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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六根岛-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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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死了修士就警告过你们,但是没想到你们还是来了。我没打算杀了你们,如果真的想的话,你和你的朋友已经如你们刚才在屋外所言,变成挂在外面的干尸腊肠了。”他带着轻蔑的口吻说,当然我相信,他现在也有这个能力。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回敬道,店主不可置否的冷笑了一下
你是被选择的人,修士不是,虽然博士给过他机会,但他放弃了,放弃了成为神的子民的机会。”店主的脸上掠过一丝冷酷,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的朋友呢?”我望了望四周,走廊里没有看到苏洛。
“他就下面,不过他很烦人,我只能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店主用手指了指,我顺着看过去,苏洛果然好端端的躺在大厅地板上。
“用那迷香?”我问道,他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我往楼下走去,经过油画的时候忍不住望了一眼,画中的小男孩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但是现在我却总觉得他盯着我似的,
我走到苏洛身边,这家伙居然真的睡了,也亏他睡得着。
“孟梵!孟梵!老板啊,你不能有事啊!”他忽然大声喊起梦话来,看在他即使是在梦中也关心我的份上,到是挺令人感动的。
“你死没关系,谁养活我啊,要死也把存折信用卡什么的的密码告诉我啊”他伸出长长的胳膊在空气里胡乱的比划着。我一脚踢过去。
“滚起来。”我喊道。
“啊,你居然活着,真是太好了,老板,我还以为你永远都走不出那房间,害得我担心死了。”他从地上挑起了,抱着我的大腿哭诉道,怎么甩也甩不开,像一坨鼻涕虫一样恶心。
“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回来!”头顶传来炸雷般的声音,我差点忘记这家伙的存在了。
“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死修士,还有你到底和安德烈博士有什么关系。否则我在我直接找到答案前不会离开。”我仰起头看着店主,正色说道,他皱了皱眉头,提着油灯迈着沉重的步伐先从二楼走下来。
“你的神情,和十年前的那个年轻人一样固执。”
“十年前?是不是一个说话总是几个字几个字一说的瘦高男人?”我追问道。
“是的,他似乎很讨厌说话,尽量简短地吐字,还有他的脸上满是那种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样子,和你现在一样,都让人作呕和讨厌。”
“我只想知道他的下落。”我压着声线问,我终于找到了那个男人的脚印,现在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曾几何时熟悉而远去的高大清瘦的背影,就在我的面前,看上去触手可及,却有那么遥远。
“他来过这里,和你一样,进了神的房间,他也是被选中的人,不过他离开了这里,不知所踪。我只是这里的看门人,并不关心离去的家伙。”店主看上去虽然凶狠,但并不像在说谎,而且也没有必要。
“说是看门人,到更像是刻耳柏洛斯(希腊神话中看守冥界入口的恶犬)。”苏洛抬起头看了看他,带着嘲笑的口气说道。
“你的侮辱不会让我愤怒,与无知者计较会而让自己变得愚蠢。”店主毫不在意苏洛骂他是看门犬,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油画旁边。
“请你告诉我,他是否留下什么线索,到底去了哪里?”我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道。
“他说去寻根了。其余的我不知道,也不能再说。我希望你们立即离开这间屋子,不许再回来,也不许和任何人提及这里发生的事情。”
“寻根?这家伙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暗自疑惑。
“如果我们不照办呢?”苏洛挑衅道。
“那就只能将你们送去见修士。”店主冷冷的说道。
“信教徒居然这么残忍,可以肆意剥夺其他人的性命么?”我想起修士的惨死,打算质问他
“我说过,你们太无知,这个世界的认知并不像你们想的一样,或者说如你们感觉的那样,即使是神,也会对他失望的子民进行清洗和淘汰,末日审判的预言也不知道传诵了多久了,所谓的活着和死去,都不过是一小撮人的自私,完全从自己角度去看待问题。
“所谓的世界只是通过你们妄想的感官认知连接起来的一个金字塔,一个由卡片堆砌起来的脆弱的构架,你们自以为坚固牢靠,实际上卡片之间脆弱的连接与支撑都是建立在你们自身感官认知的基础之上,而真实虚假,都是强加在原本存在且无法改变的客观事实上的对比认知,无知者自己建立一个有益于自身利益的价值观念,或者道德观念作为参照,然后开始依照这个标准来认知与认识他们周围的人和实物,他们经常指责别人愚昧,嘲笑他人看问题片面和狭窄,殊不知千万年来奉为经典的东西其实有可能也是错误的,这样一来一直作为判断的标准就发生偏差,而无数人通过连接建立的世界也就发生了坍塌。”店主侃侃而谈,我们听得一头雾水。
“我不明白你所说的话,但是我觉得似乎过于唯心了。”我老实地说到。
“事实便是如此,你们脑部所有的知识和认知都是通过两条途径??先人的经验传承和自身感官系统得到的体验,但是一旦你们所说的死降临,这些就都停止了,对于你们来说世界也就结束了,但实际上每个人的世界都没有结束,每个人的世界又都不相同。
“简单的说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他们都拥有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我即为神,神即是我,在自己的世界我们拥有最高的否决权,这些世界是平行的,互不相干的,每一个人的死去都意味着一个世界的坍塌和消亡,但是所有的世界都是独立存在的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的死去而改变,
“可是这些世界又是相交的,人与人之间注定有这些联系,这些联系构成了社会的组成。你在肯定自己的同时有必须依靠别人的认知来确定自身的存在,好比一个人可以看到一切,但是却又无法确定自己,他们只能依靠镜子之类的东西才能看到自己的容貌或者是通过别人的描述。
“这样一来,人与物之间是完全平行的世界,人与人又是相交的,每个人都处于这两个世界的交集中,这也是这个古代道家所说的阴阳。所以我说,你看到的死未必就是结束,你能觉得的生未必就真的是开始。”他继续说着。
“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世界里,任何人与事都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只是看选的参照物是谁而已?好比运动学的绝对静止和运动的概念么?难道说人类本身也存在两个完全相反的存在?”苏洛吃惊的说。
“是的,绝对的死与绝对的生,每个人,每件事都应该存在着两种状态或者在两者之间徘徊,在每个世界消失或者消亡的人,很可能存在于另外一个世界里,人与人之间的世界、人与物之间的世界虽然部分重叠,但并不是完全相同的,虽然从我们的感官认知看上去似乎是一样的。”他强调了那个‘看’字。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到底和安德烈博士是什么关系?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这么多年不断有有人失踪和昏迷,这事是不是和你们干的?”我似乎看到了解开谜题的希望。
“这是三个问题了。很遗憾我没有任何义务再回答你,我已经说得太多了。最后我只能告诉你,从我父亲开始,我们就守护着这里,不让任何人打扰这栋房子,我再重申一遍,不要光是靠着你们的感觉来认识这个世界,现在,离开这里吧,不要再回来,”店主高高在上的手持着马蹄灯。悄无声息的往二楼走廊另外端走去,烛光渐渐消失不见了。
我没有追过去,既然他已经决定离开,自然不会再让我们遇见。
“把蜡烛给我。”我问苏洛要过先前的一半,点燃之后这里恢复了光明,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如何离开。
“你和他说了半天却没有聊到正题,他一再要求我们离开这房子,但是却没有告诉我们如何离开。”苏洛抱怨道,伸手在漆黑的大门上摸索着,
似乎希望能找到机关之类的东西。
我拿着烛台,回味着店主刚才说的话,似乎有所暗示。
“某些时候我们的感觉是对的,可是有些是时候我们的感官也会欺骗我们。”我拿起那本画册,一边念着一边将其打开。
画面上正式我和苏洛,但是画上的我们已经站在空旷的外面了。
“我们的世界已经扭曲了,起码在这里是的。”我合上画册,低声说道。
“喂喂,你该不会也着了那胖子杀手的道吧?”苏洛担忧的望着我。
“闭上眼睛,尽量放弃所有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已经深度昏迷或者睡着或者死了。试试看,试试看我们如何从自己已经扭曲不真实的世界中逃
离出去,回到真正的世界里。”我拍着苏洛的肩膀。
“你在那个破房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眼睛怎么有些变色了?一派胡言乱语,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苏洛仿佛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相信我试试看。”我闭上眼睛,努力切断自己所有的感觉,放弃以自我为认知的精神世界。
“好吧,信你一次,希望我们都没疯。”苏洛嘀咕着。
我觉得过了很久很久,自己的身体仿佛完全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感觉,也无法思考,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我还存在的证据。我的脸上渐渐感觉到一丝凉意,眼前也开始出现朦胧的光亮,我努力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空旷的大地,天已经大亮,我们居然在那房子里过了一夜,可是一点也不觉得时间过了那么久啊。身后就是安德烈博士的老宅,依旧肃穆破旧,散发着庄重威严之感,房子前种植的大片六根草在凉风中翩翩起舞,我走过大力嗅着,却闻不到一丁点花或植物的味道。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总觉得十分怪。”我自言自语道。
“采一点回去化验就是了。”苏洛就站在我旁边,重生的喜悦让我没记起他来。
“看来你也从自己的世界出来了。”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还是无法理解,我们是如何进去的,又为什么会被困在那里。”苏洛依然迷惑,我和他一起走近那房子,大门前吊着的绞索绳扣依然低垂在前面,动也不动。
我伸出手,穿过圆形的绳扣,轻轻的按在大门上。
门开着准确的说只有一半,那个圆拱形的大门被打开了一半,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的进出。
原来安德烈假的正门是一扇可以旋转的大门,不过并不像普通的旋转门,我蹲下来看了看门轴,每次旋转后,下面的螺旋形卡口也会同时转动一下,第二次则要用相反的方向,如果第一次是推着旋转而进的话,那么第二次则要拉着旋转,而且门很重,必须要用比较大的力气,从表面看过去,这个门并没有多大的特别之处。这个奇怪的们,将屋子与外界连接了起来。
如果房子是脱离外界单独存在的世界,我们可以把它看做是一个纸圈的内圈。而我们现在的地方当然是外圈,我们把内圈看做是黑色,外圈看做是白色,阴阳两个世界似乎永远是平行的。
外圈和内圈无法连接,只能通过所谓的入口??大门,才能从两个世界进出,就像在纸圈上打开一个口子,当我们站在旋转门的一侧,又如何判断是在屋子里面还是在屋子外面呢?
这就是所谓的临界点。
“原来是莫比乌斯带啊。这样两个世界就可以互相紧密的连接起来了。”我忽然想明白了。
“如果说每个人自身的世界和真实存在的世界也是如此交织的话,我们也不过是在莫比乌斯带上超前爬的可怜蚂蚁罢了,在真实和虚幻中摇摆穿梭,分辨不清,”我忽然想起了那胖店主的话,感叹道。
莫比乌斯带,是一种单侧、不可定向的曲面。因AF莫比乌斯发现而得名。将一个长方形纸条ABCD的一端AB固定,另一端DC扭转半周后,把AB和CD粘合在一起,得到的曲面就是莫比乌斯带(原著解释)
“你手上的画册还在,真是收获很大啊。”苏洛指着我的胳膊说,原来我一直紧紧夹着画册。
的确,这画册太重要了,先好好保存起来,离开这里再说,我将画册藏在怀里。
“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我们从那该死的房子里逃出来了,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没弄明白,但总的来说还是值得庆贺的。忙了一晚,该好好吃一顿啊。”这家伙谈到食物,口水都流出来了。
临走前我采了一束六根草,用手绢小心的包好,准备带回去化验一下。
我也饿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力气下山。
沿着蜿蜒盘旋着的山路走下来,觉得这条路从上往下俯瞰真的很像一条盘旋而上的蛇。
我又想起了金在临死前发给我的那个信息,蛇的意思会不会指的是这个?应该不可能吧,会不会是我太多疑了。
不可否认,金的死应该和我有着莫大的干系,无论如何我也脱不了责任。虽然他的妻儿并不知道我把那首古怪的MP3音乐给他研究,可是我不知道日后如何面对可怜的孤儿寡母,唯一能做的只有尽我所能去帮助他们好好的生活下去。
我始终觉得,金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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