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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黑手党的荣耀 作者: S群魔乱舞-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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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微微听到斐瑞好像在低喃什麽,教父大人的头有些抽痛,这麽大的人了,喝醉了,竟然像个闹别扭的孩子,倔强委屈的让人无可奈何。
叹口气弯下身子,强硬的将斐瑞埋在双膝间的小脸抬起了,发现原本灼热的脸蛋此刻竟变得冰凉,上面还带著疑似泪珠的水迹,整个身体也在瑟瑟发抖,路西法这才反应过来,屋里的温度如若光著身子,还是会被冻坏的。
“主人…不要我……”终於听明白斐瑞再说些什麽,那红著的眼眶仿佛控诉一般看著一脸无奈的教父。
“来,起来睡觉去。”教父缓缓伸出手臂将斐瑞抱在怀里,轻柔的放在床上。
“……不要我了…”抽抽泣泣,教父终於确定斐瑞是在哭了,不禁邪恶的想要更加欺负一下,这小家夥很少哭的这般委屈呢,特别是近几年,除非是被自己逼到崩溃,否则绝对不会让自己这麽脆弱的一面毫无防备的展现在自己面前,果然,酒似乎是个好东西,以後可以让这小家夥尝试著小醉一下…
“没有不要你。”想将在自己身上八爪鱼一般缠著的斐瑞放下来,却发现这小家夥却执著的像是将自己当成了刚才那个鱼缸一般,死活不撒手,难道就要这样被他抱一晚上?
“…骗人……不要了…”
深吸一口气,路西法被斐瑞那夹杂著哀求委屈倔强的眼神彻底打败,伸出双唇轻轻贴在斐瑞不断控诉的小嘴儿上,很轻很浅很温柔,这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纯洁的纯安抚性的不带任何欲望的吻。
路西法本来就很少亲吻斐瑞的嘴唇,在某一方面,接吻都带著少许的平等意味,只有在奖励时,斐瑞才能得到的奖赏,即使是奖赏,也是在床底之间,挑动情欲的舌吻,像现在这样嘴唇对嘴唇的浅吻,还是第一次。
可惜,醉酒中的斐瑞,却是没有精力去回味的,只傻傻的看著这个运筹帷幄高高在上让他怦然心动的男人,那张精致威严的面孔离自己突然好近好近…
“乖,闭眼睡觉。”摸摸斐瑞的脑袋,教父的表情依旧淡淡。
“别不要我……”缓缓的放松巴在路西法身上的四肢,在彻底进入睡梦中时,路西法听到斐瑞的低喃。
醉酒的斐瑞扔掉强硬倔强的伪装,脆弱的好似失去了外壳的蚌肉,白嫩的,柔弱的,让人忍不住有些心疼。

黑手党的荣耀52
醉酒的斐瑞扔掉强硬倔强的伪装,脆弱的好似失去了外壳的蚌肉,白嫩的,柔弱的,让人忍不住有些心疼。
第二天早上的斐瑞是在太阳穴阵阵抽痛中醒来的,睁开略显沈重的双眼,迷蒙中一束暖暖的柔和阳光打在脸上,温柔的海风带著些许腥涩。
不对!猛的坐起身子,斐瑞的双眼大大的睁开,这房间…这熟悉的摆设,熟悉的气息无一不向斐瑞昭示著这个房间的主人是谁。
喉咙有些紧,灼烧似的干咳,宿醉的大脑不断抽痛,但并不影响斐瑞正常的判断能力,隐约记得自己昨晚似乎…大概…好像…虽不记得情节,但也有些印象自己做了不少出格的事情…要不说酒是祸根…斐瑞的小脸恐惧的发白。
自己喝些酒,只是想麻痹下神经…让自己显得不是那麽恐惧…不曾想竟然完全失去自控能力,昨晚那些事情,哪一条不够教父将自己抽筋扒皮狠狠蹂躏,或者…干脆一枪毙了自己都嫌不够过瘾,斐瑞斐瑞你真是好日子过够了自己找不痛快呢…
想露出个笑容,但他自己都觉得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呆滞的看著前方,斐瑞觉得自己可以进行死前忏悔了,静谧的房间只隐约传来遥远的地中海海浪声,喘息声以及心跳声,斐瑞就这样坐在床上,嘴里轻轻低喃著忏悔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什麽曾经给组织办事时做假账偷偷截留部分资金以供自己挥霍,什麽因为私仇却打著组织旗号干掉自己不爽的人,什麽时常偷瞒著主人偷懒没有认真训练,什麽背著主人偷偷去夜店放松,什麽小时候打碎过祖母的名贵花瓶……
忏悔半晌,斐瑞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有做过什麽好事…不禁继续呆滞的坐在那,觉得就算死了,上帝也不会接纳自己进入天堂…就在他胡思乱想时,房门轻轻推开了。
洗漱完吃过早餐的路西法神清气爽的再次回到卧室时,看到的便是这个秀色可餐的情景,暖暖的阳光透过白纱进入房间,直直照射在清秀单薄的小斐瑞温润光滑的皮肤上,小家夥坐在柔软的大床中央,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被被子半遮半掩,更让人忍不住心动的,是这小家夥一脸莫名悲伤的表情,又带著那麽点诀别的味道,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呆滞的看著前方,好似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进入房间。
难道酒还没醒?路西法皱皱眉,也应该醒了呀,昨晚那阵吐,怎麽也把胃里那些酒都倒出去了吧,伸出手,略重的敲了敲实木制作的门。
“咚咚”的声响让发呆中的斐瑞一个激灵缓缓转过脑袋,看到来人是教父後,突然身子轻轻抖动起来,嘴角抽动,似乎想说些什麽又说不出口,斐瑞看不出来教父的表情,猜不到教父的心情,好像,就算猜,也从来没有对过……
看斐瑞的小摸样,路西法心里暗笑,不错,还知道害怕嘛,昨晚的事情果真没有全忘了,不过,教训还是要给点的。
走上前,坐在床边,路西法绷著一张脸,略微带著些许寒意的盯著斐瑞,“现在知道怕了?嗯?”
从路西法进门,斐瑞浑身的肌肉就开始不自觉的紧绷起来,特别是当教父大人坐在床边,用那种特有的威慑力十足的眼神盯著自己时,斐瑞的紧张情绪到达顶峰,心脏仿佛都要停止跳动一般使他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响动,低下头,以免更加刺激教父的不良情绪。
“回答我”声音不大,但教父的命令让斐瑞不得不再次吓得颤抖一下,一双发白的嘴唇颤抖的张开,“对不起……斐瑞错了…”
声音小如蚊呐,但教父没有太过追究,“抬起头来。”
洁白的牙齿不自禁的咬了咬下唇,斐瑞的脸色已经白的近乎透明,强忍著浑身的抖动,终於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坐在床边的教父。
这一看不要紧,教父颈侧那一小排破皮的齿痕惊的斐瑞差点忘了恐惧,是谁?是谁胆敢伤害他放在心尖儿上的教父?!手下怎麽给教父选的侍寝?这麽野的猫咪怎麽能往教父床上送?该杀!
这齿痕明显是只有能够非常亲近教父的人才能留下……
见斐瑞略显震惊的盯著自己的颈侧看,路西法伸出手轻轻蹭了蹭那昨晚已经止住血的伤口,“想起来了?”
“……”最初的震惊过去,记忆回笼,虽然有些朦胧,但昨晚发生的事情大致还是能记得一个整体,斐瑞的心骤然紧了起来…这好像大概…是自己一时失手?不对…是一时失口?
见斐瑞再次恢复原先那惊惧恐慌的模样,路西法冷笑起来,“看来是没有忘了啊,斐瑞,你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翅膀硬了,什麽都敢做了啊?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全部掰下来?”
“主人……主人…斐瑞……”手指变成鸡爪紧紧攥著身下暖融融的被褥,斐瑞哪还敢再看教父的脸色,只恐惧的生怕主人会将自己的牙齿一颗颗掰下,教父一向面冷心硬说一不二,自己昨夜犯得事儿,足以让教父这麽做了…
“领罚的姿势忘了?”手指曲起敲了敲床头,教父斜了一眼垂头沮丧等著挨罚的斐瑞。
这话一说出口,要搁往日不说非暴力不合作,最起码斐瑞心里总是要腹诽的,可这次看教父那脖颈上一排“罪证”加上昨晚发酒疯的祸事,不被罚,斐瑞心里都发毛,只盼著自己能早死早超生。
偷偷瞟瞟,竟没看到任何惩戒工具,不说震动器,SM器具,就连家法时需用到的藤条鞭子手拍都没有看到,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路西法要怎麽个“罚”法,总归不过一条命,豁出去也便罢了,只是……那烙铁的滋味…希望不要再尝一次了。

黑手党的荣耀53

头垂的更低了,颤抖著手指将唯一遮掩下体的锦被掀开,露出匀称修长的两条笔直双腿,微凉的空气拂过腿部肌肤,惹得斐瑞脸颊浮上一层薄薄的绯红,咬咬牙,扭过身体圈起双腿,小心的在床上俯下身子,老老实实的将胸膛放低,将头埋在柔软的被褥里,臀部微微翘起,直递到西亚特手能触及到的距离。
床很大,地中海风格的圆床,直径有四米长,斐瑞就这麽缩著,白嫩嫩的看起来小小的,两个小臀瓣儿明晃晃的撅著,在温暖的阳光下照射著好像两个可口嫩滑的透明白色小布丁,滑腻腻的还充满了弹性,就是这姿势稍显委屈了些。
“知道错哪了?”声调阴冷犀利,西亚特用手抚上去,感觉小家夥瑟瑟发抖的赤裸身体,手感真不错。
“不该喝酒。”略显粗糙的大掌抚上自己有些发凉的臀瓣儿,干燥温暖,斐瑞因为紧张而砰砰乱跳的心脏稍稍平静,从被褥里传来小声的回答。
“还有呢?”继续抚弄,让人爱不释手,教父大人缓缓将一根手指转移到那因为高高翘起而微微显现出来的臀缝中,轻轻摩挲。
“唔…不该伤了教父……”及时咬住软绵绵的锦被才防止那声惊呼没有冲出来,斐瑞的脸色更显红润,连耳垂都红的能滴血了,以前的罚…虽然也脱裤子,但从来没有夹杂著这种……色情的摩挲……
“继续说。”微微张开的臀缝儿之间那粉红的一小点不自觉的有些轻微收缩,可以感觉到斐瑞双腿肌肉开始紧绷,挑逗似的用指尖轻戳了下那褶皱的小花心,惹得斐瑞双臀紧张一夹差点将自己的手指夹在臀缝中。
“我…我……斐瑞不知道了……斐瑞领罚…”喘息急速,斐瑞将烧红了的脸颊彻底埋进被子里,传出闷闷的领罚声,没有这样的……罚便是了,每一次都要自己一字不差的将错误回忆起来,回忆少了还得加倍罚。
这种情况下…让自己怎麽回忆,何况…自己真不记得还做过些什麽了……这领罚一事儿,拖得越久,心里便越紧张,对於人心理的把握,教父大人从来是好手,非逼得人快要紧张的窒息而死了,才会不紧不慢的动手行刑。
“这里是怎麽回事?”手指从斐瑞的臀部转移,一点点抚摸上他柔韧的腰肢,然後绕到前面,轻轻戳了戳那还未完全长好的枪伤。
“啊──”那一戳虽然不重但足以让斐瑞疼到冷汗外冒小腹部痉挛的抽搐起来,原本好好的领罚姿势也变成了躬身缩背的抽气姿态。
“姿势摆好!还嫌自己错误不够多吗!”顺势在斐瑞腰伤口上狠狠拧了一记,眼睁睁看著那刚刚收口的枪伤在自己的手指间再次迸裂,血花四溅,滴在洁白的被褥上鲜豔的仿佛点点桃花瓣。

黑手党的荣耀54

“姿势摆好!还嫌自己错误不够多吗!”顺势在斐瑞腰伤口上狠狠拧了一记,眼睁睁看著那刚刚收口的枪伤在自己的手指间再次迸裂,血花四溅,滴在洁白的被褥上鲜豔的仿佛点点桃花瓣。
“主人……”粗粗喘息,斐瑞不敢伸手将西亚特的手掰开,只能死死攥著锦被,利爪三两下便将好好的被子绞烂。
“谁准你受伤的?当时想死是不是?”伤口裂开,粉嫩的肉翻卷开来,教父伸出手指刮了刮那嫩肉上的血渍,不紧不慢的开口。
“……保护堂主,是斐瑞的责任……主人让斐瑞教导洛克西大人……”那根手指在自己伤口中搅动,内里已经收口,但这表层的疼痛也足以让斐瑞疼到头晕眼花,努力集中精力让自己可以完整的叙述自己的职责,斐瑞惊恐的怕路西法一个不满意他的回答,将手指直接顺著这个伤口戳进自己的身体里。
“啪”的一声在卧室里荡漾开去,却没有丝毫的暧昧气息,那种赤裸裸的羞辱感让斐瑞整张脸再次烧的通红。
“你的身体是我的,这具身体,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留下疤痕,你觉得我还会要吗?”越说越气,路西法退出已经沾满鲜血的手指在斐瑞疼到不停颤抖的臀瓣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主人…抱歉……”路西法的话让斐瑞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这次是真的不要了吗?自己的身体,到底因为救别的男人留下了伤痕,怕是心高气傲的教父,真的不允许的吧……
一瞬间,似乎那重新撕裂的伤口也不那麽疼痛了,赤裸的身体再也感觉不到羞耻,埋在被褥间的脸蛋稍稍抬起,惨白到透明的脸色看起来有种绝望的疼痛感。
当时,为什麽不被那一枪打死算了?这条命又何必留著苟延残喘?有一句话主人没说错,当时,当教父真真正正的决定放弃自己,让洛克西接替这个位置後,自己确实存著自杀的心情提洛克西挡的那颗子弹,可临到子弹射向自己的一霎那,永远再也见不到西亚特的恐惧让他本能的侧了侧身子,最终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了,却原来发现,结果,好像是一样的…都是被抛弃呢。
“这伤口,真难看呢……”仔细瞅了瞅那被自己搞成小小一个血窟窿的伤口,教父皱了皱眉头,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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