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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鬼在哪里-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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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在这里待到这么晚的,你该回家去。”,

    “我打算明天回去,晚上坐火车不方便。”,

    “也好,省得我寂寞。”,

    “你是值夜班的老刘吗?你最好出来,我们一起抽支烟。”,

    “顽童,我不懂你说什么,可我挺喜欢你的!”,

    “你这样评价我不大礼貌吧?我已经过了二十岁了,应该是真正的成年人了。”,

    “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可我像你这么大时,已经统领千军万马与敌作战了!”。

    “你在开玩笑!难道你是古人吗?吹牛也没这么吹的!”,

    “所以说你是顽童,当年我要求领兵打仗时,也曾遭到家人的质疑,我和你现在一样瘦弱,被众人称作玉树临风,但当他们看到我比武时的情形都大为吃惊。”。

    “如果你真是那个时代的英雄,我得在字典里查查,玉树临风一词起于何朝何代,否则就是你唱戏唱得太入迷了,史书里也没记载的这么详细,你把戏中人说成了自己。”。

    “什么是戏?你倒把我说糊涂了。”,

    “看来我是在梦中了,你应该是汉朝的将军吧?”,他不回答,我接着问:

    “外面墙上展览的那些壁画是真的吗?”,“你说是那些陪葬的绢画吗?你想想,几千年了,一见风就化了。”,

    “可当时报纸上却是报道说保存完好,还拍成了纪录片,还有那皮肤能弹起的古代女尸,科学家是不会撒谎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原以为你是与众不同的,他们都是来看那些珠宝和古画的,你却围着石刻看了许久,但现在你却要问和他们一样的问题,我感到失望。”。

    “我对那些并不感兴趣,但人的好奇心总是难免的,至少我想确定它们是古代遗物。”,

    “可这有意义吗?”,

    “有,它能证实我们祖先的伟大和先进,从而激现代人去越现代而不是停留在吃老祖先资本上。”。

    “你不会是匈奴人的后裔吧?你虽看似文弱风流,但骨子里透出一种和他们一样的好战性格,并且,你说话和他们一样直率,他们就是因着你说的这种动机才不断向我中原扩张的。”。

    “其实,你们上下打了几千年,都是中华内部在自相厮杀,真正的敌人是外来的。我不是什么匈奴后裔,只是普普通通的汉人,确切讲是来自楚国的秦国人,长江黄河只分南北不分内外。”。

    “你这种言论倒是符合皇帝的意思,可惜你晚生千年!”,

    “战争有什么好的?都是王者为王权,制造出百姓生灵涂炭无家可归,没有谁会真正喜欢战争的!”。

    “如果你生在我们这个时代,你也许就不会这么说了,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比我们更强烈的杀气!”。

    “仇恨也是一种情感,但却是一种不正常的情感,是由外界事物刺激所积淀的火药,一旦被晒干,少触即怒,但毕竟仇恨不是正常的情感,主要是因为肝脏的阴阳调节不当。”。

    “这和医学有关吗?”,

    “一切事物或多或少都相互关联,但只要看事物的病灶,和人体的病灶是相类似的。”,

    “起风了,你该找个地方歇息,我们生活在不同时代,有着不同的观点,对战争的思考也完全不同,我们的目的就是多杀敌人,杀的越多越好。”。

    “如果把我换到你那个时代,我会比你更甚,我的想法是把敌人全部杀光,没有了敌人,就没有战争。”,

    “所以说你更可怕!好了,我也该歇息了。”,他不再说话,我明白他问什么来,他想让我因着那绝世的石刻艺术来肯定他们的战争,可他失望了,我没有否定,但也没有肯定。

    后面土堆下又传来了鬼鬼祟祟的声音:

    “好了没有?你个笨蛋!连个镐头都拿不稳。”,那连个挖树的还在卖力,我搞不明白,那个叫老刘的怎么就不来这里看看,树也是国家的,再说,这里是文物区,他们胆子也太大了,非要到这里来偷树?看来,我得逞一回强,我上到一棵较大的柏树上,对着挖树的地方使劲咳嗽了一声,他们没反应,我又接着咳嗽。

    “你不好好挖,干咳嗽什么?”,

    “我没有咳嗽,我还当是你咳的呢?!”,

    “快挖!”,我又咳嗽了一声,只听见当啷一声,像是镐头落地的声音,

    “糟了,老刘来了?”,

    “不对,像是从头顶上来的声音,我们会不会惹天怒了?”,

    “去你娘的,挖棵树又不是弄文物,老天没这么小气,大概是听错了。”,没吓唬住他们。

    “哎,哎,哎,……”。

    这可不是我出的声音,是谁呢?是老刘吗?不像,声音只有我熟悉,正是和我对话良久的隐形者,难道我们刚才的对话这两个小子听不见?

    “现在得让他们听见,要不他们会把这里挖成秃山的。”,我表示积极配合他:

    “那好,我们合作,各用各的招儿。”,“哎,哎,哎,……”,他的声音继续着,我在树上接着干咳。那两兄弟感到不对劲儿了:

    “哥呀,你听到什么没有?”,

    “好像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都不像老刘的。”,

    “会不会是遇上鬼了?这可是座墓啊!”,我来劲了,拖出怪腔,捏着嗓子到:

    “放肆!说谁是鬼?还不回家去!”,弟兄俩真的给吓到了,立刻跪下朝我们的声音这边拜起来:

    “天神神,饶过我们吧,我们只是挖棵树,没干别的坏事!”,我厉声喝问:

    “你们挖树做什么?外面那么多树你们不挖,非要翻墙进来挖这里的小树?”,

    “村里的老人说这里的土有仙气,长得树也有灵气,挖一棵回去种到院子里能辟邪。”,

    “无稽之谈!这里的树不也是从苗圃移栽过来的吗?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迷信?”,

    “求天神不要罚我们,以后不敢了!”,“把树重新栽好,拿上镐头快回去吧,以后不许再翻墙!”,他们不敢再作声,迅弄好了一切便又翻墙走了。我在找我的合作伙伴:

    “你在哪里?他们走了。”,

    “你怎么又问老问题?你不在我头上吗,还要问我?”,声音消失了,不久,我困了,在树上睡着了,那可真是在梦里了,我梦见自己骑着一匹雪白的战马,在茫茫草原上奔跑,手里拿着战刀使劲儿挥舞着,但始终没有看到敌人出现。

    不久,那马停下来,竟然说话:“英雄,你把敌人都踏在脚下了,怎么还在挥舞战刀?”。

    这可是匹非常剽悍的骏马,我已经进入到英雄的状态:

    “战场的厮杀没有结束的时候!”,

    “可他们退去了,你看我脚下不是他们领的尸吗?”。我仔细一看,果然是一个强壮的敌人的头颅,被我骑在马上踏平风云。我竟然这么凶残?

    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出现在我耳边:“孩子,是你太迷恋那石刻了,你不是说戏文吗?你把自己想象的正如戏文中的英雄了,可惜你早生了千余年,如果你生在我这个时代,你可真得比我凶残,你想踏平整个疆场吗?下来吧,回去好好过你的生活吧,你对英雄的渴望,恰恰印证了你骨子里好战的血统,去吧,我不该挑起你对战争的眷恋。”。

    “你说话真是有些像戏文,还处处有韵脚,可那些戏文里,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我分不清,我也曾在戏窝子里玩耍过,家人不让干那行,但保不住耳濡目染。”。

    “那你就回到城里,去找那些戏文里的人物,能传下来几千年,必定有它们的道理,这里毕竟是千年古墓,只是战争的记忆片段,戏文有时候会给历史一个较为公平的判断。你不是对那李陵碑有你自己独特的见解吗?我只能告诉你,你说得是事实,但当时只有那样。”。

    他说到了戏文,尤其是说到了古老的秦腔,不由得使我想起了早年在剧团去玩耍时认得的那些著名秦腔演员,他们如今都在哪里呢?

    (于西安市盛顺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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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八、西安,古长安,夜遇戏魂

    4这是后来的事,大概生在最近,夏夜晚上,出去散散步、乘乘凉。(。)

    西安市,古长安,古老而年轻的城市。古老,世人皆知秦皇汉武、大唐盛世;年轻,这个城市的科技在飞展。十年前还在抱怨它展的太慢,可换一次身份证,才现,它真的在变,当然,弊端在所难免,可从小生活在这里,一走出去就会依恋乡音,在北京西站看见个卖肉夹馍的便问:“乡党,陕西哪儿的?”,那边立刻回答:“问路吧?咱陕西人不套近乎,说,去哪儿?”,于是,十多年没进京的我便顺利找到去白石桥的公交车,这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难得近四十度的高温中突然中断酷热,来了一场青天大白雨,直下到半夜,屋里还是闷热,出去走走,钟楼,一站路,再往东南走,拐进了十多年没去细逛的骡马市,狭窄的服装街成了宽阔的广场了,挺漂亮的,找一处坐下,出来下凉的人可真不少,西安人的确变了,百分之九十的人不说陕西话,普通话说的有板有眼,没人再提陕西话在大秦、大唐等时代是标准的国语,也听不到古老的秦腔锣鼓铿锵作响,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秦腔,这个古老的戏祖宗,贡献了脸谱,贡献了行头,贡献了道白,最后,因着太过古老,使大多数人听不懂,似乎渐渐从这座城市隐退了,但农村还是有其广阔天地的,可听说是大演大赔小演小赔,而它作为古老文化的见证是无法被抹去的,尤其是它对中国戏曲的构架,使得几尺舞台有了无限时间和空间力量,究其根源,至少有两千多年了吧。产生时代肩比南国的高甲戏。

    已经是深夜了,人们都陆续回家了,我住的地方离钟鼓楼就一站路,若是放在7o年代,楼少人稀,那钟楼钟声一响,我便可被催醒,但那时是反四旧的年代,有钟也不让敲,现在,敲钟是白天的事,据说上去敲一下需要花钱的;鼓楼也一样,登楼要门票,打鼓要交钱。这年代,的确与过去不同了,故楼上那几个大字,谁还会去在意它是武后的笔墨,尽管是复制品,但“文物圣地”可以算是对这座古城的肯定了,但文在先,因为大唐时期,武是一种娱乐,一派开元盛世,所谓:长安,长安,久制平安。

    我仗着家近,便又往里走走,这一走,便又遇上些故人。

    哒哒哒哒哒哒——嘟——仓!锣鼓声传来:

    “嘟!那一少年,你可是那将慧娘嫁接于新版《红楼梦》中之人?”,

    “是又怎的?你可知那新版确实无法观看,却与慧娘打扮无有分别。”,

    “那一少年,你可曾认得本判官?”,

    “哈哈!周伯伯,三十多年不见,您还在唱戏吗?可我不曾听说您演过判官。”,

    “你只道我一本《火焰驹》红遍中华,但不知我可演的角色多了。”,

    “伯伯,记得您过去每到登台前都要喝一碗酒,现在还那样吗?”,

    “少年轻狂,竟敢揭本老伯的老底!”,我哈哈大笑:

    “伯伯,如今没人能唱得像您那样叱咤风云了,因为他们不喝酒!”,

    “我儿胡说!老伯我生来一副惊天雷的嗓子,岂用他法,只因年轻时喜欢喝酒,性情豪爽罢了。”,

    “伯伯,我过去也曾喝酒,不比您喝的少,但却一句不会唱。”,

    “娃娃你乃书生面孔,俊秀如旦,纵使喝上一生也不会唱出判官。”,我被老人家的话激怒了,挖苦他:

    “其实要学伯伯不难,对着那破锣学上三年,即可一声大吼!”,

    “我儿顽皮!好一个俊俏书生,不唱可惜!只是从此不可再恶作剧,坏我大戏名声?”。

    “如今谁还看戏?都改行去演电视剧了,没有角儿了!”,周老伯悲伤,空手而去,我突然一激灵:

    “呀呀——哎!那老伯已去世多年,在南郊公墓安寝,怎么舍得就这样让老人家去呢?还惹他老人家生气而离。”,我感到懊悔,不知道当年在伯伯上场前吃了他多少泡菜,给他跑腿买散酒,还得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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