城无论贫贱,都要来香满楼吃上一口水煮鱼。
再后来,这个女子又给了他更大的惊喜!
居然还酿造出了葡萄酒来。
虽然束王朝也有葡萄酒,但那个外邦进贡的。市面上也流传有,但是价格极为贵。
眼前这个女子卖给他葡萄酒跟那些进项的丝毫不差。
而且量大。
他靠着那些葡萄酒赚了好大一笔。
想不到,那个女子就是眼前这个女子。
他那会儿只听连掌柜说那个女子姓於,却没有想到,自己今天跟她还有交集!
“你是?”於瑞秋问道。她是六年前在栖霞山下的圣帝庙卖过灌汤包,那是她刚穿越后不久的事情。那时家无分文,所以她就会赵叔赵婶在圣帝庙旁边支了一个摊子,卖起了灌汤包,却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外男还知道?只是对于眼前这个男从,她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还记得你那会儿收到一小块银子吗?”丘子期问道。
“那块银子是你给的?!”於瑞秋反应过来。这真是狗血的缘分。
“不止这样。那个连掌柜也是我叫过去买了你家的方子的。”丘子期不知道的怎么的,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另外一旁的尹文皓看到他们两个说的正火热,顿时心里有些不舒服,便上前一步,道:“原来是你呀。那个香满楼的幕后当家原来是丘公子。”他在京城的时候也曾听到过这个丘公子,为人极为古怪,而且从来不参加科举,只是一心做商贾生意。
想不到这人却是香满楼的幕后掌柜的。
於瑞秋见尹文皓上来了,这时也不说话的。而是站在尹文皓的身后,掏出一条帕子给看到於宗海和丘子期而走过来的於安然。
於安然这会儿早就先他们两个练完拳了。
此刻正满脸大汗地走过来。他接过於瑞秋的帕子,就擦了起来。
於安然和於瑞冬还在继续练着。
於瑞冬是正学。练的有些慢。
於泰然是见到那个丘子期又过来,估计是不想听到丘子期又劝他回岭南,这时,也慢吞吞地打着拳,想把时间消磨掉。等到那个丘子期走了再过来。
“呵呵,谈不上幕后当家,只是几个小铺子而已。”丘子期呵呵一笑。
看了於安然来,两个人也停止了谈话。
於宗海向丘子期介绍了自己的外孙於安然。
丘子期这才见过当年那个擦桌子收银子的小孩子!想不到时光过的如此之快,一眨眼,那个小孩子如今长成了翩翩少年!而且。还救了自己表弟!
丘子期与於安然互相见过。
“卿瑾每日过这般打拳?”丘子期问道。这虽是下午,但是这岭南的日头太大,他们现在在这树阴下。都觉得热的慌,卿瑾居然还在烈日下打拳?等会儿要让尹文皓不许他打拳才是了。
“嗯,来到岭南后都这样子了。多练练拳法,对身体好。”尹文皓说道。
“还有多久他才能完成任务?”丘子期又问道。
“快了。”尹文皓说了这么一句。
丘子期只得在下面等着。要是卿瑾还记得他,他早就上前去阻止他了。但是卿瑾他根本性就不记得他这么一号人了,所以他只能在这里等着。
於宗海提出了告退。
他在这里也没有事情。反而会妨碍到丘公子和於泰然。
於瑞秋也走了,她一介女子,实在不宜跟外男相处一地。
只有尹文皓和於安然陪着丘子期在等着於泰然。
过了一个多小时,於泰然终于和於瑞冬练完拳。
他们两个走了过来。
於泰然看到丘子期,道:“你怎么又来了?”
丘子期:。。。。。。
他默默收拾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以前那个爱黏着他的表弟哪里去了?他何曾听到那么冰冷的话语从卿瑾嘴里说出一来,而且是说给他听的。
他张了张嘴,想说,我来找你了。
於泰然却是没有再和他说,而是转过头,一脸惊喜地对尹文皓说道:“尹叔,我和瑞冬打完了,今天的西瓜呢?”
尹文皓哈哈大笑,道:“早就备好了。我们一起去吧。”
丘子期咬牙跟上。
其后数次,他都想开口劝於泰然跟他一起回京城,无奈才起了个头,就被於泰然岔开了。
他只是郁郁而回。
看来,得建议圣上把这一家子全调回京城才行。
☆、166 江映月即将上京(补上月粉红20+)
感谢慧慧‘姐姐赠送的一枚平安符。
黄子岭村。
黄子岭村的江映月,此刻,正在挣扎着是否去京城。
上一次,江映月把那个葡萄酒的方子卖给了香满楼的对手——美味香。
但是令她不喜的是,那个原本价值千金的方子却只卖得三百两,比预想的要少二百两。
只有三百两!
给她塞牙缝都不够,更别提去融水县和下岭南了。
还是要赚钱,不断地赚钱!
只要赚够一千多两,三年后,她就能去融水县,猜中那个谜语,那会儿,还愁银子不来?
而且,还要下岭南,解救那个肃王爷的二儿子,富贵全靠他了。
有了这么一个信念,尽管拿回来了三百两,她还是很勤恳地绣花,很勤恳地干活挣银子,一点儿也没有因为有了三百两巨款而好吃懒做。
但是即便她那么勤奋,那么拼命绣,这些日子以来,也只挣的几两银子。
离那个一千多两还有好大的距离。
今天,中秋节过后的第二天,她把这些日子挣到的银子拿到炕上,数了又数,十七两76个铜板!
加上那三百两,总共三百一十七两七十六文!
才是一个零头。
她叹了口气!
该怎么办呢?
该怎么凑够银子呢?
她看了看自己那个小胳膊,再看了看自己那个小身板,最后看了看家徒四壁的房子。
悠悠地长叹一声!
怎么办才好呢?这一千多两,要如何才能集到?
要是那个贫儿山是自己的就好了,此刻,就已经能酿造出葡萄酒了。
那葡萄酒可以是一个稀罕的东西,凭着这个。她何愁凑不够那一千两?
但是那个贫儿山被於瑞秋买了去,现在,还被香满楼的人看管起来。
前些日子,葡萄成熟的时候,她还看到那些人在采摘着葡萄!
她打听了一下,那些人准备酿葡萄汁。
葡萄汁的做法是於瑞秋给他们看管贫儿山给的报酬。
而且,为了能让香满楼向从前一样有葡萄酒卖,今年的葡萄酒於瑞秋去年就酿好了,就存在他们客栈的地窖里,等今年一入秋就取用。
她当时听到这个。牙齿差点没有崩坏。
这个於瑞秋,自己吃肉,真的一点汤也没给别人喝。
这下。那些香满楼的人为了卖葡萄汁,必定把葡萄全部摘完。
她就想偷偷摘些葡萄去酿也不行!
现在,只有这么一些银子,这些银子对村里任何一个来人说,都很多。只是对她来说,眼前这些银子哪里够?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妹妹,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给哥哥一些花花。”一个声音传来。
她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身影快速走来,然后伸手就想拿自己的坑上的那十七两七十文。
江映月用力往那个想伸手拿银子的人手上打去。
她大哥又来了。
许是见这段时间什么事情也没有。江登博这会儿也不怕江映月的毒药说了,前几日,还出去赌了。
“你敢?”江映月喝道。
“好妹妹。给我一两个子花花呢,你忍心叫你大哥这样?”江登博看一击不得,转而笑嘻嘻地求着江映月。虽然他不怕江映月的毒药说法了,但那是表面,他的内心里还是有些怕自己的妹妹的。
“整天去赌。你再去赌。我就要你碗里下毒药,一死百了。”江映月威胁道。她大哥这些日子又开始赌了。不过幸运的是,比从前要少赌了很多。但是近段时间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不怕自己了,而且敢当面叫自己给银子花,比如现在。要不是她前段日子看不对头,花了银子买了一个大力气的婆子放在自己屋里,他奈何不了自己,要不然,她身上这些银子早就没有了。
“给。”江映月抓了几个铜板给他。
江登博撇了撇嘴,太少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伸手接了。
蚊子再少也是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