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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金屋不藏娇(重生)-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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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虞挑眉哂然一笑,迎上刘彻的目光,毫不掩饰眼中的情意,却不待刘彻再开口,已抽身进了内殿。
    “陛下,您的手!”太医令正要起身向内,却看到暗褐色的手杖上有蜿蜒的血迹,不觉一声惊呼,要上前包扎。
    刘彻不动声色地躲开他,又看了一眼内殿,转身往殿外行去。
    “摆驾长信殿!”
    作者有话要说:嗯,最近不太勤劳,某只自我检讨……
    于是,大家给阿娇的孩子取个名字呗~
    不论男女,先取个名儿~
    继续努力榜单!




☆、日久生情

    若说这未央宫里谁敢动阿娇腹中的孩子,细细数来,除开刘彻,似乎想不到别人。而若说谁能动这龙胎的心思,刘彻后宫空置,似乎也找不出根源。
    是以阿娇腹痛时第一个会怀疑刘彻,而太皇太后召见,更是让刘彻恼在心头。
    所谓召见,却并不在正殿,沛柔将刘彻领进了后殿泠泠泉石间,禀明了太皇太后,一众宫人全都退下,只留了祖孙二人。
    刘彻立在远处不曾上前,太皇太后拍了拍身边空处,柔声唤他:“彻儿,过来坐在祖母边儿上,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赌气。”
    被太皇太后这么一说,刘彻面色讪讪,也不好再别扭,“皇祖母,彻儿想要阿娇为我生孩子!”才一坐下,刘彻冷不丁蹦出这么句话,他是怕,怕太皇太后若是当面质问,无从回答。
    毕竟这天底下,谋害初生婴儿之事,最不该怀疑的就是生身父母,而刘彻这个父亲,却被怀疑的无可辩驳。
    太皇太后神色未变,摸索着将刘彻的手握在掌心,“彻儿,你是祖母最亲的孙儿,祖母知道,你不会做这事儿,更不会对阿娇用那些下作手段。普天之下,哪个当爹的不是欢欣的陪在妻子身旁等孩儿降临,可你们俩……阿娇任性,你也没个和缓,就打算这么上林苑未央宫分着,一直下去么?”
    刘彻很想直截了当的说不,可是想起阿娇深埋的怨恨,他突然有些莫名,这一世他同阿娇之间有许多不同,却明明比当年好出太多,可为何……阿娇对他的怨恨仍如此之深?长门宫临别不得相见的最后一眼,阿娇的积怨已如此之深么?
    见他不说话,太皇太后自顾又道:“祖母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俩人一闹,受气的总是你,可她如今这般脾性,也怪哀家,可也少不了彻儿的缘故,若不是咱们一步步由着她到如今这般田地,阿娇也不至于任性如厮啊?”
    “皇祖母,彻儿明白。”如今的阿娇比之当年,已是温顺了不知多少,然太皇太后,自不会明晓这其中关节,“人都道日久生情,彻儿自认五岁许下金屋诺至今,对阿娇一心一意,却为何换不来她一份信任?皇祖母,彻儿不明白。”
    有些问题,不是重生就能化为乌有,反而因为越发的小心翼翼而更加艰难。
    “彻儿,皇祖母虽不能笃定日久必定生情,却能笃定,日久能见人心。你与阿娇自幼相识,即便对江都王她都没那么狠,难道不该你自己想想,阿娇为何独独对你始终苛刻?又为何,明明你也爱她,这许多年却仍没能让她明白你的心呢?”
    脑海里蓦然闪过一道亮光,像是有什么渐渐清明开来,然仔细去看,却不能成画。
    太皇太后又念叨了几句,让刘彻好好同阿娇一处,即便为着孩子也不要再闹,刘彻一一都应了,这才逃了出来,然太皇太后始终不放心,是以令沛柔跟着回椒房殿伺候。
    刘彻并没有直接回椒房殿,而是往太后那儿请安说了会儿话,听人禀报说皇后娘娘已无大碍,才急匆匆往回赶。
    尚虞终归不负淳于缇萦神医之名,保住了阿娇腹中的孩子。刘彻回到椒房殿时,空气中有浓浓的药味,压下了血腥味儿,却更显得死气沉沉。出乎意料的,尚虞仍在椒房殿,似是在等刘彻,看他回来,半点意外也无。
    坦然坐定,刘彻这才打量尚虞,漫不经心地开口:“娘娘如何?”
    “娘娘脉中有催产之象,如今虽已无碍,却伤了根本。”尚虞站定,面上淡然,“陛下仍要住这椒房殿?为娘娘身体着想,陛下还是先住回宣室殿为好。”
    刘彻强忍住怒气,定定望着尚虞,“你可以退下了!”
    毕竟这是在未央宫中,尚虞并未再言,略一躬身,退了出去。
    刘彻掌心的伤在太后处已包扎过,望着尚虞离去的背影,雪白的纱布紧握成拳,渗出细密的腥红,格外刺目。
    阿娇静静地躺在锦被之中,面色苍白,睡梦中却仍蹙紧了眉头,不能舒展。刘彻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眉心,心中生出几分恍惚,便已然站在了榻边。
    “走开!”阿娇猛地一声惊呼,让刘彻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瞬间沉下脸来,却见阿娇仍是紧闭双眸,不觉松了口气。
    “彻儿不要……”阿娇似乎陷入了梦靥,不住摇着头,刘彻握住她胡乱挥舞的手,却突然听清了阿娇含混的喃喃:“婢女怎能为后……”
    含混的灵台瞬间清明,他猛然支起身子,看着睡梦中极不安定的阿娇,那已经清晰的思绪让他不知该如何自处。
    阿娇是记得的,她记得前世他是如何绝情,又是如何被辜负……
    所以卫子夫才嫁了曹寿,卫青成了堂邑侯府的马奴,无论他怎么做阿娇都不可原谅,一切都是因为,阿娇从始至终都记得,可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记得的?
    难道从五岁那年,金屋藏娇她推自己下水开始么?
    一切,似乎就是从那儿开始变的……
    盛夏的暴雨,毫无预兆的瓢泼而下,淋漓酣畅。
    暴雨和着疾风扑打着半开的轩窗,刘彻跌坐在阿娇榻边,任那冷风打开了窗子呼啸而入,纹丝不动。
    在外间听到窗子开合的动静,云芳怕阿娇受了寒气,轻声进殿手才要推窗,一直恍若失神的刘彻突然开口:“退下。”
    云芳僵在半空的手略一犹豫,刚碰到窗棂,刘彻漆黑暗沉的眸子冷冷扫过来,虽不曾言语,可那份气势,将云芳唬得一个哆嗦,忙告罪退下。
    刘彻回身看了一眼仍紧闭双目的阿娇,扶案起身,拖着一瘸一拐的腿,缓缓移到了窗前。
    雨势渐大,凌乱的风刮得雨丝落进殿中,打湿了刘彻脸颊,他却恍若未闻,只愣愣看着窗外一树被打得淅沥作响的木芙蓉,兀自出神。
    锦榻之上,阿娇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缓缓抬手抚上微隆的小腹,暗自舒了口气,侧脸看向站在窗前的刘彻。
    风雨洞开了窗棂之时,阿娇就已经醒了,可是感觉到身边刘彻的气息,她便没有睁眼。
    她跟刘彻两世夫妻,数十年相处,阿娇自然对刘彻的脾性心知肚明。他前世不要自己产子,从一开始就做得决绝不留后路,她虽伤痛无子憎恨卫子夫得宠,若没有后来长门的不管不顾,她不会心伤至此。是以如今刘彻既让她有了身孕,便不会再做加害,只是她想不出,太皇太后层层周密,谁还能害到她腹中孩儿。
    之前那么说,不过是惊吓过度,本能使然。她想信任刘彻,然而危急之时,终归还是放不开,也许,只因长门宫最后的那个夜晚,太过凄冷罢。
    忽的一阵冷气袭来,阿娇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回神之时,却见刘彻赫然立在榻前,定定将她望着,一言不发。
    平白生出几分心虚,阿娇拢了拢被子,刚要翻身,却听刘彻闷声道:“阿娇,你究竟……要我怎样?”
    阿娇一愣,诧异的目光直接迎上刘彻,难道他知道了?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刘彻说着,突然伏了身子凑近阿娇,“这不是你说的么!可你的心呢?”
    “彻儿……”阿娇突然失了冷硬,生出几分愧疚,毕竟知道了更前的事情,她对刘彻的负心,没了那份笃定的恨。
    见阿娇如此,刘彻自嘲地扬了扬嘴角,似是自语般喃喃道:“阿娇,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看不到呢……”这声音虽轻,可咫尺相隔,阿娇还是听了个清楚,她吃不准刘彻这话是不是说给她听,正疑惑,刘彻却抬手覆住她放在小腹上的手,“这是我们的孩子,第一个孩子,阿娇,我怎么会要他的命……”
    一瞬间,阿娇几乎以为刘彻会质问她关于前世的种种,可刘彻只是粲然一笑,翻身躺在阿娇身旁,长长舒了口气,“皇祖母说日久见人心,阿娇,你慢慢的,总能看见我的心究竟是什么样儿,只是,别再防着我了……”
    依偎在刘彻怀中,阿娇无言以对,身子羸弱,终归抵不住那熟悉的气息带来的放松,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某只最近这么勤劳的份儿上,亲们冒个头吧……
    话说木有人对孩子的名字有灵感喵?
 




☆、大宴诸侯


    建元三年冬,诸侯入朝。
    算算日子,阿娇生产也差不多到了时候,且妇人头胎往往早产,阿娇如今却是泰然的很,日日只在椒房殿中养着,全不似刘彻及宫人们的谨慎。
    “启禀陛下,梁王领命候见。”
    阿娇吞下刘彻递来的梅子,看向被忽视的杨得意,刘彻这才侧脸去看他,漫不经心的衔了颗梅子放在口中,微微皱了眉,吩咐道:“让他来椒房殿觐见。”
    “不要,”阿娇脱开刘彻攥着她的手,“臣妾乏了,陛下还是往宣室殿宣见吧!”说罢也不管刘彻面色如何,一径搭上云芳的手,撑着沉重的腰身往寝殿行去。
    如今的刘彻,于阿娇而言,陌生的太过不现实。自前次风波太皇太后令尚虞为阿娇看诊后,刘彻将围猎骑射之事彻底搁置,每日只在椒房殿同阿娇一处,最初阿娇会冷脸以对,可发现刘彻对此全视而不见且引以为乐后,慢慢也没了那份精力,身子越发沉重,她便越发懒怠,是以两个人面上,倒也和乐不少。
    至于那莫名其妙的见红,按尚虞的说法,八成是吃了相克的食物不曾避讳,阿娇本就血寒,又心绪激动,才会见红。这事儿当初闹得人心惶惶,却因着太皇太后的意思并未宣扬开来,宫中也无人敢乱嚼舌头,渐渐便被人忘却了去。
    “让他等着,就说朕没工夫!”刘彻一声不耐打发了杨得意,快步追上阿娇,极为熟稔的将手揽在阿娇腰上,一副亲昵之态,“我陪你歇会儿!”说罢,拥着阿娇的身子半推半就的甩了云芳,一径往内殿去。
    阿娇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猛地顿住身形,扫了一眼殿外仍跪着的杨得意,低声道:“你是天子陛下!”虽无实权,却也是天子,诸侯入朝最该觐见的天子。
    “过几日大宴也能见,你不想见他,难道我就想?”说罢也不管阿娇的反对,揽着她的腰轻柔的推着她往内殿去。
    杨得意面色讪讪,正斟酌着该如何去打发梁王,外间黄门令却高声唱喏着,太医请平安脉来了。
    尚虞仍是一袭白袍广袖,丰姿卓绝,这是得了太皇太后恩准的,允他不着官服。
    阿娇被刘彻拥着正要躺下,听见尚虞来了,看刘彻的眼神不觉添了几分无奈,明明她跟尚虞话都没多讲一句,这几个月来每次尚虞在,刘彻都守在一旁,他却仍旧虎视眈眈的。只是阿娇自己,面对尚虞,也总是担着几分心的,他毕竟是楚项后人,难保不会……
    “启禀陛下,陛下如此,微臣不敢请脉。”
    眼前,刘彻对尚虞视若无睹,全不在意周边自将阿娇拥在怀中,只露出寸长一截皓腕,也只堪堪伸出来一点,占有欲极强的体现出来。
    “怎么不能?”阿娇正要开口,刘彻却抢先道,“身为太医,不知问脉请安,要你何用?”
    若是旁的医官,听了这话无不跪地求饶请罪,然而尚虞只恭敬跪下,叩拜大礼,“臣无能,望陛下遣之。”字句坚定,毫无惧意。
    刘彻拥着阿娇的手顿时一僵,阿娇强忍住笑意,推了推刘彻的手,又抬头去看他,片刻,刘彻才极不情愿的松了手,起身坐上一旁的矮榻,双目紧紧盯着尚虞。
    “尚大人,您请。”
    如此,尚虞也不多言,气定神闲的抬手问脉,等在一旁的刘彻只觉那手在阿娇腕上放了许久许久,就在他濒临崩溃之前,尚虞终施施然收回了手,后退一步恭敬拱手道:“娘娘玉体安康,自无大碍。”
    阿娇浅笑着点了点头,正要令云芳引尚虞出去,刘彻却突然道:“如此,娘娘能否出席三日后的大宴?”
    尚虞定住步子,同阿娇一道疑惑的看向刘彻。
    “虽无大碍,但劳碌亦不该当行。”尚虞的回答,十分中肯,只是没人看到,他掩在袖中的手,握得青筋毕露。
    待一干人等退下,屋子里只剩了帝后,阿娇终于忍不住开口:“为何要我参加大宴?”
    刘彻扬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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