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党的荣耀 作者: S群魔乱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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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之火,忍不住身体轻轻颤抖着随着体内手指的转动努力收缩后穴想要讨好在自己身上施暴的主人(这句话好长……大家中间喘口气在看……)。
“爽不爽?嗯?”感受到被自己控制的斐瑞仿佛进入状态回到了两年前乖巧的摸样,路西法第二根手指粗暴的挤入了他的后穴。,欣赏着斐瑞痛苦屈服的神态。
“呜呜……”痛到极点反而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这种感觉斐瑞再熟悉不过了,在地狱之火里,几乎无时无刻自己都在这种疼痛羞耻与快感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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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没有违约……凌晨终于写出来了……久等了的亲们抱歉啦……么……
“是不是开始觉得性奋了?身体这样下贱,还想要尊严?斐瑞,你只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西亚特轻声在斐瑞耳边吹着气,“我会让你爽个够的!”
扯住斐瑞左腿的手放了下来,用力揪住他粉红色小巧的乳尖。被绳索勒着有点发红的娇嫩乳尖柔软而坚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硬了起来。
“这么硬?”故意惊叹了一声,路西法弹了弹他的乳尖,笑了起来。
“主人……”双腿可以稍稍回收一点,疼痛减轻了一些,但是身体深处传来的骚动与酥麻让他软弱的轻声喊出主人二字。
那声柔软的主人二字让路西法稍微顿了顿动作,眼中闪过一道别样的色彩,然后轻轻弯了弯嘴角,可惜背冲着自己的斐瑞根本看不到那一抹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笑容。
随着第三根手指的侵入,斐瑞渐渐地觉得自己好像就要失去意识了。
不安份的手指在他最羞耻的地方又挖又抠,粗暴的动作好像不知道那里是人体内最敏感软弱的地方一样,拚命地蹂躏着那柔软肠壁里的一分一寸。
“啊……不要那里……主人……饶了斐瑞……”斐瑞想大声哭叫,但叫出来的只是仍然沉闷的呜咽声,他知道主人是故意不让他舒服的,那种毫无章法的玩弄让他感觉不到任何快感。
“以后会听话吗?如果再敢给我打什么坏主意,就把你继续吊在这里,让所有西西里岛的臣民都来欣赏斐瑞大人的裸体秀,你知道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重重的按压了两下斐瑞肠壁内那敏感的一点,路西法威胁的低语。
“啊!!”被按到那敏感的一点,斐瑞整个身体痉挛起来,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剧烈的喘息着求饶“主人!斐瑞听话!听话……”
随着斐瑞话音刚落,路西法毫不留恋的抽出手指,戒指上弹出的小刀猛的划过几根绳索,一把将瘫软下来的斐瑞抱入怀中,“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
斐瑞任由路西法抱着他往自己房间走去,“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合着这都是他斐瑞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来到楼上大床上,路西法轻轻拍了拍趴在床上斐瑞光溜溜的小屁股,“撅起来,我看看受伤没。”
“没……”一张脸死死的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斐瑞双手绞着被单发抖,这人怎么能在刚刚做过如此伤害自己的事情后,还可以表现的这般不在意,仿佛是真的关心自己一般……他以为自己不会痛吗?如果可以,真想把自己的胸膛打开,让他看看,看看心脏位置那个千疮百孔的破烂心脏,看看上面有多少伤痕,看看那些伤痕,有多深,那伤痛,有多深。
“听话。”略有些宠溺的声音,但是对路西法分外了解的斐瑞立刻听出了那宠溺背后的威胁,他怕他,深入骨髓的怕,哪怕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他吓到瑟瑟发抖战栗不止。
深吸一口气,斐瑞低着通红的脸庞将翘挺的臀部一点一点高高撅了起来,一整晚的捆绑让他浑身酸麻的厉害,手臂与双腿颤抖的快要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咬咬牙,只是这小小的动作就让他额迹冒出了颗颗冷汗。
正当斐瑞极力忍耐的时候,一只强健有力的胳膊突然横穿过他的小腹将他拖了起来,倒是卸掉他不少支撑身体的力气。
知道是谁的手臂,虽然恐惧,但是此刻还是乖乖被抱着的好,斐瑞不是那种为了点点骨气就分不清自己多少斤两的人,确切的说,能爬到黑手党高层的人没有一个是莽莽撞撞只懂得傲气与骨气的傻子,正当斐瑞刚想放松身体将自己挂在那手臂上喘口气时,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掰开了他的臀瓣。
“唔……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冰凉的手轻抚上自己臀部时斐瑞的身子狠狠的抖了一下,刚要条件反射的反抗却僵在那里,半晌后羞辱的将头偏向一边,有气无力地小声哀求着。
“闭嘴!你以为我想奸尸吗?才过多久,后面就不习惯被进入了呢,才昨天这么点刺激就出血了,看来需要重新调教。”路西法冷酷的羞辱像刀子一样扎在斐瑞的心上,他羞愤得恨不得立刻死掉,那种地方……本就不是可以被习惯进入的……
看到斐瑞后穴不断溢出的血丝,路西法没来由的心中一阵烦闷,“以前的调教都调教到狗身上去了吗?”说话间,从一旁的小盒子里取出一枚手指粗细的暖玉,沾满了药膏轻轻放在斐瑞后穴处摩擦,“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到我房间里来换一次。”
“主……主人……”涂了药膏的暖玉依旧有些凉气与坚硬,抵在斐瑞后穴让他浑身颤抖直抽凉气,双臀不自觉的夹紧,小菊花一下一下的往回缩着,这种调教方式,他曾经历过……致死难忘的经历,让他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一只狗的第一步,让他熟悉并且离不开这种做爱方式,难道……那种屈辱与疼痛还要在来一次吗?
路西法毫不怜惜地将他双腿分开连根送入,“忍着,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才许拿下来,这个再敢给我摘下来,就真的宰了你!”扔下一枚磨砂的银色链条,路西法起身走到洗手间洗手整理衣服。
和多年前的那根链条一模一样呢……
“带上他,你就是我的契约奴隶了,以后都要听话袄~”
“是主人!斐瑞会听话的!”
想到当初的幸福与激动,斐瑞苦笑,时过境迁,自己当年怎么会这么傻,会觉得教父会有那么一点点是喜欢自己的呢……
虽然教父已经离开,但是斐瑞依旧不敢改变姿势,那般颤颤巍巍的撅着白皙的屁股跪趴在床上,后穴轻微撑开着,隐约可见内置的润白暖玉,一副可笑的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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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完毕西亚特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斐瑞依旧跪趴在那里,不禁轻轻一笑,上前用巴掌扇了那翘着的小屁股一巴掌,“小贱货!不给你点教训就不知道听话,好了!别撅着了,穿上睡裤休息休息吧。”
清脆的巴掌声让斐瑞咬紧了下唇强忍着不发出羞人的呼声,直到看着西亚特走出自己房间关上门,这才稍稍放松的穿上睡衣睡裤将自己彻底趴在床上。
第一次被调教时……为了开发自己后穴,主人也曾用的相同的方法,只不过,那时的玉势要比这次的大出许多。
像只猫咪一样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张嘴咬住枕头一角,然后双手紧紧握着被子将自己蒙起来等待药效发挥,记得那时,主人用的春药在插入后接着就感到后庭内痕痒难耐,让自己禁不住扭动身体,但只要一动,那暖玉便会又在体内顶的人难过。
按经验来说……药效应该发挥了才是,可是……怎么后穴只觉得有些清凉却没有一丝麻痒灼热的感觉……不自禁放松身体,斐瑞不敢往其他方面去想,如果真的只是伤药……他怕自己会再次陷入那人刻意营造出来的温柔陷阱,如果真的再次陷进去,只怕就真的是无底深渊万劫不复了。
路西法!路西法!路西法!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对我做过这么残忍的事情,然后只是为我疗伤便以为什么都可以抹平了吗?你这算什么!耍我很好玩吗??为什么不一次冷酷到底让我彻底恨你!!!!
是,我是爱你,但是只是爱你就要受这种罪吗?
正当斐瑞满心痛苦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再次响起,像是受了惊的猫咪,斐瑞连忙抬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却牵动了身后的玉势,虽然很细小,但依旧让他闷哼一声。
门轻轻推开,冒个脑袋出来的是昨晚吃饭时与自己坐在一起的男孩艾米。
“你趴着就好……”笑了笑,艾米闪了进来走到斐瑞床边径自坐下,“趴着会好受点!”
“你……”被艾米了然的笑容刺激的满脸通红,斐瑞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这男孩,再不济,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被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奚落嘲笑的地步。
“别害羞,教父的那东西本来就异于常人,嘿嘿,多歇歇别跟自己过不去,身体可是自己的袄~”被斐瑞凌厉的眼神瞪视着,艾米立刻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真的没有不友好的意思。
“你是谁?”即使是赫斯特里家的男宠,也绝无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
“艾米,快手艾米。”耸耸肩,艾米笑了起来,“我是在露丝夫人的赌场上被教父发现的,我做他的男宠一年,他送我在拉斯维加斯一座赌场,我觉得很合适,便同意了。”
“你的手很快?”
“当然!我就是靠这双手吃饭的!”一道白光闪过,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刀快速的在手指间转动,不断在两手间飞来飞去,耍的斐瑞有些眼花。
这种耍刀的方式绝对不是一般街头少年耍酷的玩法,作为杀人的行家斐瑞只在这短暂的表演间就发现这男孩功底深厚绝不简单。不禁开始重新打量起他来,金黄色的头发,瘦瘦的身材,四肢修长,并不强壮只能算得上是结实,虽称不上绝艳,但笑起来犹如阳光一般温暖,让人忍不住对他产生好感。
“我没在道上听说过有快手艾米这么一号人物。”这种身手如果在道上混,斐瑞一定知道,但是却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只有两种可能性,那就是他用了假名或者刚刚出道。
“不要这么防备嘛……我不是道上的人,我只是一个赌手罢了~以赌为生~我别看我刀用的不错,但只是为了练习手指的灵活性和敏感度,我可从来没有杀过人袄~”艾米眨眨眼,一副无辜的样子。
“那么,你来这里做什么?”再次开口,艾伦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昨晚除了吃了些草莓,没有摄入一点水分,再加上被折腾了这么久,嗓子干渴的仿佛快要干裂。
“我去给你倒点水,教父让我来照顾你。”站起身,艾米利落的取过杯子倒了一杯水送到斐瑞唇边。
“虽然我不知道昨晚教父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但是教父很在乎你的,你不要太介意了,昨晚那棵大树,虽然看似空旷,却没有人能看的真切的,教父肯定也是后悔那样对待你,又抹不开面子立刻放开你,但是为了你教父可是下了宵禁袄~所有人只能待在自己房间里不许出去,所以根本没人可以看到啦~”看斐瑞慢慢饮水,艾米笑嘻嘻的跟斐瑞解释道。
“为什么替他说话?我不相信他那么骄傲的人会派人来做说客。”斐瑞依旧一脸防备的样子,但语气却放松了很多。
“因为我不想你在这里抑郁而死,你和那些花痴一样的后宫们不同,也许你在外面很强势,但是在这里,只有一个强者,那就是教父,你要学会做一个弱者,身为弱者,只有依附强者生存。”
“你觉得我需要依附他生存?离开他我会过得更好。”一丝讥讽的笑意从斐瑞口中溢出。
“你离不开他,你的眼神告诉我,即使被那样对待你依旧不恨他,说明,你对他有些特别的感情呢,既然有特别的感情存在,为什么还要逃开他?”双手支着下巴,艾米坐在地上用探究的眼神看斐瑞。
“呵呵呵呵呵呵。”像是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斐瑞笑的喘不上气来,“对!没错!即使被那样对待,我依旧无法恨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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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听说过Stockholm syndrome吗?”
“什么?”
“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残暴的绑匪,绑匪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份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于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就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Stockholm syndrome)”。”像个老师一样,斐瑞一字一句的向艾米解释斯德哥尔摩症状。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