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在哪里-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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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掐你,你怎么从来都不肯吃亏?”,“我不怕疼,掐也白掐。”,看到我的贪玩儿劲儿上来了,她躺下,扭过头不再理我,还是睡下了。
“爱有声音就让他有去,有没有妨碍我们什么?”。
“我得搞清楚,他们的声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否则,我连书都看不成了。”。
其实,这声音的吸引力比看书更具诱惑,我决定继续找下去。终于,我在床头的下方的砖头缝隙里找到了一根露出来的铜丝,我试着用手去摸,有点儿麻麻的,也怪,那声音居然停了,我一松手,他们又开始说话了,我想把那根铜丝拉出来,但怎么也拉不动,大概就是什么通到外面的通讯旧设备没有拆除吧。
我们这座平房,其实是解放前的百货公司办公室,解放后修缮过几次,但墙基始终未动,我想,不是7o年代的旧电话线,就是红卫兵的喇叭线,老电工们走线的水平是很高的,哪里像现在是电工,牛哄哄,水平不行,工作效率低,要求还高。
我用一段黑色胶布把那段露出的铜丝粘住了,声音似乎没有了,可过了不久,那声音又开始了,我听到:
“西红柿降价了,1毛5分钱,有时是南瓜降价了3毛2分钱,南洋的同志注意了,现在是槟榔旺季2块3分钱……”。
声音萎靡不振,不像是大陆的播音员,我被这声音一直缠绕着,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呢?怎么男的声音改成了女的声音,天长日久,我习惯了,就学会在那声音出现之前睡着,一直到了三年后,那房子因太老了,需要彻底翻修,我们临时搬出去住,在外租房一年多,最后又回到翻修一新的房子,比原来明亮、舒适多了,墙壁也修整了,那段墙根被包在了新的砖头下面,并被水泥死死糊住。
后来在城里分了楼房,比这里宽敞多了,条件也好,便租了出去,大概有十多年没有去了,当初租给的是一对年轻夫妇,临交给他们房子前,我曾特意晚上前去住了一夜,听听看那声音还有没有,第二天才知道,那墙也是重新砌的,等于那座平房是新盖的,我放心了。
最近才听说,那房屋在解放前并不是一般的百货公司,而是一家特务机构办得仓库,他们之所以把地址选在西安的城外,为的是不引人瞩目,可他们曾在那里到底放了些什么?而种奇怪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意思,解放那么多年,他们怎么还可能在启用或是有所反应?
我试图把这个故事说的再详细些,可眼看快到凌晨两点了,今天的事今天做完,明天自有明天的事,我不能为了凑字数就草率做一交代,更何况是曾生在我家里的事,但那声音时时在我脑海里出现,不论怎样,我把真实的事件记录在脑子里,突然在夜静十分想起,把那次神秘的声音重现在纸上,也把我的故事力图说的不那么乏味,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我听到他们在我墙壁里交谈:
“时间差不多了吧?”,
“你那里怎样?周围安全吗?”,
“没什么,只是外面挺吵闹的,还好,我在内室。”,
“你最近工作怎样?没有人盯着吧?”,
“我们的信号虽然老,但保险,太达了反倒把旧的忘了。”,
“看来我们只能这么将就着过下去了,我看没什么希望了,混吧!”,
“也没人联系我们,听调频吧?”。
……听起来真像是谍报人员在联系的情节,我就像听间谍小说那样经常爬在墙根儿欣赏,只是没有巨细的情节连贯,否则就像早年看的那些手抄本探案小说一样,一定会有许多意想不到是事情生,但这种无法说清楚的事是不能去报案的,有些像捕风捉影。
“可它真的就生在你住的地方,你总能搞明白些什么事吧?”。
“依我的性格和好奇心,是不会轻易放过这种奇怪的事的,我后来有了一丝较为有道理的答案。”。
“什么答案?快讲!”……“这些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那些每天播报的菜价有是什么意思呢?至少我似乎猜出其中一个答案,那就是:如果是间谍,那些菜价的数字,很可能就是什么人的代码。但非常遗憾的是,我无法寻找那声音的根源,我又不懂无线电波什么的,也不能为了这去把墙挖开吧?可我基本肯定那两个男人的声音是在做秘密联络。”。
“哇塞!如果真是那样,简直就是间谍小说嘛!”。
他的兴奋让我感到无奈,他怎麽知道我那是的苦衷呢。
它曾经困扰过我很长时间,尤其孩子小的时候,妻子有时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住一阵,我便又想起那种声音,我爬在墙根仔细听他们说话,试着用录音机录他们的对话,奇怪,只要录音机一打开,那声音就消失了,我累了,便靠在床头看书,但那声音就在我脑子里说话一样,我当时怀疑是自己神经过敏或真是幻觉,可妻子当时也明明听到的。但她面带惊色地对我说:“又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佛洛依德在你脑子里作怪吧?”。
自从房屋修缮过后,我无法再去寻找拿根露出的铜丝,生活的疲惫,使我渐渐淡忘了那件事,我也不可能总生活在这么单一的内容当中,因此,也没有再去听那声音。
起初我把房子租给的是一位来西安做生意的南方人,但不久老租户要回南方去了,他来交钥匙:“我给您介绍个租户,人没问题,都挺本分,他们过去常来我这里玩儿,听说您很好处,从不挑刺儿,早就想要租您的房子,价钱你们自己谈,最好是要高点儿,现在房价都涨了那么多,可您从来不提。我们这次回去就不打算来西安了。”,我不太同意他的说法:“告诉你朋友,你多少,他一样。”。
他没说什么,我问:“我想问你个事儿,你们住这几年,晚上有没有听到有谁家电话串线?”,他的回答让我又一次兴奋:“有几次半夜两点多,我一个人在赶活,好像听到墙那面有声音传过来,但又不像是隔壁的声音,这房听说是改建过的,隔音效果挺好,大概是我听错了吧,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摇头,但我兴奋地告诉自己,我听到的一切又一次被人证实了!再过几天新房客就要来了,我断定他们肯定不会受到任何干扰,如今已经不是几十年前那种声音单调的时代了,电视声、音响声、嘈杂的手机铃声、彻夜的麻将声等等,这些新时代的噪音只要不搅扰到我的新房客就算是万幸了,可他们也别太挑剔,能用这么便宜的价格在离市中心这么近的城外租到我这么大一套房子几乎是不太可能的,我懒得和人谈价格,又不靠这个过活。不过,我今晚得再找找那声音,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觉,我希望能再次听到那两个人的谈话,可已经二十多年了,会有吗?……
“你怎么总是遇到这些惊险奇怪的事呢?我就没这运气。”。
“看来你和我一样对事物有着异样的好奇心,我经常是独自一人去某处,当事情生后,我想讲给人听,怕他们不相信,比如,我那次去那座著名的古陵参观,去得有些晚,遇到的事说了你也未必信。”。
“哪座古陵?在我们这儿吗?”。
“还是只能告诉你在陕西境内,因为太有名,所以不提名字好吗?”。
“行行,只要你说说你晚遇见什么事了,我不会追问是什么地方。”。
“其实,我说出来你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陕西可真是个文物大省呀,到处都充满着古老的氤氲,有时候竟让人因此感到压抑,这里是中华文化的根基,十三朝古都,所谓陕西的黄土埋皇上。如今的西安市,古老的长安城:
迈一步周唐遗风,
踢一脚秦砖汉瓦。
那座古陵,更是汉朝时的英雄坟冢……
(于西安市中心盛顺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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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七、夜宿古坟冢与英雄亡灵相遇
不是俺卖关子,不能说那座古陵的名称,希望你到陕西来,多住几天,多看看,向西走走,你一定会知道我说得是哪里,但这不重要,主要是灿烂的汉唐文化,曾是华夏的骄傲,也曾让世界为之震惊,汉武帝一生叱咤风云戎马一生,但战来斗去都和自家人相争他,如今华夏四周小疯狗乱咬,全都是曾经的人物此地无银三百两,养熟了,开始咬主人,全然不知道他们当初只是我中华一附属,如此狂妄,皆因后来的内忧外患,哎,政治上的事还是少说为妙。(。)
还是不说是那座陵墓,可它里面的壁画、汉代石刻……都是会令奇人产生遐想的。反正就是座汉代古墓。我曾去过两次,都是为看那尊马踏匈奴的石刻,那刀法如此卓,线条简练,造型雄壮粗犷,堪称雕刻艺术的绝笔之作,它以极其洗练的几笔,就把人物的内心世界和一场战争中所表现出浩大场面和英雄的神武之态刻画地淋漓尽致,见到这尊石刻,你会慨叹:西方的罗丹又怎样?米开朗基罗又如何?看看这尊石刻,就知道中华民族古代文明有多么灿烂!一将、一马、一敌,就把一场浩大的战争场面完全概括了。二十六年前我第一次去那里。到的有点儿晚,因为在田里多走了几步,故此到的时候已经快要下班。
“管理员同志,那边儿的土堆是什么?”,管理员打量着我:
“那就是将军墓,其实埋了两个人。稍微参观快些,天快黑了,要下班了,周围也没有住的地方,您最好是看完到前面镇子上找个住处,晚班火车都是闷罐,很难受。”。
“谢谢你!”,这可真是非常善意且实在的建议和提醒,陕西人就这点儿与众不同,善解人意。我走进博物馆,径直上了那古老的土堆,约有三层楼那么高,缓缓而上,倒是有些树木,显然是新栽种的,很整齐,尤其是那些刺柏,立刻让人相信这是座古人的墓,它的后面是一堵矮矮的砖墙,现在肯定不会是那样了,可那时从后面翻进来是很容易的,因为我看到了翻阅的痕迹,大概是孩子们放学后的恶作剧吧。
我上到了墓顶,其实就是小土堆的最高处,坐下来歇歇,习惯性掏出了香烟,整个陵园里只有我一个人参观,不会有人来阻止我在这里抽烟,他们也懒得上来,渐渐地,天黑了,有人在下面喊着:
“小伙子!该下班了,你在上面吗?我们要关门了!”,我不想回答,反正出去也没有住的地方,夏天的夜晚,在这里挺好。
“大概已经出去了吧,也许我们没注意。”。另一个管理员分析着:
“倒是,不可能每个参观的出去都给我们打招呼,可那孩子像是西安来的学生,我担心他出来太晚了没地方住。”,
“没事,给值夜的老刘招呼一声,要是看见他,就让他到我家。”。她们走了,我安心地坐在了古墓顶上,继续抽我的烟。脑子里一直闪现着石刻区里那尊著名的马踏匈奴,我感到那石刻简直就是抽象派的登峰造极之笔,在那么遥远的汉代,竟然用这么抽象的思维方式把艺术形象如此完整地表现出来,它不比卢浮宫里的任何一件石刻差,但却曝露在简陋的天棚下。现在应该被特别保护起来了吧,它已经历经了千余年。
“快,上来,没人了。”,声音来自围墙那边儿,极其轻微、神秘,干什么的呢?
“哥,拉我一把,让我把镐头弄好。”,
“你看好了,老刘真的睡下了?”,
“不信你再到前面去看看。”。是两个年轻汉子的声音,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盗墓吧?那年月,盗墓可没有现在这么疯狂,那时人们都知道文物是属于国家的,抓住了会杀头的。那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你多虑了,他们只是进来挖几棵树。”,奇怪的声音传到我耳边。
“他们要树干什么?”,
“不知道。”,
“你是谁?怎么躲在暗中和我说话?你一直都注意着我吗?”,
“你踩在了我头顶还要问我是谁,看来,你不太讲理。”,
“难道你是这个大土堆?我怎么不讲理了?我又没干什么坏事。”,
“没人在这里待到这么晚的,你该回家去。”,
“我打算明天回去,晚上坐火车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