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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一只白手套-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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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小餐饮店也开了门,门口的蒸笼上冒出腾腾热气。摩托车上的晨光正觉得及饥肠辘辘,昨天在套间里吃的那点东西早已消化得干干净净。便停靠在一家小餐馆前,不敢取下头盔,也说不出话,他用手指了指小笼包子,买了一屉。他找了个僻静之处,摘下头盔,狼吞虎咽将六个包子塞了下去,然后便驶往返回省城的方向。路上还加了一次油,加油站的女孩一直好奇地看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

    黄雨佳输完『液』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她又偷偷跑到母亲的病房外看了一眼才离开医院。这是第三次输『液』了,她康复得很快,只是医生要求必须把一个疗程的『药』物用完,既然用了抗生素就必须用彻底。她脸『色』虽然还不太好,但精神已基本恢复,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给凌一彬打个电话,或者干脆去他公司里找他,至于找他干什么,自己也不清楚。自从那天在街上遇到凌一彬,凌一彬为她抱打不平,反而险些被别人殴打之后,她就对他深有好感。加上第二天自己淋雨发高烧被凌一彬送到医院救治,又为她母亲雇佣了一个照顾吃喝拉撒的工人,她更是心下感激。尤其是那晚在她的住所,忽然抑制不住地想得到他的拥抱,也许是无助,也许是孤独,也许是令人发指的惨痛遭遇,她需要一个宽厚有力的肩膀。她在他怀里一阵痛哭之后,慢慢平静下来,希望他问自己为什么哭得如此伤心,但他没问,只是一直默默地抱着她,默默无语,更没有非分的举动。这让她第一次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但凌一彬有女朋友了,她便又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所以那一场哭泣哭了很久很久。

    

第十八章 5。九五年的夕阳

    “真他妈不够意思见利忘义口是心非重吃轻友可同苦难不能同享乐还口口声声碳纤维超白金五人同盟结果偷着『摸』着吃火锅也不通知我们吃完了还寡廉鲜耻嬉皮笑脸给我打电话!”老六一口气不带句点的向电话里骂到几乎背过气去。

    “什么!找不到我们?”老六的嗓子真好,“啊,昨下午我和景儿联系花篮去了——找不到就不能改天吃——我们正在装车呢——花篮呗——放心啦——喂,今晚彩排是吗?——几点?——好好,回见!”老六挂上了电话。

    景儿走过来说:“装完了,走吧。回公司还是去体育馆?”

    “直接拉到体育馆,公司还没那么大的地方放这些花篮呢。”老六说。

    艳阳中的市体育馆棱角显得格外分明,在蓝天映衬下十分的醒目,四周林立的高楼反不及这形如爬伏的螃蟹的建筑来得宏伟。体育馆外是大片的广场,整齐的广场砖被晒得蒸腾着袅袅的热气,体育馆庞大的身躯仿佛在空气中微微扭动,颇有海市蜃楼的味道。

    司机只把花篮搬进体育馆就开车走了,老六和景儿走进体育馆立即觉得凉快多了。晚会的舞台布景都已经搭好了,巨大的横贯体育馆的晚会横幅上书“爱比水深赈灾义演”,可能是因为没有灯光,原本猩红的大字显得血『色』黯然。一些人正在调试音响,全套超大功率的健伍专业音响震得体育馆内嗡嗡作响,使原已空旷的大厅显得更加空旷。

    老六转身对景儿大喊:“我们把这些花篮摆到舞台前去!”

    景儿皱着眉头指指悬挂在体育馆顶棚上的四个比大立柜还大的音箱摇头,除了震耳欲聋的命运交响曲什么也听不见。

    老六只好对着景儿的耳朵又喊:“把花篮摆到舞台前头去!”

    景儿点点头。他们正摆花篮,老六突然觉得有人踢他,扭头一看,夕阳正笑眯眯地站在他背后,对着他张了几下嘴。老六冲她喊:“你说什么?!!”

    夕阳只好把老六的耳朵揪到她适合的高度,大喊:“我刚才就在看台上!叫你们半天了!我嗓子都哑了!!!”

    老六『揉』『揉』耳朵,也揪住夕阳的耳朵喊:“帮我们摆好花篮!有话出去再说!太闹!!!”

    夕阳又去对着景儿的耳朵喊了几句,她们俩开心地笑了起来,这大概是女人之间最大声的悄悄话了,不过老六近在咫尺也没听见一个字。很快,花篮摆好了,三人往外走,夕阳又贴着老六的耳朵喊:“昨天晚上!我和洋芋、土豆(突然,震耳欲聋的音乐停了)吃火锅去啦!!!”

    最后几个字在大厅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一齐向这边望来。音乐一停,体育馆里显得特别安静,人的呼吸都顺畅多了,浑身似乎一轻。而老六的头皮则被夕阳最后那几个字震得发麻,被贴着喊话的耳朵象进了蚊子似的嘤嘤『乱』叫。他呲牙咧嘴地掏着耳朵劫后余生般看着两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姐,半晌终于恶狠狠地吐出一句话:“此仇不报,枉为七尺男儿!”夕阳听了立即捂住耳朵尖叫着撒腿就跑。

    老六边走边对景儿说:“你也不是东西,幸灾乐祸的!”

    景儿抿着嘴,晃着脑袋不以为然地说:“我没落井下石就算对得起你啦。”

    “最毒『妇』人心,没一个好东西!”老六恨恨地嘟囔,不过景儿那神态很可人,老六骂的完全言不由衷。

    “你不怕我把这话汇报给你的潇潇小姐吗?”景儿笑着威胁,嘴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刚到体育馆出口就觉得热浪扑面,迎面而来的阳光格外耀眼,使人的瞳孔迅速缩小。老六和景儿适应了好一阵才看到夕阳在远处一辆出租车旁冲他们招手。

    “打的?到公司才几步路。”景儿觉得不妥。

    “那么热的天,你还想走路?替老板节约还是想健身哪?”夕阳看着景儿就如同看着一个傻瓜,“你身材够好了,我都不怕胖,你怕什么?”

    景儿没主意地看着老六,老六却已经拉开了车门,说:“客户部的那几爷子天天打的,凭什么咱们不能啊!上来吧,开票报销!”

    景儿坐上了车都还不塌实,小心翼翼地问:“老板能给报吗?”

    “放心,义演正在关键时候。人手本来就不够,谁撂挑子他都得玩完!”老六得意地分析着。

    “他秋后算帐呢?”景儿真是谨小慎微。

    坐在前座的夕阳一扭头:“你还打算给他长干哪?他就象希特勒的亲弟弟!”

    电梯刚上到二楼就停了,门开处,一位身姿娉婷、容貌娇好、穿着入时的妙龄少女款款步入电梯。老六眼睛正发亮时突然发现夕阳厌恶地皱起了眉头,用夸张的动作掏出手绢捂住了口鼻,而景儿则直往老六身后躲。老六还没来得及感到莫名其妙就有一股极刺鼻的象烂鞋垫又象氨水的令人窒息的气味钻进他的鼻腔,他明白了,是这美少女的狐臭。老六似乎不好意思地打开了电梯里的换气扇。三楼,四楼,门开了,少女没有下的意思,老六他们忙不迭地下了电梯,而他们的公司在12楼。

    老六很有绅士风度地冲着那少女微笑,少女也报以同样『迷』人的微笑。直到电梯的门完全合拢,老六两眼一翻向后就倒,景儿急忙将他扶住。夕阳贪婪地大口吸着空气说:“老六……我,我真佩服你啊,离她那么进还,还能面带微笑。”

    老六九死一生般地喘着气:“我,我根本就……没呼吸,练了……半天肺活量。缺氧,缺氧!我得申报憋气时间最长的吉……吉尼斯记录!”

    改乘另一部电梯,三人回到公司,正好午饭送来了。公司里只有土豆一个人,看来到在忙今晚彩排的事。老六端着盒饭看了一会,叹口气嘟囔:“这是人吃的吗?”然后夹出一大片肥肉扔出了窗外,问土豆:“洋芋呢?”

    “早上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儿了。”土豆嚼着饭说。

    “是不是女朋友召唤啊?!”老六又挑出一片肥肉。

    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着盒饭的夕阳走了进来:“没听他说过有女朋友啊。——嗳,老六!怎么那么挑嘴,幼儿园阿姨没教你吗?”她看见老六正准备往窗外扔肥肉。

    老六找到救星似的,把饭盒送到夕阳面前:“太好了,这里的肥肉都送给你,不要钱!”

    “谁说我要吃了?!”夕阳忙不迭地躲开。

    景儿笑着说:“她劝你吃肥肉还不是为她饭里的肥肉找销路。”

    土豆含饭大乐,老六“呸!”了一声,那片肥肉飞出窗外。

    突然楼底下传来叫喊声,似乎是个女的在骂街。土豆等人一齐将头伸出窗去,好奇地往下看。夕阳晚了一步,窗口已经没位置了,她急得猛踢老六。老六痛苦不堪地回头叫道:“别踢了姑『奶』『奶』,就你那近视眼在这儿也看不清啊,我都看不清楚!”夕阳仿佛受到提醒,转身就往外跑,和刚好进门的洋芋撞个满怀。夕阳捂着头边骂边跑向电梯:“臭洋芋,浑身骨头,痛死我了!”洋芋冲着她的背影喊:“我可撞得挺舒服!”

    “流氓!”夕阳钻进电梯时甩出两个字。

    “怎么了?看什么呢?”洋芋拿起一盒饭问趴在窗台上的三位。

    景儿转身:“你回来了啊。不知道什么事,吵架吧下面,看不清楚。”

    “夕阳火烧屁股似的去哪儿啊?”洋芋盘腿坐在桌子上吃饭。

    “还能去哪儿?哪儿热闹去哪儿呗。”土豆离开了窗口。

    

第十九章 1。张冠李戴

    张冠李戴

    黄雨佳站在街口的人行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知道只要左转走不了多远就到省农业厅了,感觉数码公司就在农业厅大院里,凌一彬就在感觉数码公司里。但她踌躇不前,想起昨天在游戏平台上遇到凌一彬,他反应冷淡,而且匆匆下线,心中又是酸楚又是不安。凌一彬是不是被女朋友猜疑了?或者他是在故意躲避吗?她站在那里胡思『乱』想了一阵,不由自主将昨天凌一彬的反应归结为逃避。他为什么要逃避呢?想到这里,她的心竟然砰砰『乱』跳起来:如果他只是像普通朋友那样帮助了自己,坦然无私,用得着逃避什么?除非……除非……她还略显苍白的脸上浮起一片红云,感觉心尖仿佛在微微地颤抖。

    就在她好似身不由己举步左转时,一辆白『色』的奥迪a4车突然停在了身边。车窗降下,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探出头来叫道:“嗨,黄雨佳!”

    黄雨佳听到喊声,转头一看,见车上那个男孩就是在f2f8平台上公然侮辱自己的同班同学封清阳,网名“风清扬”。他的母亲是市劳动局的领导,主管着全市劳动就业和社会保障,自然是大小企业老板们争相迎奉的对象,所以他要出门,并不需要动用母亲的公车,一个电话就会有人上门借车给他,现在开的这辆奥迪a4就是从某老板那里借的。

    看是他,黄雨佳视如不见,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封清阳忙跳下车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说:“对不起嘛,那天我太冲动了,有口无心的,你就别生气了。”

    黄雨佳奋力想挣脱他的手,但身体尚未痊愈,手上没有力气,身为跆拳道四段一下子竟然没有甩掉他的手。封清阳将手抓得更紧了,笑着说:“都是我的错嘛,给我一次赔礼道歉的机会好不好?我请你去鸿鹄食府吃饭!”

    黄雨佳一挣不脱就不挣了,冷冷地说:“放开我。”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他还不放手就给他了来个大背挎。

    封清阳丝毫不以为意,又伸手去抓她的另一只手臂,黄雨佳侧身躲开,再次冷冷地说:“快放开!”她不明白这个封清阳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像走马灯似的来回变幻。她一忍再忍,完全是看在他是同班同学而且曾经多次维护自己的份上,不愿意当场给他难堪。

    封清阳显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即将大祸临头,在他的眼中,黄雨佳就是个弱小的又急需帮助、呵护的美女。只知道她枪法如神,却并不知道她就快成为跆拳道的黑带选手,又认为刚才她的挣扎软弱无力,也许根本就是半推半就。所以他依旧嬉皮笑脸,并不放手,反而想拉她一起上车。

    黄雨佳已忍无可忍,提了一口气,正要翻手腕施展拳脚,忽听摩托车的轰鸣声风驰电掣般向他们靠近。由于那浑厚的发动机声音太过强劲,黄、封二人都转头去看,只见一辆闪闪发亮的摩托车已戛然停在了路边,车上的人一跃而下,就向他们俩冲来。二人正诧异间,那人已来到面前,挥拳就向封清阳面门打去。“砰”的一声,封清阳仰天向后摔去,撑起身体时已鼻血长流,不知是愤怒还是害怕,竟然说不出话来。

    那车手戴着头盔,黄雨佳也不知道他是谁,怎么会出手相助。那人也不说话,转身跨上摩托车,回头对黄雨佳招手,示意她坐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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