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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春寒料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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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逖几乎落下泪来,想合拢嘴唇,无奈体内已是灼热难当,似乎若不张口呼吸,就会马上窒闷而死。秦伤何的舌尖卷住夕逖的香舌,深探入腔内;他狠狠的吸着夕逖清新的气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尝一个人的味道,而且是如此的沉迷。 
他似乎觉得那味道还不够浓烈,便以手捏住夕逖的鼻子,双唇把夕逖的嘴完全封住,使他无法出气,那股香气愈浓,夕逖的脸更红了;他猛地一抽气,夕逖肺中空虚,脑子倏地缺血,差点晕厥。一滴清泪滑落脸庞,流进耳蜗,凉凉的,仿佛是他冰冷的心情。然而,他虽恨极秦伤何,却不能否认,这窒息中别有股让他陶醉的感觉,接近——“虐爱”。 
秦伤何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夕逖的身上上下求索,轻易的褪去他单薄临乱的衣衫,有些难解之处被他直接扯开,不一会,夕逖完美的胴体就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见夕逖实在难以承受窒息之苦,虽不舍让那清香随空气而逝,看着他泪水莹莹的模样,也狠不下心让他因此晕厥,因和着痰津送了口气给他,夕逖本能的贪婪的吸吮着,如同那是琼浆玉液。 
秦伤何大喜,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制得住他的方法,他见夕逖的双唇已被自己咬得红肿变形,心中更是异样,他有种奇特的冲动:他要狠狠的“虐”他,直到他臣服为止。不,即使他臣服,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天生就是要被他欺负凌虐的! 
想到此,他看向夕逖洁白无暇的美体,心中欲望激升,几乎是扑了上去,蹂躏玩弄着他两边柔嫩的触端,夕逖已是无力承受这种种,一不小心,呻吟出声。那呻吟真如天外妙音,悠然从仙境传来,叹得他身下一紧,恨不能马上要了他。但心中的不甘让他强忍下来,他要让他清醒的知道今天是谁要了他! 
他纤长的两指笑盈盈的循着他的曲线,探向那曲径通幽处。他抚摸着那已然微微挺立的玉茎,拨弄着调戏着;他捏耍着花茎的心,上下轻轻套弄,莹白的花蜜渗了出来,竟把他的手掌也打湿了。秦伤何愈发泛起兴味,他更加卖力的反复折磨着那单薄的花茎,直到将近把它揉碎,直到花蜜完全把它浸润。 
夕逖承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浑身剧颤,再也难以抑制的大声呻吟出来。秦伤何满意的看着身下扭动的完美胴体,双指一顶,一进而没,钻入了后庭羞赧绽放的花蕾中。 
他真的非常紧窒;秦伤何欣喜着,手指愈进。夕逖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异物痛得全身一抽,他即使已失身与沉夜,但也只有一次,而且相隔那么久,他几乎已经……遗忘了…… 

“夜……” 
秦伤何浑身浇冷,因为狂怒而变得细长的眼眉注视着夕逖迷醉的神情,他恨!在他与夕逖欢爱之时他竟想着别人?想到此,他的怒火已烧到了眼中,他倏地抽回双指,冷冷地道:“没想到你经验还挺丰富啊!” 
夕逖一楞,打了个寒战,全身热度疾退,霎时清醒过来,虽然那药丸还在一波一波的摧残着他的意志,他的心已没了激情。他急喘几口气,猛的双臂抱紧,受伤的绻在床角里,啜泣着,咬着唇不发一言。他无话可说,他恨自己竟被情欲迷昏了头脑,在他的挑逗下情不自禁!虽然,其中药物的作用占了大比重,但自傲如他,怎能接受被人羞辱的现实。 
清高如他,更能接受死,而不能接受受辱。 

秦伤何冷笑着打量夕逖狼狈的裸体,满面不屑的道:“既然你给脸不要,我也不必弄什么虚文,哼,向来只有别人迎合我,第一次给人面子,居然不领情。”他越说越气,毫无怜惜的将夕逖抓起,一撩长褂下摆,解开裤腰带,坚挺直直的遥指夕逖。 
夕逖仿佛重现那恶梦,眼中射出恐惧,向床下逃去,秦伤何狞笑着扯着他的手臂,却由于夕逖过于惊恐,他出手又极重,一声脆响,夕逖的手臂已被他拉脱了臼。 
夕逖痛的喉间闷哼,薄唇已咬变了形,成了白色。秦伤何因为愤恨而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占有他,全没想到夕逖此时锥心之痛,不由分说的把他压在身下,一个挺身——夕逖嘶声喊出,秦伤何冷笑道:“怎么?嫌我不够大吗?”不理会夕逖泪水纵横,又是一个挺身,那坚挺冲破重重阻碍撞入了花蕾心中。 
沟沟壑壑虽企图阻止,却只让夕逖更加痛苦。 
夕逖似乎坠入了那个无尽的痛苦记忆中,哥哥……哦,哥哥…… 
那阵剧烈的撕痛几乎把他的身子劈开,他痛得没了知觉,失神的喃喃:“不要,求你,哥……不要……求你……”那其中的懦弱害怕任何人听了都会心痛。 
但是秦伤何不是常人,这时的他心中充满嫉妒仇恨,他只想发泄。他狠狠的抽插着,每一次,都带出一缕血丝,每一次都伴着夕逖的闷哼——他根本没了喊叫的力气——那痛要了他的命! 
秦伤何自顾自的抽插了百余下,满足的将种子洒入花茎深处,夕逖随之颤了几下,再无声息。那已软小的坚挺随着血丝蜜汁滑了出来,秦伤何倒在夕逖身旁,满意的嘲叹道:“你比我那些姬妾好多了……”他摸上夕逖的左胸,触手竟微凉,心中一惊,探他呼吸,已极微弱。 
秦伤何心中一沉,脑中空气霎时被抽空,他摇晃着夕逖,拍着他的脸蛋,企图把他唤醒,夕逖却没有半分反应。秦伤何一时忧急如焚,不顾衣衫临乱,就那么冲了出去,狂喊:“医……快传……!!” 
* * * 
第四章 

夕逖回想起那斑驳零碎的记忆,浑身不禁微颤,他被伤得很深,身体上心理上重重的被打击了!他心中的恨不是几句调侃就能宽恕的,秦伤何是他一生的梦魇,他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他忽地将手中宝剑投下地,秦伤何倒是一愕,夕逖淡淡道:“我打不过你,但凭你处置。”话语中的不甘清晰可闻。秦伤何悠然上前,边笑道:“小逖啊小逖,你终是不懂啊。”夕逖不解的抬头望他,秦伤何摇头洒然道:“我怎么会‘处置’你?我喜欢你呵。”甚或我爱你? 
夕逖冷笑着,也不说话,受创的身体已在微微颤抖;他先前还有意志力硬撑,如今却是万念俱灰,再无了生的欲望,身体适时的开始抗议。秦伤何在夕逖一头栽倒前,一个箭步将他捞起,夕逖体内的反气回噬,眼前猛地一黑,脚下趔趄,腿软得站也站不稳。 
“我恨你!”他仍是不忘怒目横对秦伤何,然当狠狠的吐出这话,一口血便应声而出。秦伤何皱起浓眉,嗔道:“不许说话。” 
天空滚过一声闷雷,想来是要下雨了。秦伤何回身向那追踪夕逖、仅存性命的仆役道:“去把马儿牵到山脚下。”那仆役恭身领命而去。秦伤何将身上的外衣褪下为夕逖裹上,搓搓他的手,却是越来越冷了。他知夕逖为了逃开他,不惜硬挑起被药物所制的真力,他早已警告过他这么做会使他后悔莫及,如今可不就验证了? 
然而,夕逖这种脾气,又如何和他说得通道理?抱着夕逖下了山,仆役已牵着马儿在山脚等着了。天空闷雷阵阵,空气也越来越凝浊,秦伤何仰头望天,因为那堆滚滚乌云而烦躁:此时下雨,叫他如何带夕逖回去? 
刚把夕逖放在马鞍上,哗啦一声,雨点如被打破的沙漏中的沙子,倾身而出。秦伤何尚来不及为夕逖披好外衣,那豌豆大的雨点已穿透了夕逖单薄的衣衫。一时间,夕逖浑身打着寒颤,秦伤何恼道:“早不下,晚不下,偏要这会儿下。”正不知如何是好,那仆役从不远处奔近,边大喊道:“少爷,这儿有个山洞。” 
秦伤何不等他说完,牵着马儿就往他所指的方向走去。不一会,果然见到山体中的一个小小的山洞口。那仆役道:“少爷和许公子请稍坐,待小人去寻些柴火来。”秦伤何微一点头,抱着夕逖入了山洞,才发觉这山洞虽口小,里面倒颇深。他把夕逖放在摊好的衣服上,自行往内探去。走了十余丈见了底。 
那仆役抱着些柴木走入洞半丈停下,恭敬地道:“只找到些潮了的柴火,恐怕会有烟。”秦伤何道:“无妨,点起来就去歇着吧,你也累了。”那仆役受宠若惊,手忙脚乱的堆起柴火,吹着火折子生起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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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计数声随着劈啪作响的鞭子破空声响彻整个大厅,那厅中柱上所绑的人早已昏迷,虽然口中还在无意识的不断溢出鲜血。 
他背上的衣衫褴褛不堪,不辨其原形,血、汗、鞭的碎片混搅在一起,粘在他背上一条条骇人的伤口上,他也毫无知觉。 
“五十!” 
“停!”坐在高出一阶的华衣男子淡淡喝道。 
执鞭手井然后退,那华衣男子微笑着走近绑在柱上的人儿,见他昏迷着,一阵不悦,恼道:“还不快泼水!”下属惶恐遵命,提起一桶水就要往他身上泼去,那男子阻道:“用盐水!” 
下属战战兢兢生怕惹怒这魔王,忙调了盐水狠狠泼在柱上的少年身上。少年被盐水刺激得浑身剧颤,不一会,猛然醒转。男子轻笑着走近,手中的鞭把勾起少年的下颌,道:“还不说吗?” 
少年运劲想脱开他的大掌,无奈力不从心,他的力量怎是这男子的对手。男子笑看着他依旧凄美的容颜。他苍白的唇片那么的诱人,仿佛在召唤着他的光临。不受控制的,他低下头,嘬着那两片玉菱,贪婪的吸吮起来。 
会心的属下见状,互使个眼色,无声无息的溜了出去。那男子似乎根本不在意是否有人在旁,就那么扯下少年褴褛仅可弊体的衣衫,和着他不断溢出的血,抚摩着他娇柔的胴体,赞叹唏嘘着,下身的坚挺证明了他的魅力。不论何种情况下,雍容也好,狼狈也罢,他都能轻易的挑起他的所有欲念。 
手指沾着血汁捅入干燥的甬道中,那少年浑身一抖,牵扯到背上的伤口,痛得他神志稍清,他睁眼望去,气急喘道:“你……拿出来……啊!”那男子痛恨他的拒绝,闻言又捣入两根手指,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律动起来。少年痛得脸上毫无血色,心中恨极,一口血喷在男子的肩背上。 
那男子邪魅的笑道:“看来准备得够了。”话音刚落,他一个挺身,下身已没入他稍见湿滑的甬道中,少年僵硬着身体闷哼一声,全身失控的剧颤。男子满意的微笑,身体一上一下,捧着他的柔臀,狠狠的抽动着。每一次都带出混合着鲜血花蜜的液体,少年似也渐渐被情欲攻陷,他紧咬着唇舌,硬顶着什么。 
男子愈发卖力的抽动着,猛的一顶,他的分身顶到了少年的敏感点,少年头中嗡的一声,终于呻吟出声。男子喜得几乎长啸,却停下了动作。少年狂乱的摇晃着头,垂死挣扎的小兽般呜咽。 
男子更是冷静的逼回即将决堤的欲念,淡淡道:“只要你从此叫我‘主人’,自称奴,我就给你!”少年似还有些理智,恍惚的犹豫着,男子长眼一眯,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他脆弱的玉茎,少年头向后仰,长身呻吟着,显然已为色欲所制。 
“说!”男子的指头技巧的玩弄着他,他薄唇拧白,死顶着脑中最后一分清明,倔强的头一昂。 
男子竭力强忍,见状当真是怒不可遏,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他叉着少年的粉颈,怒吼:“快说——” 
少年神志更复,轻蔑的啐了口,男子切齿欲狂,已然挺受不住,心中暗恨时猛地一送,全根没入,不顾一切的抽送起来。少年痛声哼出,不由自主的随着他前后摆动着如柳的身姿,被吊在刑架上的双腕已拉得出了血,他毫无知觉,湮没在排山倒海的羞耻快感中。 
男子豹子般一声巨吼,他的甬道随之越收越紧,身体向前猫儿般弓起,两人同时被推上高潮的顶峰,体液有节奏的喷洒入花茎,他的小口一收一合,贪婪的吸吮着天赐的精华。男子的下腹也被白浊滚热的体液浇湿。 
当男子的分身滑出时,他几乎瘫倒在地,而架上的少年却已因先前的酷刑和后来的激情而昏睡过去。男子怜爱的吻着他的粉颈,轻柔的把他从刑架上取下,拥在怀中。他本能的靠近他温暖的胸膛,蜷缩着轻喃着。 
他真的好美……若非太倔,他怎舍得伤害于他?仿佛怕失去了他,他狠狠的,近乎残忍的吻着他的薄唇。他是他的,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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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逖不但受了伤,淋了雨,现下还发着烧。秦伤何想到个办法可以使他较快的恢复,可又担心他会因此更加恨他。以他过去的个性,怎会在意这些琐碎小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又敢说个不? 
他或许真是太喜欢他了,竟也会如那些俗人般犹豫不前。 
他剥去他的衣衫,紧搂他在怀中,摩挲着他纤细的背,梦呓般道:“我宁愿你恨我,也不要失去你。”全身袒露的夕逖睡得晕了,根本听不到他的话,紧锁的眉心显示着他无法放下的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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