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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春寒料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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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剥去他的衣衫,紧搂他在怀中,摩挲着他纤细的背,梦呓般道:“我宁愿你恨我,也不要失去你。”全身袒露的夕逖睡得晕了,根本听不到他的话,紧锁的眉心显示着他无法放下的戒心,秦伤何暗叹着气,从怀中摸出那盒伤药,细心的把绿色的药膏抹在他的伤口上。夕逖无意识的舒服的轻哼,在他的掌下渐渐放松。 
秦伤何为他处理好伤口,让他匍着睡好,又从怀中拿出个盒子,那盒中的药膏是粉色的,味道芬芳宜人,闻之令人精神一振。秦伤何拿着盒子呆了呆,终于下定决心般勾起一把,却是涂向夕逖的后庭菊蕾上。他的手指将药膏推入花心中,直到菊蕾渐软渐红,散发着情色的亮光,他又勾起一团药膏抹在自己硬挺的分身上,放下盒子,扶着夕逖的髋骨,缓缓的将分身挤入他的菊花心中。 
本是晕睡的夕逖被下身剧烈的撕痛惊醒,他昏沉沉的转头看向后面,秦伤何刚好又推入一寸,夕逖痛得大喊,哭道:“出去……快出去……好痛!”秦伤何被他娇柔的声音引得情欲高涨,不由自主的猛一挺,夕逖痛得嘶喊出声,手指抠着铺在地上的披风,试图逃开他的掌握。 
秦伤何忽然升起一种虐恋的欲望,他邪笑着捉紧夕逖的双腿,那力量大得足以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淤印,往回拉紧,然后身子残酷的顶入菊花蕾中。夕逖感到身体像被强行贯穿了,全身的伤口因之迸裂,比第一次失身更是痛楚难言,他低声哭求着:“不要……很痛,求你,不要了。” 
秦伤何被他的难得的懦弱激得忘了现下的他是如何虚弱,人类恃强凌弱的天性占据了他的心灵,他稍抽回身些许,再一送,夕逖痛喊一声,晕死过去。秦伤何揪着他的长发,怒道:“快醒来!”接着分身全体送入,夕逖痛醒过来,咬牙道:“我恨……你!啊——”激烈的惨呼在洞中回荡,震得秦伤何浑身一冷,他一惊,才发觉自己把夕逖伤得多深。 
他一时悔恨不已,这时却是骑虎难下,何况他本意是要为夕逖驱寒疗伤,谁知…… 
他不敢稍动,顶着甬道的极度紧窒逼压,柔声道:“我是为你好,真的。别怕,马上你就会好起来,别动。”夕逖也不知是被他言语所慰,还是痛的没了力气,不发一言的把脸埋在披风中。 
他暗叹一声,开始抽动,夕逖闷哼一声,下身溢着血,秦伤何被他夹得分身生疼。他尽量柔和的抽送,使他的伤害减到最低;夕逖平趴在地上,无神的眼睛望着虚无的空中,泪水止不住的流,他的心,他的身,全交给了这个魔王般的男人,什么都没留下。 
他背叛了沉夜,有一刻,他真的有点沉醉其中了,他迷失了自我,迷失在他霸道强硬中。这世上如此对待他的,恐怕只有他了。他的身体随着他的推动在地上磨蹭,他不由得闭上眼,顶着那从脊椎贯上的麻痒,痛中竟会衍生出情欲,他是否真是个受虐狂? 
秦伤何如常的低吼,把种子喷入他的菊花茎中,感到夕逖的体温因之升高了不少,心中一喜,却又因夕逖涣散的目光而气闷,他为什么老是心不在焉?难道他的功夫真的那么差吗? 
他压倒在夕逖的身上,梦呓般在他耳中吹气:“我好喜欢你……不准离开我,再也不准离开我……”夕逖暗自苦笑,在他把他的尊严剔个一干二净后,他真的离得开吗? 
他软小的坚挺带着血和浊白的液体从他的后径中滑出,夕逖随之轻颤,下体酸疼不已。他为什么总是要伤害他?他难道没发觉自己失去了一切后根本离不开他了吗?为什么非要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的尊严踏在地上横加侮辱? 
他的身和心都痛得无法思考,他很累,只想睡…… 
= 
先挖出个坑形~~~ *_^ 

第五章 
秦伤何带着夕逖回到府中,得到的第一个消息便让他震惊又兴奋:许夕铤终于找上门来了!夕逖被俘的消息放出去两个多月,这还是头回有些许回应,怎不叫人振奋! 
据手下探得的情报,许夕铤一行三人正朝着大迟国行进而来。随行二人的武功远在许夕铤之下,不足为虑,只是许夕铤似乎完全不为他的弟弟——夕逖担心,行得甚慢,一路过城必停,有集必赶,倒是令人起疑。 
不过,他有夕逖在手为质,许夕铤再诡计多端,也要顾及他唯一的弟弟。早先就听闻许夕铤除了他这亲弟,别无牵挂,这两个月放出的消息毫无回讯,他还以为传闻有误,现下看来确实如此。 
夕逖…… 
若他是自己的弟弟,恐怕自己也会宠他入骨吧。他的一颦一笑,一嗔一喜,无不紧系着他的心。若非他太过倨傲,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头。劫生败还功和凤凰山宝藏的秘密迟早是要从他嘴里撬出来的,秦伤何没有信心是时能生擒许夕铤,能将他除却,已是天佑大迟了。因而,这两个江湖绝密还得着落在夕逖身上。 
夕逖,别怨我,只怪今生我注定是明焰的掌教,而你却是大迟国头号叛匪的亲弟……我喜欢你,但我决不会因为喜欢你而放弃原则,你的哥哥必须得死! 

秦伤何脸色微微泛白,想着今日还没去看过夕逖,不知他醒了没有,因朝着他的寝居——映祺阁走去。夕逖的内伤已被他的真力压下,暂时不会发作,但要根治,非十天半月静养不能痊愈。但夕逖的对立情绪极盛,该怎生让他不起反心呢? 
他一路上时醒时睡,醒来时,眼珠转一圈打量周围,便即再度合上。秦伤何无时不在窥视着他,怎会不知他的目光触到自己,立即惊惶的闪开。 
夕逖这仿佛本能的动作令他伤心,从前他真是无意伤害夕逖的,就像那晚为他取暖而强要了他,也是迫不得已之下的无奈之策,他为何就是不肯理解呢? 
“他醒了吗?” 
门口的守卫被秦伤何无声无息的靠近惊得一跳,忙道:“适才好像醒了一阵,这会儿好像又睡了。” 
秦伤何见他说不明白,不耐的挥手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叫厨房煮些清淡开胃的粥饭来。” 
几个守卫忙要跑开,秦伤何皱眉低喝道:“静下!”几个守卫颤了颤,轻手轻脚的挪出了映祺阁。 

秦伤何轻踏入外房,一个粉衣丫头正拿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忽觉身前有阴影,抬头一看,竟是秦伤何,登时吓得面无人色,慌忙起身把书藏在身后。 
秦伤何只做不见,掀开毡帘入内,那丫头长吐口气,庆幸今天秦伤何心情不错,没迁怒于人。 
秦伤何进入内房留意到的第一件事是夕逖平和的呼吸。夕逖睡得很沉,在他的床上,倚着他的气味,夕逖睡得很熟,岂不叫他欣慰? 
他制止了房内看护丫头的行礼,摆手示意她离开。他走到宽大的床榻边,俯视着矮塌上好梦正酣的夕逖,心中怜意如潮,恨不能紧拥住他。 
夕逖黑亮的秀发辐散在长枕上,形成一副优美而无规则的图形。脸颊较平日微红,粉嫩欲滴,秀色可餐;被褥被他踢在腰下,仅仅盖住了小腹以下,秦伤何不禁暗骂那看护丫头,夕逖踢开了被子,她也不知帮他盖好。 
夕逖侧身而卧,腰间窝下,手臂柔弱无骨的垂在枕上,那曼妙的曲线看得他呼吸急促,血脉贲涨。 
许是感应到了秦伤何的窥视,夕逖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平躺于塌上,菱口可爱的翘张,小扇般的睫毛不时轻抖,秦伤何终于忍耐不住,轻轻坐在塌上,矜持的硬着身子,见夕逖没醒,方放心的解开靴子,提脚上塌。 
夕逖还是没醒,不知在做什么好梦,秦伤何先是一笑,倏而心头一冷——若是好梦,定是与严沉夜、许夕铤有关的。 
他强忍着把夕逖摇醒的冲动,小心翼翼的挪近身子,靠着夕逖的柔躯,手臂缓缓的放落在夕逖胸口,脸埋入夕逖发中,扑鼻尽是他的清香,他深吸口气,放在夕逖胸口的手臂不自觉的放松。 
秦伤何才察觉自己的错疏,夕逖身子一颤,已然醒了。 
秦伤何颇为懊恼,好不容易能让夕逖在他的房间里熟睡,却被他自己弄砸了。好在夕逖并未将他推开,他浑身不自然的维持着睡时的姿势,目光呆滞的看着矮塌顶架上东缠西绕的彩色布幔。 
“你睡得很好,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秦伤何一吻落在夕逖颈间,冰凉的异感激得夕逖一个机灵。 
秦伤何反把他搂紧了,力量大得足以把他揉碎。许久,他们就那样躺着,仿佛时间空间都不存在了。秦伤何似乎觉得时机到了,他的大掌滑入夕逖轻薄的睡衣中,想要感受着那底下的温暖柔细。 
夕逖大惊失色,惊恐的向旁滚开,望着他的目光像看到了洪水猛兽。秦伤何大为沮丧,一把拉住夕逖,柔声道:“别躲。我不碰你就是。” 
他狠狠把夕逖拘禁在臂怀下,让他的柔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凑上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夕逖挣扎无用,强忍着腹中的翻腾,只听秦伤何在耳边恶意的笑道:“你那宝贝哥哥就要到了,你说,咱们该给他个什么惊喜?” 
夕逖倏地僵住,停了挣扎,像是连呼吸也忘记了,半晌却笑道:“秦大教主,你的玩笑越来越无聊了,这种东西你也拿出来现,未免幼稚可笑!” 
秦伤何好整以暇的掌压在夕逖内伤聚积的下腹,夕逖立时额泛冷汗,喘气不已,秦伤何淡笑道:“我们何妨打个赌?”他看着夕逖不安的神色,心中更是笃定,“若是许夕铤三天后不到,我便放了你。但若是他到了——” 
他一个翻身,把夕逖压在了身下,挺立的欲望明显的抵在夕逖大腿间。“——你就得好好的服侍我。如何?” 
夕逖被身上的重量压得呼吸不畅,又被他故意撩拨起了内伤,哪里能够说话,秦伤何笑道:“怎么?不敢?唉——这赌我是赢定了,也难怪你不敢赌。” 
夕逖生性最受不得激,闻言大怒,硬是拗起上半身,傲然道:“赌就赌!就算我哥哥真来了,你又能奈他何?!你有的本事,就是拿我为质,方才引得他来。哼!与他相比,你算的什么?!” 
秦伤何听得无名火起,心中又妒又恨,他一掌把夕逖压入塌,怒极反笑道:“是么?好叫你见识我的厉害,今日我也不来弄什么怜香惜玉的虚文!” 
夕逖奋力挣脱他的掌压,冷笑哂道:“你这恶魔又何时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秦伤何更是被挑撩得火冒三丈,当下左掌攥着夕逖的秀发,硬把他的脸埋按入柔软的枕中,右手一边撕开他的单衣。秦伤何魔性的狂笑道:“既然我是恶魔,就更不必计较了!” 
裂帛之声随着夕逖的闷哼阵阵响起,那夕逖最爱的软枕,这时成了秦伤何的帮凶,夕逖被它窒得几乎背过气去。 
忽然秦伤何松开了手,夕逖贪婪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而下一刻,秦伤何毫无前戏的一举将他贯穿,夕逖的惨嘶划裂了整个映祺阁。内房外一声响动,帘子掀开,现出个青稚的丫鬟的小脸,手上提着个大食篮,无限好奇的看进来,秦伤何阴鸷的目光电射过去,吼道:“滚!” 
那丫鬟手中食篮差点跌落在地,面色惨白的放下帘子,退出房去。眼前晃来晃去,都是秦伤何身下那咬破了唇、流着鲜血,痛苦而羞愤的貌美公子的模样。为什么她觉得那公子的模样格外的冶艳妖美?为什么她看到那公子的神情会不自觉的兴奋?难道她不正常? 
小女孩儿立时羞赧的不敢再想,她不知千百年后,她这种女孩儿被称做——女。 
第六章 
秦伤何浑身颤栗着,湿热的种子喷入夕逖的密径当中,激得他不自禁的吟哦。秦伤何享受着他甬道的紧窒温热,疲软的玉茎混着红白混浊的液体滑出夕逖的身体。 
夕逖呜咽一声,身子随之而颤,进与出是最难受的一刻,而每回秦伤何总是不肯爽快的放过他。 
秦伤何怜爱的看着夕逖迷茫的神色,终于隐约明白了为何自己总爱粗暴的对待他,只因唯有此时,夕逖才肯乖顺的躺在他臂怀中,安静的接受他的抚摸,他的吻。即使是因为太过疲累,他也宁愿相信夕逖乐在其中。 
“逖儿,只要你答应不离开我,我或许可以考虑……不对付你哥哥。”秦伤何默然良久,说出这话。 
夕逖一楞,狂肆的大笑道:“秦副教主,这你可亏大了!小的万万当不起!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许家儿郎还未懦弱到要人施舍的地步!” 
秦伤何气得面色铁青全身发抖,两指掐在夕逖颈中,他无法呼吸,玉脸涨得通红,目中却含笑鄙夷的看着秦伤何。 
秦伤何倏地松手,夕逖几乎瘫在塌上,他一手撑住身子,闷咳着想驱开胸中的不适感。蓦地,他被人紧紧揽住。秦伤何把他纤细的身体压向自己,仿佛害怕会失去他。 
“我该怎么做?逖儿,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这凄惶无措的声音是发自身边的男人吗?他一向的霸道自负,何曾询问过他人该怎么做?夕逖一瞬间的迷惘,这个男人九分的狂妄自信,只有半分的温柔,半分的脆弱,却偏是那两个半分让他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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