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有泪之龙凤呈翔 完 _派派小说-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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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哄了没两句,展泽航就不哭了,哼哼唧唧的在雨凤身上找着□。雨凤一看儿子的小脑袋在她胸前拱来拱去,噗哧笑了出来,原来是饿了。坐回到床上,解开衣襟给儿子喂奶。
展泽航是消停了,美美的吃着奶,但另外两个不乐意了。俩人又开始哭了起来,奶妈以为也是饿了,连忙过去喂奶。可是俩人死活不吃,□放到嘴里又吐出来,吐出来之后接着哭,哭到最后一抽一抽的。
展泽航是个还算仁义的孩子,吃好了之后就睡着了。雨凤连忙轻轻放下他,抱过剩下两个,一边一个让他们也吃奶。两孩子狠狠吸着□,一边抽抽搭搭,一边吃奶,让雨凤心疼到不行。
终于,一场开始争夺父亲怀抱到后来争夺母亲喂奶的战争以展泽航小盆友的胜利结束了。
日子就在孩子们哭哭闹闹,云翔乐此不疲的照顾孩子,并且日夜和雨凤努力“耕耘”中过去了。半年之后孩子们还有三个月就要周岁了,雨凤也在这个时候有了两个月身孕了。
萧家,纪家,展家和郑家,还有南林都高兴得不行,不到一年居然又有了。
孩子们周岁抓周宴,三个孩子一起抓周,那真叫一个热闹。
兄弟三个人一起放到了桌上,老三先拿了宝剑,老大放下手里的书,推开身边正拿着印章的老二,一把抢过老三手里的宝剑。
老二被推倒,手里的印章掉了,顿时就不乐意了,拉住刚抢过宝剑的老大的裤子,一下就给扥了下来,老大气得哭了起来。
老三在一旁傻乎乎的看着,看到老大的裤子被他二哥扥了下来,一是觉得好玩,有样学样的上前把他二哥的裤子也扥了下来。
老二一下子“哇”的哭了出来,老大听见老二的哭声霎时不哭了,他骨碌碌的转着眼珠子,悄悄挪着,挪到拍手笑着的老三身边,一个不备就扥下老三的裤子。
老三刚还挺高兴,可是自己屁股一凉,一看身边的大哥,也跟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看到这个情景,一旁的雨凤和云翔,还有品慧,萧家几人,纪家几人,南林和孟良,还有郑世奎和他的大夫人都笑了出来。
雨凤更是笑得直不起腰,她家儿子真是太有意思了。
不过雨凤还是上前抱起老三哄着,云翔一看连忙上前接过雨凤怀里的老三,“你小心点儿,你现在肚子大了,小心着别让他踢了。”说着,就把老三展泽哲交到了他娘品慧的手里。
品慧笑开了眉眼,一边哄着老三,一边跟雨凤说道:“希望这胎是个女儿,有了孙子,有了孙女,这才叫齐全了。”
纳兰明远也是一个劲儿点头,“对对对,儿女双全。”
郑世奎在一旁连忙出声,“可是说好了,你家的女儿是要嫁给我家儿子的。我家老九也三岁了,你要是觉得小七大,那老九应该合适。”
雨凤无奈的笑笑,“好。我有了女儿就送到你家给你做媳妇,不过到底是老七还是老九,或是你底下其他的儿子我就不管了,看孩子们的缘分。”
郑世奎见雨凤答应,笑得嘴都合不上,连忙掏出他经常挂在衣襟上的怀表,放到雨凤手里,“这块怀表对于我的意义你是知道的,我把它作为两家结亲的信物,你好好收着。”
雨凤一愣,她知道这块怀表是郑世奎的阿玛留给他的,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红杏,把我床头柜第三格里面的那个红木盒子拿来。”
红杏笑着称是,下去拿东西去了。不一会儿,红杏便拿着一个红木盒子回来了。上好的红木,雕刻着藤缠树,枝蔓缠绕,细腻委婉。
“里面的绿檀木簪子是我娘给我留下的嫁妆,我自然把它也留给我的女儿做嫁妆。不过这份嫁妆我就先送到你手里了,你可要好好收着。”
郑世奎伸手接过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支做工精美大气的绿檀木簪子。“那咱们就说定了,你女儿可是我们郑家的了。”
“呵呵,好。”雨凤知道郑世奎这才算安心。
民国十一年,二月,展云翔又做爹了。
雨凤顺利分娩,生下了双胞胎女儿,按照展家族谱女子这一辈上中间为“佳”字,两个孩子分别取名为展佳愉,展佳悦。
番外3
金,清代爱新觉罗子孙中多有姓金。她的单名为彤,取《诗•;小雅•;彤弓传》彤弓,朱弓也。
金彤,族谱上记载着她的名字是爱新觉罗•;彤云。她是地地道道的满族人,爱新觉罗氏。
说实话,她并不认为作为一个爱新觉罗家的后代到底有多高兴,因为这个姓氏带给她的是一种磨难。
她父亲是个标准的满清遗贵,即使是在二十世纪的今天,他仍旧念念不忘他是爱新觉罗的后代,还时不时的对她说,要是在以前,你可就是格格。所以,朋友们常常戏称她“格格”。
“格格”的生活并不好过,她父亲总是喊她“儿子”,弄得她最好的朋友总是笑个不停,说她居然“骗”了她这么多年,原来是个男人。她也只好无可奈何的笑笑,权当自娱娱人。
书法,父亲说是必须要学的,爱新觉罗家的人一定要会写一手的好字,才能不辱没先祖。工笔画,是她最讨厌的一项,但她的好友白臣最是喜欢,课余闲暇总会画上两笔,陶冶情操。
还有每年寒暑假,老家太奶奶亲自教授的满洲规矩。最常学习的就是蹲安礼,蹲安礼也叫半蹲礼,这是女子对长辈请安礼。行礼者站在受礼者面前,双脚平行,双手扶膝,随即一弓腰,膝盖略弯曲如半蹲状,嘴里念叨“请某某大安”。
可是她并不是很喜欢学习这种礼仪,她不想幻想着自己还活在当初清朝辉煌鼎盛的时期,康乾盛世早已过去。
于是,父亲的打骂怒吼,母亲的哭泣懦弱,令她发疯般的想要逃离那个家。
所以,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学会了叛逆,好像是父亲说放学之后立即回家,大学时期不准恋爱,晚上最晚八点之前到家,一天出去玩儿不得超过六个小时,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么清楚。
叛逆是什么?那就是一首最为决裂而燃烧的青春之歌。
青春是什么?青春是一本太过仓促的书,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启程,却忽然忘记了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
就像席慕容说的,她忘记了怎么样开始,却有了一个命定的结局。
成为萧雨凤的时候她有过沮丧,她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在那个短信游戏中选择萧雨凤。不过幸好,幸好她选择了萧雨凤,所以才有了和云翔的这段爱情。
曾经的她是那样疯狂,叛逆离家,夜夜泡吧,身边的男人不停的更换着。曾有报纸说过,在二十世纪的今天,中学校园里都很难找到处|女了。它就像这个时代的爱情一样,可以随便的给予。
到了这里之后,她被云翔孩子气又直白的爱情感动了。也许那样的爱情有些幼稚,有些孩子气和不成熟,但是就是这样单纯的爱情让她感动着,欣喜着。云翔从一个莽撞,冲动的孩子慢慢转变成一个有担当,越来越沉稳的男人。她爱着这个日渐成长,日趋成熟的男人,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也许名字不一样了,但她还是她,从冷漠无情变成了懂得爱,懂得如何去爱的一个人。每个人都在学习成长,她也是如此。
过去的金彤,现在的雨凤坐在书桌前,手中握着毛笔,望着窗外的夕阳,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她终于幸福了。
“雨凤,想什么呢?”云翔推门进了书房,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雨凤从早晨开始就一个人躲在书房,谁也不理。
云翔本想成熟的让她一个人静静,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在和她好好的谈一谈,谁知到了傍晚他就撑不住了。
放下手中的笔,回头,仰着脸,看着眼前俊眉朗目的男子,雨凤伸手抚着他的脸,“没什么。云翔,我又没有对你说过,我很幸福。”她轻声细语,似呓语般。
云翔笑弯了眉眼,“有,你刚才不就说过了。雨凤,我又没有跟你说过,我也很幸福。”
男子俯身,唇印在女子的唇上,两人一起笑弯了嘴角。屋外夕阳的余晖将两个人的影子拖得好长,缠绵印在了墙上。
书桌上,终于不再轻浮而端庄隽美的颜体跃然纸上。
“曾有位年轻诗人这样写道:我满怀愧疚,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曾经的曾经,这句诗写出了我的茫然与迷惘。如今,我终可回答,过去的都已过去,我的心早已寻到了彼岸归途,凤入云霄,比翼飞翔,吾心归处。”
吃过晚饭,奶娘带着孩子们去睡觉了。雨凤生产至今也四月有余,两个最小女孩儿乖巧听话,雨鹃非要其中一个给她家儿子当媳妇,还不停地念叨着,“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纳兰老爹跟云翔说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要过继给雨凤的果洛玛法家,云翔很痛快的就同意了。
现在家里他最大,反正他家有三个小子,就算都分出去,雨凤还可以再生,所以云翔一点儿都没犹豫,当时就同意,拍板把他们家老大展泽航过继给安佳家了。
一切都妥当之后,小两口准备洗洗睡了。
云翔刚脱了衣服泡澡,雨凤就拿了换洗衣物进来,笑眯眯的看着云翔,解开自己的上衣襟,“云翔,要不咱俩一起洗?”
“好啊!”云翔眼睛一亮,没想到平时一看见他动手动脚就害羞的雨凤居然这么主动。
其实雨凤也就是开个玩笑,她一直都是那种别看平时闹得欢,一旦遇到心仪的男子就会很害羞的类型。
哗啦——,水声一响,云翔就伸手拉人。雨凤往后躲了一下,连忙吓得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就开个玩笑,我是什么胆子你还不知道。”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云翔起身,长长的胳膊向前一伸,就把雨凤拦腰揽住,一使劲儿,就拽到了怀里。
云翔赤|裸的身体和炙热的体温让雨凤霎时红了脸,脑子早就停下了运作,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
云翔吻着早就迷离的雨凤,手脚麻利的把她身上的衣裳剥了个干净,将她抱进了浴桶中。
云翔的手在雨凤身上燃起点点火花,雨凤檀口微张,嘤咛出声,耳边是云翔调笑的声音:“你看你,都湿了,我帮你擦擦……”
云翔的一语双关让雨凤把头一下子就扎进了他的怀里,头上传来那人的笑声,还有哗哗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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