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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王爷砸进我浴缸(古穿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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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老子?”朱栋皱起眉,脑子里快速的消化着这句话,等消化完毕脸已经黑成煤球,一字一顿道:“你说我是你儿子?”
  大叔睥睨他一眼,“不然呢?”
  “……那么,你是以为我是你儿子,才把我绑来这里的?”朱栋整理好思想,眯起眼审视的看向大叔。
  ——
  黑色洪水般的,湮没了视觉,湮没了听觉,湮没所有知觉。
  恍惚里她好像看到朱栋越跑越远,她在后面狂追,然后抓住他,紧紧的,绝不让他再跑掉……
  再睁眼时,入到喜白白眼里的是一层又一层的白。她顿时有些显得茫然,不知道身在何处。浑身无力,四肢仿佛被枷锁锁上,动弹不得,一时错觉,以为自己只是刚刚睡醒。
  “啊……”喜白白试着发声,喉咙有些干涩,却是这声让她的手里有什么东西一动,她下意识看去,她正抓着一个人的手,而这个人是——
  “喂,大姐,你可终于醒啦?”
  眼前的朱栋不耐中带着玩味看着她,他柔顺的稍长碎发居然染成橘色,一件紧身五彩T恤,耳上还有打着几个洞洞,上着不知名的小玩意,而橘色的头发居然将他的五官衬得更加细致,温柔的气质因为发型的改变而增添了些许潮男的味道。
  “老公,你怎么改造型了,我以前让你染发穿耳你不是不喜欢吗?”喜白白猛地坐起,一脸惊喜的看着他,抬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全然不顾他一脸菜色的瞪眼。然后看到他额头上贴着纱布,顿时紧张极了,心疼道:“这是怎么回事啊?痛不痛啊?”
  “大姐,谁是你老公啊!我才刚到法定结婚年龄呢!”朱栋咬牙切齿,目光囧囧有神,然后抽起手将手臂上的那一圈手指淤青印渍展示给她看,“你看,这是你抓的,死死抓着我三个小时没放手,几个护士医生轮番扯都扯不开!”
  然后他又指着额头的纱布血渍,怒斥道:“这个是开车你不打灯,导致我们两车相撞,撞伤的!”
  ……
  喜白白大脑当机一秒,脑袋里拼命组织记忆,良久才将撞车之前的所有事串联起来,发出长长的一声“哦”之后,眨眨大眼睛看向朱栋,千言万语的疑问却只汇成一句话:“你说你不是我老公?”
  “当然不是。”朱栋斩钉截铁,甩了甩头发,不可一世道:“像我这样的年轻英俊的男孩,像大姐你这样的中女就别装疯卖傻痴心妄想了,我对姐弟恋没兴趣的。”
  “你说我是中女?”作死,自己有那么老么?喜白白抚面,一脸崩溃,“还叫我大姐……”
  “难道大姐不是中女么?少说也比我大个五岁不止吧。”朱栋轻蔑的挑眉,眼光烁烁,意味深长的道。
  “好吧,先不说这个,你不是我老公,那你是谁?”喜白白努力咽下一口气,梗着脖子,僵直着腰板,努力控制手指关节嘎吱嘎吱作响想一巴拍死他的冲动……努力告诉自己,他不是朱栋不是朱栋,朱栋绝对不会这么欠扁不会这么找抽的。
  “我叫朱栋。”朱栋瞟了她一眼,负手回答。
  “你叫朱栋???”喜白白眼睛圆瞪,犹如炸毛的猫咪,从床上一蹦起身,揪住朱栋的T恤领子,“那你还说不是我老公!怎么,这是婚礼惊喜整蛊项目吗?”
  朱栋面色铁青,一手抓住她的爪子想挣脱她的钳制,却发现这个女人长相柔弱却怪力无比,力道比抓他手臂时还大上几分,竟一时挣脱不得只得任她嚣张的提着,他恼羞成怒:“我警告你,快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反了你,还敢跟老婆不客气,规章制度你忘光了?”喜白白一手继续拧着他的领子,一手叉腰,好不彪悍,哼的一声道:“我倒看看你怎么跟姐不客气。”
  朱栋阴恻恻一笑,惹到喜白白下意识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听见他扯着细嗓子凄惨销魂惊天动的咆哮道:
  “救命啊,色狼非礼啊,救命啊!”
  ——
  “什么,你说我抓错人了,你不是我儿子?”大叔面皮抽搐,嘴角扭曲,再次重复道。
  朱栋翻了个白眼,冷冷道:“你确定你不是复读机么?”
  “你这臭小子!”大叔脸一红,气结,“别以为你染回了黑头发,穿得正常点,装得酷点,我就会被你这鬼话所骗。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为了逃静静的婚,你连装疯卖傻的招都使。”
  见朱栋不为所动,并没穿帮痕迹,于是他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了朱栋的肩膀,继续碎碎念:“听爸爸一句劝,静静多好的姑娘啊,和你青梅竹马,又是大院里的孩子,门当户对,你不要玩心重,早点结婚,多好啊。”
  “我已经结婚了,今天就是我的婚礼,但被你们破坏了。”朱栋怒,上下牙齿磨成一片,双眼射光。
  “胡说……”大叔瞪眼,见朱栋不吃硬便换软,声音软下来,双手抚胸,泪流满面:“朱朱啊,我作为一个单亲爸爸养大你不容易啊,你就不能孝顺点,早点结婚,早点让我卸下单子吗?”
  “我再说一次,我已经结婚了,我老婆叫喜白白,今天是我的婚礼。”朱栋机械性的回复,毫不为他精分的狗血演绎所挑一下眉头。
  “且不说那个什么叫洗白白还是洗刷刷的女人我见都没见过,只说她唆使你逃婚这事我就绝不认同。”大叔撅嘴,哼了一声,模样好不销魂。
  “我不需要你认同,你又不是我的谁。”朱栋淡淡道,对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大叔他已经失去了解释了欲望。
  “你——”大叔脸涨的通红,伸出一指,然后贼笑道:“好,你不松开我就关到你松口为止,我倒看关着你,你还怎么逃婚!”

  一团浆糊

  医院里,聚集着来看非礼的护士医生等若干小队,在喜白白爆破音发作后,全部作抽搐状散去,个个口里都念叨着诸如:“人心不古啊。”“世风日下啊。”“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美男啊。”
  财叔就是这个时候进了病房,发现喜白白正揪着朱栋的衣领,进行一系列疑似暧昧动作,连忙惊得用小碎花手绢翘起兰花指擦擦了额角的虚汗,小碎步走了过去。
  “朱先生,谢谢你送我们家白白来医院,刚刚挂号的事好了,这是您的身份证吧。”财叔娇羞的冲朱栋的俊脸露出歉意的微笑,扭捏着将身份证递给他。
  喜白白却先朱栋一步将身份证夺了过来,看了看,然后擦了擦眼睛,再看了看,又擦了擦眼睛,直到捏着手里的那枚身份证就快贴到眼睛上了。
  “喂,大姐,你看够了没有,难道你不识字啊?”朱栋瞥了一眼呆滞状的喜白白,很不耐烦的道。
  “矮油,白白,这位朱先生真的不是那个朱先生啦。”财叔甩了甩手里的碎花手绢,说着便去松开喜白白对朱栋的钳制,她正走神中,于是任财叔拉开了,财叔用手指点了朱栋的胸一下,羞射的笑:“失礼啊,朱先生,本来是该谢谢你的,你瞧,还被白白认错人了,你表介意啊。”
  朱栋连忙闪开躲避财叔揩油的手,嘴角抽了抽,“不必了,既然你们知道认错人了,那我走了。”
  说完便要走,却忽然被条件反射的喜白白猛地拉住,她狰狞着脸低吼:“不许走。”
  ——
  朱宅…卧室
  随着“砰”的一声,朱栋被大叔关进了这间卧室,除了没自由外,至少绑着他的麻绳被松掉了。虽然松掉了麻绳,但他身上这用来结婚的礼服算是彻底皱成菠菜了,朱栋不禁有些恼怒,他好好的婚礼好好的礼服全叫那疯男人给搅和了,此仇不报非王爷。
  不过眼下他却提不起精神来报仇,脑子里心里想的全是喜白白,不知道自己这个新郎官丢了,她会不会把动物园给拆了,把礼宾给轰了……
  想到这儿他不由一个激灵,看了那开着的窗户一眼,顿时犹如沙漠里见了绿洲,朝窗户那走了过去。只见从窗户往下看,这才是第三楼,三层楼的高度显然无法难倒和困到曾经有过从15楼向下爬的辉煌战绩的超级蜘蛛侠朱栋同学。
  ——
  医院某病房
  “喂!大姐,你都知道是认错人了,还抓着我干嘛?”朱栋一脸苦逼的看着眼前脸部呈现出狰狞沟壑状的喜白白,好好一张其实如花似玉的脸能折腾成这个样子可真不容易,想来拧麻花也是需要天分的。
  喜白白咧嘴一笑,却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反而越抓越紧,道:“既然我们认错人了,那难保别人不认错人。”
  “你什么意思?”朱栋脸色乍变,冷气立刻嗖嗖嗖,包围全身。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喜白白猥琐而狰狞的淫、笑一声,一手捏了他娇嫩的小脸蛋,又暧昧的轻怕几下。画面感详情参见电影经典桥段——“不要不要啊~你再这样我就叫了~”“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朱栋打了个哆嗦,双手扼拳环胸,涕泪横流:“大姐,大大姐……你别乱来,我,我还是纯洁少男……”
  “是啊,别乱来啊,白白!”财叔鼓起勇气横出一手拦在喜白白和朱栋那微妙的距离之间,一手用力的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掰开喜白白的钳制,一边很狗腿的笑道:“白白,朱先生是朱中将的儿子……朱中将位高权重,我们这些生意人惹不起的。”
  朱栋听到财叔为自己说话,似乎没觉得危险少了一分,反而又哆嗦了一下,细腻的喜白白注意到他这一哆嗦,是在听到朱中将这三个字的时候。
  “走,我带你找爹去。”喜白白拧着朱栋的领子就要走。
  这话如平地一声雷,惊得朱栋肝胆俱裂,连忙抓住医用床的床沿不撒手了,“不去,我为什么要去?你个疯女人!”
  “尼玛姐就是疯了,姐男人都被你搞没了,姐婚礼都被你搞砸了,姐好好的新婚之夜被你弄泡汤了,尼玛给我撒手吧!”喜白白出离了悲愤,握住朱栋的手微微打颤。
  不知道是太悲还是太愤,朱栋居然看到她的眼角有点点泪光在闪,一时失神,但正好被喜白白捉住了这一缝隙,一双手怪力的将朱栋给提出了床沿的范围。
  而被这么一拉扯,朱栋竟然没想到要挣扎,因为他居然看到喜白白的的脸上已经有两条小溪似的的东西顺着面颊滴落下来了。
  “你……哭什么,大不了,我带你去找我爸就是了。”
  ——
  某条开往朱宅的路上。
  朱栋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攀着上沿的扶手,一脸惊恐的看着正在市区飙出150码而面不改色的喜白白,心里无比后悔怎么会在关键时候心软……
  “到了。”喜白白冷冷一声,松开油门刹车一踩到底,拉手刹,开车门下车,动作一气呵成,除了解安全带,对的,她根本没系安全带。
  朱栋胃里一阵翻滚,感觉拉扶手的手有些僵硬,正要放松一下准备下车,却发现自己这边的车门早被喜白白拉开了,她一手叉腰,目光犀利语带不耐:“还不下车?”
  嘴角抽搐,朱栋挤出最为虚弱的笑容:“就下。”
  朱栋再次抖动一下擎起的攀着扶手的手,发现的确是僵硬了,麻在那里不下来了……于是他有些尴尬的看向一脸女王相的喜白白。
  喜白白抚面,毫不掩饰一脸鄙夷,上前拉住他的腰身手一收紧往外一拉,一手直接把他的麻木的手拧下来,朱栋全身顿时上下嘎啦嘎啦的响,叫得跟杀猪一样。
  朱栋被她一手擒住压往面前一栋三层别墅的大门,他手被反住的疼痛感几乎快压过他面对这别墅上那朱宅字样的恐惧,表情扭曲的走到了大门口,喜白白一手按门铃,却半天没反应。于是
  她收回手,冲朱栋道:“你自己按密码。”
  朱栋用另一只尚有知觉的手按了密码,只听到嘟的一声,铁门弹开。
  ——
  朱宅
  “你个兔崽子!你快给老子下来!”朱大叔双眼收缩,鼻孔扩张,嘴角大幅度抽动,看着正爬到二楼窗台处,一脚踏在宽约一巴掌的檐上:“再不下来,我找人捅你下来!”
  朱栋爬怀不乱,目不斜视,继续进行未完的攀爬出逃事业。
  “猪哥哥!你快下来吧,好危险的,真是吓死人家了!”一个穿着绿衣红裙,头戴杨二车娜姆大花的妙龄少女在楼下狠一跺脚,一边挥着小碎花手绢,一边挥臂娇吟:“猪哥哥,你有没有听到人家说啊!人家不要你有事啦!”
  朱栋的面瘫神功很不幸被此另一种形式的魔音功所破,强忍着抽搐的嘴角,继续攀爬,却在一下脚的时候感觉到了不对,某处一痛,身体失了平衡——
  '配角甲:首长,一定要捅那个位置吗?'
  '朱大叔:点头。'
  '配角乙:首长,捅出毛病怎么办?'
  '朱大叔:为了一击必中,也为了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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